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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身相许否

    邪魅腹黑攻&温润清冷受 锦绣河山,万般风情,且看卿身相许否 多年以后,当白肃熙重游宣州站在细柳亭下,轻风抚柳絮飞,芜水幽波纹浅淡,童子泛舟嘻戏芦苇间,世态祥和安乐。一间私塾下教书夫子的声音传入了耳,正是天启年间宣城太守所作诗篇,“天际识归舟,云中辨江树。” 白肃熙心神一怔,带着一种恍若隔世的忧伤,他记起当年细柳亭下,那人也曾似这般凝情远眺。桂花飘落在玄青色的衣袂间,他回眸一笑清浅,仿若倾世桃花。许是那一眼万年,那人眉眼如画刻在他的心间,怎么也消磨不去,令他缠转反侧痴心不得。 白肃熙轻轻叹息一声,带着一丝凄凉酸涩,可笑他将那人引为知己,其实却从不曾懂他。他带着几分不舍,将芜湖美景纳入眼底,这或许也是他最后一次来至宣州。只听身旁侍卫唤了声,“陛下,可是想起了夏大人?” —— 同系列文《不负修来生》

    第五十七章 清德元年

    小说: 卿身相许否 作者:良玹 字数:1687 更新时间:2019-09-22 00:43:01

    第五十七章 清德元年

    清德元年,东夷再度入侵,护国王爷赵衍连同义勇将军朱璃一齐征战沙场,东夷在其猛烈攻势下节节败退。

    秦泠原本以为,他不会对一个奴隶动心,更不要说爱情。可当他回到草原忙于王位争夺,没隔多久就听闻朱璃的死讯,那时他的心却是那样的空,好像失去一个朱璃,比失去权利还要难受千万倍。他几乎发了疯一样大喊着要回锦夏找朱璃,却被手下的人拦住。他们都告诉他朱璃已经死了,“殿下能做的是强大起来,找锦夏人报仇。”

    他想着如若能重来一次。他会对他好一些,不会在他哭泣着求饶的时候仍拿着鞭子打他,不在他身上施虐,不会骂他贱,不会强迫他戴上他不喜欢的金色面具,不会抛弃他不管自己回到草原……

    失去之后他才知道那个人到底对他有多重要,他只想着要强大起来为他报仇,终于战胜其他几个兄弟成为草原上的王者。

    在战场上重新见到那个人,秦泠是惊讶而不知所措的。

    那人竟然没有死,还做了义勇将军效忠锦夏,他的腿疾竟也神奇的好了。

    为他难过了这么久,却换来他冰冷无情地说,“秦泠,我们又见面了,这次我不用再仰视你了。”

    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没有心的,秦泠冷哼了一声,“听说你们的皇帝白肃熙,倍受人们的敬仰和信赖,看来你也很喜欢他。”

    朱璃看着他,神情仍旧没有一丝动容,“陛下自然是受万民敬仰的,不要废话。东夷王,开战吧。”

    秦泠成功被他那句话激怒,带着士兵与锦夏的士兵在战场上厮杀起来。

    不成想锦夏的军队变得格外强大,完全不是他从前知道的孱弱的军队,锦夏换了一个皇帝,却好像突然之间变得极为强大一般。

    秦泠在战场上负伤败退。

    朱璃望着他受伤的眼神,没有给他最后的致命一剑,他留给他了一句,“秦泠,你走吧,你我之间的纠缠,也到此为止。下次见到你,本将军不会手下留情。”

    长安街上繁华未变,街上驶过王孙贵族的马车,男女老少均怡然自得。花魁姑娘被赎身后,曲巷内引蝶楼来了新人,照样哼起江南的小曲儿。城北一家茶楼内,李墨栩和夏瑾奕相对而坐,清凉茶水倒在面前瓷杯中。  

    “你就这样原谅他了?”李墨栩说道,“还有你明知他对你有所隐瞒,你在宣州遭受的几次刺杀,包括他涉险救你的那次,都是白党暗卫所为。那时白肃熙身为他们的少主,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这也怪不得他的。”夏瑾奕道,“我猜他也是后来才得知,是他父亲派人来刺杀我,所以他一直在我身边保护着我。”就连后来南朝动乱结束时,他伪装出不在意他的样子,都是为了他的安危着想,“现在他父亲已死,我更没理由责怪他什么了。”

    李墨栩闻言轻笑道,“你倒是很信任他,但自古帝王多薄情,他刚刚登基就有秀女入宫,日后恐怕很难不会变心。”

    夏瑾奕却是极洒脱地轻笑了笑,“他不会。”

    李墨栩一把扇子托在下颚上,仔细琢磨了半天,“我以前总觉得自己花心,这辈子不可能只爱一个女人,遇到凤栖后才知道自己是有那种可能的。我原本也以为白肃熙是因为我父亲的缘故才和我交好,毕竟当我说出断交之时,他连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后来我才想到,可能是我伤了他的心。”

    夏瑾奕闻言缄默不语,不曾想自己随口的一句话,让这人生出许多感慨。李墨栩这个人变了很多,思考事情比以前多绕了几个弯子,连他都快听不懂了。但这人还是改不了骨子里的直接,某种意义来说,他和他也是很相像的人,待人接物都不愿意含一丝虚伪。

    他听李墨栩继续道,“我现在是他的近身侍卫了,他可真能报复我,整天要我跟着他累死累活。”

    李墨栩说着这话,脸上却浮现出颇为开朗的神色,看来他这侍卫当得很愉快。

    夏瑾奕调侃他,“你啊,一点武功都不会。”想叫他好歹跟着白肃熙学点,没想到那人理直气壮地答,“谁说御前侍卫必须会武功了?”

    “……”

    许是李墨栩也发现自己这句话说得太傻,他轻咳了几声,又问道,“你仍然是决定要走吗?”

    夏瑾奕无奈笑了笑,他就知道此番李墨栩是给白肃熙来当说客的,“是,要走的,我今日便启程。”

    “那让我送你一程吧,瑾奕兄。”李墨栩珍重地说道。

    这是李墨栩第一次这么叫他,夏瑾奕微微怔了怔,应了他一声,“也好。”

    他走的那天白肃熙没有来送。李墨栩送他上了木舟,夏瑾奕随身带走的物件只有几件衣物,一些药材,以及一把断纹的古琴。

    在奢华的皇宫中生活一段时日,也没能改变他节俭的性子,他终究也不是一个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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