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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政王与陛下的不可言说

    先帝故去,留下一纸诏书——年少轻狂的摄政王和新帝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关起门来拜了天地,陌上风流的日子就此作罢。   少夫少妻却总是想着和离,放任对方离去。那曾想在自己爱慕对方的同时,对方也同样钟情自己。   一腔君子意,两袖臣下礼。 偏执深情权臣攻×清冷傲娇君王受 披着强制爱外皮的双向暗恋小甜文。 ps: 内容纯属虚构,切勿当真。

    第五章:多疼疼他吧

    小说: 摄政王与陛下的不可言说 作者:月台忧事 字数:2356 更新时间:2022-10-02 04:41:45

    刚刚才将这人扶到床上,却听见他嗷嗷叫疼,说疼的他受不住,要自己亲亲才好。

    “你……”

    喻宿勉红了耳朵,不知所措。

    祁故渊原本闭着双眸此刻睁开一只摇头晃脑:“哎呦,我疼,好疼啊!阿宿快帮我吹吹吧!疼哭我了!”

    他这般精力充沛的模样,怎么疼死。喻宿勉笑笑,却到底被他拿下,坐在塌边俯身凑近。

    祁故渊本意是让阿宿多疼疼他,想着让他亲亲自己手臂绷带就好,可对方似乎会错了意。

    只见他禁闭双眸,连睫毛都在微微颤动,直到这时,祁故渊才在烛光的映射下看清阿宿的睫毛卷翘纤长。

    喻宿勉轻轻吻在他唇角,只一下便打算离开了,可对方却像被他拱了火,抵住他的后首,亲在他唇上,甚至不停深入这一吻。

    眼见局势越来越不对劲,喻宿勉撑在他腿上的双手一个使劲挣脱开来,往后退了几步。

    “你……你怎么还耍赖?借机吃我豆腐?”

    他红着脸指责自己的模样煞是可爱。

    祁故渊笑着枕上另一只安好的手臂:“你这豆腐好吃,我多吃了两口,不碍事的。不然你吃我的,吃回来?”

    “哼!”喻宿勉比不得他口角,只能甘拜下风,气哄哄的走了。临了赌气似的吹了屋里所有的灯,借着门外月光快步跑走再转身关上门。

    “阿,阿宿?我还没脱衣服呢?阿宿?陛下?你还没帮我脱外衣呢,就把灯吹了,我自己还怎么脱!”

    于是,摄政王只能合衣睡了一晚,朦胧之间他仿佛感觉到了有人推门进来,眼前似乎有些烛火光亮,可他实在困倦,便连眼皮也不肯抬抬。

    却是实打实的感觉到了这人从里面掀起被褥盖在自己身上,而后在门口放下烛台离开。

    际都城内车马喧嚣,熙攘街道上叫卖声不绝于耳。

    时雨过后潮湿的土地,湿润的空气清新。忽而一辆马车急行,泥点顺着驰过的车轮溅起,直直地往宫内赶去。

    不消多时,便已经到了宫门外,自车上帘后下来一人,华服异彩,面庞尽显懵懂青涩。

    守卫的士兵长见到这人连忙赶来,毕恭毕敬拱手道:“见过熠王殿下。”

    被唤作殿下的男人手中把玩着纸扇,向内张望,焦急询问道:“退朝了吗?”

    士兵长摇头:“还未。”

    听到答复,男人才稍稍安心,直奔朝堂大殿门外。

    约摸一炷香的时间,古朴庄重的宫殿里才陆陆续续出来各类官员。

    他站在柱子旁,抬头张望,直到最后才瞧见寻找的那人。

    祁故渊迈步走下台阶,原本只是随意一瞥,却瞧见不远处一双狠戾的目光紧盯着自己。

    抬眸一看,原来是喻言朝。

    喻言朝是先帝第四子,与喻宿勉虽非一母所出,但二人自小便是众人中最最交好。先帝故去后,喻宿勉果然也对其封王爵位,赏百万银。

    而喻言朝本人,性情爽朗,与熠字相当。这个称号与他也很是匹配。

    祁故渊走向前去,拱手行礼。

    按理来说,祁故渊也为王爵且是其中最高位,手下也拥兵数十万,比起这位向来不问国家大事,一心只图玩乐的闲散王爷,他的地位也该更高一等才是。

    但祁故渊出身寒门,也对这些繁文缛节并不在意,他若敬重某人便该以礼相待,地位高低也就与那过眼云烟无二了。

    “听说王兄昨夜遇刺,可有碍?你明明再三承诺会护他周全,怎么还是让他置身险境。”

