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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菩萨

    在街上意外捡了个小崽子,本来想着可以摆一摆自己师尊的威风,没想到却意外的被他吃干抹净??? 墨休:“你说我到底是个啥!”【生气拍桌 !】 临然:“狗。” 墨休:“? ? ?” 临然:“嗯?有问题 ?” 墨休:“神他妈狗,我他妈是狼!狼,你懂吗??狼!”【掀桌而起 !】 临然:“哦,那你会‘汪汪汪’嘛?” 墨休:“……老子不会汪汪汪,但是我会让你嗯嗯啊啊唔……”【被捂嘴】 临然:“……狗1嘴闭上。” 墨休:“…………”【你等着】 “你们习惯了他的高高在上,习惯了他清冷淡雅,习惯了他孤傲自立。却又为你们洒血拼命。 “他以身献祭,换你们周全。” “他把身上的血流尽了,把身上的肉割光了。你们都还不知足! 你们这些人根本就不懂得感恩!看着他跌入泥泞,就觉得可怜,又活该。没有人伸手拉他一把,觉得让他陷入这番境遇的人没有错……是他自作自受,他应得的。 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满口大义道德,虚怀天下却对一直挣扎于泥泞中的人视而不见。 “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狗屁修真界,全他娘的放屁!!” “仙者以善为本心?” “真他娘的逗。” ————墨休 他从来都不喜欢做什么正人君子,只是因为师尊喜欢,所以才去做。 现在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大骂这些连狗都不如的正人君子,是因为他知道他的神明对这些人也失望了。 他的神明不能说的话,他替他说。他的神明不能骂的话,他替他骂。 他爱他的神明,比爱他自己还要深。 欢迎扩列鸭!

    第二十九章远山吹来风雪,清水莲入神衹

    小说: 玉菩萨 作者:冷七不冷LQBL 字数:5051 更新时间:2023-03-28 13:02:01

    蜀中夷江城气候变化很大,前两日还有些暖阳,今晚不知怎的竟然下起了雨,阴嗖嗖的,雨水冰凉刺骨。

    连夜都寂静的可怕。

    墨休出了暖阁后躲过守夜的弟子,悄无声息闪入后林。

    在一片潮湿的草丛里,一抹耀眼的红格外夺目。

    衣袍边角被雨水打湿,那人窸窸窣窣的翘着屁股弯着腰,手还在草丛里摸索着,不知道在找什么。

    站在不远处的墨休还听见那人一边找着,还一边自言自语。

    “掉哪里去了,到底在哪里啊…?我记得…记得明明在这里啊…”

    “请问,阁下可是在找个?”墨休靠着树干,手掌摊开。

    一枚精美的金色镂空长命锁,静静的躺在他的掌心里。

    这枚长命锁做工确实精巧,触感冰冷,中央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金蝶。

    周身隐隐还有一股灵气环绕。

    那人一眼就看出是自己方才掉的长命锁,他顿时喜笑颜开,一张娃娃脸看得人想捏一捏。

    见到眼前人,他连忙行礼。

    “是我的,谢…谢谢你!!”

    说着他伸手就要去拿墨休手上的金锁,却被少年躲开,墨休将金锁颠了颠,挑眉道:“这金锁,只配谢谢二字?”

    “啊?”书念白愣了愣,显然不明白他的意思。

    墨休慢悠悠的抛着手里的东西,一边玩笑的看着他,就看看他能演多久,真当他换了个身体连脑子都换了?

    书念白想了想,掏出一个荷包递给他:“我,我只有这些了,您…您看看够不够…不够的时候…我…”少年憋的满脸通红,低头支支吾吾的不敢抬头看他。

    “我不缺钱。”墨休眉头一蹙,随后问他:“为什么出现在暖阁?”见他神情一顿,又悠悠道:“我记得,夷江阁阁规里,外门弟子可没有资格进客房暖阁。”

    书念白神色一顿,慌了神,连忙解释:“不是的!我我我是…我是想去看望九霄仙尊,听闻仙尊驾临夷江城,所以想一睹芳容…不是不是!”他意识到自己用错了词,更加紧张了“是…是一睹仙尊盛颜!”

    瞧他一副结结巴巴的模样,墨休不由冷笑出声“一睹我家师尊的盛颜?那你为何躲在角落不出来。”

    “因…因为…”书念白一张白净的脸上满是犹豫,触上少年阴凉的神色,他吓的浑身一抖“因为我怕…怕你们不愿让我见他,所以我只敢在角落偷望,不曾想撞见你和另一位仙君的对话,我——”

    墨休打断他,直接道:“所以尊师有恙,你已知?”

