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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追妻路漫漫

    这是以陵越的佩剑霄河的视角写的,一路记录了主人如何一步步的陷入情网,以至于可以舍弃一切只要那人平安。两人情意升到最浓时却发现欧阳少恭是盗剑和杀害肇临的凶手,他又该如何抉择?一边是爱人,一边是兄弟。原来主人的前世竟也与少恭相爱,这让两人更加难以分离,洞房花烛情意绵绵。

    第四十章

    小说: 主人追妻路漫漫 作者:霄河是剑 字数:5154 更新时间:2019-09-21 09:12:15

    主人的手慢慢伸入水底,水波荡漾水底的一切看不清,又加上水汽蒸腾,满室都被雾气包围着,似梦似幻,幻境里两个痴男如蛇般纠缠在一起,不真实又真实。

    欧阳少恭抓着浴桶的手猛的一紧,雾气里传出低低的按耐不住的喘息声,一声一声的加重,一声一声的激荡,混合着哗啦水声,不曾有过的画面,不曾有过的激情。主人让他斜靠在浴桶上,修长的双腿分别架在浴桶两侧,带着水汽白花花的,晕开了多少银靡说不尽。主人跪坐在欧阳少恭身前,下身被水雾遮挡住,只听得水声一浪大过一浪,欧阳少恭的喘息一阵紧追一阵,死死的抓着两边才使自己不会滑到水底。他的大辫子甩在浴桶外,长长重重的垂在地上,随着他脑袋的摆动在地上划着。主人又俯身吸吮他身前的水珠,舌灵巧的卷住红豆来回挑逗着。

    “呃......啊哈.....”欧阳少恭弓起了身子,本能的想抗拒却不知他这样的行动更是把自己往主人嘴里送,随着他的动作水也灌进了主人的嘴里,但他毫不在意的吞下去了。主人一伸手将欧阳少恭弓起的身子给抱住,这下欧阳少恭被紧紧的禁锢住,想逃都没地方了。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唇齿也不肯停歇,双眼更是将欧阳少恭的媚态尽收眼底。看着这样的欧阳少恭,主人原本就冲天的欲火更是如燎原之火狂野燃烧着,在水底燃烧出浓重的磅礴气势。

    “少恭,我要你。”主人声音沙哑,眼底窜着冲天的野火,已忍到了极限。

    欧阳少恭从身后抓过浓黑的麻花辫甩在身前,尾端用自己的唇齿咬着,然后冲主人点了点头。

    主人一得到允许真像发情的公狗(这样说主人会不会被劈死),嘴里呜咽一声,又将欧阳少恭往上抬了一下,将擎天柱(这词不想说了)抵入幽谷,幽谷在水里侵泡多时,又被主人开拓碾磨过,此时阻碍降低了不少。

    欧阳少恭紧咬着乌发,皱紧双眉,承受着主人的进入。虽然欢爱过无数次,但每次初入时多多少少都有一番疼痛,然随之而来的是一番无法言喻的刺激,震的脑袋都有点发晕。水声在他们身边来回荡漾,哗啦之声不绝于耳,一桶水只剩半桶水了,因为两人挤在一处连半桶水看着都是多的。

    主人入谷后停住了,将黑发从欧阳少恭口中取出,用舌在他唇上舔舐一圈,又伸到里面在他贝齿上也同样舔舐一圈,压低了声音强忍着直冲脑门的快感,说:“少恭依旧如此紧致,我一进去就有点控制不住了。”

    欧阳少恭扶了扶主人掉落下来的碎发,低笑一声:“你是不中用了?待明日我给你开个药方可好?”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是不忘戏弄主人。

    主人在他唇上一咬,用力往上一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见他还唇带戏弄,又十分用力猛顶了几下,次次直达谷底最深处,直击在对方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霄河你咋知道的)。欧阳少恭被这突来的刺激顶的连控制声音的时间都没有,仰脖叫了出来,身体更是高高拱起,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水拍打在他粉白色的肌肤上。他猛喘几口气,终于肯示弱的说:“我错了我错了,你不用吃药,我吃,成吗?”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说完时已是满头大汗,也不知是水还是汗,更不知是被热气熏的还是被情欲烘的。

