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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度君臣

    小短篇不定期更新【我真的不弃坑】 上一世尽心尽力被人陷害终遭皇帝猜疑,一朝令下慨然赴死。 双双重生,丞相呆呆萌萌嘛都不讲,把皇帝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爱卿当真没有什么和朕解释的吗?【咬牙切齿】” “臣……无话可说。” “陈良,你走之后,再无你。” “能得皇上如此信任,臣不胜受恩感激。” “朕说的不是这个……” “朕没有生气……” “朕不是那个意思……” 丞相:噢所以原来不是在生气这个啊? 皇帝:我什么都知道但是为什么这个呆子什么都不说 丞相:重生了这一世要重新做人不要被人陷害不要让他失望 大概就是一个看上去很文艺但是实际上呆萌呆萌的故事吧! 总管:今天的陈大人也很迷糊啊。

    怎么办!陈良被带走了

    小说: 二度君臣 作者:糖糖糖糖糖糖罐 字数:3466 更新时间:2019-09-22 01:36:41

    相府,门口。

    陈良:“你不是已经请示过皇上了?”那为什么他现在还不能出去。

    “皇上已经见过大人了。”暗卫一板一眼道。

    陈良有些反应不过来:“你说什么?”

    “皇上昨日已经见过大人了。”暗卫重复了一遍:“大人若是不信自可问问相府下人。”

    陈良转头看向跟在自己身边的管家,然后在震惊和不可置信中看见他点了点头。

    陈良定定的看着暗卫,最后说出了一句:“我没有见到皇上。”出神了一小会儿之后又坚定的附上了一句:“我要见皇上。”

    时隔一天,相府又重新回归了死循环。

    暗卫在心里默默叹气:“大人身体抱恙,皇上请您在府上调养。”

    陈良转身回了书房。

    我想你活着……

    半梦半醒间感受到的那个体温,和听到的那些话,原本都以为只是梦,却不曾料想都是真的。声音都好像还萦绕在耳边,但无论怎么回忆也想不起到底说了什么。

    “大人,画。”

    陈良回神,笔上的墨已经先一步落在了宣纸上,晕出一片痕迹,便索性就着那一片墨迹画了山水,末了觉着差了些什么,便于江河中又勾了一舟一人,方才放了笔。

    “可是照旧裱了送去韦大人那儿?”管家在一旁问,一边拿印章替陈良印了:“韦府今日正好遣了人来问大人您的身体情况,带了些东西来看您。”

    陈良手上动作微微一顿,又拿了比笔,在画上题了一首诗:“再去库房找几幅,连着这幅一并送去。”略微思索了下:“上次似乎收了两幅顾晓的真迹,清正想必一定喜欢。就拿那两幅罢。”

    韦清正算是陈良的发小,两家世代交好,为人豪爽,陈良官及丞相同年任兵部尚书。虽从小习武,但却醉心诗画,尤其喜欢陈良的画。每逢陈良画了便死乞白赖的讨了去,久而久之陈良索性自己画了便叫人裱了送去韦府,省的麻烦。

    上一世一向是如此的,这一世却不知怎的皇帝好像也对他的字画起了兴趣,每逢来了他府上便要顺走一两副,若是没有便要他画。

    他虽精于绘画,但却画的不多,这一世硬生生被这二人磨出了一倍有多的字画。

    陈良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越来越摸不清皇上的想法。

    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理会自己的弹劾,不明白为什么要自己不要插手此事,更不明白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进一步重用李申鹤。上一世明明不是这样的,这一世却不知道触碰了什么不知名的开关,一切都被打乱了。

    所有的事情都黏哒哒的糊作一团,陈良无从抽丝剥茧的把一切都看清楚,可他也清楚自己不能从里面抽身,也不能妥协。他不会那些手段,更看不透官场的明争暗斗,他唯一懂得的是当年老师教他的那些,还有记忆力那句快成了烙印的有道明君。

    陈良的手指在玉佩上摩挲。

    一次弹劾不成就两次,两次不成就三次,直到皇帝愿意为止,他不在乎这是不是会触怒皇上,也不在乎别人到底怎么看。他知道朝中不少人讲他不通世故,不看人情更有甚者讲他与皇帝暧昧不清却又做出一副清高廉洁的样子,他更知道这样会让多少人恨毒了他,会四处竖下多少敌人,但他还是要做。

    他身为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对得起这个位置上的责任,更要对得起皇帝,即使这在他能力之外。

    皇宫。

    “禀告主人,韦府遣人来问陈大人的情况,陈大人命人送三幅字画给陈府。”暗卫向黎封禀报:“是否要属下拦截下来。”

    “除了画可还有什么东西?”黎封暂时放下奏折,思索片刻:“不必拦截了,他一向是习惯画了画便送去那边的。”

    暗卫道:“除了字画便没有别样了。”

    “启禀皇上,太后请您过去。”

    “朕知道了。”黎封面色一沉,压低了声音冲暗卫道:“看紧他,有事再报。”复又叮嘱了一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以他的安全为重。”起身出门,太后宫里的太监正候在外头:“参见皇上。”

    “太后请朕过去为了何事?”

