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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神

    “这可如何是好?”允浩佯怒道,“你就没派人劝阻劝阻?” “皇上,您不必再演了!”江侍郎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允浩,“微臣输了,下月初五确实是黄道吉日,既然四位公主已经知难而退,臣建议,您和金将军下月初五便完婚吧。” 事已至此,江侍郎也不是傻子,那些精彩绝伦的故事,寻常说书先生哪能编的出来;军营重地,粮食皆由户部提供,怎么可能一夜之间钻出那么多羊肉来让将士们打牙祭;那珊瑚树,为何哪里不卡,偏偏卡在城门上,还有,普通百姓怎么会知道皇帝哪天成亲? 最最最重要的一点,金府和皇宫里连成亲时的灯笼、红帐都挂好了,真当他一双招子不亮么? “既然爱卿没有意见了,那婚礼大典的事便交由你办理了,办好了重重有赏。”允浩大手一挥,“既然大事已毕,众卿家便退下吧!”

    第九十四章 大结局(下)

    小说: 战神 作者:九少醉臣 字数:5734 更新时间:2021-11-09 22:32:21

    次日下朝后,允浩换上劲装,便急急向马房行去,远远地见智俊和在中执着纸鸢,靠在一株高高的月桂树旁,他几个起落,飘到两人跟前:“等急了么?”

    “父皇,您再不来,这纸鸢就要带着爹亲飞走了!”智俊淘气地矮身,自允浩腋下蹿出,一翻身,利落地上了一匹白马,“孩儿先行一步,父皇,您和爹亲骑一匹马吧,马房剩下的马都被孩儿下了巴豆,跑不动了!”

    “这小子!”不得不说,智俊此举,正合允浩心意,但当着在中的面,他当然不能表扬这古灵精怪的小太子,只象征性地皱皱眉头,便欢天喜地地同在中一骑追上。

    城郊,碧草如茵,野花星星点点地缀于其间,赤橙黄白紫,像一匹天然的彩帛,融入了世间最美的色彩。

    在中翻身下马后,便惬意地躺在缓坡上,眯着眼睛看着允浩和智俊跑远,那白鹤纸鸢越飞越高,到后来只剩一个小点,飘在空中,而允浩和智俊,已经跑到了对面的小山上。

    暖风轻拂,倦意涌上心头,在中枕着智俊带出来的药枕,渐渐进入梦乡。

    山头,智俊牵着绳索,望着对面山头那抹飘逸的白影,忽然说道:“父皇,明日起,让孩儿帮您处理奏折吧。”

    “嗯?”允浩意外地看着智俊,宠溺地笑笑,“你一片孝心,父皇很感动,只是你还小,这些事,恐怕你做不来。”

    “世上无难事,父皇,处理奏折就像走路和说话一样,也是从不会到会的。”智俊郑重地看着允浩,“爹亲他,本应是翱翔九天的白鹤,您和孩儿,却成了牵绊他的线,从小您就教育孩儿,要保护爹亲,不止要让爹亲安全无虞,还要让爹亲笑口常开,可是爹亲困在深宫里,便永远也不可能开怀。”

    打量着智俊那瘦小的身躯,允浩难以相信,眼前的这小孩,便是他亲眼见着,一点一点长大的调皮皇子。

    “父皇您也清楚,爹亲虽贵为一字并肩王,但为了不让金家的姑姑姑丈们借着他的名义培植势力,一直不肯过问朝政,以爹亲的才能,只闷在宫里打理花草,委实屈才。”智俊一把将线扯断,望着那飞远的纸鸢,“父皇,孩儿虽然只有七岁,但很多事你们不说,我也都懂,爹亲闯荡江湖的宏愿,您保护爹亲的决心,孩儿都看在眼里。”

    允浩凝视着智俊,似乎从未认识过这少年老成的孩童似的,眼里,是对着股肱之臣才会有的激赏:“小俊,你懂事了!”

