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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菩萨

    在街上意外捡了个小崽子,本来想着可以摆一摆自己师尊的威风,没想到却意外的被他吃干抹净??? 墨休:“你说我到底是个啥!”【生气拍桌 !】 临然:“狗。” 墨休:“? ? ?” 临然:“嗯?有问题 ?” 墨休:“神他妈狗,我他妈是狼!狼,你懂吗??狼!”【掀桌而起 !】 临然:“哦,那你会‘汪汪汪’嘛?” 墨休:“……老子不会汪汪汪,但是我会让你嗯嗯啊啊唔……”【被捂嘴】 临然:“……狗1嘴闭上。” 墨休:“…………”【你等着】 “你们习惯了他的高高在上,习惯了他清冷淡雅,习惯了他孤傲自立。却又为你们洒血拼命。 “他以身献祭,换你们周全。” “他把身上的血流尽了,把身上的肉割光了。你们都还不知足! 你们这些人根本就不懂得感恩!看着他跌入泥泞,就觉得可怜,又活该。没有人伸手拉他一把,觉得让他陷入这番境遇的人没有错……是他自作自受,他应得的。 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满口大义道德,虚怀天下却对一直挣扎于泥泞中的人视而不见。 “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狗屁修真界,全他娘的放屁!!” “仙者以善为本心?” “真他娘的逗。” ————墨休 他从来都不喜欢做什么正人君子,只是因为师尊喜欢,所以才去做。 现在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大骂这些连狗都不如的正人君子,是因为他知道他的神明对这些人也失望了。 他的神明不能说的话,他替他说。他的神明不能骂的话,他替他骂。 他爱他的神明,比爱他自己还要深。 欢迎扩列鸭!

    第五章本无罪,何为罪

    小说: 玉菩萨 作者:冷七不冷LQBL 字数:5022 更新时间:2024-08-21 12:01:06

    又过了几天,墨休已经适应这种生活了。

    这日,墨休在石桌上练习诗词。

    原本少年百伶百俐,很多事看一遍就能无师自通,唯独在写字这件事上,似乎有些愚钝…还有固执。

    临然看着纸上歪歪斜斜的小字,似是有些无奈。

    墨休在一旁紧张等待他的点评,偷偷打量临然的神色。墨休心知自己的字有多么差劲,与临然清秀端正的隶书比起,墨休的字显得有些不堪入目了。

    临然紧盯白纸上的黑字,倒不能说不堪入目,只是不甚端正大气,几乎是紧凑在一起的,还有些歪扭,笔画书写不正确的地方。

    有的多一笔,有的少一画。

    纵使纠改了无数次,少年依旧固执的让临然哭笑不得。

    他蹙起长眉,抿着唇不知如何开口评价才不会伤了少年的心。

    墨休已经是束发之年了,又不是傻子,端正大气的隶书是写得来,这不过是他故意罢了。

    他在那心里暗暗的期待,希望的不是临然的夸赞,而是希望能把他骂一顿,然后握着手,带着他写一遍。

    想起上辈子,但是那人软磨硬泡逼着自己练字的,如今,却是自己暗使心机叫他带着自己写。

    前些日子,梨风门来了个龆龀小儿,是柳璃戨带来的。说是在山下哭闹,没人理会。柳璃戨路过时正巧碰到小儿哭的撕心裂肺,上前询问得知是与家人走散了。

    柳璃戨比小儿年长,到底是个心软的人,不忍小儿继续哭闹,自己把小儿领回梨风门。只有墨休知道柳璃戨绝对是故意的,当时他还柔声细语的跟临然说,请求把孩子留下。

    太不要脸了。

    临然回来时看到璃戨手里牵着个奶娃娃,知道原由后也没反对,还遣了几个弟子帮忙寻找小儿亲属。

    说来也奇怪,那小娃娃一见着临然就移不开眼,笑着迎上去。半大点的孩子抱上临然的大腿不放,还一直叫着爹爹。当时百慕在旁边笑的岔气。

    好巧不巧,墨休正好来寻临然,看到这令人咬牙切齿的一幕。

    肩膀都气的哆嗦,但自知不能发作。只能愤愤地转身离去,心里暗自给柳璃戨记上一笔。

    自从来到梨风门,墨休就是住在御翎殿,虽然没有与临然住一间屋子,但也足够让柳璃戨嫉妒。

    无形之中总在默默的排挤着少年,墨休虽然说丝毫不在乎,但是也会为他的行为感到温怒。

    去到膳房,内心咒骂了一句。暗道待会一定要向师尊问个清楚,反正的孩子不能留。

    实在不行,就把他揍一顿!

