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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花/瓶邪)戏骨

    戏鬼魂飞魄散,相思蚀骨不知,然后才得以成就“戏骨”二字。 此文讲的就是一个....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三见误终身神马的故事(大雾= =……) 二十年的纠缠。 嗯,原创人物满街跑…… 总之就是信笔写来 既不科学也不严谨~ 细节控、逻辑帝、考据党慎-_-|||

    第二十七章、若说龙余其人

    小说: (黑花/瓶邪)戏骨 作者:扶风浪笑 字数:3707 更新时间:2019-09-21 10:10:03

    【一】

    龙余带着他们上楼,道:“诶纳兰清,你师父还好么?”

    黑瞎子道:“死了。”

    龙余沉默了许久,才哦了一声,道:“唔……,是么,真可惜。”

    “你和我师父很熟么?”

    “那是自然。”

    “那你和我家又有何干系?”

    龙余道:“啊喂只是你老子同意你师父把我救回去了而已好吧,我可是奉公守法好市民,和你家绝对没半毛钱关系!

    “我十岁时被你师父救起,和他一起在你家呆了十几年。我二十六岁那年,你受了凉发热,结果你家那遗传病给诱发出来了,我暂且保住你性命;之后你父亲就让你师父带你离开,自此,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再没见过纳兰家的人。”

    说到这里,龙余轻轻地笑了起来,半眯起双眸掩住了瞳仁里的情绪。

    黑瞎子恍然以为看到了解语花,良久才张口:“你——以前跟我父亲好过么?”

    解语花:“……”

    闷油瓶:“……”

    吴邪:“……”

    龙余看上去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道,“就你爹那短命鬼,又不帅又不讨喜,还是一纯种的直男,我瞎了眼也不至于看上他呀你说是吧。”

    黑瞎子:“……”

    当着他的面这样说他爹真的好么!

    “那,你跟我师父好过?”

    解语花已经无力吐槽,只想把黑瞎子从楼梯上踹下去。

    龙余却歪头想了想,道:“小孩子不要八卦。那是另外的故事了,与你无关。”

    吴邪看了看其余三人,终于忍不住道:“容我插句话好嘛,龙余先生,你看起来似乎不比我们大几岁。”说真的,这个男人光是皮相,看着只像二十七八的。

    龙余调皮地眨了下眼睛,道:“过了年我就五十岁了哟。”

    这下连解语花都挑眉笑道:“哑巴张,你同类?”

    闷油瓶冷冷道:“他有蛊虫护身,衰老速度比较慢而已。”

    吴邪道:“可他哪有一点五十岁的人该有的样子啊!”

    龙余耸肩,很无辜地道:“我看上去还没有三十岁干嘛要做五十岁的人才做的事情。既然已经在年龄上开外挂了,当然要从内而外地外挂到底啊。”

    黑花瓶邪:“……”

    【二】

    说话间几个人正走到一个病房外,龙余透过门上的小窗往里看了眼,又抬手瞅了瞅表,道:“你们要找的就是他吧?”

    里面只有两张病床,其中一张空着。解语花看着里面那个坐在床上悬着脚低头沉思状的男子,道:“他就是刘文书?”

    “嗯哼。”龙余道,“你们觉得你们还能问出什么,他都已经,这个样子了。”

    黑瞎子想了会儿,问道:“你怎么想到来这里工作的?我以为你会回苗寨什么的。”

    龙余在西京医院工作已经好几年,他慢吞吞地习惯着兰州的空气、温度、食物,慢悠悠地过着自己的日子,都有些忘记当初选择到这个地方来的理由了。他想了片刻,然后一脸理所当然地回答:“因为你师父会做兰州拉面,嗯。”

    黑瞎子:“……”

    刘文书保持着沉思的模样已经很久了,没有动过。

    龙余道:“还没到吃药时间呢,要么你们先跟我去办公室,我看看你们这个‘麻烦’是怎么回事。”

    他虽然看上去颇为不靠谱,但总的来说,还是能耐不小的。

    解语花给龙余噼里啪啦地解释一番,黑瞎子在旁边插两句话解说,吴邪又伸嘴补充几句,终于成功地把龙余绕晕了。那厮挣扎着拍桌子,道:“够了啊,都不会挑重点的么你们?”