    “待孩儿亲政后,会尽心尽力处理好国家大事,父皇您也要答应孩儿,让爹亲活得无忧无虑。”

    “这番话可不能让你爹亲听到,不然他感动地哭了,可哄都哄不住。”允浩由衷地感到喜悦,也望着那越飞越远的白鹤,恍惚间,那白鹤似乎突然变作了在中,翩若惊鸿矫若游龙。

    “所以,这可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哦。”智俊两只小手捂着嘴,低声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纸鸢飘远,消失在天际,父子两人携手返回,见那山坡上侧卧的胜雪白影时,不约而同地放轻了脚步。允浩轻轻抱起睡得正香的在中,智俊则乖巧地拾起药枕,父子俩一前一后,脚步稳稳当当,两匹马跟在两人身后,连半声嘶鸣都未发出。

    自那日城郊一游后,智俊便随在允浩身后,学着如何处理奏折,谈论政务。虎父无犬子,智俊天资聪颖,学起来也是得心应手,半年之后,已能提出自己的独到见解,允在两人看在眼里,心里既自豪又心疼。

    寒来暑往,七度春秋,十四岁的智俊,睿智而精明,举手投足间,自带几分豪气,朝堂上,更是妙语连珠,待人处事,也能做到恩威并施,允浩欣慰不已,只觉得,是时候了。

    昨夜细雨,洗去疲惫烟尘,今日晴空万里,鸟鸣啾啾,一大早,在中便收到飞鸽传书,称昌珉已经追随叶露雪入了酒剑山庄。

    说来也真是好笑,当初叶露雪芳心可可,情系昌珉,昌珉却避之唯恐不及,三番两次漠视叶露雪的一颗痴心。如今,他回心转意,想要同叶露雪“相对浴红衣”,叶露雪那厢却又扭扭捏捏,于是一个追,一个逃,这一追一逃之间,七年光阴,悄然而逝。

    在中正同允浩说及此事,智俊便端着两碗红枣银耳羹敲门进屋,十四岁的智俊,已经同在中身高相若,身板虽还较为纤弱,却也非常健康。

    允浩早已将禅位圣旨拟好,就放在御书房的暗格中,昨夜才给智俊看过,此时,他还盘算着怎么跟在中提远游之事,端起银耳羹一饮而尽,还直向智俊使眼色。

    智俊却只清咳两声,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点了点头,允浩握紧的拳头稍稍松开,紧绷的神经一放松,忽觉困意涌上,眼见在中身子也是一阵摇晃,下意识地接住那软倒的身子,两人齐齐倒落智俊怀里。

    智俊露出抹狡黠的笑容,将酒剑山庄送来的邀请函放入在中怀中,又让两名卫士将允在二人扶上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亲自送出城门。

    待允在二人醒来时,马车已经驶出京师,两人环顾那柔软舒适的车厢,一时理不清前因后果,正欲起身时,身上忽的掉下一封书函,借着阳光一看,那书函上说道:父皇、爹亲,乞巧佳节,二老尽可放心远游,孩儿定当悉心管理这大好河山,以保天下太平。

    “这顽皮的小猴儿!”在中又惊又喜,惊的是,智俊居然不声不响地便安排了这么一出好戏,喜的是,他终于能够得偿所愿,见识见识酒剑山庄的百花琼浆。

    前十三年,酒剑山庄皆有向在中送邀请函,只是在中虽爱美酒,却舍不下允浩和智俊,终究未能赴约,如今,智俊已经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他也终于能够一尝夙愿。

    车辙飞转,十日后,已经进入酒剑山庄的地界,一下马车,两个男人便扑了上来:“大哥,九哥!”

    “有天,俊秀,你们怎么……?”允浩和在中大喜,惊呼道。

    “还不是你们家的好小子,怕你们俩在江湖上受苦,飞鸽传书要我们好好照顾着,免得他筹备登基大典,还要分神担心你们。”有天环着俊秀肩膀,似是不情不愿的模样,“那小子小时候就会欺负我,现在还不忘奴役我,九哥,您可要为人家做主啊!”