    想着,手中也不停的为临然准备午膳。

    慢慢整理好心情,他才走向书房。

    未曾想到却看到了临然抱着那个小娃娃教他写字,那温柔劲让墨休酸的不得了。

    之后想起也是恨得牙痒。

    临然张嘴,却不知如何说。

    墨休慢慢的等待着,害怕自己的小心思露出什么马脚,让临然发现。

    自从看到那可恨的娃娃能在临然怀里,墨休一想起,就是咬牙切齿,又不能把小儿揍一顿。主要还是怕临然知道会生气,他不想师尊因为这点破事然后跟他生气。

    但是心中还是难免别扭,直到前几天,临然让墨休随他一起练字。

    墨休猛的心生一计,连着几天故意写丑字,写错字,写得歪歪扭扭。而临然一直耐心教导,却没有像墨休想的那样做,抱着他。

    墨休在心里默默叹气,虽惦念临然的怀抱,但一直没有心中不免失落。

    正在他想的入神时,临然开口了。

    “算了,过来,为师教你吧。”

    墨休抬头有些吃惊的看着他。

    临然意示墨休坐下,自己走到他身后,轻轻环住墨休。

    被清淡的竹香和梅香笼罩,墨休又惊又喜。

    “拿笔,低头了。”临然的话语就在耳边,轻轻钻进墨休耳中,让墨休有些躁动,心中有些痒。

    临然本人冷冷清清,连带着身上的味道也是,衣物也是,发丝也是,手也是,冰冰凉凉,清清淡淡。

    微凉的掌心贴近少年的手背,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临然环在手中。墨休的心突突跳着,开始害怕他察觉到胸口的异样。

    微凉的指尖覆上,墨休却觉得热,他感觉到自己的热烧上了脸,有些难堪窘迫。

    不过变成了小孩儿,怎么也多了些羞耻心了。

    临然先是矫正墨休握笔的姿势,墨休板着脸,尽量不让临然瞧见自己烧红的脸颊。

    “嗯?写什么好呢?”

    与之前的感觉是一样的,这个人从来都没有变过。

    墨休感觉到临然的气息轻轻打在自己耳旁,脸烧的更厉害了, 胸口酸胀,一股隐藏已久的情愫在心口处散开。

    雪白的银丝从肩头滑下,掉在墨休扶纸的手背,那么柔顺,带起手背一阵痒意。

    偏偏发丝主人并未察觉。墨休都快急坏了,不知如何是好,他早就知晓自己会这样烦躁难忍,可是临然的怀抱真的让人垂涎欲滴。

    墨休身子僵硬,一动不动。却已是面红耳赤,心潮澎湃。

    偏偏少年的身体还生了些不适宜的反应。

    良久,临然终于握着他的手,在纸上缓缓书写。

    临然引着墨休在白纸上书写端正的隶书。墨休任由临然写着一句话,心思不知飘向何处。等到纸上出现端正完整的一句话后,他才拉回思绪。

    “若看初寒冰棱锥,晓是出朦遇然舟。”是如临然字迹一般的端正隶书。

    临然起身,让墨休自己继续练。

    墨休望着那句话,抬起手,轻轻拉住临然的袖摆。

    “师尊能不能多教教徒儿啊?徒儿愚昧…不得要领。师尊再教教我好不好?”

    他瞧见临然眼角向下弯了弯,端着一双凤眼里满是让人醉迷的笑意。

    “好。”

    弯下腰,从身后搂住他,重新握着墨休的手。

    “师尊身上好香。”墨休顿了顿:“徒儿好喜欢。”

    喜欢你抱着我。

    若看初寒冰棱锥,晓是出朦遇然舟。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时间飞快地流淌,转眼间墨休来梨风门已经一年了,按规矩内门弟子满一年要下山涉世除魔。

    首次除魔涉世,其师傅以及首席弟子要一同相伴而去。

    此次三人,自然是临然和墨休还有柳璃戨。

    随着时间的流逝,墨休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瘦弱的少年了。身高已与临然相差不大,隐约都快超过临然了。

    虽然他还是有些嫌弃自己瘦弱的身体,但比起刚开始那一会儿,确实是好了许多。

    “师尊。”

    “嗯?”

