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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翰林风月

    车祸而亡的少年竟重生成为小说《越时歌》中的最大反派宋晏白。 然而万万没想到,主角磕坏脑袋成了个傻子。 宋晏白:天要亡我! 助他稳固东宫,帮他排除异己,扶他登上帝位。 伯埙仲篪,家国天下,宋晏白偏要争个周全!    这是一个重生反派变身老母鸡,含辛茹苦把小绵羊养成了大灰狼并被大灰狼拆骨入腹吃干抹净……的故事。 前期傻白甜少女玻璃心后期善伪装切开黑三观歪太子攻x表面谦谦君子内心护短偏私老母鸡爱吐槽伴读受 副1cp:缺爱傲娇还会卖惨的(emmm)帝王攻x温润隐忍的臣子受 副2cp:脑残痴汉的(雾)师父攻x心狠的病秧子徒弟受 以本文案废浪某人的尿性,文里依旧有我热爱洒的泼天狗血,配角们的戏份依旧是那么多,行文依旧是如此不严谨……还是那句话,考据党、雷点低者慎入哦么么哒~    p.s.攻傻的时候是真的傻!坏的时候是真的坏!三观是真的歪!他爹三观也是真的歪!慎!

    第046章、正面冲突

    小说: 重生之翰林风月 作者:扶风浪笑 字数:2367 更新时间:2019-09-21 10:10:14

    那日二人在临照轩说了一下午的话。

    宋晏白知道他这弟弟虽说性格比他活泼得多,其实在书塾里真正能说得上心里话的伙伴几乎是没有的——他有意交好的,嫌弃他读书不行反倒钟意于刀枪棍棒;而那些整日只知道糊弄学究捉弄同窗的顽劣猢狲们倒是愿意跟他玩耍,他又觉得话不投机半句多——难得来了个贴心的“莫青”哥儿,这猝不及防就要离去,宋晏笙自然是十分舍不得。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宋晏白感慨了一句,正被跨门进来的大哥听了个真切。

    宋晏清看他捏着个话本发呆,莞尔道:“王子与我说过准备返回月羌的事。”

    “前些天官家将兄长单独留下,也是因为此事?”

    “并非如此。”宋晏清一面翻看弟弟写的策论,一面道,“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改制的事件儿……,官家自然是决心要改成的,如今知制诰已草拟完毕,也已进呈官家御画,送门下省录黄,年后中书舍人便会宣行。”

    “封驳司不会驳回吧?”

    “阿白且安,书行尚能畅通。”宋晏清略一低吟,心道官家此行,颇为果决,只担心有人从中作梗。

    “那官家都与兄长细说了些什么?”

    “便、便是这些笼统的,别的没有了。”

    宋晏白总觉得这话不大可信,他哥是谦谦君子,脸皮子薄,不贯会扯谎,这会儿言语间一有躲闪便连耳根都红了。

    他想了想,道:“这些年,兄长与官家可有什么嫌隙?”

    宋晏清一愣,马上说:“不、不曾有过,阿白,你怎的生出这样的念头来?”

    “呃,信口胡诌罢了,以后不提了。”宋晏白连忙转移话题,“不过,既然这制一定要改,谁也拦不住,那兄长还有何担心的?”

    “杜曹长向宫里递了帖子,昨儿去见了皇后。想来,皇后是有法子劝说父亲的,此时只怕他妥协得了,他的门生和亲戚未必会答应。”

    “自古改制总是要闹一番的。”

    “话是如此,”宋晏清微微攒起了眉,道,“一旦变了天,血雨腥风,无法预料。”

    不过在此之前还发生了另一件大事。

    ——卞修仪肚子里的那位六皇子殿下终于降生了。

    初九夜里,赵昂蓦地从梦中惊起,他抹了把额前虚汗,侧身整个人连带着被衾囫囵卷进了宋晏白的怀里。

    对方被惊动了,好在没醒,在睡梦里迷迷糊糊地说了声“别闹”,呼吸便渐渐趋于均匀平缓。然而赵昂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第二日一早果然整个皇宫都热闹了。

    黎明时分长夜将尽,太白星垂于皇城之上,分外明亮,而后落入颐琇宫,霎时间,赤光绕室,顿生异香,弥漫室外,绵延数里而不散;小皇子呱呱坠地,体有金色,多时未消。

    这话传得有板有眼,赵昂课间进暖阁休息的时候已经听了三遍了。

    他听而不闻,兀自吃着糕点,反倒是赵凛沉不住气,冲进来拉住宋晏白的手就要走。

    赵昂一惊:“三弟作甚拉扯我阿白?!”