    书念白点了点头,随后起誓道:“弟子绝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的,若违背誓言,弟子将暴尸荒野,魂飞魄散!!”

    “得了。”墨休摆了摆手,将手中的东西抛给他“恰巧拾到罢了,不过受人于恩,可不能只用谢谢两字。”

    少年连忙接住自己失而复得的长命锁,反复在手中查看无恙后,他犹豫道:“仙君,可是要弟子做些什么?”

    墨休反问:“你能做什么?”

    闻言少年一时被噎:“我…”他低着头不敢去看墨休的眼睛,如此拙劣的演技简直一戳就破。

    好在墨休懒得追究,只道:“就当欠我一个人情,来日我会让你还的。”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开。

    “仙君慢走。”身后那人沉了声:“仙君当真是好算盘,这个人情,念白记下了,来日定会报答。”

    “阁下说笑了,你还没资格让我算盘。”

    说罢,他声音骤降:“本座警告你,别动他。”

    随后他的身形隐入浓浓夜色。

    静夜里安静的紧,窗外只余几声凤黯鸣和偶尔风吹过草丛的声响。

    踏着湿漉的台阶回了暖阁。

    要说这伊姜对临然也确实是上心,知晓他畏寒喜暖,所以将这一间小屋装饰的极为舒适,连地板都铺上软垫。房间的各个角落都摆放着暖玉,生怕冷到自家师父。

    轻声打开房门,屋中的人早已熟睡。

    倒也是方便了贼人夜袭,一路悄无声息到了床前,在昏黄的烛火摇曳中悄悄拉下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

    罗帐掩住榻上人,盖着一层绒毯,房间内烛光昏昏,只能看清眼前人的大概轮廓,可在月光下依旧清隽如仙人。

    而将罗纱软帐层层撩开后,映入眼帘的便是陷入沉眠的临然。

    良久,墨休半蹲下来,一步步凑近看他,望着临然眉眼清软,泛着青白的唇。

    少年眉眼深邃,面容冷峻。他盯着临然的唇看了又看,随后抿紧薄唇,似乎克制着什么,唯有烛火下那直勾勾的眼神里,是怎么藏也藏不住的温柔和深情。

    偷窥也做得如此坦荡,怕也只有墨休了。

    他没舍得叫醒临然,只是视线如实物一般,一点一点的抚过他的肌肤,最后落在如珠似玉的手上,只露出半截腕子。

    就如同美玉雕刻成般,骨节和指尖泛着粉色。

    看的人心痒痒,忍不住的浮想连篇。

    想着,这样的一双手,在主人被玩|弄的受不住时,下意识的抓着赤色床褥,指节用力到发白的模样。

    该有多美。

    要是再用些力,惹的那双手的主人红着眼眶掉眼泪,一边冷声说着“…不可!”一边又羞愤埋入人怀中,用力抓着锦被,玲珑白玉中透着些粉,惹的人想含入口中好好疼爱一番。

    墨休握住外面的手,有些微凉,他用火热的掌心给他暖着,舍不得将他塞入被褥里。

    榻上人不知梦见了什么,轻蹙着眉头,低声哝哝哼了几声。

    良久,临然缓缓睁开了眼,抬眸间正好与床边人的目光撞上。

    那眸中是如远山吹来的风雪,眉眼蕴染上寒霜,唯有对上他的眸底才似春雪冰消,染上一片柔和。

    临然眼底朦胧,瞧不清他的神色,少年半边轮廓湮没在昏暗的烛火中。

    眨了眨眼,忽地问他:“怎么还不休憩?”

    墨休默了会,随即握紧临然的手。

    “忧思难忘,辗转反侧,无以入眠。”

    “为何…”话语顿住,临然反应过来,神情有些诧异。

    “为师无事,何须如此担忧。”

    见他没听出话中之意,墨休旋即眯起眸,心中也开始打起了别的算盘。

    他拧紧眉心,嗓音故意压的很低,浸透难过和茫色:“如何能不担忧,又如何能入眠?”

