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问出口这个问题前，卡维没有多大的把握。因为线索并不多，他隻是对那过份的熟悉感到猜疑，又因为艾尔海森受禁忌知识影响的缘故增添了几分可能性，他更多是抱着侥幸脱口而出的，若不是在酒精的催化下，他压根没有勇气去验证那千分之一的可能性。

但艾尔海森给他的回答是肯定的，还伴随了炙烈灼烫的吻。直白的回应让他脑海中零散的齿轮逐一被扣合在正确的位置上，而后开始慢慢运转。

线索被连合起来，可能性的范围被缩的极小，卡维借势问出心中最想确认的那个答案。

“所以那几晚来我房间的是你？”

“是。”

答后是一个深沉的凝视，靠近，再靠近，卡维没有躲避又一次的吻，脊背被一双有力的手轻柔抚过，艾尔海森的吻如同麻葯，减缓事实带给他的冲击，软化了他的身躯，沈醉在轻飘飘的吻裡，他下意识环住对方的肩背，湿润的吻在分离时发出微微淫靡的水声，迴荡在封闭的浴池内。

“我原本想在你清醒的时候告诉你，你现在知道，说不准明天醒来的时候就忘记了。”说着他替卡维将接吻时落下的发丝再度勾回耳后。

“怎么可能会忘。”卡维的话语轻飘飘的，那被氲湿的眼角泛着红，好似在谴责艾尔海森的不轨，但实际上比起被不知名的谁侵犯，他的潜意识更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所以，你打算怎么弥补我？你害我烦恼了好几天......”他将头靠在艾尔海森的怀里，动作亲暱的像是交往已久的一对情侣。

卡维给他的反应是在他无数个猜想裡最柔和的一个，但他明白这些反应只不过是建立在酒精缓和过后的作用下。

“你想要什么补偿？”他的手环住怀中的人，在柔软的侧腹上轻轻揉捏，氤氲的雾气包裹着暧昧不清的两人。

他有种现在无论做些什么卡维都能欣然接受的预感——包括在这池子裡与他做爱、内射在他的肠道裡或是嘴里。不过他的理智尚且还在，禁忌知识已经影响不到他了，也正是如此他清楚意识到自己对卡维确实怀着一些心思，无意间他眼中滚烫的火苗已经沿烧到怀中的人眼里，卡维的双眼透红的凝视着他，眼里的欲火倒映在翠绿的瞳孔上，似是一枚隐隐发光的红宝石。

突然身下被一股力道揉了一把，是卡维的手在作乱。

接下来是贴上耳畔，如猫一样甜腻的声线搔痒着他的心弦。

“我想要你再对我做一次。”

-

卡维被黑着脸的艾尔海森一把抱起离开泉池，紧接着干燥的浴巾扑盖在身上，一双手替他擦拭着通红的皮肤表面。

“你喝多泡晕了。”艾尔海森低声说道，开口才发现嗓子是乾哑的。

卡维的反应像是吃了不对的催化葯般，在他手底下挺起胸部，仰头喘息，隻是擦个身子就好像被爱抚般地电流窜过，后穴没由来的开始发痒，浑身比下午洗澡时还要燥热，有种平时不会有的感受在占据他的大脑，连坐着让艾尔海森帮他吹头发时，他都自主的想帮对方口。

“别闹。”艾尔海森制止了他的动作，即便下身的反应是诚实的“我不想看到你醒来后悔的样子。”

“又不是没醒着口过。”卡维嘟囔着，不安分的手钻进毛巾底下捉住那充血的茎身，向冠状沟的的方向揉了两把。

好像有了第一次，之后的无数次都能就此合理化，发生过一遍的事情，发生了第二遍也没什么大不了，艾尔海森有无数理由可以反驳这个漏洞百出观点，但他的欲望反驳不了。

所以他默认了卡维的言语，让那双手擅自拆开裹在腰间的毛巾，让温热的舌尖游走在茎身上的每条脉络，而他不吭声的用吹风机吹干卡维湿润的头发。

舌腔包裹住前段抵在喉口，卡维同上次一样卖力的想吞入深处，却每每在龟头抵上腭垂时怯步，呕意让他眼角泛着泪光，不敢做更进一步的深喉。

“不用急，先深呼吸。”

艾尔海森平缓了他的焦急，在卡维吸气时，一只有力的手将他往前推进，硕大的阴茎无预警侵入喉道。

强烈的异物感破开喉间，呕意却因为呼吸变得没那么严重。

“现在憋气。”

卡维听从艾尔海森的口令憋住呼吸，他也明白现在换气不是个好选择，因为阴茎还在推入到更深处，他感觉那东西已经到达了不得了的地方，说不准喉咙会被撑破，但他听见艾尔海森的喟叹，就忍下了所有难受，让痛苦转化成眼眶的泪滴落。

艾尔海森看着他的模样，自主地退了出来“觉得难受就不用勉强。”

卡维摇摇头“再试一次。”

这次卡维自己调整呼吸，同样让艾尔海森压着他的头推入喉间，然后试着反复吞吐，把嘴巴当成第二阴道伺候着身前的人，艾尔海森绷紧大腿，克制着想往里头用力捅的冲动。

直到喘不过气才抽离出来，卡维用亲吻来弥补这段休息的空隙，温热的吐息打在茎身上，前端渗出了些许黏液，被舌尖干脆的舔去。

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了，艾尔海森将吹风机放在一旁，专心地让卡维替他口交，第三次深喉，他用双手扶住卡维的头，挺胯让阴茎没入喉道深处，浅浅抽出，再深深一顶，他尽可能控制自己的力道，却还是让卡维流下不少泪水，他知道这个人在为了自己忍耐。

“在坚持一下，快到了。”他抚摸着卡维的头，拂去脸上的泪痕，看着对方呜咽应声，他有些不忍加速，最后一刻他将阴茎抽离出来，精液尽数射在卡维的脸上。

卡维反射性的闭起眼睛，腥味扩散在鼻尖，充满艾尔海森的味道，再次睁眼的时候睫毛已经被浓液给糊住了，他用手将其抹去，又用舌头去品尝手上的精液，满脸湿糊糊的抬眼去看艾尔海森，软着嗓子问道一句“舒服吗？”

“嗯。”艾尔海森还在余韵中低喘，一瞬间他认为被颜射后的卡维特别好看，一些黏液顺着重力下滑滴落，大部分还完好地附着在脸上，他用食指抹起了脸颊上的精液，伸向卡维的嘴边，对方就乖巧地舔了个干净，他感觉有什么情绪在心底隐隐沸腾。

即便擦拭掉脸上的浓稠，也擦不去这份油然而生的情愫，他将卡维一把抱起，放在床上，而后从带来的随身包裡翻出一罐精油。

原本已经昏昏欲睡的卡维被背后冰凉的触感唤醒意识，甜橙香气随后扑鼻而来。

“这是...？”

“约好晚上要替你按摩，你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