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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政王与陛下的不可言说

    先帝故去,留下一纸诏书——年少轻狂的摄政王和新帝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关起门来拜了天地,陌上风流的日子就此作罢。   少夫少妻却总是想着和离,放任对方离去。那曾想在自己爱慕对方的同时,对方也同样钟情自己。   一腔君子意,两袖臣下礼。 偏执深情权臣攻×清冷傲娇君王受 披着强制爱外皮的双向暗恋小甜文。 ps: 内容纯属虚构,切勿当真。

    第六章:局中人

    小说: 摄政王与陛下的不可言说 作者:月台忧事 字数:2340 更新时间:2022-10-03 01:15:57

    只听外面侍从的宫人喊道:“陛下,摄政王、熠王求见。”

    心里念叨着他,他就这么来了。

    喻宿勉不免有些窃喜,唇角刚扬起一抹笑就又落下。

    只是自己这个风流洒脱的弟弟倒忽然想起自己倒让他诧异。

    “让他们进来。”

    “是。”

    吱呀一声,木门被宫人推开,祁故渊紧跟在喻言朝身后,房门刚关上。

    就见喻言朝一个箭步冲上前拉着喻宿勉左看右看,脸上不免担忧,焦急道:“王兄,这才一月未见,你怎么憔悴那么多?肯定是祁故渊又欺负你了对不对?他刚回来就害你如此,还被歹人行刺!”

    说着,狠狠地瞪向身旁人一眼。

    祁故渊抱臂无言,满不在意。仿佛这话里话外说的都不是他。

    反倒是喻宿勉,从前倒不觉得祁故渊名声多么重要,可现下听见有人将他贬的一文不值,心里竟然开始为他愤愤不平。

    明明他的伤就是为自己受的,明明他突然回京师也是为了护卫自己。

    “言朝,不可以这样说。且不论摄政王救了我性命,单单是我与他的身份,你也不可直呼他名讳,更不该如此作践于他。”

    瞧见王兄难得在自己面前说话如此严肃,喻言朝打了个寒颤,不禁慌乱,连连认错:“是,我知道了。下次……不对!是以后,我都不叫他名字行了吧?!”

    喻宿勉偷偷抬眸瞥向那人方向,只一下便被对方紧盯自己的灼热的目光吓的退缩。

    喻言朝自然注意不到这些小细节,继续开口:“我以后就叫他王嫂可以吗?”

    祁故渊顿时窘迫的连连咳嗽。

    喻宿勉也只能露出苦涩的一笑。

    “熠王殿下倒也不必如此亲昵,还是叫我本名就好。”

    祁故渊说。

    三人围坐在一起,品茶步棋,好生惬意。

    喻宿勉也能暂时放下一会儿朝政的各种事,专心致志的和对方落一盘无悔的棋局。

    “听闻最近几天,各方上表的奏折繁重许多,地方官吏拿官银却不办实事对吗?可陛下再怎样兢兢业业、勤政为民,也该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才是。”

    他绝口不提自己近来对他的冷落忽视,倒越发让喻宿勉觉得惶恐心虚。

    “父皇那一代的老人们如今大都告老还乡,国事繁琐,我暂时也还未找到合适的人选主持科举以及武试。不知摄政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骨节分明的手指捻着一粒白子叩在棋盘之上。

    喻宿勉即是局中人,也是布局人。

    祁故渊笑笑:“这人选可不就有一个!”

    坐在一边静静看着话本子饮茶赏乐的喻言朝一听这话,立马拍案而起,握着折扇的手都因为摆动而松开,啪嗒一声,折扇掉落。

    “不不不!我干不来这事,王兄你也知道,我平日里帮忙打点宫内琐事,选些美人还行,这样的我还真不行。”

    祁故渊偏头看去:“殿下不必紧张,我指的也并非是你。”

    喻言朝困惑:“那是?”

