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录
  • 简介
  • 收藏

    以权谋君

    魏淳十八岁那年,误入皇帝司梁唯一的皇子司宴居住的兆和殿,在那里见到少年纯情的司宴,一见倾心,便再也没能走出来。 此后数年,司宴想要的想做的。执掌大权,手握重兵的魏淳,无不满足。可惜魏淳如此表明心迹,却未曾得到司宴半分垂眸。魏淳所求并非权倾朝野,只是想得一人之心。 司宴十七岁的时候,在兆和殿遇见了一个误入他寝宫披甲持剑的少年,惊艳之下,惊掉了手中的书籍,至此满心爱念暗藏。 此后数年,皇权在握,诸多世事。他终究来能踏出那一步,告知那人,自己的满心爱幕。 直到,权力更迭,朝局变换。魏淳被人暗算,遇刺于京郊,险些丧命。司宴才发现,戏文里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如何令人肝肠寸断。 纵天下反对,群臣攻评,他也要铺出一条路,走向魏淳说:“朕,心悦于你!” Be 简介, He 宠文全书。 攻:魏淳,宠妻大佬,偏执腹黑。 受:司宴,冷静 boss ,温和稳重。

    第十章,教坊司

    小说: 以权谋君 作者:有绥 字数:3296 更新时间:2022-11-04 08:21:28

    第十章,教坊司。

    司晏带着窦玉在一处院子的后门停下,然后抬头看着这扇门,有些迟疑。

    “公子?”窦玉跟着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喘着气唤着司晏。

    “这是教坊司后门,以前魏淳那货带我来过。结果酒还没有喝,遇到他父亲了,他带着我从这里逃了出去,怂的很。”司晏给了窦玉一个眼神,示意窦玉上前去叫门。

    教坊司的后门是常年关着的,但是有人守门,你去叫他就会开门,赏给门童几个大钱他就会放你进去。

    得了司晏的授意,窦玉平复气息便上前敲门。只是两声,便有门童来开门。门童看着门口的窦玉眉头微凝,然后又把目光转向司晏,看着司晏的模样才稍稍有些好脸色。

    司晏看着窦玉,又向门童抬了抬下巴。窦玉立刻明白司晏的意思,从袖子里摸出一个整的元宝,递给门童。

    门童眼睛都瞪大了,马上就是一张灿烂的笑脸,点头哈腰:“客官里面请!”

    “别声张,懂?”司晏皱眉,瞥了一眼门童。

    门童立刻给了自己一大嘴巴子,这种走后门的客人,还给大钱,显然是不想有人知道自己来教坊司。

    门童放低声音:“小人懂,懂!您放心,家中夫人绝对不知道您来教坊司。”

    司晏冷哼,然后阔步走了进去:“安排上好的厢房,暂时不必安排姑娘。”司晏撂下话。

    门童点头,将司晏带进门,便去通知候着的龟奴。便有龟奴过来,领着司晏和窦玉一起去二楼的包间,窦玉又赏给龟奴一锭银子。龟奴立刻眉开眼笑,卑躬屈膝。

    到了包间,司晏还没有坐稳,便听见外面一个女人的高声喊着:“魏侯爷!”

    司晏和窦玉相视一眼,同时一愣,魏淳来得过于快了一些吧!

    “魏侯爷,您今儿个怎么有闲情来教坊司消遣呢?”魏淳刚出现在门口,教坊司的管事妈妈便迎了上去。

    魏淳冷眼看着妈妈,环视四周片刻开口:“准备上好的房间,再给本候找几个俊俏的姑娘。”说着魏淳便大步上楼,身后的魏清立刻跟上。

    妈妈看着魏淳这个样子,马上安排人手,给魏淳准备包间,上酒上菜。

    酒菜刚刚上来,妈妈就带着一溜的姑娘进来,环肥燕瘦的各色莺莺燕燕站成一排,对着魏淳盈盈施礼,个个都是身娇体软,肤白貌美。

    “侯爷,安!”姑娘们的嗓音也是各色千秋,你侬我侬的。

    魏淳这时才露出几分笑意来,让魏清给打赏。魏清得了指示,立刻掏出银子赏了过去。

    妈妈看见银子,脸上的笑意更浓:“谢侯爷赏。”

