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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翰林风月

    车祸而亡的少年竟重生成为小说《越时歌》中的最大反派宋晏白。 然而万万没想到,主角磕坏脑袋成了个傻子。 宋晏白:天要亡我! 助他稳固东宫,帮他排除异己,扶他登上帝位。 伯埙仲篪,家国天下,宋晏白偏要争个周全!    这是一个重生反派变身老母鸡,含辛茹苦把小绵羊养成了大灰狼并被大灰狼拆骨入腹吃干抹净……的故事。 前期傻白甜少女玻璃心后期善伪装切开黑三观歪太子攻x表面谦谦君子内心护短偏私老母鸡爱吐槽伴读受 副1cp:缺爱傲娇还会卖惨的(emmm)帝王攻x温润隐忍的臣子受 副2cp:脑残痴汉的(雾)师父攻x心狠的病秧子徒弟受 以本文案废浪某人的尿性,文里依旧有我热爱洒的泼天狗血,配角们的戏份依旧是那么多,行文依旧是如此不严谨……还是那句话,考据党、雷点低者慎入哦么么哒~    p.s.攻傻的时候是真的傻!坏的时候是真的坏!三观是真的歪!他爹三观也是真的歪!慎!

    第062章、我心烦忧

    小说: 重生之翰林风月 作者:扶风浪笑 字数:2557 更新时间:2019-09-21 10:10:16

    关于淮阳王一事,以宋晏白的身份不大好直接面圣说明,他只好与闾丘厌合作,让他——最好是让他师父以司天监正的身份向官家说明情况——闾丘厌狐疑问他从何得知,二公子一顿忽悠,把自己择干净,道我不过道听途说的推断,至于是真是假,那自然是要察院去找证据了。

    如果与哥哥无关,那么兹事体大,不至于空穴来风,赵衎一定会重视的,无论淮阳王是否谋逆他都要个真凭实据才行;若赵衎私下里并没有其他动作,那恰恰表明在此之前他果然已经知晓,并且极有可能这才是他将宋晏清远调江南的真实缘故。

    但不管怎么样,兄长只是个翰林官,为什么偏偏选他掺和进来呢?

    宋晏白十分苦恼。

    偏偏那阴怵的赵寻不死心,又来寻着他挑拨离间。

    “你当真不想知道是谁在护着太子吗?”

    “或许那人正是你从未想过的人呢?”

    “也许你以为忠心耿耿的人其实听命于他人呢,也许你以为天真懵懂的人其实手里早已过了几条人命了?”

    宋晏白真想回头啐一声“关你屁事啊”,但碍于对方到底是个皇子,只得一忍再忍。

    好在闾丘厌总能及时出现替他解围,甚至没过多久,赵衎就随便找了个理由将二皇子禁足了。

    宋晏白好奇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闾丘厌笑了:“我师父会夜观星象啊。”

    “此二者有什么关系吗?”

    “无关,不过星象易学诸如此类的,大多不好解释,但凡是不好解释的事情,大多数都是宁可信其有。”

    “啧啧啧,真是老奸巨猾。”

    二人做了个心照不宣的表情,算是关系大进一步。

    要说烦恼,当然也不止在东宫。

    转眼又到年关。

    宋晏清新官上任,暂且脱不开身,这个年恐怕得在宁国府过了。

    宋氏嫡亲长房这一支也就宋昀,单薄得很,原本宋昀过世了还有宋晏清,但现在宋晏清也不在,淇奥侯府当家的是身体孱弱的姜氏,做主的是半大少年宋晏白。旁支的宗亲坐不住了,一个个趁着新年登门拜访。

    话里话外都是生怕淇奥侯府往后没落了要倚仗他们、赶紧趁现在快快分家的意思,把宋姜氏气得在房里直哭。宋晏笙也坐不住,劈手夺过他的长枪狠狠掷到他们跟前,斜斜地插在白须老头的鞋尖之前,只差毫厘就要戳通他的脚了。

    “做什么呢这是?!”宋晏白站在大门口,大喝一声。

    众人都被吓了一跳,加上些许心虚,场面倒是瞬间安静下来。这个时候宋玥的哭声就格外响亮了,她一阵小碎步扑进兄长的怀里,抽泣道:“二哥哥,他们打我!”