    偌大的房间里,时间走的越发慢悠。

    安静的可怕,喻宿勉几乎能听见自己狂躁的心跳声。

    最终,祁故渊才不紧不慢,胜券在握般扬声道:“我。”

    “陛下若信臣,臣愿代陛下耳目,择一批良才善将。”

    祁故渊说的话,像是被人拿钉锤一字一句敲进喻宿勉的耳间。

    先帝突然的崩逝,推的他不得不往前走,可身后空荡,连个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的人都没有。

    所以人都站在远处,告诉他,您是陛下,您该庇护前朝后宫,庇护您的黎民百姓,庇护这壮阔河山。

    怎的没人来告诉他,陛下,臣愿以蝼蚁之力护您头顶瓢泼大雨的哪怕一滴呢?!

    祁故渊一句话将他的屏障击碎个彻底。

    他站在那里,以为在踽踽独行,其实只是对方恐惊扰自己,离的稍远些罢了。

    “好。”

    喻宿勉颤音回答。

    他信,怎么会不信呢?祁故渊是臣子却也是与自己三拜拜过的夫君。

    “陛下厚爱,臣定不负所望。另外,刺客一事,陛下也暂时无需深究。臣派人调查过,可惜对方没有留下痕迹,可见其势力不容小觑。既然有了目的,便会不择手段,一次失败,他们也必然有下一次。际都周边护卫的几座城池,兵强马壮。其主将与臣也很是交好,臣早早便派人送信,令他们蓄力,严阵以待。”

    “东夷、北狄一向对大盛虎视眈眈,在清除内部时也该防患着外部。”

    喻宿勉眼睫低垂,浓密纤细,将眼底的情绪遮的彻底。祁故渊瞧不见,也不知他有没有将自己的话放心上。

    “嗯。王爷思量,我自当深思熟虑。即如此,科举一事便由你来主持,不论贫贱不论身份,凡有才能者皆可一试。”

    祁故渊站起身,拱手谢主:“臣领命!”

    科举推行如火如荼,一道圣旨令下,不少富家子弟虽心有不甘但终碍于摄政王的狠辣决绝的手段以及各地百姓的赞成不了了之。

    祁故渊在外忙的热火朝天,翰林院为表立场与忠心也安排了几位学士前往相助。不过半月有余,就已将地方头筹纷纷选拔,解试比较已过,只待初春停滞,省试通过边只剩下最后的京师殿试。

    大盛便能植入新的枝丫,待到将来也能郁郁葱葱造福一方乘凉百姓。

    喻宿勉在宫内每日瞧着新呈上的奏折批注,内容也渐渐轻快许多,各方人祸苦难也皆因此次突然出现的科举收敛。

    没有谁待在一个位子上能一成不变,新的上任者总会代替旧事物的统领人。居安思危,只恐一步踏错便丢了乌纱帽才是朝堂该有的风气。

    喻宿勉独自待在宫内的半月,虽日复一日的重复过往,但因为国事的转变也能稍稍舒展眉头,空闲时也能偶尔回忆过去,想想那个人的模样。

    眼下,他坐在后御花园中少时搭建的凉亭里面,扬起脸颊欣赏着日落西山,滚烫的烈日将白云烧的通红,惹眼、绚丽。

    不多时,苏玉慢步赶来,抬手示意喻宿勉身边侍候的两名宫人先退下,这才低眉开口:“陛下,奴才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追查排除了京中各家子弟的人脉流动,如您所料,那晚的女刺客的确和一位公子爷那几天的同一时间出现在同一地方。”

    喻宿勉抿了抿唇,他无法顺着女刺客的方向排查,那便反其道而行之。

    宴会排查森严,非一品官员或皇亲国戚根本不能进入或推荐某位秀女入场,甚至连行刺的凶器都能被带入。反而查不到推荐名单,更恰恰证实了喻宿勉的想法,那背后之人正是京中举足轻重的角色。

    既然地位在这里,他便不会轻易露面。既然此事行刺凶险便不会随便找了个人打发。能在鱼龙混杂之地风生水起找到训练有素的杀手又能在皇城出入自由不会遭人怀疑,那便只剩际都那些游手好闲风流随意的公子哥们了。

    但以上这些,也仅为喻宿勉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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