    喻言朝等不及对方的客套话,也不含糊直接逼问道。

    祁故渊并非不讲道理的人,知道他担忧心切,自然是顾不得同自己讲话的语气如何。

    沉声将其如实告知:“熠王放心,陛下无碍。刺客混迹秀女之中,现已伏诛。”

    见他松了口气,继续道:“反倒是殿下,我可不记得自己何时对殿下有过任何许诺。我唯一许诺过的人,便是你王兄。”

    “这……”喻言朝脸上渐显窘态,他无非就是心急,随口质问,就这么说说罢了。可这狡猾诡谲的摄政王还偏抓住他话中漏洞质问。

    尽管如此,却也恰恰说明,王兄的确无恙。

    想到此处,喻言朝问道:“对了,王兄呢?我一月未见他了,不知他是否消瘦了。”

    祁故渊笑笑,“消瘦倒没有,只是脾气暴躁了些。”

    “这当何解?”

    二人并肩而行,一路讨论着喻宿勉的近来情况。

    宫内百草丰茂,红墙边的绿柳摇曳,影子借着光影投在石砖路上。

    喻宿勉一退朝便立马回了寝殿休憩,近日上书的奏折越发多,他为此所耗心神。平日里好歹能有五六个时辰休息,如今都得挑灯至夜深批奏完才肯罢休。

    借着闲暇之余,他阖上双眸,坐在书桌旁抬臂屈指撑着面颊。

    几名宫人在整理好新上的奏折放置一旁架子上后,便悄悄退下。

    独留喻宿勉静静的待在这一方天地中,他只是小憩一会儿,便自然而然的醒来。心中烦闷,怎样也无法坦然安寝。

    沛王叛乱、宴席刺杀。

    两件事连在一起,目的明确的很,目标无非是自己罢了。

    只是沛王一向胆小怕事,有勇无谋,身边若是无人相助,怕是也不敢拼死一搏。只可惜当日赐死他后,再派人继续往下调查却已然没有线索。

    而受到此事牵连的人,不是在反抗中被杀,便是毅然自尽。这样的培养灭口方法倒是与专门刺杀别无二般。

    若说沛王身后之人,与那宴席刺客的主使毫无干系,喻宿勉是决计不信的。

    可没有线索,如何查起就是个难题了。

    喻宿勉沉沉叹气,一睁眼瞧见新上的奏折,抬手拿来一本翻看,抓起毛笔时却因为动作幅度大,缀在腰间的玉梳佩滑落,在半空中晃晃悠悠。

    喻宿勉这才停下手中动作,抚摸着温润细腻的玉佩,像是抚着那人的一番心意。

    这几日太乱了,周围事物杂乱,连带着他的心也一起烦躁。好几次对方约摸又从哪寻摸到的新鲜玩意儿拿来给自己,却都被自己冷冷淡淡的一句话打发。

    白白费一番心思想寻些好玩的宫里不常见的东西送与对方赏玩喜乐,却得不到回应。

    喻宿勉突然觉得,鼻头一酸涩,凤眸红润,心脏疼了那么一瞬。

    自己与他不见已一年有余,他因为战事被困在边疆死守家国,狼烟万里,兵戈抢攘、连天烽火。原本离京时意气风发骑在马上信誓旦旦的悄声告诉自己战局平定,他就回来再迎娶自己一回的少年郎已然成了如今威风堂堂、声名远扬的摄政王。

    好不容易暂平边疆部族的进犯,回京救援自己,却还得忍受自己的冷落。

    即便二人有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情,也难免让人心寒。

    想至此处,喻宿勉浅浅的吐出一口气来,仿佛对方的滚烫热意已经捧到他面前,就那么虔诚地放置在书案上。

    他浅浅呼吸,生怕惊扰这一腔真意。

    直到叩门声响起,才将他一番思绪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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