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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态

    偏态 偏执也是偏爱 2020/11/03/22:41 穆少英×危隐(淮稳) 危隐:一切的离开他都不在乎,唯独穆少英不可以离开他。 穆少英:“我只想去外面看看。” 淮稳:少英喜欢什么样的,他就什么样。 穆少英:“我喜欢你让我离开的模样。” 危隐&淮稳:恰巧,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缺点,绝无可能让少英离开。 穆少英:“请滚。”

    二:且愉悦

    小说: 偏态 作者:黑楊樹 字数:6000 更新时间:2022-04-14 05:56:09

    穆少英挑眉,很是讶异危隐的动作。但这份惊讶,并不妨碍穆少英理所当然地把另一只冰凉的脚丫子一起塞进危隐的怀抱。

    危隐并不反抗,他伸手liao起来衣摆,把穆少英的脚放到自己肚皮上。

    放松时的肌肉软软的,尽管危隐淋了半天雨,他身上却暖和得像是一个火炉子。

    这让穆少英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危隐抬头看他。

    跪在地上的大块头有一双狗狗一样的眼睛,黑溜溜,湿漉漉,穆少英没有被打动,但危隐身上的热度却让他恨不得把整双脚挤进他的怀抱,塞进危隐肚子里去。

    从前的危隐是这样暖和的热炉子吗?

    肯定不是,否则这么多,穆少英或多或少嗨会有些怀念吧。

    脚捂暖了,穆少英就开始嫌弃危隐。

    穆少英一脚踹开危隐——以穆少英的力量肯定是不能够踹开危隐的,但是并不妨碍危隐顺着穆少英踹过来的力量站起来,后退了半步。那双沉默又温顺的狗狗眼里面带着几分受伤,实在可怜可爱。

    穆少英对此视而不见,把脚放进绒毛拖鞋里,站起来。“夜深了,赶紧休息吧。”

    危隐沉默地看着穆少英离开。

    钥匙轻轻卡塔一声,房门打开,危隐走进屋,这间屋子离穆少英的房间距离最远,毫无疑问,穆少英是故意的。

    他不想看到危隐。

    即使危隐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穆少英的事。反而是穆少英,毫不留情的伤害,如最锋利的尖刃,一刀一刀捅进了危隐的心脏。

    危隐坐在床上,没有开灯。

    掌心安静地浮现了一朵红黑色的火焰,轻轻地摇曳着,如同不祥的烛光。

    危隐无法克制地想起了许多年前,穆少英还没有把他卖掉时——他们俩个人就是这样,似乎相依为命的兄弟,缩在最简陋的破棚子里。每天的夜晚也是如此黑暗,他们没有灯,因为他们没有办法取电用。

    贫民区的孤儿们是没有资格用电的。

    他们也不能够在黑夜里用燃煤灯,或者是太亮的灯光,因为穷。

    更因为,太亮的灯光在贫民区里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东西,可能会引来抢劫的恶人,也可能会引来饥饿的异兽。

    贫民区的黑夜是几乎没有光的。

    穆少英仅有两次,点燃了只有微弱光芒的蜡烛。

    第一次,是穆少英把危隐捡来的那一天晚上。穆少英点着微弱光芒的蜡烛,给危隐处理身上的伤口,马马虎虎地处理后,危隐却坚韧顽强地活了下来。

    第二次,却是危隐卖掉的前一夜。

    穆少英给危隐煮了一片蔬菜的叶子,世界上许多地方已无法种植蔬菜,异兽R是绝大部分贫民的食物。

    不仅难吃,还有微弱的毒素,最重要的是,异兽非常难捕捉与猎杀。

    至于蔬菜水果,那早已经是基地里有钱有权的人,强大的异能者等等才能够吃到的精贵东西。

    危隐没有问那一片蔬菜叶是哪里来的,或许是捡到的,或许是买来的。

    谁知道呢?

