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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权谋君

    魏淳十八岁那年,误入皇帝司梁唯一的皇子司宴居住的兆和殿,在那里见到少年纯情的司宴,一见倾心,便再也没能走出来。 此后数年,司宴想要的想做的。执掌大权,手握重兵的魏淳,无不满足。可惜魏淳如此表明心迹,却未曾得到司宴半分垂眸。魏淳所求并非权倾朝野,只是想得一人之心。 司宴十七岁的时候,在兆和殿遇见了一个误入他寝宫披甲持剑的少年,惊艳之下,惊掉了手中的书籍,至此满心爱念暗藏。 此后数年,皇权在握,诸多世事。他终究来能踏出那一步,告知那人,自己的满心爱幕。 直到,权力更迭,朝局变换。魏淳被人暗算,遇刺于京郊,险些丧命。司宴才发现,戏文里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如何令人肝肠寸断。 纵天下反对,群臣攻评,他也要铺出一条路,走向魏淳说:“朕,心悦于你!” Be 简介, He 宠文全书。 攻:魏淳,宠妻大佬,偏执腹黑。 受:司宴,冷静 boss ,温和稳重。

    第十一章,吻

    小说: 以权谋君 作者:有绥 字数:3106 更新时间:2022-11-04 08:33:20

    第十一章,吻。

    魏淳说的很对,司晏没有反驳。两个人就这样无声的对视,互不相让。

    “搜!”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大喊。

    司晏眸子一动,这是京畿九门提督冯在的声音。冯相的人为何搅入这件事情,司晏心中大惊。

    来不及反应,司晏倾身抓起魏淳的衣领便把人往里面床上拖,一边拖还对窦玉说:“你去藏起来。”

    司晏把魏淳往床上一摔,自己便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只着一件里衣就往魏淳怀里钻。

    “陛下,这样投怀送抱,臣受宠若惊!”魏淳顺势就把司晏往怀里一带,扯过棉被就把人脸蒙了起来,然后扯开司晏衣领,漏出一大片肌肤。

    “朕前几日才在蔡冯两人面前,说哀思先帝,丧期绝不立后,才不过几日,就让他们看见朕在教坊司,指不定怎么谏朕呢?”司晏也伸手扯开魏淳的衣服,做出一副正在云雨巫山的样子。

    “陛下!”魏淳失笑,低低在司晏耳边唤到。

    低沉的嗓音马上在司晏耳边炸开,炸的司晏一时间脑袋空白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手脚无措。

    窦玉这边也找了一个衣柜藏了起来,刚刚藏好,房间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找死!”与此同时,一声爆喝从里间传出来。

    冯在带着人往里间去,转过屏风就看见魏淳衣冠不整的坐在床上,一脸的怒气。床上还有一个裸着的少年,少年发丝散乱棉被遮面,看不清面容,但是一身雪白的肌肤红的不正常,肩上还挂着几个指印。

    见到这么多人,少年直接就用被子把自己掩盖起来,怯弱的躲进魏淳身后。

    “冯提督找起死来,简直天赋过人!”魏淳面色极冷,仿佛下一刻就能吃人一般。

    冯在后退一步,冷汗直冒,他这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魏候在教坊司叫的不是姑娘,而是一个小倌。魏候会不会因此,杀了自己灭口。

    “下官不知道侯爷在此,扰了侯爷雅兴,望侯爷赎罪!”冯在立刻低头,他身后的那些人见状都跪了下去,不敢抬头。

    魏候手握重兵,除了朝中冯蔡两位大人,谁能与之抗衡。他这种小人物,虽说依仗着冯家,掌管着京畿九门,也是招惹不起的。如今更是糟糕,发现魏候这等不可告人的秘密。万一哪天,被魏候灭口,有多少冤屈都找不到地方倾诉,甚至连个给他报仇的人都没有。

    “滚!”魏淳狠狠瞪了一眼冯在。

    冯在马上退了出去,关上房门。这个时候,他那里顾得上搜查房间,保命要紧。

    冯在出去,魏淳就从被子把司晏抓出来。司晏在被子里一点都不安静,到处煽风点火。

    “陛下?”魏淳低头,望向司晏放在他腹下的手。

    “魏候定力真好!”司晏依旧面色平静,看着魏淳的眸色一点其他的东西都没有。

    魏淳不知道为什么司晏在做这种的事情,都那么平静,没有脸红,没有羞赧,好像就如他平时在兆和殿批奏折一样,平常的很。

    “司晏!”魏淳有些生气,抓住司晏的肩膀就吻了下去,一边吻还一边撕咬。不同往日的温柔缱眷,魏淳此时格外的狠厉,仿佛要把司晏拆吞入腹一般。

    “唔!”司晏察觉魏淳的失常,狠狠的锤了一下魏淳的背。

    魏淳一点都没有被打扰,甚至还空出一只手去扯司晏剩下的衣服。

    “魏淳!”司晏急了。

    “陛下的身上有哪一点,是臣没有看过的?”魏淳松开司晏抬头,看着司晏的眸色,危险至极。

    “魏淳,朕是大禹帝王,不是你手上男宠!你曾说的喜欢,便是这样吗?把朕当男宠一样,随意折辱?”司晏不反抗了,反正也没用,如以前那样面无表情,安静配合。

    “陛下,在你心里,臣便是如此的吗?”魏淳扼住司晏的下巴,迫使司晏抬头,将红润的唇送到他低头就能够到的位置。

    “所以这便是你要夺臣的兵权,杀臣的理由吗?”魏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司晏的唇:“那便这样吧!兵权和陛下,臣都要!”

