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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翰林风月

    车祸而亡的少年竟重生成为小说《越时歌》中的最大反派宋晏白。 然而万万没想到,主角磕坏脑袋成了个傻子。 宋晏白:天要亡我! 助他稳固东宫,帮他排除异己,扶他登上帝位。 伯埙仲篪,家国天下,宋晏白偏要争个周全!    这是一个重生反派变身老母鸡,含辛茹苦把小绵羊养成了大灰狼并被大灰狼拆骨入腹吃干抹净……的故事。 前期傻白甜少女玻璃心后期善伪装切开黑三观歪太子攻x表面谦谦君子内心护短偏私老母鸡爱吐槽伴读受 副1cp:缺爱傲娇还会卖惨的(emmm)帝王攻x温润隐忍的臣子受 副2cp:脑残痴汉的(雾)师父攻x心狠的病秧子徒弟受 以本文案废浪某人的尿性,文里依旧有我热爱洒的泼天狗血,配角们的戏份依旧是那么多,行文依旧是如此不严谨……还是那句话,考据党、雷点低者慎入哦么么哒~    p.s.攻傻的时候是真的傻!坏的时候是真的坏!三观是真的歪!他爹三观也是真的歪!慎!

    第049章、金明池外

    小说: 重生之翰林风月 作者:扶风浪笑 字数:2370 更新时间:2019-09-21 10:10:15

    赢了一场意外之胜,吸引了诸多目光,宋晏白担心会有熟人看到赵昂的脸,那他们私自出宫的事情就要暴露了,因此随便找借口推脱了就急着走。

    苏容秀说萍水相逢即是缘,一听他们要往金明池的方向去,便要跟着他们一道。

    宋晏白委婉道,宣德门前的灯展是最盛大的,花样也最多。也不知苏容秀是没听出来还是不在意,笑眯眯道那儿啊,昨日我们已去过了,这金明池还没见过呢。

    宋晏白:“……”

    说实在的,郝凤歌的形貌实在过于昳丽,路过行人难免有驻足回头的。

    宋晏白正苦恼于此,只见苏容秀扔了一点碎银子给街边摊贩,抄起一顶帷帽戴到了郝凤歌的头上,嘴里还说道:“凤哥儿,你瞧瞧你,多招摇。”

    牵着宋二公子的手不放的赵昂笑出了声,拉了拉对方踮起脚悄声道:“我觉得阿白生得最好看。”

    是是,在您心里没人比得上我了。宋晏白无语地想着。

    临近傍晚,街上行人越发增多,络绎不绝,大多都是一家大小一起出行的,像那些领着一大帮仆从的贵胄此刻多半在御街那附近。

    郝凤歌似乎在观察着路人们,须臾,他道了声稍等,便闪身进了经过的一家文玩店;没一会儿他就出来了,手里还捧着三个栗子大小的莲花形状花灯。

    这是由能工巧匠用一整块通透的琉璃烧制、雕刻而成,再镶嵌珍珠和翡翠做装饰,姑娘们孩子们常常把其插在发髻上,到了晚上天色暗下来,便是一闪一闪十分可爱。

    不过郝凤歌拿着的花灯还更别致些,不用点火,而是在“莲花”内放置了一颗夜明珠——这种精致的花灯原本就价格不菲,这几个用夜明珠代替灯火,价格自然更漂亮了——凤哥儿真是出手阔绰得紧,一买就仨。

    土豪咱们做朋友好不好?

    宋晏白觉得自己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做不到眼睛都不眨随手就从自个儿口袋里掏钱买这么个中看没啥用的装饰品的。

    不过他也着实没想到素昧平生的郝凤歌竟然手腕一仄,把这几个小东西递到了他的面前。

    “一点小心意。”郝凤歌道。

    这意思是,不仅是给他们“兄弟二人”的,就连王荇这长随都能分得着个。

    帷帽蒙着脸也看不出此刻他是个什么样的神色。

    宋晏白下意识就像拒绝,谁知赵昂的手更快。他已经从郝凤歌的手心取了一个戴到头上,左右摆弄了一下固定好,侧头问:“阿白,我好看吗?”

    宋晏白:“……”

    站在他身侧的王荇就愈加诚惶诚恐,连连道这太珍贵了,他只是一个仆随,实在不敢承受。

    那帷帽后头便漏出一声极轻的笑声来,郝凤歌抬手将花灯别到了王荇的衣襟上,道:“既是赏你了,安心收着便是。”

    王荇惴惴地道谢,一张脸涨红。

    郝凤歌便又是一乐。

    啧,宫里貌美的男男女女是少侍候了?或者宫里的奇珍异宝是少见了?王荇这小子,恁没志气!