    危隐努力地欺骗自己。

    那一夜的少年笑得很温柔很开心,几乎比阳光还要灿烂,比阳光还要柔暖。

    那么美好。

    “你的身影封存在微微烛光里,我对你的思念至死不渝。”

    “在流年之中,我从未失去过你。”

    高大的男人轻声呢喃,眼里也是如同撕碎的花朵一样,脆弱的微光。

    危隐如同忠诚的狗狗一样爱着他的主人穆少英,即使被丢弃,成了流浪狗,在实验室里被折磨了这么多年后,却依然渴望得到穆少英的垂怜。

    ‘穆少英到底有什么好的?!’

    愤怒的声音恨铁不成钢,在危隐的脑海中响起。

    危隐倔强地盯着手中,如同那一夜烛光一样摇曳的火焰,尽管另外一只手捏成了拳头,几乎都暴起了青筋,跳动着愤怒。

    “他就是好。”

    穆少英就是千好、万好,比世界上任何美好都要好。

    那声音又开口,满满都是对穆少英的恶意,恨意,和疯狂的欲念,‘既然那么好,那你就上了他,上了以后,他就是你的了!’

    “不——”

    危隐瞳孔一缩,不敢置信。

    红黑色的火焰摇曳着,点亮了男人脸上扭曲的笑容。

    手掌狠狠地捏成了拳头,火焰破碎在指缝之间,黑夜又没进暗里。

    穆少英缩在柔软的床铺之中。

    他双脚J叠着,身体也几乎缩成了球,双手紧紧攥着柔软的被子,可是冰凉的寒意依然如潮水一样,不断地覆盖上他的身体。

    尽管室内的温度维持在三十度,尽管厚厚的被子把穆少英包裹得像是蚕蛹一样。

    可穆少英的身体,和他的手脚却依然是凉的。

    ‘活似我像个尸体一样。’

    穆少英恨恨。

    才被捂热的手脚又凉了,现在根本无法入睡,早知道应该让危隐那个家伙来给他暖床。

    说曹操,曹操到。

    门锁卡塔一声。

    穆少英几乎是刹那,就如同刺猬一样竖起了浑身的尖刺,紧绷着身体,手即刻便从枕头下摸来了匕首。

    这个以往喜爱古典门锁的青年立即就决定:‘明天就找人把门锁全部换成人体异灵感应装置’。

    “少英。”

    那个进来的人如此唤他。

    穆少英挑眉,松了一口气,却没有完全松,手依然紧紧地握着匕首。

    五年前危隐那个家伙或许还能这么喊他,但是现在......

    穆少英可不信这个被自己卖进了实验室的男人,还能这么的平淡地唤自己一声“少英”。

    而且刚才危隐还是一副沉默又温顺的样子,现在就敢来开他的门进来了,那么,这是看在自己面前装不下去了,就给自己切换一份人设?

    穆少英等待着,想先看看危隐到底要做什么。

    而与此同时,除了匕首,穆少英还用精神力链接了卧室内的攻击机关。

    然后是整个别墅。

    所有。

    如果危隐真的要杀自己,穆少英也准备好了和危隐同归于尽。

    但穆少英没有回应,危隐便沉默了。

    穆少英感觉到,这个来意不明的男人坐在了他的床上,悉悉索索的声音后,什么东西被轻轻放到了地上。

    温和的声音有点黏腻,像是蛇一般,又如同狼正欲捕猎。

    “要暖暖床吗?”

    这男人如此漫不经心,带着几分笑意,问。穆少英顿时感觉全身一麻,就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或者是被狼王盯上了。

    危险!

    全身的细胞都在疯狂尖叫,大脑也警醒着,几乎立刻跳出了大楼、牌子、惊恐的快逃!

    仅有的几分睡意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穆少英心底乱骂。

    草啊!

