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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翰林风月

    车祸而亡的少年竟重生成为小说《越时歌》中的最大反派宋晏白。 然而万万没想到,主角磕坏脑袋成了个傻子。 宋晏白:天要亡我! 助他稳固东宫,帮他排除异己,扶他登上帝位。 伯埙仲篪,家国天下,宋晏白偏要争个周全!    这是一个重生反派变身老母鸡,含辛茹苦把小绵羊养成了大灰狼并被大灰狼拆骨入腹吃干抹净……的故事。 前期傻白甜少女玻璃心后期善伪装切开黑三观歪太子攻x表面谦谦君子内心护短偏私老母鸡爱吐槽伴读受 副1cp:缺爱傲娇还会卖惨的(emmm)帝王攻x温润隐忍的臣子受 副2cp:脑残痴汉的(雾)师父攻x心狠的病秧子徒弟受 以本文案废浪某人的尿性,文里依旧有我热爱洒的泼天狗血,配角们的戏份依旧是那么多,行文依旧是如此不严谨……还是那句话,考据党、雷点低者慎入哦么么哒~    p.s.攻傻的时候是真的傻!坏的时候是真的坏!三观是真的歪!他爹三观也是真的歪!慎!

    第041章、猢狲已散

    小说: 重生之翰林风月 作者:扶风浪笑 字数:2256 更新时间:2019-09-21 10:10:14

    萧贵妃举觞又停,蓦地惨然一笑,如此垂着眸,轻声问道:“铃当儿,宫中你可有相熟之人?”

    铃当儿一愣,颤巍巍道:“……昭仪娘娘、婉容娘娘身旁婢女还算熟稔。”

    萧贵妃侧头面向她:“肇毓宫的绿舒。”

    铃当儿便立马跪下了,噙着泪水道:“娘娘,绿舒虽与奴婢交好,但其从未行过不利涟箐宫的事!”

    “我并非指责你什么,”萧贵妃道,“我如今窘迫至此,你也不必唤我‘娘娘’了,我提及绿舒也无他意,你便是我婢,却也不必随我同去。昭仪也罢,婉容也罢,她们堪堪自保罢了;你自往东宫去,兴许还能保住一命。”

    铃当儿眼中的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她摇摇头道,“娘娘,奴婢……奴婢陪着娘娘……”

    “走罢!”萧贵妃起了身,将婢女拉起来往外推,一面道,“如有机会,替我去看一看父兄,我很担忧他们。”

    萧府多半是末路穷途了,但她听不到消息,怎么都不肯死心,尚且存着一星半点的期望,希冀着萧府可留,家仍是家。

    转眼间,偌大的涟箐宫只剩下她一人了。

    去年年末,官家还坐在她的床边,将她揽进怀里。

    赵衎三言两语惹得她信以为真,竟揣测他果然与宋晏清早已互相猜忌,生出嫌隙。

    其实早有端倪的,淇奥侯虽然位高然,则权并不重,并且他向来是独善其身,也不参与党派之争,要拉拢他很难;她急急忙忙修书递给发敕司的二哥,娘家父兄皆以为皇帝对宋氏不满,想着法儿地要扳倒这棵大树——宋府虽然权并不重,然则始终与君主极为亲厚——若说赵衎不放心太子,他必然会从宋氏主家中选择将来辅政的大臣,最有可能便是宋晏清与宋晏白兄弟二人。

    他们兄弟俩一人媚君一人惑储,在官家与东宫跟前如鱼得水。

    父亲忌惮宋晏清已久,原本以为他去了官,宋氏无依,却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官复原职了,而且宋晏白还成了太子伴读。

    她失胎以后,宋晏白会被内侍省的人捉去是意料之外,然而之后贿赂了副都知令其毒害宋晏白的却是她那二哥。

    当然,父亲与长兄也是默许的。

    而现在想想,赵衎当日的信口之言也许是刻意说给她听的:但凡萧氏做出一点出格的事,都可成为他们今日“伏诛”的证据;而宋晏白若真因他们而陨,那是萧宋两门自来交恶的缘故,左右也与赵衎没有干系。

    萧贵妃饮尽杯中酒,彷徨落泪。

    “皇上……皇上啊……”

    “若果真有来生,韵儿绝不嫁作官家妇……”