    俊秀嫌弃地瞅瞅有天那呼天抢地的模样,扶额直叹当初怎么就跟这家伙日久生情了,然叹归叹,他仍是窝在有天臂弯中,丝毫也没有要挣脱的意思。

    米秀两人在江湖上混了几年,居然也混出了点名头,两人现在也是无忧剑派的掌门,一派双掌门,也只有这对活宝干得出来。

    四人亮出邀请函,入了酒剑山庄,那浓浓的酒香熏得在中乐陶陶找不着北,若非允浩提醒他要注意形象,他早钻人酒瓮里偷酒了。

    好容易熬到七夕晚上,在中敲着杯盏,可怜巴巴地盯着酒剑山庄的庄主“酒仙”,忽然,他眼睛一亮,指着酒仙身畔的女子道:“允浩,那不是叶露雪么?”

    允浩同叶露雪碰面次数屈指可数,当然想不起叶露雪是美是丑,不过在中既然说那是叶露雪,那女子就一定是叶露雪了。

    “她怎么会在这里?”有天也觉奇怪。

    “四位少侠有所不知,这叶姑娘乃是酒仙的干女儿,已经许配了好人家,就等着出嫁了。”

    “什么?”在中拍案欲起,被允浩眼疾手快地按下。

    “这位前辈,这姑娘很像在下的一位旧友,我们四处寻觅,也不见她踪影,为何她又成了酒仙的干女儿呢?”

    “咱大公子十四年前在墨州境地时,不小心惹上了当地的恶霸,这叶姑娘替他出头,狠狠收拾了那贪官一番,却不料反被那贪官下狱,幸好这叶姑娘身手敏捷,又蒙鄙庄好手相助,才逃出生天。我们大公子天生弱质,平素无人相伴,终日落落寡欢,那叶姑娘冰雪聪明,又活泼可爱,同我们大公子相处甚是融洽,酒仙看着心里欢喜,便收她做了干女儿了。”

    “那老丈您口中的叶姑娘已有婚配是怎么回事呢?”在中问道。

    “这事儿啊,这庄里知道的就几个人,老夫说了,四位少侠可别到处宣扬。”

    “老丈您放心,我等绝非胡闹生事之徒,何况,早知道也好备下贺礼,免得到时候太过仓促,带的东西拿不出手。”

    那老人听了四人的保证,神神秘秘地道:“其实啊,叶姑娘早同沈家庄嫡长子沈昌珉有婚约了,那沈大公子,可是追求了咱叶姑娘七年呐!”

    “沈大公子?”在中犹豫着问道,“您口中的沈大公子,可是墨州的那位沈昌珉,前领侍卫内大臣,太子太傅?”

    “正是此人!”老丈拊掌道,“这沈大公子真是一表人才,我们叶姑娘也中意的很!”

    “这我可就不懂了。”允浩道,“既然这叶姑娘也喜欢沈大公子,为何又让沈公子平白追了她七年?”

    “那沈公子啊,曾让我们叶姑娘等了他七年,我们叶姑娘是何等人物,当然也要替自己讨个说法,让他等七年,算是便宜他了!而且,咱大公子说啊,寻常夫妻都熬不过七年之痒,男人啊,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懂得珍稀,得给沈公子点苦头吃吃,免得咱叶姑娘嫁过去后受苦。”

    原来还有小人从中作梗!

