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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翰林风月

    车祸而亡的少年竟重生成为小说《越时歌》中的最大反派宋晏白。 然而万万没想到,主角磕坏脑袋成了个傻子。 宋晏白:天要亡我! 助他稳固东宫,帮他排除异己,扶他登上帝位。 伯埙仲篪,家国天下,宋晏白偏要争个周全!    这是一个重生反派变身老母鸡,含辛茹苦把小绵羊养成了大灰狼并被大灰狼拆骨入腹吃干抹净……的故事。 前期傻白甜少女玻璃心后期善伪装切开黑三观歪太子攻x表面谦谦君子内心护短偏私老母鸡爱吐槽伴读受 副1cp:缺爱傲娇还会卖惨的(emmm)帝王攻x温润隐忍的臣子受 副2cp:脑残痴汉的(雾)师父攻x心狠的病秧子徒弟受 以本文案废浪某人的尿性,文里依旧有我热爱洒的泼天狗血,配角们的戏份依旧是那么多,行文依旧是如此不严谨……还是那句话,考据党、雷点低者慎入哦么么哒~    p.s.攻傻的时候是真的傻!坏的时候是真的坏!三观是真的歪!他爹三观也是真的歪!慎!

    第052章、君臣有别

    小说: 重生之翰林风月 作者:扶风浪笑 字数:2399 更新时间:2019-09-21 10:10:15

    原来是小皇子摔了一觉磕破了膝盖,官家却狠狠地罚了带着他玩耍的宫女——而那小宫女,是华慈宫中的,也就是说,官家打的不是宫女本身,而是皇后的脸面——虽说这皇帝吧,总是阴阳怪气的模样,也不至于在这些场面去呛皇后娘娘,难道真是宠爱小皇子至极?

    还是他想要动杜氏一脉了?

    皇后的威仪可不能跌啊,否则东宫岂不是越发岌岌可危……

    午膳之后,宋晏白匆匆跑去政事堂,扯住杭知秋便问道:“官家近日是怎么了,阴晴不定的?”

    杭知秋也是愁眉锁眼,道:“你家兄长未与你提及?……哦,是了,这一月你还尚未回过府呢,瞧我真是乱昏了头。”

    宋晏白内心顿时涌上一阵惶急:“莫不是——”

    “原是好好的,可谁知前日里京郊永宁县涌来一小股暴民。好似是因为田地的事儿,详尽的我也并不大清楚,前日我没跟着去。子车大人也是昨日起便告了假,我还没找着机会寻他去呢。”杭知秋道。

    “世叔不会是因为此事急病了吧?”

    “可不心焦么,听说这事一出,立刻就有文书呈上,兜都兜不住。”

    “这我倒是略有耳闻,说扈家三公子被弹劾了。”

    “他那是活该,平日里鱼肉百姓的行径可是少做了不成。”

    “但扈家与杜家还有鲁国公家交情甚笃,恐怕这次‘暴民动乱’牵扯颇深。”

    杭知秋立刻想起来了,道:“下朝以后官家把伯明兄留下了。”

    宋晏白,恼怒地:“你怎么不早说!”

    “我以为你消息灵,早知晓了。”杭知秋十分无辜,“可方才听你言语间好似什么都不知情,这才好心提醒你嘛,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哎呀,我这不是着急嘛。”

    杭知秋不解:“回回听着伯明兄单独被官家留下,你就着急冒火,以淇奥侯府的地位,哪用得着你如此担忧?”

    “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总之就莫名地怕我家兄长要在官家那儿受侮。”

    兄长到底有没有受委屈宋晏白不得而知,反正现在皇帝与淇奥侯两人之间的气氛怪尴尬的。

    赵衎面色已是十分不悦:“照你这么说,我还处置不了个扈三了?”