    “你吃什么药?”主人显然不满意他的说法,他虽说着求饶的话,表情可不是这样的,他的花花肠子比谁都多。

    “吃霸王上弓丸,如何?”欧阳少恭伸手搭在主人的肩头,朝主人鬼魅一笑。

    “那是什么东西?”对药主人自然是不懂的,而且这名又稀奇古怪的。

    “就像你现在这样。”欧阳少恭顽皮的用发尾在主人胸前一划。

    主人被刮的心痒难耐,听了他这话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假装阴郁着脸,生气的又猛烈的顶入不带任何喘息时间不带一丝空隙。叫他戏弄,每次都来揶揄自己取乐,不好好教训一番实在丢了天墉城首席大弟子的称号。

    自找的欧阳少恭如海上小帆随波逐流,呻吟声和水声一样一浪高过一浪,湿滑的浴桶难以抓住,身体被撞的直往水里滑,同时又被狠狠的撞到桶壁上,上不来下不去,这样的姿势让他难受又让他深深的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主人狠狠的惩罚他,让他彻底断了这样的想法。双手抱住欧阳少恭将他死死抵在桶壁上,让他逃不得躲不得,只能接受这强烈的惩罚。

    一番猛如虎的冲刺下来,主人顶到最深处然后停在那儿,抵住他最敏感的部位不离开。欧阳少恭难耐至极又愉悦至极,猛摇着头抗议着,气喘如牛。

    主人也带着喘音质问着:“还吃不吃了?”

    欧阳少恭摇着头,一字一句的说着:“不,不吃了。都给你吃,行不?”

    “真有这药?”

    “哈哈......咳咳.....”欧阳少恭笑的太过猛烈又加上气还没理顺,听了主人的话忍不住笑起来,这一笑就岔气了剧烈的咳起来。

    主人听到他笑知道又被戏耍了,看见他咳的喘不上气来,又心疼的给他顺气,他这一番戏耍便宜的倒是主人自己,本就没跟他计较,现在更是放下了。

    欧阳少恭终于顺好了气,主人在他唇上一啄,笑道:“少恭刚才剧烈咳嗽一番,底下可是随着咳嗽愈裹愈紧。”

    欧阳少恭听他没羞没臊的这句话,不知怎的原本红透了的脸又红了几分,一是被水汽蒸的,二是因情欲升的,三是因刚才剧烈咳嗽所致。此时欧阳少恭真正的跟红透了的水蜜桃一般,又红又润又水,咬上一口满腔的汁液。

    “真个流氓。”欧阳少恭娇嗔一声,眼底开出了花。

    “只对你流氓。你也只戏耍我一人便可。”

    “我才懒得戏耍你,自作多情。”

    主人吻住这口是心非的俏唇,在他唇齿间深情表白:“少恭,我爱你。”

    “陵越......”

    主人尝到一丝苦涩,一抬眼见到欧阳少恭两行清泪而下。以前主人说“少恭,我喜欢你”换来他深情回应,现在主人说“少恭,我爱你”换来他真情泪两行。原来“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说“爱”更能让对方感动。

    欧阳少恭紧紧抱住主人,滚烫的泪滴落在水里,可是我明明看见他无声的唇形在叫着“世卿”,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他还惦念着世卿?世卿到底是谁,主人若是知道自己一腔热血错付该是多么的心痛。他到底会不会告诉主人真相,最后到底是选择主人还是选择世卿?我为主人愤愤不平着却也无可奈何,我没有嘴我无法告知主人我知道的一切。

    他亲吻主人的发,主人的耳根,主人的脸颊,主人的唇,深深纠缠着。带出一丝透明,喘着气说:“陵越,我给你一个愿望吧,只要你开口我无论如何都会帮你完成帮你实现。”

    “只要少恭在我身边我已经不需要任何愿望了。”

    “你现在没有没关系,我给你留着。”