    在中和允浩对视一眼,眼里默契地闪着恶作剧的光芒。

    夜渐沉,院内杯盘交杂声却依旧不绝于耳,三声清啸后,院内却乍然归于寂静,众人都省得,正点子上来了。

    远远的,便闻见那幽幽冷香,在中抓着允浩的手,眼里绽着激动的光芒,食指不住地轻轻颤抖,自回廊到院里,不过短短数十步,抬着酒瓮的脚夫也走得甚快,但在中却仍嫌他们走路跟八旬老太太似的,几次都差点出手将那百花琼浆抢入手中。

    眼瞅着百花琼浆就在眼前,那脚夫却忽然停下了步子,十个大酒瓮并排于酒仙跟前,酒仙捋着冉冉长须,笑道:“承蒙各位好友赏脸,老夫不胜感激,今日,乃是七夕盛宴,老夫在此,祝各位伉俪百年好合……”

    在中听着酒仙那乏味的祝词,心里像是爬了千万只蚂蚁似的,痒得紧,直埋怨那酒仙人老话多,唠唠叨叨,允浩哪能不知道他那小小心思,直接捏住他鼻子:“嗅不到味道就不会馋了。”

    在中扁扁嘴巴,忽然发现那酒仙眼里晃着几抹精光,稍稍回头,便见昌珉藏在一株桂树后,正探头张望,登时醒悟道:原来这家伙是要借酒招婿啊!

    酒仙长篇大论一番,末了,气沉丹田,道:“今夜盛会,除却邀请列位好友共享美酒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酒仙说着,将叶露雪推了出来,“此乃老夫干女儿,叶露雪,三日后,便是小雪大喜之日,届时还望诸位好友捧个场,大家好好乐呵乐呵!”

    灯火掩映下,叶露雪朱颜如含苞娇花,羞羞怯怯,面上飘着半朵红霞,煞是美丽。

    在中冲着树上的昌珉直摇头,心里喊道:这狮子吼,十里外的聋子都该能听到了,傻昌珉,糟老头子就是激你呐,你可千万别出现,让这糟老头子唱独角戏去!

    可惜,他心里呼声再高,昌珉也听不见,只见黑影一晃,桂树上的人已经长身立于叶露雪跟前:“不要嫁!”

    “你……你说什么?”叶露雪唇似朱丹,眸含秋水,深深地望进昌珉眼里。

    “我说,不要嫁。”昌珉定了定神,又重复道。

    ……

    “为什么?”叶露雪眼睫轻垂,温声问道。

    “我不允许你嫁给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昌珉强势地盯着叶露雪,语气是十二万分的笃定。

    ……

    “可是,你心里面又没有我……”

    “谁说我心里没有你!”昌珉拉起叶露雪的柔荑放在自己胸口,“这里,装的都是你,难道你感受不到么?”

    叶露雪羞涩地别过脸去:“你……你说什么呐!”

    “我说!”昌珉扳正叶露雪的脸,“我的眼里是你,我的心里也是你,我脑子里满满的都是你,你……别嫁给他,好么?”

    “那……你会永远对我好么?”叶露雪不答反问。

    “当然,我当然会对你好,除了你,我还能对谁好?”昌珉急切地应道,“我沈昌珉对天发誓,今生今世,若有负于叶露雪,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谁让你不得好死了?”叶露雪绞着衣袂,咬着下唇,“这些话,你可不准反悔!”

    “我沈昌珉顶天立地,岂是出尔反尔之人?”昌珉正气凛然地应道。

    叶露雪扑哧一笑,好不容易敛住了笑容,两颊上红霞更甚,只见她青葱五指向后轻轻一招:“沈伯父,您出来罢!”

    沈伯父?

    昌珉惊愕地抬首,便见沈老爷子捋着胡须,自柱子后踱步而出,惊叫道:“爹,您怎的……?”

    “儿子成亲,当爹的哪有缺席的道理?”沈老爷子笑眯眯地摸着叶露雪的头,这丫头的痴心,连他都为之感动,不管她出身如何,自己的儿子娶了她,总不至于吃亏。

    “您的意思是……?”

    “他们的意思是,傻昌珉,你就这么把自个儿给卖了。”在中憋屈地吸吸鼻翼。

    “你不是很乐见昌珉和叶露雪圆满么,怎么现在又不乐意了?”