    占山为王,古来有之,打着国之积弱、官//逼//民//反的旗号,说是劫富济贫,瞧着好似全是义正言辞的逼上梁山那一路子,其实这些贼寇干的什么勾当,谁又说得清呢。

    然而现如今是太平盛世,纵有流匪不轨,也不该纠集成一股作乱。

    这次为什么会扯上扈氏,还得从变法说起。

    庆平十三年颁布了新的制法,为了便于农田的管理,司农寺旧职悉归户部右曹,转而授予其监督各路的提举常平司的权力,并掌管常平仓、常平钱、免役钱、坊场钱,也包括园苑种植、水硙磨麦,造曲储薪、教授种植法等工作;此外除了原有的一名司农卿、两名少卿,再多设一名少卿专管田地买卖租赁和徭役状况。

    扈家三郎之所以能担任这名增设的司农少卿,一是因为他原本就在户部司供职,对于户口、土地、赋役的职务已然谙熟于心;二则是因为这厮当初是杜纾华亲自举荐的,国丈大人信誓旦旦,最重要的是监察御史考察其人品性情处事方论均合格,赵衎也就没什么反驳的理由了。

    哪知这个扈三阳奉阴违,背地里偷梁换柱,将乙等耕地混入甲等耕地进行买卖,更过分的是朝廷最初就贴了榜,免除全国上下三年徭役,从庆平十六年起征税:为了安慰平缓那些相当数量的难民的心,也为了让普通百姓更好地适应新的赋役法规。

    扈三倒好,今年年初就有私下变相收税的举动,老百姓们诉求无门,如此也是别无他法。

    “正所谓以儆效尤,扈三自然是要处置的,”宋晏清道,“臣私下访查之时见一女子,啼啼哭哭,在街上过,原来永宁县人丁最兴旺的村落便是汶元乡,乡长家中两个女儿都过了及笄之年,扈三欲占为己有,遭到乡民群攻,因此怀恨在心,这才特别针对整个汶远乡。此事永宁县县丞宣称不知情,道是无人上诉,然则臣派遣长随乔装前去打听,不单单是汶远乡,就连间壁的丘曹村都说县丞与扈家一丘之貉云云。”

    言下之意,处罚扈三一人简单,扈三背后的各方势力要一并揪出来,就没那么简单了。

    “得拿出证据来才行,我不信只一个永宁县县丞——扈家在京中担要职的人没几个,大多分散在外,若非背靠大树,他焉能如此明目张胆——现下我独独担忧杜家。”赵衎支着额头,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掂着杜纾华昨儿一大早递上来的“罪己书”,只觉得头疼万分。

    宋晏清道:“臣以为扈家虽与杜家有所往来,却并不如外人所看到的那样密切;况且,以曹长大人的性子,不会做这种轻易便惹火上身的事情。”

    “这我倒是信,便是他老糊涂了,皇后也不会眼瞧他迈入泥淖。萧府之变以后,这些人都束缚了手脚,现如今又蠢蠢欲动了。

    “罢了,户部已去安抚百姓了,之后交由察院便是。”

    赵衎说着又高兴起来了,起身走到窗边,道:“阿清,来,从此处恰好能见廊下陵苕盛开,此花多生山间,珑月特意令人移栽宫内,倒也鲜亮。”

    珑月是卞修仪的闺名。

    宋晏清往那儿挪动几步,站定了,也不说话。

    其实方才他随着段公公过来的路上就已经看到这些花儿了,段公公还说这是卞修仪亲手栽种的,还崴了下脚,惹得官家一阵心疼。

    “嗯?阿清变成木头桩子了?”赵衎开了个索然无趣的玩笑,道,“我知晓了,你这是在对我发怒,怪我不务正业,恼我专宠修仪。”

    宋晏清眼睫微微一颤,道:“臣不敢。”

    赵衎觑着双目睨了脸色微白的淇奥侯好一会儿,倏忽肩一松,整个人便松松垮垮地倚靠在窗棂上。

    “阿清,我头疼。”他道。

    他已经是皇帝,此刻却像从前念书的时候那样,用半是抱怨半是命令的口吻撒起了娇,就仿佛他早已摸清了宋晏清的软肋,轻而易举就可以将其桎梏住,从此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宋晏清心底一叹,走到官家跟前,欲替他揉按太阳穴——他的手甫一举起,就被赵衎稳稳捉住紧紧攥着,对方闷声一笑,将他往自己这边一带,他脚底便是一趔趄——撞进了这个年轻的皇帝的怀里。

    赵衎下巴搭在宋晏清的肩上,又搂住他的腰,舒舒服服地长叹一声,道:“阿清,我从前的太子之位已是名不正言不顺,而今这皇位坐得,也果真是累得很啊。不过从前我却想不到,原来就连你,有朝一日也会变得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君臣有别。”

    宋晏清嘴唇一动,想要解释,却最终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赵衎又说:“我收到一封密函,要你去办。”

    宋晏清无端地觉得心中一空,闷闷地应了一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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