    他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会把危隐这个家伙给放进来,这下好了,要栽了。

    危隐危隐,名字里都带着一个“危”,他居然还敢把人放进来。

    ‘我是傻了吧。’

    穆少英心里唾弃了自己一句。

    然后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丝毫不委婉地拒绝了危隐的建议。

    “不,滚出去。”

    冰冷无情的四个字,反而让黑夜中坐着的男人脸上笑意越来越浓,也就越来越扭曲,越来越疯狂。

    他来这一趟,才不是为了和穆少英商量什么。

    男人捏住被子,轻轻一腾,厚厚的被子就从穆少英身上飞下来了。蜷缩在被子里的穆少英那叫一个不敢置信,立刻坐了起来,愤怒地看着危隐。

    扰人清梦,不得好死。

    床头的台灯橙黄地亮着温暖的光,穿着睡衣的穆少英面色仍然冷淡,但脸上软糯的粉,与眼尾愤怒的红,就像是一朵勾人而甜蜜的花。

    床脚的男人已经tuo掉了大半部分衣服,光裸着健硕的上半身,目光也不再像是刚进门时的那只湿漉漉,可怜的小狗,就是一只盯准了猎物的饿狼。

    该死!这个男人怎么还有两幅面孔呢?

    离奇愤怒的穆少英心底有一万句骂人的话,可最后说出来的却只有三个字,“给我滚!”

    话音刚落,床脚的男人像是模糊的光一样,顷刻来到了穆少英的床上,把穆少英禁锢在了床头。

    危险的目光像是蛇吐出的信子,或者是狼锋利的牙齿。男人从上而下地扫视着穆少英的身体,丝毫不顾脑海里警告不许伤害穆少英的声音。甚至还有心情回一句,‘你难道不想拥有他吗?难道不想和他上chuang吗?我这是在帮你。’

    脑海中警告的声音沉默地安静了,男人心中冷笑,看吧,果然还是贪心的。

    “我知道一个可以让身体快速热起来的方法。”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扣住穆少英握着匕首的手,一边是伸手往穆少英的下S去,意图tuo掉穆少英的睡裤。

    ‘但我不乐意尝试这种方法!’

    穆少英心底大吼,目光凶狠地看着男人,威胁道:“你若是再不停手,我便启动攻击模式了!”但却因为穆少英的双手已被制住,这种凶狠的威胁反而像是小动物面对被猎时无力的挣扎。

    男人毫不在意,甚至还悠哉悠哉地俯身,啄吻在穆少英的脸上。

    本是欲吻穆少英那总是吐出无情话语,却如此粉n如花瓣,香甜可口,吸引人沉迷的双唇,却被穆少英侧头躲开,于是落到了他的脸颊上。

    “你如果启动了攻击模式,以我们两个人现在的姿势,岂不是就要一起死了吗?”

    谁乐意和你一起死?

    被男人口中的话恶心到,这种仿佛殉情一样的死法,反而让穆少英犹豫了一瞬。而在这时,男人已经摸到了穆少英的裤头,伸手就准备往下tuo掉。穆少英刹那回神,一脚就向男人踢过去。

    男人屈膝一抬,反而是把穆少英踢过来的腿架到了腰上,彻底把穆少英固定得动弹不得。

    本来因为穆少英坐在床上,tuo下略有点艰难的裤子,穆少英这一抬腿,反而被男人轻松地tuo了下来。

    “哟,这么热情?”

    男人低头看着穆少英惊怒的双眸,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于是果然看到了穆少英脸上的怒意更甚,一张白皙的脸被火气上染,更加的粉、软、香、美。

    还是一朵盛放的桃花。

    男人一副‘既然你这么热情,那我就却之不恭了’的表情,再度伸手,去tuo穆少英的N裤。

    穆少英气结。

    “放开我!你这个混账!”

    但不管穆少英再怎么用力挣扎,他的双手和S体都没有办法,挣tuo男人的控制。

    男人笑嘻嘻的,“就不放~”

    穆少英握紧了手中的匕首,被硌得生疼。

    “无耻!”

    男人L起穆少英的睡衣,摸了一把穆少英白软的肚子,也是微凉,没什么热乎劲儿。

    “无耻还不是因为你教得好?”