    “那个柳…师兄,一定要去吗?”

    墨休在听到可以和临然一起下山时,眼前一亮,接过了任隶函书。

    笑的直咧嘴,可下一秒听说柳璃戨要去瞬间脸上破功。

    “要啊,怎么了?”临然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喝了口水,唇角沾染了一抹湿润,看着格外诱人。

    墨休看得眼神有些发愣:“没…”

    好吧好吧去就去…总有理由让他滚开的。

    正装休息一天。

    第二天,三人就骑着马,一路向西赶去,在午时就来到了闹邪崇的小村庄。

    这个小村庄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有二十多户人家,因为常年雾气弥漫,又有闹鬼的传说。这座小村庄又名鬼村。

    正午十分,太阳当空,蓝天白云。鬼村却是安静的可怕,村民们个个面黑体瘦。看见他们竟无吃惊。甚至,连一点情绪的波动都没有。

    他们佝偻着身子,在田里干活,一张张黑不溜秋的脸上淌着汗水。只是眼神中都泛着一丝空洞。

    临然带着两个小徒弟去找了村长,将任隶函书交给了他。

    村长是一个七十多的老人,他很热情的邀请他们进屋里坐,如枯藤一般的脸上带着讨好道:“三位仙君,实在对不起啊,我们这边的人有些不识规矩,招待不周,招待不周啦,让仙君见笑了。”

    柳璃戨有些好奇这样的地方也会闹鬼。问了才知道原来这鬼村原本不叫鬼村,叫古湘村,也没有现在这样雾气弥漫

    “事情要从十五年前说起。”村长念念叨叨,眼神慢慢幽远,仿佛回到了过去。

    以前的古湘村,是个美丽村庄。早晨的雾就像大山的女儿,亲吻着母亲的面颊。她仿佛得到了母亲的呵护,便把流动的美回报给村里的农民。

    金色穗子浪浪翻涌,田里的青年弯着腰,割麦子。金色的稻穗子堆在田边,散发着稻谷的清香。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清晰可见的村庄变得迷雾四漫诡异不已,开始有人见一些奇异的事情…

    村长说道止了嘴,开始颤抖,神色变得很奇怪。

    临然敏锐的发现问道:“怎么了?”

    村长语气开始变得激动,呼吸变得急促:“我们以为她死了,但是她没有死,她回来了。她揪着我们不放,她说…她说要杀光村里的所有人!”

    临然眉头皱了皱,神色开始变得严肃:“谁?”

    “妖女!是那妖女回来了!她没有死,她是回来报复我们!”

    柳璃戨神色疑重:“妖女?”

    村长激动的流下了眼泪道:“对!”说到这,他又开始神神叨叨

    “是她!就是因为她,害得我们村里的年轻人都丧了命。连我的儿子都…”

    临然挑了挑眉,像是察觉到什么,开口语气有些犀利:“…她长什么样子?您能否把事情的经过,起因,全部跟我们说清楚。”

    “这…”村长脸上带着不安,甚至低下头不敢看他们,俨然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你若不说,又让我们来做什么?”临然蹙眉,随手抽了一把匕首,匕刃狠狠地刺入木桌。

    村长被吓得哆嗦,连忙改口道:“我说,我说!”

    “说清楚。”临然办事向来直接,就算是老人若是拖拖拉拉的耽误了时间,他也不会给半点面子。

    过了一会儿,村长的情绪才勉勉强强稳定下来他抖着嗓子断断续续的说:“那妖女没有名字,小的时候,父母就死了,父亲死的时候,她才十五岁,瘦瘦小小的一只看着可怜的哟!后来啊,被邻居的张大妈收养…”

    “哦,对了,她脸上还有一道疤。”村长抖着手往脸上比划着。

    “好像是天生的,而且血红血红的,看着怪吓人的,什么药都涂不好。她的性格孤僻,又不爱跟人说话,脾气也是阴阳怪气的。还时常神神叨叨的。我们就给她取了个名字叫小妖。”

    小妖父母不是本村的人,当初说是逃难来的,村民们看着可怜就收养了他们,还经常给他们吃的,这才让他们活了下来。

    从此,他们就住在了本村,刚开始那几年过得安安稳稳的,到后来听说小妖的母亲怀孕了,原本有孩子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可她的父亲好像很愤怒,当时他们大吵了一顿,因为吵的激烈都动起手了,所以这件事情闹得村里人尽皆知。

    柳璃戨奇怪的道:“这为什么会愤怒啊?都要当父亲了,不应该开心吗?”