    “好。”主人又含住欧阳少恭身前红果,换来欧阳少恭轻颤低低呼唤着主人的名字。

    主人双手撑在欧阳少恭身后的浴桶上,一边亲吻一边大力的往前顶弄。水的蒸汽让两人的感官比往日更加敏感。架在浴桶上的双腿颤抖的往水里滑去,又被主人抚弄着撑开,就连足尖都不受控制的绷紧。环住主人的双手在主人背后刮过留下淡淡的指痕,难以承受的在主人肩头留下一排排的牙印,他也不咬重,留下牙印后就换个地方咬,深的浅的,大的小的不下十个,可是也难以压住不断涌上来的快感,喉间呜咽说不出话。

    “少恭,少恭,少恭。”所有的感官被无限放大,鼻在欧阳少恭发间、脸颊、脖颈、身前来回嗅着,舔着,只想把他拆吃入腹,欧阳少恭身上的味道让主人着迷。欧阳少恭每日熏香,又每日与草药打交道,此时又有着狐狸水独有的气味,欧阳少恭为了去除狐味沐浴时又放入一些香精,几种气味混合在一处竟发酵出让主人沉迷的独特气味。主人身心又渐渐迷失,眼里只有欧阳少恭却也不像初始般完美迷失,他依旧知道身下的是欧阳少恭,他依旧如往昔般顾着他的感觉,只是想索要的更多。汗在主人脸上流淌,汇聚到一处沿着刚毅的下巴线条滴落在水里。

    “啊.....呵.....陵越,陵越!”欧阳少恭双腿交叉勾住主人的腰腹,无法自控的激情将他打入深渊,没有发带束缚住的麻花辫已溃不成军,湿乎乎的粘在身前垂入水中。

    主人的动作迅猛如雷霆,爆发着这几月的相思之苦,看似混乱实则时时刻刻观察着欧阳少恭的神情,知道他是舒爽的才毫不顾忌的冲刺。

    欧阳少恭仰头惊叫一声指甲陷入主人的肉里,丝丝血痕染红他素白的指甲,发狂般的在主人身上乱抓一通。主人感到疼痛抓了他双手缴在他身后,知道欧阳少恭到极限了,还是哑声安慰着:“少恭,马上,就好,忍着。”

    一半的脸颊被湿发覆盖,用另一只没被覆盖住的眼涣散的看着主人,咬着红唇,唇上有丝丝血迹,委屈至极,让人不忍心让他受苦,同时又充满极大的诱惑让人忍不住去侵犯,这样的尤物本就该好好爱怜,放过岂不是可惜。

    主人又将他托起,半个身体都悬出水面,得到自由的手只能反手在身后撑住浴桶。主人稳稳的托住他腰臀,这种怪异的姿势让欧阳少恭颤巍巍的再度喷社出琼浆,失声惊叫。主人见此又狂风暴雨席卷而出,不断呼喊着欧阳少恭的名字,深进浅出,碾磨着,抽插着,再次将琼汁玉液埋入谷底。

    主人迅速抱住欧阳少恭虚弱无力的身体,搂在怀里轻抚他红润的脸颊,将乌发拨到脑后,轻轻安抚他颤抖的身体。欧阳少恭神智还飘荡着,“哈哈”的喘着气,累的连眼都睁不开。

    “少恭?”许久,主人轻轻的唤着他的名字。

    欧阳少恭困意正浓,在热水里侵泡了这许久又经过激烈的情事累的动都不愿意动一下,迷糊间听到主人喊他,勉强抬了抬沉重的眼皮,始终没有睁开,喉结发出微弱的声音算是回应主人了。

    主人疼惜的又搂紧了一些,轻声说着:“我抱你起来吧,再泡下去就要脱皮了。”欧阳少恭没有回应。

    主人轻笑一声将欧阳少恭抱出了浴桶,两人出来后桶里的水竟连一半都没有,浅浅的都能看见桶底了。取了干净的棉布帮他把身上的水擦拭干净,他的发又长又浓,乌溜溜的,运起灵力掌心所过之处乌发冒着白烟,不多时就干了,整个头发用了小半个时辰才彻底干了。主人在衣架上拿了发带像欧阳少恭往常一样将头发梳理整齐。然后又取了衣物给他穿戴,猛然间看到左侧后肩背处有一块肤色与别处不一样,主人以为是被水给泡坏的,正要好好查看一番,欧阳少恭猛然醒来自己将半穿的衣服穿好,神色有点不自然。

    “少恭?”主人想不到他会醒来,以为他不到晚膳很难醒来了。

    “我自己来就好。”突然之间又跟主人客气起来,这样的脾性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主人都不曾追问过。

    主人也不在意的笑了笑,取过淡蓝色外衫帮着他穿好,又将龙凤腰坠仔细的挂好,又怕他沐浴后身体易冷从柜里拿了稍厚一些的外罩披在他肩头。穿戴好的欧阳少恭被主人的细心温柔感动着,轻轻拥住主人还未穿戴的身体,脸埋在主人的颈间,吐气如兰的说:“陵越,谢谢你。”

    “好端端的又谢我什么?”