    苏容秀瞧着他们,在旁怪叫,直道:“我的份儿呢?”

    郝凤歌哼了声:“这整间铺子都是你们苏家的,我可是银子给少了?”

    苏容秀大笑,然后道:“我爹的,将来也是我大哥承袭,与我可没什么干系。”

    宋晏白心中一动,道:“苏兄往后想过考取功名吗?”

    苏容秀道:“想这做什么?商籍子弟,仕途难行。”

    宋晏白道:“若是商籍子弟允许应试呢?”

    苏容秀一脸你仿佛是在逗我玩的表情,道:“士农工商,商者末业也,哪能说翻身就翻身?实不相瞒,愚兄啊,不是经商的料子,将来家父估摸着是多少给我买个小官罢了。”

    “买官鬻爵不是长久之道。”郝凤歌淡淡地说。

    确实。买官还有“捐纳”“赀选”的说法,意思即某人交纳相当一定数量的税额以此换取一个官位或爵位,朝廷也借此填补一部分亏空。

    不过如今国库充盈,尚且用不着卖官来收钱,因此买卖一些虚职小职尚可,稍微有些作用的官职是轻易卖不得的,

    所以苏家即便替苏容秀买到个官,也不过是让他混个日子,实现抱负什么的没多大机会。

    郝凤歌蓦地掀起皂纱,望向宋晏白,道:“改制一事我等自来京师也曾听闻,在宝相寺也遇到过杜府与靖远侯府的长随因此而争论;然则此时晏安说起,却是坚信不疑的。怎么,官府已然有定论了?”

    宋晏白:“……”

    圣旨审核得差不多了,但外面的人是不知道的。显然郝凤歌就算猜不到他是谁,也已经知晓他至少得是皇帝近臣的家眷了。

    “确实,方才在鹤雪阁我有所欺瞒,出门在外,还请苏兄与郝兄能谅解。”宋晏白紧了紧牵着赵昂的手,道,“晚些时候四下无人,我自会细细解释,届时还请二位赏光至舍下一聚。”

    “好说,好说。”苏容秀揽住郝凤歌的肩,另一只手又把后者的皂纱拉了下来,“凤哥儿还是遮着脸吧,要说你是个身量长的女子也有人信的。”

    郝凤歌把他的手打下去,摘下帷帽扔他脸上,然后大跨一步走到了前头。

    苏容秀便笑着追上去坚持不懈地搂住对方的肩。

    天色渐渐暗下来,夕阳完全落到山后头的那一刻,整个灯会的灯火都齐刷刷地亮起来。

    官家与皇后此时会至宝相寺焚香、祈福,而后再回宫举行庆典——昨儿赵昂就开始装病,今日清晨瞧着是好些了,但还是软绵绵的模样,太医令便开了方子,让他好好休息,并且嘱咐了环境要安静,最好谁都别来打扰——谁能想到他根本就不在宫里呢。

    将要到金明池,王荇买了几盏花灯,宋晏白便也下了马车,与赵昂一同慢慢地踱步。

    自三月初一至四月初八金明池正式开放,士庶同游,什么人都能来,那时才是观者如堵。

    他们一行人到了这儿,自然也是进不去的。

    赵昂提着一盏花灯,放到东门外,静静地望了一会儿,倏地说:“阿白,我还从来没有站在这里看过金明池呢。”

    宋晏白搂住他的肩膀往自己这儿紧了一紧,笑问:“如何?”

    “我也不知呢,便是觉得很神奇。金明池也很神奇,今夜也很神奇!”

    宋晏白摸摸赵昂的脑袋:“小傻瓜。”

    他却没有听到这个傻乎乎的太子殿下声音极低地道:“就好似,我也从未站在此处看过你。”

    苏容秀把他的花灯挂到树梢上,双手合十轻声许愿:“希望我家凤哥儿往后莫要痴念一人了。……若非要痴念着也成,那就休要让他再口是心非了。”

    郝凤歌站在风中,也不知听没听到。他只这么站着,望着前方的偎在一块儿的赵昂和宋晏白。

    赵昂蓦地回头,冲他眨了下眼睛。

    青年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又轻轻一叹,他单知道“那位”是个年轻的人,却没想到,年轻到这个程度。

    “又看走眼了。”郝凤歌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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