    魏淳指了两个姑娘:“就她们伺候,你且退下,无事便不要来打扰。”

    妈妈见状马上满脸堆笑,忙不迭的点头称是:“侯爷吃好,玩好!”说着便带着剩下的姑娘退了下去,还顺带的关上门。

    妈妈刚出去,魏淳和魏清便人手一个,把那两位姑娘敲晕过去。包间很大,分里间和外间,里间是留给主人玩乐的,外间是留给主人带来的仆人暂时休息,等待主人的。

    魏清敲晕了人就把姑娘往里间床上放,魏淳则是直接把姑娘往地上一扔,什么也不管。

    快到晚饭时间,这个时候正是教坊司上客的时候,大多数姑娘都忙着去前面接待客人,后院是没有什么人休息的,最方便魏淳探查。

    “今日有没有哪部官员要在教坊司宴客的?”魏淳推开那扇开向后院的窗,他准备从这里跳下去。

    魏清摇头:“近几日没有官员有接待宴客的。”

    “那就好!”说着魏淳便跳了下去,轻巧落地。

    魏清无奈叹气,好歹等他一下,万一下面有人埋伏怎么办?魏清紧接着也跳了下去,然后随着魏淳一起隐入黑暗中。

    “人关在哪里的?”魏淳摸索着沿着墙前行。

    “东边,直接救人会不会打草惊蛇?”魏清指了一个方向。

    “我跟徐瑾年说好了,我找到人确定人在哪里,他就带着人来查抄教坊司。”魏淳斜了一眼魏清,觉得魏清智商堪忧。

    “魏候这是要做什么?”窦玉看着窗户下面一楼的墙角的两人,窦玉疑惑的问道。

    魏淳进入教坊司,司晏便注意到这边的动静。魏淳进入后院,司晏这个房间一开窗便能看见。

    “你说,他对我痴心一片,便是这般痴心的?”司晏撇嘴,然后也跳了下去。

    “公......子!”窦玉还没来得及喊出来,司晏便已经在下面了。他可没有司晏的轻功,不敢跟着跳,只得在窗户前焦急的看着。

    司晏跟着魏淳一路来到东边,这边更加黑暗,渐渐的前面喧嚣的人声都听不见了,只余一片黑暗。司晏一时不注意,魏淳的身影便消失在黑暗里。

    司晏懊恼的拍了拍身边的墙面;“大爷的!”

    懊恼过后,司晏准备独自到处看看,看看这教坊司有什么鬼。刚一转身便撞到一个人,直接与那人面碰面,幸好那人还侧了侧身,没有碰到鼻子、

    “陛下,再找臣?”魏淳直接伸手抱住司晏的腰,将司晏拉入怀里。

    魏淳早就发觉有人跟着他,只是不知道是司晏,直到刚刚绕到司晏身后,闻到司晏身上的龙涎香香味,才发现是司晏。

    “陛下,宫里那些佳丽不够陛下看了吗?陛下还来教坊司?”魏淳低眸,黑暗里看不到司晏的脸色,但是他能感受到司晏鼻间温热的气息,又撩又拨。

    “魏候能来,朕为何不能来,什么时候魏候还能管起朕的私事?”司晏冷冷说着,还顺带冷哼一下。

    司晏想挣脱魏淳的怀里,可是魏淳抱得很死,司晏一时间挣脱不了。

    “司晏!”魏淳低低唤了一声司晏,然后松开了他。

    “臣是来查陛下交代的那件事的。”魏淳侧身不去看司晏,他害怕会忍不住再一次按住司晏,做一些让司晏厌恶他的事。

    “哦!朕以为魏候是来消遣的呢?还一次点两个姑娘,魏候精力真好。”司晏微微仰头,然后伸手去握住魏淳的下巴。

    魏淳喉头滚动,扒开司晏的手:“魏家其他人来,容易发生上次陛下下旨杖责的事,只好臣亲自来了。姑娘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毕竟教坊司是礼部的地盘。”