    墨休在一旁听得素然无趣,闻言挑了眉头,只觉得问了些白痴话。

    村长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当时闹得很大,小妖的父亲举着一把菜刀,还要向小妖母亲砍去!哎呦,把我们给吓的哦,最后啊,被几个年轻人拦了下来。他还扬言说要砍死所有人。”

    后来小妖的母亲难产死了,小妖的父亲后来在悬崖上采药最后不小心摔下去死了。

    那时候的小妖只有十五岁,天空飘来细细毛雨,女孩跪在葬坟上,在父亲的灵碑前,她没有哭。漆黑的眼眸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父亲的棺椁,稚嫩的脸上有一道狰狞血腥的疤。

    张大妈在那看的于心不忍,转过头擦了擦眼泪哽咽:“可怜的孩子。”却没有看到女孩眼里闪过一丝快意。

    之后的那几年,她一直受着村里的同龄人排挤,嘲笑,白眼,她都默默的忍受。后来,小妖结识了一个双腿残废的少年。

    少年叫做南秦之,据说是在山中遇到了野兽吓得摔下悬崖摔断了腿,幸好命大没死。小妖刚采药路过救了他。

    从此,一个孤僻,寡言不语的瘦弱少女与开朗断了腿的残废少年日夜相伴。

    好景不久,虽然小妖性格孤僻沉默少语,但是长相却是不差,尽管脸上有道疤却也遮盖不住有人淫念,暗生歹意。

    那时,村里有个小霸王。那就是张大妈的儿子,张磊。

    张磊从小就不喜欢小妖,经常欺负她,小妖生性纯良,性格软弱,受了欺负也不会去告状。

    张磊看小妖现在也有几分姿色,便心生不轨。一天晚上小妖上山采药时,把她拐骗到一个山洞,在那里强辱了她。

    第二天小妖衣不蔽体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身上青青紫紫。她流着眼泪,那是众人第一次见她哭。一群人围着她,目光纷纷向她身上投去。

    有人在指责,有人在怜悯,有人在嘲笑。她平静地看着众人,漆黑的眼眸里似乎多了点什么,又少了点什么。

    眼里虽然流着泪,但却平静的恐怖,就像当初看着父亲的坟墓一样。

    南秦之很快知道了这件事,尽管愤怒。

    但是他双腿已废,根本做不了什么,那天晚上他抱着小妖哭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最后在她怀中沉沉睡去。

    相伴的这些日子以来,他们早已对对方暗生情素。

    只是上苍不怜悯,他们之间终究没有好结果。

    晚上,天地回归安静,风雨消失,农民们的窗户被吹得敞开。

    空荡荡的小道上,一片漆黑,然后,好像有很轻细的声音,在隐约处幽幽响起,回荡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小路里。

    停留在女尸树枝上的乌鸦惊起,扑棱着翅膀消失在月光下。

    她终于离开了这个世尘,那时候的她才十五,她以那种方式结束了自己不堪的一生。南秦之受到刺痛过大,而后也自刎了。

    听到这里,墨休皱了皱眉,发出疑问:“这跟闹鬼有什么关系?”

    说了半天没一点用的,倒像是再拖延时间。

    村长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里空洞无神,半响他缓慢的说:“也就是从那天,村子里无缘无故飘来许多大雾,总会有人莫名其妙的死去!”

    不管年轻人还是老人,甚至是妇女孩童。她都没有放过!

    晚上会听见一个女孩的声音和一个男孩的声音,她在吟诗,他在对词,声音总在黑夜中幽幽响起。放起一片诡异。

    “向来缘浅…”

    “奈何情深。”

    深秋时节,凌空飞舞的落叶。几回盘旋…留恋那春夏的枝头绿叶,还是与树枝短暂告别。

    待冬去春来,叶子新的生命轨迹,新的翠绿梦想又将延续。

    勿伤勿悲,孕育土壤,静候来年。

    沙哑的声音,肮脏的人生。无辜的死亡。故事一字排开,哀怨的声音纠缠着风布满整个天空。

    黑色的云,布满天空,无数的星挣破夜幕探出来,夜的潮气在空气中漫漫地浸润,扩散出。

    幽幽的嗓子,轻轻滑过每个人的梦。她说…要杀光这里的所有人。

    鬼村也由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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