    “师尊,您这些天的样子,徒儿都看在眼里。”

    “您的过往,徒儿不知,也不想知。”他抬眸望着临然,一字一顿道:“若过往是一道疤,徒儿不愿揭开您的伤疤。”

    “很痛,徒儿不愿您痛。”

    临然眉睫猛的一颤,手不自觉虚虚攥着纱帐垂下来的一段穗子。

    “可我看得出来,师尊很在意,也很难过,但徒儿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让师尊…不那么在意。”

    语罢,墨休突然起身,在临然诧然的目光中弯腰,轻吻了他的额间。

    他有意停留了几秒,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望着他低声道:“听闻朅盘陀国人会以亲吻的方式安抚族人,徒儿下意识就做了,是徒儿僭越了,还请师尊责罚。”

    额间轻柔滚烫的触感还未消失,临然还有些低烧,眼尾泛着红。耳根子烫人的紧,他目光有些涣散,并未注意这个暧昧的吻法。

    墨休撑着手臂,长发散落在他脸侧,气息靠的很近。

    “既然初衷是安抚,又谈什么僭越。”临然止住轻颤的指尖,阖目轻叹一声:“不早了,睡吧。”可唯己知道,心脏砰砰直跳,血脉几乎膨胀。

    心尖难受地抽痛,或许是怕对方觉得自己语气太冷淡,又补上一句“上来睡。”

    闻言墨休乖巧的褪去外袍,上了榻。安安静静躺在他的身侧,静静望着临然的侧颜。用目光贪婪的舔舐着他的一切,从他散开的雪发,到微微滚动的喉结。

    不知过了多久,等身旁之人熟睡,墨休才手臂一伸揽过他,埋在那人颈窝处蹭了又蹭,接着密密麻麻的吻就落在临然锁骨上,而后一步一步向上,喉结,唇角,鼻尖,额头。

    最后捏着临然下巴吻了上去。

    急切又克制的吻,舔开唇瓣,撬开唇齿去吮|吸他的舌尖。

    身下人无意识的应和,唇舌间各不相让的黏|腻缠绵。

    唇齿交|缠,却无法满足少年。

    他松开被自己吮得红肿的唇,临然睡得深沉,腮边泛着薄薄的绯红,哪里还有的平时那一副清冷模样。

    分明就是一副勾人模样。

    嘴唇被吻得半张半阖,勾得墨休忍不住吻了又吻。

    腹指揉着临然的唇齿,而后探进他的口中去撩动舌尖。

    “唔……”

    随即口中就被强硬塞入两根手指,夹住他的舌根搅|动,修长的手指被打湿,滑|腻的津|液滑落嘴角,被墨休低头舔去。

    将临然的耳垂含入口中,轻轻舔|弄的湿润。

    临然闭着眼却皱着眉,在水声中轻哼。

    却换来墨休轻笑一声,哑声道:“师尊,徒儿就亲亲,不做什么。”

    而后又复低头吻上他的唇,细细含弄。

    “唔…放,放开…”

    许是惹的太过火,临然哼哼卿卿的想醒来。可却朦胧的睁不开眼,只能一手抵住少年胸口,试图推开。

    临然以为自己又在做梦,被那个凶狠的男人吻着,一时间也分辨不出眼前人是自己的小徒儿。

    或许也从未想过,自己的小徒弟敢这么大逆不道。

    “殿下,摸一摸本座。”墨休想,他应当是疯了,才会口不择言的吐出这话来。

    他抓过那玉手,却是覆上心口,忍着钻心抽骨之痛。

    原本洁白的手,此刻却是血肉模糊的翻开。一道道金色诡谲的纹路爬上俊俏的脸庞,他握着临然的手不愿放开。

    “墨休…?”临然半梦半醒间的唤他,被少年抵住额间,手上传来心脏跳动的触感。

    听着那人喘着气,似哀求低低道:“殿下…殿下亲亲本座…”

    “求你…”

    临然脑中混乱一片,对上那双隐在夜色中的眸,狭长双眼里有隐忍,痛苦。

    却能将自己映在眼中,他仿佛被蛊惑,慢慢放弃抵抗。伸手环住墨休的脖颈,微凉的指尖穿入他的长发,随后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他阖目不敢去看他,可只有他知道,若此时睁开眼,他眼中定然尽是盛满情愫的羞赧。

    因为是第一次主动,临然又闭着眼,丝毫没留意落在哪里。唯有唇上传来的温度让他羞耻的抓紧身上人的衣襟

    当真是…荒唐。

    他梦见好多荒谬事,不知是心中一直隐藏的心思,还是一心期望的。

    虽说爱之一字,犹如梦似幻,愿心中唯一人已。

    可他还是情不自禁的沉沦。

    一双手捧上他的脸庞,不知不觉间他又闻到了那一股摄人心魂的莲香。耳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对他说:“师尊,对不起。”便沉沉昏了过去。

