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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翰林风月

    车祸而亡的少年竟重生成为小说《越时歌》中的最大反派宋晏白。 然而万万没想到,主角磕坏脑袋成了个傻子。 宋晏白:天要亡我! 助他稳固东宫,帮他排除异己,扶他登上帝位。 伯埙仲篪,家国天下,宋晏白偏要争个周全!    这是一个重生反派变身老母鸡,含辛茹苦把小绵羊养成了大灰狼并被大灰狼拆骨入腹吃干抹净……的故事。 前期傻白甜少女玻璃心后期善伪装切开黑三观歪太子攻x表面谦谦君子内心护短偏私老母鸡爱吐槽伴读受 副1cp:缺爱傲娇还会卖惨的(emmm)帝王攻x温润隐忍的臣子受 副2cp:脑残痴汉的(雾)师父攻x心狠的病秧子徒弟受 以本文案废浪某人的尿性,文里依旧有我热爱洒的泼天狗血,配角们的戏份依旧是那么多,行文依旧是如此不严谨……还是那句话,考据党、雷点低者慎入哦么么哒~    p.s.攻傻的时候是真的傻!坏的时候是真的坏!三观是真的歪!他爹三观也是真的歪!慎!

    第050章、江南苏九

    小说: 重生之翰林风月 作者:扶风浪笑 字数:2603 更新时间:2019-09-21 10:10:15

    那日之后,苏容秀才知道原来那所谓“白颂”是淇奥侯府的二公子,而他带在身边的孩子竟然是皇宫里面的太子殿下。

    “你竟敢私带太子出宫!”苏容秀压低嗓音说道,不过那口吻听着倒是惊奇多几分。

    二公子笑眯眯:“因此才须得苏兄保守秘密嘛。”

    苏容秀若有所思:“你昨日与我二人言及科考,莫不是想以此买我封口?”

    二公子于是笑得更欢了:“我岂能是这样的人,我是以此向苏兄换另一个消息。”

    “何事?”

    “神医百里夙的鼎鼎大名想必苏兄不陌生吧?”

    苏容秀:“……”

    “你要找他呀?”苏容秀道,“寻他的人若是往西湖里一站,该是连一朵荷花都栽不下了。不过呀,我也不知他去哪儿了。”

    他又连忙接着说:“贤弟,我与你一见如故,你又与我推心置腹,我是不该瞒你的。百里神医确实曾在我家中做客,然则两月以前他便离开了。那日他与我一道出了门,我往京城来,他向东海去。”

    神医们的通病吗?

    还想着能找到蓬莱仙岛求到传说中的仙草仙药?

    宋晏白忖道:“未言何时归?”

    “他自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却也论不上去处归处。”苏容秀摇了摇头,又蓦地想起什么,转而望向在一旁专心吃茶的郝凤歌,咧嘴笑道,“凤哥儿啊,那颜少侠倒是一直与百里神医有往来,他会不会知晓神医现在何处?”

    颜少侠?

    郝凤歌面如冰霜,垂眸道:“与我何干。”

    “喔,我却是忘了,你二人已然分道扬镳,从此更是山水不相逢。”苏容秀阴阳怪气。

    郝凤歌美目一横。

    苏容秀立刻怂了,之感小声嘟囔:“贯会欺负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你可知,偏你这口是心非,叫人退避三舍。”

    宋晏白简直满头问号:这对话怎么听怎么暧昧啊。

    “无妨,此事也不急于一时。”二公子道,“来日方长,总有机会的。”

    “你是为了宫里那位吧。”

    宋晏白眉毛一顣。

    苏容秀连忙摆手道:“你莫这般瞧着我,前些日子我二人刚到京城,已然听闻此等传言了。道是太子痴愚,天上神仙便显了灵赐给官家一颗灵珠子,因此小皇子才是真正的天子之储。你便是恼,也不能只恼我一人。”

    “天子之储……”宋晏白稍一思索就大致明白怎么回事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谁敢乱说?无非是那些别有用心之人想要煽风点火,纵然不能将太子拉扯下来,能动摇他的地位也值得了。

    “这话也就是我听见了。”宋晏白道,“苏兄日后莫要再说与旁人听了,心明眼亮的自然知晓你不过是转述他人之言罢了,但难免会有居心叵测的人歪曲事实。往后苏兄若要仕途坦荡,从此时起在外人面前就该慎行了。”

    苏容秀便是一乐:“即便商籍子弟真能应试,你又怎知我能名列三甲,将来仕途坦荡?”

    宋晏白笑得颇神秘:“官家是惜才之人。”

    苏容秀大笑道:“难怪都说淇奥侯府的二公子少年老成玲珑心思。”

    他们说话间,却听得外头传来些许杂闹的声响。出门一看:宋玥抽抽搭搭地回来了,宋晏笙则跟在她后头一个劲儿地哄。

    宋晏白听了一会儿,制止了仆人们七嘴八舌的埋怨,道:“几家孩子一同玩投壶罢了,怎么还能闹将起来?你们也是,非但不阻拦,竟还帮着这俩小无赖与别家呛声打闹。”

    宋玥老大不服气:“哼!”