    “这酒仙小气巴拉的。”在中指指面前的小酒杯,“就这拇指大点儿的杯子,能装多少好酒?昌珉也不知道利用这机会好好气气那酒鬼,就算为我多讨杯美酒也是好的啊!”

    “你啊!”允浩无奈又宠溺地在在中颊边偷吻一记,“三日后昌珉成亲,你还愁没有好酒喝么?”

    在中一听,原本黯然的眼眸突然充满了光亮,嘿嘿几声,笑得有天俊秀毛骨悚然。

    接连两天,在中都撅着嘴,盘算着怎么整整那酒仙,将自己之前那番“二三十岁的人了还整天思索着整人,成何体统”的言论完全抛诸脑后,好料买了一堆,藏在厢房内。

    今天,便是昌珉大喜之日,江湖排场虽比不得皇家,但四方豪杰来贺,也确实热闹非凡,允在两人一合计,买了对上好的玉如意送给两人当作贺礼。

    适逢新帝即位,大赦天下,这普天同庆之时,更为两人的婚礼平添几分喜气。

    晚间,新郎新娘交拜天地时,允在二人却偷偷溜出大厅,悄悄摸入新房中,窸窸窣窣几声响后,两人挤挤眼睛,倏地蹿出新房,摸进酒窖里,各提了三坛百花琼浆,遁入院里。

    听闻人声,两人忙躲在假山后,只见一文弱书生拍着身上的白袍,入了房中。

    “大公子?”在中坏心一起,将酒交给允浩,独自溜上了屋瓦,手里尚捏着包痒粉,瞧着那大公子换下被酒菜染脏的衣衫,踏进浴桶中,嘴里嘀咕着,“虽说非礼勿视,但爷也并非就是要看你这熊样儿,量你没我家允浩好看,不过你在我弟媳面前嚼舌根,让我们昌珉等了七年,好歹爷得给你点儿苦头尝尝,免得你以为我们昌珉好欺负!”

    在中一弹指,那痒粉便落入水里,迅速晕染开来,嗤的一声,溜下屋瓦,在中拉起抱着酒坛子的允浩:“快走快走,等会儿可就有人来了!”

    两人脚步翻飞,兔起鹘落之间,已奔到大街上,在中轻喘几口,拎起一壶酒灌了两口,只觉喉中清甜,酒香扑鼻,赞道:“好酒!”

    允浩启开酒坛子,嗅嗅醇厚的酒香,又轻抿两口:“果然是好酒,都给你留着,慢慢喝,别急!”

    “嘻嘻~”在中抹了把唇,忽然道,“我们是不是也该干两杯,庆祝我们家智俊登基了?”

    “好!”允浩爽快地应着,到旁边的酒肆里要了两个大碗,一壶花雕,同在中跑到附近的山头上,那百花琼浆,他也依言,都给在中留着,只就着花雕,豪饮一气:“我们智俊,是个好男儿!”

    “我和你的孩子,再孬也是条金龙!”在中眨眨眼睛,看着山下丛丛灯火,“对了,允浩,你在昌珉新房里做了什么?”

    “我,就给他们点了支好香而已,就你从善人药房买回来的‘极品催情雾’,你呢?”

    “我啊,嘿嘿,都说合卺酒合卺酒,若是少了‘百年好合燕好露’怎么能称得上是合卺酒呢?”

    两人对视一眼,齐声欢笑。

    这是,一声炸响,焰火冲天,各色爆竹炸作一团,如银花火树,美不胜收,隐隐闻得街上人声鼎沸,街灯如珠,串成这大好河山的一隅胜景,允在二人相偎相依,望着那如星美景,眼梢含笑,正是:

    辰星润月缀神楼

    馨风碎玉盈樽酒

    烟花漫天香吻袖

    盛世茶浓

    朗朗苍穹

    懒顾花间闲柳

    珠雨红练闲铺就

    银花火树舞不休

    绽尽千芒洒户牖

    海清何晏

    绯绯云悠

    笑闻黄莺灵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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