    吴邪哼了声:“那你问小哥啊,他向来只讲重点。”

    闷油瓶见龙余望向自己,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说话,只从自己的背包里翻出一只小盒子,放到办公桌上。

    龙余打开来看到里面的东西,眼睛登时亮了,闪烁着一种见到家人似的光芒:“你们哪里弄来的药虫啊?”

    解语花道:“什么?”

    龙余捏起一条虫的头和尾,把它拉直了亮出肚皮给四个人看,道:“喏,这种药虫需要靠影木①和人的手骨混在一起作料才能养活。这可是能救人性命的东西,不过因为影木这种东西没人见过,这个比例配方也没人知道,所以这种方法早就失传了。”

    “你们看到没,从它的头部到尾巴,有一条靛青色的细线,这就是它的药筋;说明这几条虫子培养得非常好。

    “一会儿我抽出来碾成粉作引,煮了药给你们喝下去,虽然不能彻底更去除你们体内的毒性,不过能起到很大的缓解。这样你们仍然有时间去找真正的解药。”

    解语花满脸怀疑地说:“这种《拾遗记》①里才存在的玩意儿真的靠谱?”

    吴邪及时打断,抓住重点道:“你说的真正的解药是什么?”

    龙余一耸肩,笑道:“我不知道啊。”

    吴邪:“……”

    龙余道:“我真的不知道,但我有只引路虫,让它往你们随便哪个身上吸点血,它靠近解药的地方会有反应的。”

    解语花叹气道:“我怎么还是有点儿不相信你呢。——你不会煮药的时候下点药吧。”

    龙余终于怒了,翻抽屉掏出一枚玉佩甩给黑瞎子,道:“你自己看!反正相不相信我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你老婆真是太多疑了,哼!”

    黑瞎子撇了下嘴没说话,低头看玉佩。

    是一块中规中矩的长方体玉佩,上好的祖母绿翡翠,上头刻了一首《卜算子》。看得出来,一笔一划之间都是师父刀刻的习惯。

    黑瞎子马上就得瑟了,道:“哟,定不负相思意啊。你果然跟我师父好过嘛。”

    “……”龙余伸手抢回玉佩塞到抽屉里,抬头又是笑容清滟,道,“没大没小的东西,论辈分,你得喊我声师娘呢。”

    解语花内心:师娘?活该你就是一万年总受吧。

    黑瞎子内心:师娘?叫声兔儿爷还勉强吧。

    【三】

    然后龙余表示自己抽筋扒皮的场面太过血腥,一众黄口小儿现在可以去找刘文书了,就把四人赶出了办公室。

    解语花腹诽你才黄口小儿呢,面无表情地走在黑瞎子身边。

    吴邪道:“那个刘文书吃了药不会就睡着去了吧?唉,如果不严重的话,也不用住院住这么多年的吧。”

    “谁知道。”解语花说,按着把手轻轻开了门。

    刘文书本来躺在床上,一见他们四个人进来,立时翻了个身跳下床,靠着床头柜缩着不出声。他们越靠近,他就颤抖得厉害。

    闷油瓶停住脚步,站在床尾道,“他在害怕。”

    黑瞎子道:“看出来了。可我们又长得不像坏人,他怕什么。”

    解语花道:“你们都别过去,我看看。”他走到刘文书身边,蹲下身子正好与他平视。

    刘文书的眼神躲躲闪闪,用眼角余光瞥了眼解语花,又很快扭过头去,嘴里喃喃:“别,别……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解语花拢了拢眉头。

    吴邪道:“小花,他这样,我们好像也问不出什么。”

    “谁说的。”解语花站起来低头望着刘文书,成了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他缓慢地说,“刘文书,你从那个斗里出来后就一直在这里呆着,十七年来不曾有人来看过你,所以你的演技真是有待提高。”

    黑瞎子垂下眼睑,微微一笑。

    吴邪一愣,道:“所以?”