    “小的不知,太后最近总惦记着皇上,”小太监讨好的冲皇上笑:“想必是想皇上了。”

    黎封的脸色却更沉了,不知在想什么。

    李申鹤是朝中老臣,更是母后的兄弟,与母后关系及其亲密,因而上一世他不曾怀疑过他,错判陈良。后来虽然察觉了些什么,但证据早已被处理干净,他无从下手彻查,稍微查到一些蛛丝马迹的时候,他死了。

    幸而重生,不仅再度见到陈良,而且也有了彻查这件事情的机会。只是这件事情越查越深,连带着半个李家都牵扯了进来,虽现在还没有明确的证据指向母后,但她在整件事情之中立场却暧昧异常。

    陈良送上来的账目最多只能间接说明李申鹤是私吞了不少财物,且与许多官员都有金钱往来,但李申鹤这老狐狸狡猾的很,明账上看得到的他随时都能找到无数个替死鬼,自己脱身的干干净净。至于陈良折子里提到的私通亲王谋反更是毫无证据可寻,他派过暗探去调查过李申鹤,除了查到二人确实有暗中联系外其他的物证都被各种证据销毁的很干净。

    谋反……

    假若真是谋反,黎封实不明白母后和李家为何要参与其中,先且不说李家,母后身为自己的生母,位居后宫高位,如今的皇后也算是她钦定的,是她的侄女。母凭子贵,李家如今也算是得他重用,有些小事他也睁只眼闭只眼,不会多加为难。谋反对她来说根本没有什么意义,况且若是叔父上位……她也根本不可能垂帘听政。

    或许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隐情……

    “皇上,”

    黎封回过神,侧首看向母后。时光似乎在她的脸上看不到什么痕迹,白净的脸称的唇色更加鲜红,他出生时母亲已经成为了后宫之主,受尽父皇恩宠。听闻当年母后手段利落狠辣,但眉眼间黎封却看不出什么戾气,反倒十分柔和娴静。

    “皇上这样出神,可是有些乏了?”太后用手绢轻轻擦去黎封额上薄汗:“哀家听闻近日皇上总是看折子到深夜,勤政虽然好,但皇上也要注意龙体。若是实在劳累,何不召些皇上心腹大臣,为皇上分忧。”

    他的心腹就是分忧的欲望太强了,上来就一通瞎搞,弄得他恨不得把他绑了,免得出来惹是生非。

    黎封轻轻叹了口气:“那依母后之见,谁比较合适?”

    “哀家一介女流,哪里懂这些。前朝后宫向来是泾渭分明,皇上自己抉择便是。”太后话锋一转:“皇上打小便喜欢吃云片糕,前日哀家命人专门做了些,方子是哀家调整过的,皇上尝尝可还合口味?若是喜欢哀家便让他们日后按着这个方子做了送去与皇上。”

    “母后有心了。”黎封夹了一块放入口中,糕体在入口之后碎裂成细腻的粉末,很清爽的淡甜,仍然是他很喜欢的味道。

    一直以来,他都很喜欢吃母后宫里的云片糕,即便到了现在,也还是觉得她宫里的云片糕是最好吃的。

    一直以来……

    黎封放下剩下半块还没入嘴的云片糕,抬头去看母后,那双眼睛正静静的看着自己,明明是浅浅的笑着的,眼里却看不见什么情绪。

    他不想怀疑,可当时他的死实在来的恰如其时。

    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死的?

    黎封垂眼去看那盘云片糕,端起茶杯啜了口茶,一时如坠冰窖。

    “皇帝可是觉着不合口味?”太后柔柔的开口,自己夹了一块放入口中,就着喝了口茶。

    “母后宫里的云片糕向来好吃,只是天热,朕不大有胃口。”黎封把茶杯放下,心里一时间闪过了许多想法:“今日的折子朕尚未看完,朕这便要回宫,不能陪母后久聊,待下次有时间再来看母后。”

    黎封话说完便起身打算离开,却被叫住了。

    “皇上。”

    黎封转身,同太后对视:“母后还有何事?”

    “哀家听闻一些关于陈大人的事情。”太后声音依旧轻柔:“听闻昨日皇上带陈大人……回了寝宫?”

    黎封没料到问的是这个,略微犹豫了一秒,坦然道:“是。”却没有过多解释。

    “皇上是四海之主,这天下人都靠着皇上,自然也看着皇上。”太后视线落在黎封的腰间,那里挂着一块小小的鱼,雕刻成了食梦貘的形状,拴着玉的红线已经有些发旧泛白,方才的话题戛然而止,太后意有所指道:“那块玉是陈大人儿时送给皇上的吧,难为皇上还留着。”

    黎封没有说话,当时的场景似乎已经记不大清楚了,只记得陈良一双干干净净的眼睛看着自己,把玉递给自己的样子。

    怎么也忘不掉。

    “母后好记性。”

    “……哀家倒希望记性差些,免得有些事情啊,怎么也忘不掉,这一日日的压在哀家的心上,让哀家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倒不若忘了好。”太后莫约是想起来什么,苦笑了一下:“哀家怎么说上这些来了,人老了,也更容易感慨了。”

    黎封定定的看着自己的母后:“母后想说什么?”

    “哀家知道皇上重情义,也知道皇上同他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可外人不知道。”太后声音分明是柔的,话却像刀子一样锋锐:“重情虽好,可因着这情分坏了礼数,惹人非议,影响皇家体面却万万不可。”转而话又软了下来:“哀家知道皇上不乐意听这些,皇上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

    黎封不动声色:“母后言重,朕自然听从母后教导。”

    “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哀家希望皇上心里可要权衡好。”太后错开了与黎封的视线,低头去看那盘云片糕:“皇上既然政务在身便先去处理吧,哀家等下命人把云片糕送去与皇上。”

    今日的会面里,母后的话几乎每一句都推敲不出什么问题,记忆中的母后虽然严厉,却也都点到为止,从不过度干预。

    黎封皱眉,把批完的最后一本奏折合上,放到一边。

    “主人!”

    “说。”

    “陈大人被阮令武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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