    当日赵衎所说“韵儿莫惧莫忧,朕定如从前那般待你”,尚犹在耳边——从前云鬓花颜,芙蓉帐暖,全是虚情假意——而今首当其冲,日暮途穷,也不过是将那层罗帏锦帐掀起,露出其中腐败棉絮罢了。

    贵妃猝然薨逝,萧氏家主还来不及哀痛,兰台纠察令便闯进了府门。

    一方奏折,一书圣旨,一卷檄文,礼部尚书与侍郎锒铛入狱。

    两旬之内,萧府惊变,人人自危,其府上食客悉数散去,无人敢提我乃萧府门生。

    宋晏白早已料见这样的结局,也不免心中唏嘘,这么一个风光的萧府,没落之时没有一个人敢谏言:官官相护,也得要上头那位允许你护着才行。

    “树大招风树大招风,”他嘟囔着,“中庸才是王道。”

    “阿白,你在念什么哪?”赵昂趴在桌上,打着呵欠问道。

    赵昂身上的蛊也好毒也罢,总归并不难解,只是看着好像很凶险的样子罢了。

    萧贵妃自尽的那天,赵昂正好醒来——赵衎和顾婴当然就可以说是贵妃这个施咒的畏罪自杀了,太子当然自然就能醒了——究竟真相是什么,也只有他们二人知道了。

    但从那日起赵昂也有些反常起来。

    他自睁眼以后,就一直直勾勾盯着人家二公子:宋晏白喝水,他在旁边杵着;宋晏白看书,他在旁边杵着;宋晏白如厕,他在旁边……外面杵着。

    宋晏白给他弄得有些毛骨悚然,终于道:“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赵昂摇头:“我做了个梦。”

    “又被魇着了?!”宋晏白惊道。做噩梦不是稀奇事,但是他是在巫蛊之乱以后才总做噩梦的,而且他还都记得,那就有些不对劲了吧。

    他以前不这样的。

    赵昂抱住宋晏白的腰,心有余悸道:“我梦见我把阿白弄丢了。”

    宋晏白不由叹气,将小孩儿抱至膝头。

    这一回两回,梦境总是与他相关的。是上辈子的孽债残余还是这辈子注定他们缘分不会深?赵昂总是说在梦中见他消失了。

    宋晏白也不知如何宽慰,只好找寻些新鲜玩意儿转移太子的注意力,一面又让绿舒找闾丘厌——他自个儿是真不想见这个阴阳怪气的司天少监,但考虑一下其师父更难捉摸,闾丘止玊这盏灯还稍微省油些——说来说去,这师徒俩,都不是好相与的。

    二公子约见闾丘厌,青年来时是个大晴天,他还披着件薄披风,两手缩在里头。

    他那一脸病容似乎又明显了稍许。

    宋晏白心里嘀咕两下也就没再深思,细细说了赵昂的情况。

    “此番看来,多半是殿下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闾丘厌忖道,“二公子曾经可有过诸如将来要与殿下分离的说辞?兴许殿下听者有意,心中介怀。”

    他这么一说宋晏白就想起来了,还真的有!他的确随口说过以后赵昂主事东宫,他要去国子监;若不是闾丘厌提及,他都想不起来有这么一回事。

    胜儿很不安?

    宋二公子不免有些自责,小太子不比上辈子的早熟、敏锐和城府,他现在就只是个孩子而已,对自己的伴读有几分依赖也无可厚非。

    陪着就陪着吧,不管怎么说也不能伤害他幼小的心灵啊。

    “殿下现在何处?”闾丘厌心中有数了,笑眯眯道。

    “绿舒与王荇侍候着在小苍园内玩耍呢。”

    然而两人还未到东宫小苍园,半途便见宫婢与御林军步履匆忙,往后宫方向疾步而去。

    “郭珏!”宋晏白拦住熟人,问道,“你们这是作甚呢?”

    “谢春阁蔡夫人走了。”郭珏拉住宋晏白的手劝道,“公子请速回肇毓宫,莫要无辜惹祸上身才好。”

    宋晏白却未听劝。

    他结结实实地愣在了原地。

    谢春阁里的蔡夫人——今日之前,无人愿提谢春阁,无人记得蔡夫人——可前几日他还偷偷溜过去,站在她身旁听她含糊地念着《往生咒》,她仍然将他当作兄长,絮絮叨叨讲着那几句翻来覆去的话。

    她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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