    “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些?”穆少英怒极,瞪向男人的脸。却发现那双黑悠悠的眼睛,里面藏着对自己的满满恨意与恶意。

    明明男人脸上的神色看起来还有几分温文尔雅,但那一双如同黑夜深渊的双眼,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扭曲了起来。

    ‘危隐,他果然是来复仇的。’

    如果没有那份恶意和恨意,或许穆少英还会更加无措。

    可看清楚了这双眼里的深沉,穆少英反而在怒极之时冷静了下来,漠然地看着危隐。

    任他施为。

    看着穆少英脸上‘要干什么,动作搞快一点’的冷漠,男人一点儿也不生气,他显然是更开心了。

    男人飞快地tuo下穆少英的睡裤睡衣,还有最后的N裤。于是,眼前出现了一具白皙漂亮的身躯,像是雪玉雕琢,冷淡冰凉的温度,还有与那些神像如出一辙的冷漠神色,都让男人发自心底的身心愉悦。

    尤其,眼前的这个男人啊,还真的是被危隐奉若神明。

    男人当然不是危隐那个蠢货。

    男人一手托起穆少英的臀部,让穆少英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再次俯身想要亲吻穆少英的唇,穆少英也再一次冷漠地撇开头。

    男人眼睛危险地一眯,一手紧握穆少英的双手,并反绞在穆少英的身后,不让穆少英能有分毫的反抗之举。另一只手扣住了穆少英的脑袋,吻下去的动作凶狠得像是要捕食撕咬猎物。

    紧紧扣在危隐身上,像是装饰品一样如同昆虫肢体,八条或红或黑的爪子伸展开来。能够轻轻松松松撕碎钢板的利爪不断伸长,在他的身后张扬,然后缓慢地伸向穆少英身后……

    男人身体里的危隐地看着,顿时更是挣扎着抢夺身体的控制权。‘淮稳!你答应过我绝不伤害少英的!’

    穆少英听不到危隐的声音,也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现在并不是危隐。

    男人的吻凶狠。

    毫不留情地嘬咬,无所保留地掠夺穆少英仅有的空气。

    吻很重,重得穆少英无法呼吸。

    扣着穆少英头的手很稳,稳得穆少英无法挣扎。

    穆少英感觉自己似乎是一只兔,一只鹿被狼,被虎撕吃。狼虎都是猎杀者,猎杀者会在乎猎物的感受吗?

    不会。

    穆少英逐渐在这个漫长无比又凶狠无比的吻里失去所有挣扎的力气,头脑被迫昏昏沉沉,无法保持清醒。

    推拒的舌在吻中慢慢成了瑟缩着,胆怯的软绵兔子。

    狼虎却依然凶狠。

    绵绵密密的疼意在舌根处生长,胸膛中的气弱已经憋得肺疼,四肢绵软了下去,穆少英已经无法再呼吸了,男人却依然吸着吮着他的舌。

    泪珠从眼角滚落,别墅中时刻准备着攻击的机关渐渐暗淡——却默默无声地点亮了自毁开关。

    危隐疯狂地争抢着身体的控制权,但也关注着穆少英的状态,当看到那一滴泪落下时,他立即便发现了不对。‘淮稳!你快放开少英!’

    淮稳不闻不问。

    危隐急得心慌,‘少英快窒息了!’

    淮稳顿时心中一惊,松开扣住穆少英手的同时,异灵之力输入了穆少英的身体。

    恢复体力的第一时间,穆少英就默默关掉了自毁机关。

    然后一匕首恨恨地扎在了危隐的左肩上。

    淮稳不躲也不闪,任由穆少英一匕首戳入自己肩上。血液涌出,哗啦哗啦往下流,很快脏了床铺。

    淮稳看着努力呼吸的穆少英,眼里沉沉浮浮的恶意终究是落了下去,他扶着穆少英的腰身,抚了抚穆少英的后背,温柔又歉意地说,“抱歉,我不知道你只是个普通人。”