    “谢谢你包容我的一切。”

    “少恭脾性温和善良,该是我谢谢你才对。”主人拢了拢他肩上的素白外罩,下巴埋在他清香的发间。

    “如果你知道少恭并非善良,你不知还会不会像现在这般疼惜我,包容我。”这话说的极轻,好像自己跟自己说一般,任主人伸长了耳朵也无法听清。

    “什么?”

    欧阳少恭摇了摇头,看着地上主人的衣服说;“都湿透了,我去你房里取些干净的衣服来吧。”

    “你忘了,我与屠苏住一间房,你若去了他自然会问起,到时你该如何回答?”

    欧阳少恭不做声了,看着满室的狼藉微微一笑,果然是小别胜新欢啊。

    “我用内力将衣物烘干即可。”说着捡起地上的衣物聚齐内力,衣物很快就干了,虽有些皱巴巴的也顾不得那些了,穿戴整齐后又开始整理屋里的狼藉。

    欧阳少恭想帮他一下,主人担心他累着不让他插手。等一切整理妥当还没来得及喘息,就听到慌乱恐惧的呼救声,一声比一声急切,听声音是方兰生和襄铃。

    主人与欧阳少恭对视一眼,以为方兰生遭遇了不测,急忙撤了结界,循着声音竟来到屠苏房门口。玉衡浮在空中对着屠苏吸食,屠苏在床上半坐着,眼睛变的血红,脸色更是煞白,手里紧紧的抓着焚寂。他想控制住焚寂,奈何玉衡正在不断吸食他身上的煞气,使他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抵抗不了玉衡。血红的眼死死的盯着地上的方兰生和襄铃,两人被屠苏这副模样吓的跌坐在地上,无助的喊救命,半点都动不了身子。

    欧阳少恭见玉衡吸食屠苏身上煞气露出一丝狂喜,眼珠一转似乎有了什么想法,伸手将玉衡召回手里。于此同时主人焦急万分的跨步走向屠苏,不顾屠苏煞气发作是否会伤及自身,上前按住屠苏的肩膀,唤道:“屠苏?!”

    玉衡被收起屠苏终于放下了焚寂,撑在床边痛苦的喘息着,微弱的颤栗着,冷汗从额间滑落,通体冰冷。主人又一个回马刀狠狠的瞪向方兰生和襄铃,屠苏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叫他如何承受,这气自然是出向罪魁祸首的。

    方兰生和襄铃从地上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方兰生十分后怕的问:“屠苏没事了吧?”

    “到底怎么回事?小兰,你又胡闹了是不是?”欧阳少恭厉声问着,吓的方兰生一个哆嗦。

    方兰生向后退了两步,连抬头看欧阳少恭的勇气都没有。襄铃见情况不妙变成小狐狸溜走了,方兰生看着襄铃溜走怪她不够仗义,却也说不出来。

    “屠苏,你怎么样?”主人柔声问着屠苏。

    屠苏微弱的摇了摇头:“师兄,我没事。”

    “快躺下休息一下,别说话了。”主人连忙扶着屠苏躺下。

    欧阳少恭给他搭了脉,对主人安慰道:“没什么事,幸好是玉衡碎片,如果是完整的玉衡屠苏魂魄恐怕就要被吸入玉衡之中了。”

    主人听到“魂魄要被吸入玉衡之中”心里揪的非常,又看了方兰生一眼,最终还是没有将责备的话说出口。

    方兰生站在那里,知道自己闯祸了也不敢说话,更不敢看主人,低着头诚惶诚恐,听到“没什么事”后稍稍安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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