    “所以,让我来告诉你好了,一个真正疯了的人,眼神不是这样躲闪的。”解语花顿了一下,蓦然加重语气,“刘文书,你装疯卖傻给谁看呢?”

    刘文书的瞳孔骤缩,整个人都战栗着,恨不能把整个身体都塞到床头柜里去。

    解语花就笑了,换了副轻松愉悦的语气,又说:“你还怕什么呢,我们又不会杀了你。”

    黑瞎子趴到解语花肩头补充了一句:“起码不会在医院里杀你的哟。”

    吴邪当时就白眼了,这俩是有多恶趣味。

    刘文书嘴唇颤抖,终于身子一软坐到地上,满是悲戚和绝望地说:“你们……到底是谁?”

    解语花推开黑瞎子的脑袋,好整以暇道:“我是老九门解家的当家,解语花。”

    老九门。

    刘文书听到这三个字,不可遏制地眼睛刺疼起来,然后身子一歪晕了过去。

    【四】

    吴邪道:“小花,他晕了。”

    “我看到了。“解语花道,“过来搭把手,把他扶到床上。”

    吴邪应了一声,结果黑瞎子先挤到他前边儿,并抬手臂隔开了花儿爷,把刘文书扶了上去。解语花正乐得轻松,站到了一旁。

    于是龙余进病房的时候就见到这么个场景,不由道:“你们问就问吧还把人弄晕,杀人灭口怎么的?”

    解语花侧头看到他手里的一只小瓷盅,道:“你抽筋扒皮的也好了?”

    “嗯哼。”龙余也就顺手把装着已经捣成粉末的药筋的瓷盅递给前者,走到床前翻了翻刘文书的眼皮,道,“你们这群小崽子,还敢把我的病人吓晕了。”

    闷油瓶眨一下眼睛,继而动了动嘴唇,道:“我比你大。”

    龙余冷笑道:“比我大很了不起哦,老妖怪!”

    吴邪受不了地摆手道:“这不是重点好不好啊两位!重点是——刚才小花试了下这个刘文书,发现他根本就是个正常人。”

    黑瞎子连忙接腔:“还有他是自己昏过去的,跟我家花儿爷没关系。”

    解语花:“……”

    龙余抚颈扬眉,大刺刺坐上了病床,道:“是这样的,十七年前他确实受了刺激,是真疯。我来这儿大约是十五六年前吧,那会儿他的状态还是很糟糕,我又引到了将近三年他才算恢复神智。

    “不过他显然有难言之隐,所以选择装疯卖傻。我作为他的医生,又是这件事情的唯一知情者,还有就是只有我能顺当地帮他隐瞒一切,他别无选择,只能将当年的真相告诉我。”

    “所以,”黑瞎子道,“你几乎就立刻肯定了这事儿与‘龙眼’有关,但你不急着来找我。因为你知道,总有一天我会找到这里的?”

    龙余笑眯眯道:“当然啊,我跟你又不熟;你们纳兰家的事轮不到我来插手。”

    他说着话站起身来,走过去掐了掐刘文书的人中,一抬他的后颈喂他吃下两颗药,看到病人蹙眉转醒,又从白大褂里摸出针管,给他注射了微量,剩下的扔进了垃圾桶。

    吴邪好奇道:“那是什么?”

    “地西泮②。”龙余道,“后遗症呗,当他因惊恐等昏迷后刚醒的时候就会有些暴躁。”

    解语花示意众人噤声,然后自己搬了张凳子坐到床边,轻缓地叫了声:“刘文书?”

    刘文书目光有些涣散,过了一会儿才成功聚焦在解语花身上。他挣扎着坐起来,忽然趴着床沿干呕了几下。

    龙余抽纸巾给他,一面道:“你看,他见到你都吐了。”

    解语花:“……”

    黑瞎子抱着手臂站一边,道:“师娘,你真是够了啊。不带这么挤兑我媳妇儿的昂是吧。”

    龙余一耸肩,坐回去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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