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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鬼无心

    鸦羽知道凡人灵根最浅,顶没趣。 但是白榆除外,那是他捡的小狗,有无辜下垂的眼尾、对称的浅色泪痣和湿漉漉的眼睛,被逗炸毛时眼角飞红,让鸦羽想把他舔个遍。 但是那天夜里,这条养了八年的狗把他按在墙上,从上到下狠狠吻了个遍,差点当骨头给啃了。 于是鸦羽发现这家伙……嘴巴真的很好亲。 白榆十岁时从魔窟里逃出来,被一个神仙捡到了,这老东西活了好几千年,却比三岁小孩还幼稚,是个猫狗嫌,整天戳戳捣捣弄得他心烦。 他忍了,当然是因为寄人篱下,而不是因为这家伙长得好看…… 好看,偏又总来招惹他。结果他到底没忍住。 # 白榆:对不起不会有下次了如果您留我一条小命的话TT 鸦羽:你好软呀宝贝,可以再亲一下嘛(星星眼) 白榆:……(这家伙是神还是色鬼) 鸦羽:不愿意?讨厌我了?吻过觉得不满意就跑了吗?小白眼狼!(撸袖子) 白榆:……那个,我好像,咳咳……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鸦羽:喜欢是什么,可以吃吗? 白榆:…… 鸦羽:我不要你喜欢,我只要你吻我。 被杀死过两次的神X曾被虐待到生不如死的凡人。各自的复仇路上遇见了温柔,选择放下还是停留? 1、HE 2、龟速更但绝不坑 3、求评论求收藏☆

    吃花

    小说: 神鬼无心 作者:橘皮乌龙 字数:1418 更新时间:2023-12-02 19:35:17

    腿上又被毫不留情地踹了一脚,正踹在之前的鞭痕上。惨叫没压住,从咬紧的牙关之间溜了出去。

    男人往地上啐了一口,低声骂了一句,继续催促道:“已经是便宜你了,小怪物。其实我更赞成二当家的提议,把你跟你那害人的娘一起丢到后山的井里,省得在这里丢白家的脸,传出去叫人不齿。”

    另一个人反驳:“得了吧哥,长着玉骨又这么耐折腾的小孩也不是好找的,您就当是祸福相依,一边是家门不幸嫡长子跟狐狸精苟合,另一边是生出个替罪羊来,做咱们加入移星教的投名状。”

    对方恨铁不成钢地道:“家道中落,以至于要向那么个邪教组织献媚,简直比落草为寇都不如,我可看不出这算哪门子福气。”

    那人就没再回话,走到长桌前端起贡盘,递到阿槐下巴跟前:“来,好吃的。”

    骗人,明明他们连直接触碰那朵花都不敢,端着它就像端着一只蝎子。但不管好吃难吃,他没得选。

    想活下去,小孩子还没想到质问活着的目的,只是本能地想活下去而已。

    早知道是“白家的耻辱”,为什么还要把他生出来呢?都不问问他的意见。生了他,又不给好好活下去的机会。

    大人太矛盾了,既矛盾又扭曲。这个世界也是如此,一切都令他惶惑不安、无所适从。

    他双手抓起盘子里那个东西,手感凉湿滑腻,像舌头或某种内脏。花瓣的翕动加快了,和他急促的呼吸同频,似乎是成为了他的器官。

    咬下去的时候整朵花收缩剧烈了一下,但在牙齿完全咬断的一刻又猝然伸展绷紧,绽开到极致,中央的眼睛因惊恐疼痛而瞪大到目眦尽裂。

    浓烈的血腥味再加上生肉般的口感,令他怀疑咬下的是自己的舌头。

    “快点,又停下来干嘛?”

    他抬眼望着男人:“它会疼吗?”

    “啊?谁?”

    “……花。”他低头看看手里痉挛着翕张的花。

    男人对孩子的想象力和同情心表示了短暂的惊讶,随后冷淡地答道:“疼个屁,少管闲事,快吃你的,几口的事磨蹭半天了已经。”

    接着低声自言自语:“一会它可不管你疼不疼。”

    他强迫自己一口一口咬下去。骗人。如果这朵花能发出声音,不管是什么样的,此时一定会用最大音量和最高音调拼命叫喊。

    他也想叫喊,但他的喉咙被占用了,正将一口又一口猩红的东西送进身体,并且努力压制着后面那个器官反抗的冲动。

    他感觉自己咽下的是痛苦的尖叫,既是那朵花的也是他自己的。

    世界是扭曲的,别人是扭曲的,所以他也不得不扭曲,为了活下去而生生吃掉另一个活物。

    如果那朵花有意识,知道自己的痛苦仅仅换来了另一个人更加绵长的痛苦,不知它会感到复仇的快意,还是落空的悲哀。

    他在精神完全崩坏之前吃完花瓣,最后吞下那颗死人眼珠。喉咙歇下来,反胃的感觉就再也抑制不住,被委屈太久的胃绞扭着造反,他张口想要呕吐,却被一只粗大有力的手捂住了嘴。

    那只手掌太大了,孩子大半张脸都被轻而易举地捏住,造成了不言自明的压迫感,暗示他要是敢吐出来,下巴就会被当场捏碎。

    胃里的东西在嗓子眼悬崖勒马,但是叛军首领还未投降,走投无路的铁锈味涌入鼻腔,然后在兵荒马乱中被吸进了肺里。

    他狼狈不堪地呛咳,口鼻中皆是血。从鼻腔到肺里都有无数的针在扎,像是把苍耳吸了进去。

    那朵花没让这混乱场面喧宾夺主太久。他很快 感受到一种灼热的剧痛,从胸骨蔓延到肋骨再到脊椎,然后是四肢。

    就像是有人敲断他骨头的一端,伸进一根钢钎,搅碎、掏出骨髓,再装入硝石和硫磺,埋入引信,制成了一根爆竹,然后点燃。黑药在髓腔里爆炸,但是骨头没能炸开,于是所有的痛都被闷在了他身体里。

    因为那只居高临下的手掌迫使他仰头,生理性的泪水流进了耳朵里。他听见引信“滋滋啦啦”的声音,接着所有无处爆发的黑药在颅骨中一齐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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