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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提刀北上

    我想提刀北上,杀一个人 狂霸无耻的杀手「强行推倒」看似清冷孤傲实则天真善良的道士 九月十二,白虎山上,耶律虏救了被歹人暗算的赵清朴,而后,他闻着赵清朴身上的桂花香,趁人之危了…… 一夜折辱,恩人变成了仇人。赵清朴恨耶律虏,欲杀之。 可造化弄人,每每赵清朴遇险,总是耶律虏及时救他。 伤害与保护都来自同一个人,是爱是恨,赵清朴要如何取舍? 欲望、疼痛、占有、守护、爱与恨,他们缠绵悱恻,不死不休。 【简介废,欢迎大家直接看正文。】 — 原名《不死不休》(只改了名字,剧情未变)

    十、事后

    小说: 我想提刀北上 作者:白云碎 字数:1860 更新时间:2019-09-20 19:52:05

    秋天的白昼短于夜晚,秋天的太阳升起得也要较夏天迟一些。

    九月十三,太阳到了辰时才堪堪升起。

    天亮了,先醒的自是耶律虏。阳光透过窗帘子照进来,有些晃眼。昨天还是阴雨天,今天看着倒好像会是个大晴天了。

    耶律虏转头看,赵清朴还在沉睡。

    阳光透过帘子洒在赵清朴身上,为赵清朴赤裸的身子笼上一层圣光。有了阳光照拂,更显得赵清朴眉眼精致、肤如凝脂,宛若初降世的谪仙。

    却是一个刚刚被欺凌蹂躏过的谪仙。

    他的小道士……眼角还沾着泪痕,黑发盖住了半张脸,白皙的身体上满是各类青紫痕迹。

    最最干净的小道士现在是脏兮兮的了。

    都是他的杰作。

    耶律虏骨子里的恶劣得到了满足,他忍不住勾起嘴角,一大早的,心情贼好。

    他很喜欢这样,亲手去毁坏一些美好的东西。

    耶律虏轻轻拨开散在赵清朴脸上的发丝,细细端详他的小道士。就这张白白净净的脸,那上挑的眼尾,浅色的薄唇……他还真的是怎么看都看不腻。只是赵清朴在睡梦中竟是皱着眉头的,似乎是梦到了什么痛苦的事。

    耶律虏不自觉地伸手去揉赵清朴的眉心,他不揉还好,这一揉倒是真的惊住了——赵清朴的额头烫得厉害,明显是发烧了。

    这下子轮到耶律虏皱眉了,他的小道士这是生病了么?这样看来,他的小道士并不是沉睡,而是昏睡,甚至昏迷。

    他仍记得那软筋香时限是九个时辰——中了那毒九个时辰吃不到解药就会彻底变成废人。

    他想要赵清朴,可他不想要赵清朴变成废人。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天亮了。

    耶律虏霎时间慌乱,他急忙取过了那小白瓷瓶,掏出其中的解药给赵清朴喂了一颗。

    害怕赵清朴昏睡中咽不下去,耶律虏还贴心地去用瓷杯盛了一杯晾冷了的白开水,以白水送药,确保赵清朴服了下去。

    解药已是喂给赵清朴了,接下来就是出去给赵清朴买一点降烧的药物,还有早饭。早上是一定要吃东西的。

    耶律虏最后伸手轻轻抚了抚赵清朴的脸,转而去洗漱。洗漱过了他便出门。

    装潢雅致的今缘客栈天字二号房内,画了山水花鸟的屏风挡住了宽大的红木床。红木床上铺着印了浅绿色草纹的薄被,薄被之下有一昏睡美人玉体横陈;红木床下本是铺着精美的花鸟纹羊毛毡地毯,此刻那地毯上却是却是狼藉一片——悯生剑与二人的衣服都被耶律虏昨晚胡乱丢到地毯上了,是以现在地毯上正是乱糟糟的一团。

    耶律虏洗漱完又回到了床边,赵清朴依然在昏睡。耶律虏俯身捡起赵清朴的衣服,赵清朴的白色道袍上沾满了泥,脏得很,怎么看都没法子再穿了。

    耶律虏咧嘴笑了。

    既已如此,刚好,他可以亲手为小道士挑一身衣裳。

    经过了昨晚的“坦诚相待”与“深入交流”,他可是摸透了小道士的身量。

    耶律虏穿好衣服,又给赵清朴严严实实地盖好被子。转身出门。

    天字二号房是在客栈二楼。耶律虏锁好门,下楼。

    已是走到了客栈大门口,正要迈一步出门,耶律虏却又突然收回了脚,折返回了天字二号房,穿过屏风,封住了赵清朴的穴道。

    小道士已经服下了软筋香的解药,又是个从小习武的,就算暂时发烧,恢复也是早晚的事,他可不想一回来就见不到小道士的人影儿。

    保险起见。

    ……

    耶律虏银钱充足,按着顺序买好了需要的东西。出于私心,他觉着赵清朴穿一身纯白衣裳的样子很好看,于是他给赵清朴挑了一身纯白色的交领衫。

    衣服挑好了,耶律虏又去药店去买药。

    他是个没耐心的,甫一进药堂便直接问了那白胡子老大夫——“有一个人,淋了雨又房事过度,现在发烧了,应该怎么治?吃什么药?”

    那一辈子勤勤恳恳安分守己的白胡子老大夫被他这直白问题惊得目瞪口呆,但毕竟医者仁心。震惊过后,老大夫还是给耶律虏抓好了药并诚恳告知了——“你先将这药煎了,喂她服下。若还是发烧,没有其他症状,你可用酒去擦拭她的全身降温。然后再看是否有其他毛病。若有,你再来找我。但,切记!以后不可再房事过度了!”

    “大夫,这药男子可以服用吗?”

    “男子?!”

    “淋了雨又房事过度的是个男人。”

    老大夫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可以服用,这药没限制。但……你需得告诫你那朋友,他既然会因此发烧,必是平日里……咳咳,导致气血亏空,要注意节制,以后可不许这样再过度纵欲了。”

    耶律虏笑,“大夫,你说错了,这不能怪他,是我欺负他欺负得狠了。”

    那可怜的老大夫这次是彻底……他的大脑实在无法理解眼前这个野蛮男人的话语。

    耶律虏笑着把银子放在了柜台上,只是笑容里藏着些许落寞,“以后想过度也没机会了,这一次,当然得吃饱。”

    老大夫默默收起了银子,没再说话。

    耶律虏大笑着出了药房。

    ……

    最终,当耶律虏重回客栈之时,手中抱着一套衣裳、两个大饼、一壶烧酒、三包药。

    他想着,若是待他回去了,赵清朴还烧着,他便用这酒给他降温。

    耶律虏春风满面地推开天字二号房的门,迎接他的却是赵清朴的剑。

    【注】

    辰时即07时至09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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