    司晏知道上次的事多少是他有些迁怒魏淳,所以并没有反驳什么。

    “查得如何了?”司晏问。

    “陛下随臣来吧!”魏淳黑暗中轻轻叹息一下,拉起司晏的手引这司晏跟他走。

    司晏感受手心的温度,竟然生出一种,魏淳要把他拐走的错觉。还是那种拐跑之后,吃干抹净的错觉。

    东厢一间极为狭小的房间里,魏清已经等在那里,看见魏淳带来的人,他也是一愣,随后立刻想要跪下行礼。

    司晏马上招手示意免礼,又不是在宫里,哪来的那么多规矩。

    司晏进来才发现房间的角落蜷缩着一个姑娘,那姑娘头发缭乱,遮盖着面容,看不清如何模样。浑身上下也是极为脏乱,衣服上还有道道血痕,像是被人打得。

    “你们是?”看着面前的三个人,女子哆哆嗦嗦的开口。

    “你叫苏娆?洛县人士?”魏淳问。

    女子点头,然后眸子瞬间警惕,身子也缩了缩。

    “是......我!”苏娆迟疑半天才点头承认。

    魏淳看着面前女子:“我叫魏淳,镇北候魏淳!”

    苏娆眸子瞬间放大:“您是来......救.......我的?”苏饶素闻镇北候忠肝义胆,勇猛无敌,嫉恶如仇,方这般问道。

    “是,本候最近在查礼部尚书林建。”魏淳点头。

    苏娆听见林建的名字,身体下意识的瑟缩一下,好似极为害怕一般。

    “大人救命!”愣了片刻,苏饶用尽全身力气,扑到魏淳脚边,抓住魏淳的衣摆哭起来了。

    “不着急,别哭,本候会带你出去。”魏淳扯出自己的衣摆,想要伸手扶起苏饶。

    魏淳刚伸手就,屋外就传来嘈杂的脚步声,一时间有火光透进来。

    魏清面色不好:“主子,他们发现了。”

    魏淳思索一下,拉起司晏的手:“你带这位姑娘藏起来,然后去通知徐大人。我带陛......公子,去房间等你们。”说完就带着司晏跳窗离开。

    魏清想了一下,拉起地上的苏饶也跳窗,苏饶跳不过去,他只好把人抱起。

    司晏跟着魏淳沿着来时的路,回到房间。看见司晏回来窦玉大大松了一口气,但是转头就看见魏淳,下意识觉得不好,马上退到一边。

    “魏候还有后手?”司晏整理一下自己衣服,坐到桌前,好以暇整的看着魏淳。

    魏淳忙抱拳行礼:“陛下明鉴,臣和徐大人都只是查到一些眉头,缺少明确的证据。林大人毕竟六部官员,朝廷二品大员,就是陛下也不能轻易定罪。这苏饶姑娘便是其中重要认证,有她在,这件案子才是完整的,臣自然要确保万无一失,徐大人便是臣今日夜闯教坊司的后盾。”

    “魏候辛苦,朕能处置一个房宜,还不能收拾一个林建吗?”司晏抬眸,没有什么表情,看不出他此时的心情。

    “不一样的陛下,这种莫须有罪名就定罪朝廷大员的事,只能发生一次。要是太多了,史书之上朝廷之内,陛下就会遗臭万年大失人心,这不是陛下的为君之道。”魏淳勾起一抹笑容,缓缓说道。

    司晏是先帝唯一的皇子,先帝在其身上倾尽心血。司晏太懂帝王权术,太懂朝中的制衡之术。他可以这样做一次,这是帝王的威严。但他不能这样做第二次,这便不是明君所为。所以司晏要平衡朝中两党权势,弄下礼部,就要找到实际的证据,让蔡首辅完全无法反驳的证据。

    Email
    lovenovelapp@gmail.com
    Facebook主页
    @Lovenovel
    Twitter
    @lovenovel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