    “二哥如何要帮外人?”宋晏笙也说,“分明是谢家的欺负人在先!”

    原来今儿这小局设在了谢家,他们这群十岁左右的小孩子们聚在一起玩耍,或是捶丸,或是投壶,或是藏钩,总之花样多得很。

    宋玥年纪小,投壶技巧还不大熟练,原本她也没什么好胜之心;奈何谢家的小姑娘输急了眼,竟然搬出了她的兄长,十八岁的少年也好意思以大欺小。宋玥因此接连败北,还被对方嘲讽三马皆落一矢未中,她气得抹眼泪回家,走出几步就撞上算着时间过来接她的小哥儿。

    宋晏笙虽然平日里喜欢捉弄小丫头,但都是无伤大雅的玩笑罢了,分寸他自省的;更遑论由着外人欺负她了。

    于是他领着妹妹,掉头找人算账。

    那谢家六郎向来是个六艺不精的纨绔,论身手哪比得过宋晏笙?

    这下他被宋家三郎捶了个两眼乌黑,回去告状了。

    宋晏白十分头疼,手一挥:“找兄长!”

    而宋晏清已然闻讯而来,此时瞧着小妹妹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的委屈模样,也不由地有几分哭笑不得:“初茉,还不快带玥儿回屋梳洗,你瞧瞧她这满脸带泪,一身尘土,像什么样子。”

    宋玥身旁的女使赶紧答应一声,哄着小丫头回去。

    宋晏清考虑了一会儿,道,“孩子之间的闹法,想来谢家长辈也不至于讪着脸面掺和进来。过些时候估料也是那几个儿郎要来,正好,你们互相讨个说法便是。”

    “明明是他们恶叉白赖,怎么还敢向我们讨说法?”宋晏笙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去。

    宋晏白一乐:“他们是耍赖,又没有动手打人,肯定气不过。没事儿,二哥给你们做主。”

    长兄大人横他一眼,提醒道:“此时确实没有规矩,不成体统,但你言语间偏颇之意也不可太过明显。”这意思是,偏心当然是偏着玥儿了,嘴上不必说。

    嗯,护短一直是宋家的优良传统。

    “这一家子真有趣。”苏容秀倚在栏上看得乐不可支。

    “是啊。”郝凤歌也难得地觉得心中十分轻松,“总也好过我家就是了。”

    苏容秀转转眼珠,倏忽扬声道:“小哥儿,今日投壶以何为筹啊?”

    宋晏笙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对珊瑚珠耳坠。”

    “那值几个钱,”苏容秀嗤之以鼻,边说便从怀里掏出一个细长木盒,“不如这样,我有个法子。诸位若信得过苏某人,不如叫我与那谢家六郎比试一场。我这有枚碧玉发簪,也一同拿出来。若我赢了,他的耳坠就要双手奉上;我若输了,亦然。”

    宋晏笙刚要婉拒,他家二哥却不知想起了什么,按下他的手,笑眯眯地答应下来。

    “如此,就要苏兄多费心啦。”

    果不其然。

    那杨六郎打架跌了份儿,叫了两个哥哥,牵上自家小妹,来淇奥侯府找排面了。

    宋晏白连忙捂住嘴——六郎诶,两眼青青似熊猫,腮帮鼓鼓胜青蛙——说好的打人不打脸呢!

    谢家四郎说得很明白,彼此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动手打人算怎么回事;我家小六被打成这样,非得要你家三哥儿道歉才行。

    “要说他们几个小不点做游戏,六郎也并非参与不得,总归是同辈嘛。”宋晏白老神在在,“不过六郎到底年及加冠,又是男儿郎,旁人瞧了,难免觉得六郎胜之不武。”

    “我与你说这件事了吗?”谢家三郎一听不对,“我们此刻讨论的是你那好弟弟殴打我家六儿!”

    “是是,然则归根结蒂不就是因为这个,咱们想要解决问题,自然要从源头梳理嘛。”宋晏白不徐不疾道,“否则不清不楚的,在场这许多家小孩,都该以为谢家小娘子是因为输不起一对珊瑚珠耳坠才搬出哥哥当救兵呢。”

    谢四郎一听有理,侧头对三哥说:“外人如若当真以为咱们家是此等吝啬人家,咱家面子可就丢大了。”

    三郎斜眼乜他:怎么人家挖什么坑你就都往里跳呢?

    这个谢家四哥儿怕是个二愣子吧。

    宋晏白抿了抿唇努力憋住笑:“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公正地比试一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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