    司晏看着魏淳眸子里暴起的狠厉暴虐,心中升起一丝惧意,不过他的面上依旧平静,云淡风轻。

    魏淳松开司晏的下巴,司晏下巴处顿时出现一道红痕:“今日是陛下先招惹臣的,臣收些利息不过分吧?”

    司晏推开魏淳,坐起身:“魏候随意,等哪天魏候手里什么依仗都没有了,看看魏候还能不能说出今日这般大逆不道的话来。”

    魏淳轻笑:“臣等着,看陛下如何处置臣。”

    说着魏淳便起身捡起衣服给司晏穿衣服,司晏也就沉默着,任由魏淳给穿衣服 。

    听见外面的动静消停,窦玉把柜子的缝隙打开一点,看看有什么事情。见到魏淳给司晏穿衣服,窦玉才出来,候在一旁。

    “陛下,臣送你回宫。”魏淳给司晏穿好衣服,才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就对着司晏施礼。

    司晏抬眸:“朕累了不想动,你背朕回去。”

    魏淳看着司晏平静的眼眸:“好。”说着便在司晏面前蹲下。

    司晏爬到魏淳背上,把整张脸都埋进魏淳的背部。魏淳身上依旧是那股子淡淡的松木香味,清雅中却带着一点点涩涩的苦味。

    司晏和魏淳刚离开教坊司,就看见徐瑾年带着大理寺的衙役们朝着教坊司赶去。

    回到宫里,已经是晚上。司晏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吩咐窦玉送魏淳出宫。窦玉只得躬身送魏淳出宫,魏淳也不多留,跟着窦玉离开。

    魏淳刚离开司寄就传来消息,徐瑾年抄了教坊司带走了那位姑娘,明日早朝便能提起这案子。司寄被司晏扔在胡同口负责拦人。拦住了他便在宫门口等着司晏,见到魏淳带着司晏回来,便去找徐瑾年了解消息,方便让司晏立刻知道消息。

    徐瑾年找到苏娆连夜又去查抄了王福的府宅,王福得到消息想要出逃,教坊司牵扯出来的是一件大案,这件案子一但定罪,足够诛他九族,谁都保不了他。可惜他还没有出得了城门,便被魏淳拦住,当场拿下。

    大理寺。

    魏淳出宫便来到大理寺,后堂里面,徐瑾年正在询问苏娆。魏淳到后堂,与徐瑾年对视一眼,随意找了一个凳子坐下来。

    苏娆已经梳洗一番,露出姣好的容颜。徐瑾年让苏娆坐在桌前,自己则拿着纸笔坐到另一边。

    “苏姑娘,把你知道的,都说一遍吧!”徐瑾年声音放软,怕再一次吓到这个可怜的姑娘。

    “奴家姓苏,洛县人士。一年前在上元花灯节被人迷晕带走,醒来的时候便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后来来了一个叫王福的人,他见奴家容貌甚好,便强行侮辱了奴家。”说着苏娆便低头哭泣起来。

    “别哭,说重点!”魏淳没有什么耐心听女子哭泣,也不会哄人。

    “后来那个王福便说奴家获罪,逼奴家签契为官奴,将奴婢发买至教坊司为妓。奴家不从,他们便伙同教坊司管教妈妈一起逼打奴家。为了活命,奴家含泪答应。直到有一次奴家接待一个大官,得知其身份,奴家便将自己的遭遇尽数告知。那成想他们竟然是一伙的,此事被妈妈知道,又将奴家一阵好打。那夜奴家实在忍受不了,便趁外面守卫松懈出逃,慌不择路至一处隐蔽房间。在哪里听到王福和那个大官私会,谈及拐卖一事,奴家这才知道那个大官是当朝礼部尚书林建。”苏娆停顿一下。

    “奴家听到,大惊失色,慌乱之下被人发现。林建让人把奴家杀了,以绝后患。可是王福不同意,他觉得奴家姿色尚可,卖到偏远的地方可以大赚一笔,于是计划把奴家发卖到岭南。最近一段时间,便把奴家关在偏房里,准备过几天把奴家送出城。”苏饶说完更加伤心,哭声也是越来越大。

    “大人,奴家是良家女子,家中也不曾获罪,请大人明察!”苏娆起身跪到徐瑾年脚下,抓住徐瑾年的衣角,哭得梨花带雨,伤心欲绝。

    魏淳已经听完,便没有继续留下去,起身想要离开。

    “徐大人,好好安抚一下受害的这位姑娘。”魏淳临走还回头看了徐瑾年一眼,把最难缠的事留给徐瑾年。

    苏娆是真的伤心痛苦,哭起来便止不住。徐瑾年只好停下笔,细声安慰起苏娆。明天苏娆还要去作证,万一今天伤心哭出个好歹他该怎么交代。

    魏淳离开大理寺,便放慢了脚步。先帝一生都在求子和帝王权术之间徘徊,对朝政很少上心,但是大禹朝政也还算清明。没想到这清明之下如此腐败不堪,朝廷二品大员竟然参与人口贩卖,从中谋取暴利。怕是司晏早就有所察觉,才会如此笃定的让徐瑾年来查礼部。

    司晏是先帝唯一的皇子,自然清楚的知道,先帝留给他的大禹江山是个什么样子,有什么隐患,有什么弊端。朝堂之上的两党官员,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

    “你不要我,忌惮我,是因为你想做一个好皇帝,对吗?”魏淳对着黑色的天幕,苦涩一笑。这世间终究是皇权不可攀,人心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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