    他以为,穆少英现在至少也该是个异能者了。

    穆少英按着隐隐作痛的额角,面无表情地拔出了危隐肩上的匕首,血液哗啦哗啦地流,是危隐伤口愈合的速度。

    穆少英眼前一亮。

    这伤口愈合的速度挺适合当小白鼠的。

    冷血无情的资本家顿时想要把危隐又一次送入实验室。

    但淮稳的愧疚仅在一刹,他对情绪的敏锐让他意识到了穆少英的恶意,也让他又一次心中盈满了痛苦和仇恨。

    “滚下去。”穆少英并未意识到淮稳又一次浮现的恨意,也可以说,他意识到了也不会在乎。

    他嫌恶地看着床上被染红的床单被罩,推开淮稳的手就打算起身。

    ——这张床是没办法睡了。

    在穆少英起身之前,淮稳握住了穆少英的腰肢。他不再亲吻穆少英,淮稳也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让穆少英再次窒息。

    利爪锋锐张扬地铺开,白色的蛛丝在爪尖露出,转瞬之后,蛛网锁在墙上,床铺之外的空间被危隐隔离。

    穆少英顿住。

    看来今天确实得遭一回难了。

    “你要做什么?”

    穆少英被拖回男人的身边,也丝毫不恼不气,平淡问。

    这已经不只是暖床。

    淮稳轻轻咬着穆少英的肩膀处,他也不敢吻或者咬穆少英的脖子,那里太过危险,尤其靠近动脉的地方。

    “我想上你。”

    淮稳回答穆少英。

    穆少英侧了侧头,他也害怕危隐咬他脖子。

    毕竟这家伙看起来像个野兽,万一把自己咬死了,他可没地方说去。

    穆少英很平淡地拒绝了危隐,“不行。”

    他并不愿意被人上。

    哪怕他现在身处劣势。

    淮稳伸手握住穆少英某个安静沉睡的部位,动作轻柔地把它唤醒。

    “没事。”

    他让他上也行。

    反正,只要上了床,做过了以后,他就可以把穆少英彻底地占据。

    淮稳并不在乎T位。

    至于危隐,呵,那个家伙从前早就被穆少英上烂了。

    还是他眼巴巴求上的。

    淮稳忽然想起一件事,他和危隐目前是共用一具身体。

    果然,淮稳想到了危隐的过去,身后的那个地方立即空虚寂寞起来。

    草!

    危隐:

    谁叫你胡乱翻看别人记忆呢?

    眼见男人来真的,穆少英也就任由自己的欲望逐渐强烈,不得不说,他的手法很精妙娴熟,舒爽的快感漫入脑中,穆少英便放松了身体彻底享受。

    穆少英想起来一件事,忽问,“你拿避孕套了吗?”

    淮稳扶直了小英子捏捏,满不在乎,“让你N射,更爽。”

    穆少英只好沉默。

    毕竟男人的提议确实是更有利于自己。

    淮稳让穆少英靠在C头,把柔软的枕头垫在穆少英臀下,利爪收拢着又扣在他的S上,冰冷机械与健壮R体结合,充满了赛博朋克感。

    淮稳轻轻蹲在穆少英腰上,衣物不知什么时候彻底tuo光,他扶着软糯的小英子,空闲的机械节肢扒开了他的臀部,淮稳坐下,吞入小英子花朵雄蕊似的小S板。

    穆少英一手收起匕首,一手按着男人的肩膀,快速的节奏凶狠有力,矫健的动作比野兽捕猎时更为凶狠。

    穆少英闭上眼,面上的冷淡依旧,但微蹙起的眉表达了他此刻似乎疼痛似乎愉悦的感受。

    好在往后便是后者居多,否则穆少英恐怕是忍不住再给淮稳来上一匕首。

    闹腾的声音渐大渐小,深深浅浅,和着了雨声,谱成最湿热的乐曲。

    这一夜,暖温,且湿且热且愉悦。

    穆少英宁静地等待结束。

    但淮稳却并不再是个人类,他的夜生活漫长得离谱。

    而且——嗷嗷待哺着的,还有一个瞪着眼睛,馋得快红了双目的危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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