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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态

    偏态 偏执也是偏爱 2020/11/03/22:41 穆少英×危隐(淮稳) 危隐:一切的离开他都不在乎,唯独穆少英不可以离开他。 穆少英:“我只想去外面看看。” 淮稳:少英喜欢什么样的,他就什么样。 穆少英:“我喜欢你让我离开的模样。” 危隐&淮稳:恰巧,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缺点,绝无可能让少英离开。 穆少英:“请滚。”

    三:两个人

    小说: 偏态 作者:黑楊樹 字数:2000 更新时间:2022-04-22 02:11:05

    危隐就像是fa情了一样。

    如野兽,饥饿又饥渴,也如无底洞,吞噬不尽,永无疲惫。

    但穆少英的身体没有那么强悍,在试图爬离这张狼藉无比的床又被拖着脚腕拉回,穆少英就意识到,如果再不反抗的话,自己就可能要被gan死在这张床上了。

    浑身疲软毫无力气,但并不影响穆少英命令房间里的机关,对着这张床射出子弹。

    危隐下意识把穆少英护得严严实实,子弹穿进rou体的声音沉闷又血腥,穆少英拿着匕首怼住危隐的脖子,浑身青青紫紫的痕迹密密麻麻,但凡肉眼得见,便没有丝毫空隙。

    “够了。”穆少英说。

    他声音很哑,被情yu浸泡得透彻。

    毫无气势,软得甜腻。

    但一点儿也不影响穆少英的冷酷无情,拔Diao无情。

    危隐——淮稳早就在后半夜被迫退场,现在与穆少英纠缠的理所应当换成了危隐。

    ——也只有危隐还会傻乎乎地保护穆少英了。

    明明这是穆少英的别墅。

    这里面被穆少英所控制的机关,很少能够伤害到他。

    可危隐傻乎乎地保护穆少英。

    淮稳也只能嫌弃地tui了一口而已。

    他还能怎么办呢?

    恨穆少英的......只有他而已。

    ‘既然我已经说了很多次停下,但你不听......’那么,无法自制,便是强制停止。

    穆少英冷漠地看着危隐,脸上的红云如同夕阳时绚烂的霞。

    即使无情也动人。

    危隐轻轻地拂开穆少英面上被汗打湿的发丝,沉默着,在穆少英额心落下吻。

    热乎乎。

    穆少英皱眉,伸手,手背擦了下眉心。

    “起来!”

    穆少英命令道。

    危隐站起身,“bujiu”一声,小英子从他腿间滑出,白z与血色顺着大腿流下。

    他取纸擦了擦身后,安静地靠着墙,看穆少英。

    穆少英试图爬起身来,可他低估了这彻夜缠绵的威力,腿软腰酸得像是抽去了下半身的骨头。

    都怪危隐这个不知节制的狗东西。

    穆少英皱紧眉,缓缓喘一口气。算了,他自己全身无力爬不起来,但很明显,危隐是还有力气的。

    看来这身体改造了以后,素质还挺优秀的。

    穆少英抬起手,看着危隐,“带我去清洗干净。”

    危隐顺从地俯身把人抱起来,蛛丝网化在床上,这张床早已脏污得无法直视。

    穆少英挂在危隐身上,像是被熊抱着的一只优雅的大猫。

    穆少英回忆着这一夜里危隐的变化。前半夜的危隐像是一只疯狗一样,癫狂又肆意妄为,凶狠地像是在撕咬食物的虎狼。嘴巴里吐出的话又脏又邪,惹得穆少英气怒火气直上心。而后半夜的危隐,却温柔听话了一些,动作也更轻更缓,嘴里也没有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沉默得像是一开始来到别墅时的他。

    这风格迥异的样子......不像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那就是两个人咯?

    准确来说应该是两个人格吧。

    穆少英抬头看着危隐,轻声问:“你有人格分裂症?”

    虽是问话,可穆少英却已经心底确定。

    危隐不曾停顿,就如同话家常,平平无奇地一笔带过,“在实验室里受了点ci激。”

    穆·危隐进实验室的罪魁祸首·少英没有半点儿愧疚,甚至还兴致勃勃地问,“他的名字是什么?”

    危隐脚步一顿。

    曾经的伤疤被揭开,危隐毫不动摇,可被穆少英问到另一个人的名字,却让危隐心里一痛。

    穆少英永远如此。

    只在意他想要在意的东西,其他一切,置若罔闻。

    穆少英:只听自己想听的,只在意自己想在意的,只回答自己想回答的东西......这不好吗?这非常痛快啊,就非常爽。

    至于别人到底是怎么想的,鬼才要管。

    危隐沉默着放了温水,不准备回答穆少英这个问题。

    穆少英也不在乎。

    男人就是这样,总爱吃醋。

    穆少英伸手轻轻一点浴室里的镜子,日期时间与天气一起腾现。

    二月四日,五点二十一,多云与月。

    居然玩到了现在?

    穆少英垂下眼睫,身体被放入温热的水里,温度刚刚好,舒适度也刚刚好,让人情不自禁,就又犯上了一阵阵困意。

    穆少英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中泛起水光,倦怠的猫儿驱使着他的奴隶,“一会儿清洗干净了,就抱我去四楼的另一间房睡。至于你,已经给你安排好了房间,你就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危隐没有拒绝。

    他轻轻擦洗着穆少英身上的白渍,抚...摸那细腻柔软的肌肤,眷恋地想要留下更多的痕迹,可又用尽了所有力气克制着。擦洗的力道刚刚好,让人更生困意,于是穆少英就在这困意与舒适的湿暖与轻柔摩擦中直接睡了过去。

    待穆少英的呼吸彻底平稳,危隐抬腿,踏进了这玉白的浴缸中,跪在穆少英的腿中间,缓缓低头。

    他在水中t舐着那脏污,为熟睡的穆少英清洗身上的不洁。

    穆少英在睡梦中感受到愉悦,喉咙里轻轻吟出小奶猫那一般糯叽叽的哼哼。

    原本爽完了就不闻不问的淮稳实在忍受不了危隐此刻的痴态。“大爷的!你可真让人恶心,你以为你是狗吗?到处t!”

    淮稳眼睁睁地看着危隐从腿间一路向下,连穆少英的脚丫子都t着,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食。

    危隐不理会淮稳。

    淮稳接受不能,疯狂在穆少英心底骂骂咧咧。

    直到危隐把穆少英全身都品尝了个遍,他才停下这般如犬的痴态。

    草草清洗自己一番,危隐抱起穆少英,顺从地如穆少英先前的话,来到了四楼的另一间房。

    危隐没有拒绝带穆少英回房,他也没有答应穆少英会离开。怀抱着熟睡的穆少英,危隐睁着眼,静看窗边渐渐亮起。

    窗外,正值杏花初绽放,红萼淡蕊,香团簇簇,杏花林如云如霞,满树洁白压枝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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