    “你阿白?你……”赵凛赶紧憋住一口气,不跟他扯这些旁的,道,“我有事找他商议。”

    宋晏白估摸着他也是冲着六皇子诞生一事来的,连忙稳住了赵昂:“我去去就回。”

    赵凛老实不客气:“宫里有许多父皇不再喜爱太子的谣言,你可知真假?”

    “既是谣言,何来真假?”

    “我听母妃说了,这些日子父皇都歇在颐琇宫。”

    “修仪娘娘分娩极为辛苦,这也是应当的。”宋晏白一派淡定模样。

    赵凛简直快要被他这幅不开窍的样子气晕过去:“他如若真的不受父皇宠爱了,那你——你怎么办?”

    宋晏白不明所以:“想来该是仍跟着太子殿下吧。”

    赵凛气绝,扭头就走。

    别扭的小孩。宋晏白叹了口气,不过对方还真提醒到位了,赵衎如今态度暧昧得很,谁都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赵昂这个太子之位坐不坐得稳,还得两说。

    宋晏白沉思半晌,把王荇叫到身边并塞给他两个荷包,让他找前廷的侍奉打听打听今日上朝的时候大家都议论了些什么。

    皇帝下狠了心要改制,杜纾华还有他家大娘子前些日子老被皇后叫去唠“家常”,今儿他便是默不作声,然而他虽不置可否,但看他脸色却明显十分阴沉。

    御史中丞上奏,一开口便非常犀利:“臣闻天下之法,当与天下共之,有言者,天下者天下之天下,非一人之私有。故而有司守之以死,虽天子不得而私也。君当遵三省并政事堂之制,而御笔内批,斜封墨敕者,天下之危矣!”

    “中丞此言差矣!”子车文瑾连忙站出来道,“前朝旧廷或有君王独断专行之事例,多为一己私欲,亲笔下令,劳民伤财,残民以逞;而今新制究竟为私为公,中丞焉能不明?”

    贺韬更直白,道:“天下事当与天下共治之,新制政事,我政事堂已商榷数月,中丞所指‘人主私行’,莫非刻意构陷?!”

    “你!”御史中丞几乎怒发冲冠,“你好歹是大学士,怎么恶人先告状!”

    赵衎看了会儿戏,道:“既然不日就要昭告天下,诸公在此争论不休,朕瞧着,也没什么意义。你们这些人,为黎民百姓者有之,为一家私产者亦有之;为壮志得酬者有之,为项上这顶乌纱帽者亦有之。中丞话说得完满得很哪,天下者天下之天下,既是如此,那你就去看看这春寒料峭的天下吧。”

    春寒料峭,冻杀年少。

    宋晏白听到王荇这么回禀也是一惊,皇帝不是一直走的不愠不怒的路子吗?这次竟然如此直接地把炮火对准御史中丞了?他默默地鞠了一把同情泪,唉,中丞大人也是怪倒霉的。

    天色昏晦,宫里宫外的人心情都不怎么样。

    就连赵昂都有些闷闷不乐的,平日里最爱吃的鹿脯都没能吃下两块,想着也是受了那些狗屁倒灶的传言的影响吧。

    宋晏白也算豁出去了,悄悄告诉他,明日就是元宵了,宫里忙得很,可以带他出去玩。

    “当真?”赵昂这才露出点笑容,片刻又有些怅然道,“只有阿白待我最好。”

    这事宋晏白与王荇商量好了,明天一早他先回家,王荇在午后把赵昂带出来,晚膳之前再把他送回去就是了。

    王荇现在也算是东宫的大红人了,守宫门的侍卫轻易不敢拦他的车驾,毕竟他这时虽比不得段月呈,但他好歹年轻,倘若将来真能陪着太子直到登基,内侍省都都知的位置,谁说他坐不得了是不是?

    现在的问题就在于,怎么哄过刚直不阿的绿舒姐姐了。

    “什么?!”绿舒果然十分震惊,几乎不敢置信,这话是从宋晏白口中说出来的,“奴婢以为,公子早慧,是多思、沉稳的性子,现下怎么也跟着胡闹了?”

    宋晏白无辜地咧嘴一笑。

    赵昂立刻站到他旁边,有样学样地咧嘴无辜一笑。

    绿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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