    这一次,连墨休都闻到了那一股香。

    他叹了口气,起身运转自身灵力,将身体的异样压制下去,坐在桌前喝了口冷茶。

    先前几次在房间内翻找,可直至将整个房间都翻了个遍,却也未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如今却猛然出现,不得不让人防。

    但细细想来干等着也不是方法,而如今临然每日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清醒时刻却越来越短,甚至有时迷糊的不认人,想来是这莲香有古怪。

    虽说他是讲过,心魔之境,应当有自己而破。可再这么下去,他的小师尊怕是要彻底沦陷在幻境里了。

    想到临然,墨休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角。

    他这一世本不想管顾太多,可那群人欺人太甚,为了想要逼他现身,他们不择手段。

    可墨休不在乎,但只要关乎临然,他又不得不在乎。

    一个接一个的疑问压在他的心底,令少年愤怒的捶在桌角上。

    猛然间,眼角一瞥,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他起身将桌子掀翻,光滑白玉般的砖板上有条裂缝,几乎细不可查。

    “本座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墨休冷笑一声,直接一拳将它击碎,碎片底下放着一个托盘,而那上面竟放着一朵紫色的睡莲,莲花周围连着一片光波,在烛光下显出抚媚蛊惑之意。

    随着它的出土,空气中散发出一股清淡的莲香,带着深深的诱惑,诡异的。

    方才那一股香,正是来源于此。

    只可惜这香对墨休毫无用处,但就正因如此,墨休才始终无法进入临然的梦境。

    墨休抬手凝出一道黑雾,随后击入那朵睡莲中,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那道黑雾又慢悠悠的朝着他额心融去。

    转头瞧了榻上人一眼,墨休便深深吸入这诡异的清香,不消片刻身躯就天旋地转,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等他再次醒来,早已出现在梨风门的戒律堂处。

    还未等他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迎面撞上前来受罚的念子明。

    念子明正一脸愁苦的不知如何逃过此次领罚,葱倩素袍配上一席银鱼衫,衬得那张愁眉苦色的脸愈发可怜。

    领口缀了一圈兰玉栽,乌发雪肤,眼若辰星,嫣然一副快马浪江湖的逍遥感。

    见到墨休,念子明有些诧异,他奇道:“墨初寒,你怎么在这儿?”

    “难道你也来领罚?”

    这最后一声倒是难得带了一些惊喜,想来也是希望一会儿领罚的时候有个伴。

    还未开口,一道清雅的嗓音就从不远处传来。

    “有罪者先领律鞭,无罪者莫要嚼舌论根。”

    抬眸望去,是那抹极为熟悉的身影。

    白衣下是白如雪的肌肤,眉目清秀,他手握一柄油纸伞,晨曦为他镀上一层金边,宛若神明。

    墨休想起来了,是前个年头,他与柳璃歌一同出山门除祟的日子,回来时,还听到念子明唠叨着,自己把师尊最喜爱的一片连翘给毁了,据说那是师尊精心栽培的药材,可用来入药的。

    因为念子明一时好奇,破了临然用灵气维持的阵法,一连片几乎上百株连翘全都枯死了,这下就真真正正的“连翘”了。

    临然知道后大怒,恨不得亲自将这个兔崽子抽一遍。那药材他辛辛苦苦准备了一年,为的就是预防温病袭卷人间。

    连翘苦而微寒,故脾胃虚寒及气虚脓清者不宜服。可温病初期连翘能解此毒,所以临然每日都会定量给它输进灵力,也为此做了守护阵法。

    若有灵气加持,不仅能消去连翘自身微寒,更能让服用之人三年之内,都不用免受凡间病痛之苦。

    如今却被毁了,怎叫临然不恼怒。

    到最后却也只是让念子明领律鞭二十,随后便草草结束。

    淡若琉璃的眸子盯着墨休看了一眼,临然微蹙起眉,眸底划过一丝迷茫。随后目光一凝,通身的气势一变。

    他道:“念子明,要不要本尊亲自送你进去?”

    “不不不,师尊徒儿知错了,这就去领律鞭。”见自家师尊发威了,念子明连忙行礼,转身向戒律堂走去,生怕晚了一步被临然抽。

    “弟子墨休,拜见师尊。”墨休行了弟子礼,见临然没有反应,他上前一步问:“师尊?”

    “何事?”

    临然回过神,眉头蹙的更紧了。

    他依稀记得,墨休此时不应随柳璃歌去古洛除祟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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