    宋晏白小声地安抚两句,将她挡到后头。初筱连忙接手把小姑娘搂住,从怀里掏出糖果来哄她。

    二公子站直了身子,睨笑道:“谁打着她了?站出来。”

    几个叔叔伯伯婶子嬢嬢都把自家孩子往身旁护,七嘴八舌地说着先前推推搡搡谁知道怎么回事啊,没准儿是你们家宋玥自己摔倒的呢。

    “成。各位长辈也都是各府各州有头有脸的人物,今儿却要像市井泼皮那般行事……”宋晏白话未说完,一个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年很不服气地站出来,气焰嚣张道:“你一个小辈凭什么在此处指责长辈?我宋氏竟也有你这么失礼的东西!”

    宋晏白一个眼神就拦下了宋晏笙,他此刻觉得这场面实在好笑,因此辗然笑道:“是你打的我家玥儿?”

    少年头一仰:“是又怎么样!谁叫她挡在路中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此时你们脚踩的地方,是我淇奥侯府!”宋晏白顿了一顿,瞄了眼宋晏笙,朝着少年的方向一抬下巴,“欺负玥儿,收拾了去。”

    宋晏笙一跃而起,将少年钳制住按压在地上,猛地就是一拳:“说!打了几下!”

    宋晏白笑眯眯:“实在是抱歉,我哥哥不在京城,府内只有我们这些不懂事的孩子,贯是睚眦必报,以牙还牙的,还请见谅则个。”

    一个婶子又急又气,险些话都不会说:“你、你、你太……”

    宋晏白装无辜道:“我哥哥才是淇奥侯,你们有什么想法,大可与他说明呀。”

    真是闹剧一出!

    这一日不欢而散,得要很久他们都不会上门来与淇奥侯府攀什么关系了,至于别的事,也商量不起来了。

    “何必呢,叫人家背地里嚼舌根,说你的不是。”宋姜氏一面给宋玥揉着手臂上的淤青,一面有些心疼她的儿子。

    宋晏白却不以为然,道:“那岂是亲戚?看您身体弱性子软,我们年纪又小,就上赶着要来撇关系占便宜,根本就是些腌臜泼才。我才不在乎他们在暗处怎么贬低我呢,我好与不好,你们知道不就够了嘛。”

    宋晏笙深以为然:“对,二哥说得对。”

    姜氏点了点小儿子的脑门,失笑道:“你二哥有什么说了你觉得不对的?”

    宋晏笙仔细一想:“好像没有。”

    宋玥坐在小杌子上,笑弯了眼睛,也不觉得手臂疼了,附和着小哥儿道:“我也觉得大哥和二哥说的,都对!”说完她又忽然皱了眉,耷拉下脑袋,道:“我想大哥了。”

    宋晏白抿了抿唇,道:“哎呀,大过年的你们不要如此伤感,我问过子车世叔了,哥哥这是平调,过两年就把他召回京城了。”

    “真的?”

    “嗯。”宋晏白看着家人们复又高兴起来的笑靥霎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不过事情也总是有转机的。

    岁末的时候张氏感染了风寒,大病一场。

    她家儿子女儿虽不用忙于农活,但打理的那些小买卖不能断了,还得给小孩攒够上私塾的钱,宋晏白就派初筱前去颖昌府每日在她跟前悉心照料,到了休沐日他也快马加鞭地赶去探望她,一直到了年初才算见她勉强能下得床来。

    “这天还得再冷上几个月呢。”张氏望着在院里晾晒衣物被褥的初筱,有些赧然道,“二公子也真是舍得,叫你这么个白净的小姑娘来照顾老身,净做些粗活累活,手都要生冻疮。”

    初筱回头笑笑:“不打紧的,您别瞧我生得小,其实我粗实着呢。”

    “您呀,要是真心疼这丫头,就快些好起来吧。”宋晏白打着呵欠进院子。

    张氏摇摇头,沉声道:“其实二公子不必如此的。”

    宋晏白却摆了摆手,道:“我家哥哥可曾与婆婆谈及我们兄弟姊妹?”

    “说过,”张氏回想起曾经宋晏清在闲谈中提到的弟妹三人的一些趣事儿,不由地笑开了,道,“你们感情深厚,实属难得。”

    “但是他不曾告诉您我已是太子伴读了吧?”

    张氏脸色微变。

    “我哥哥总是这样,他觉得父亲去世得早,长兄如父,他该护着我们几个小的。所以,什么事都瞒着我们。”宋晏白微微一叹,“小笙和玥儿心思单纯,不谙世事,他们也就罢了,其实不该连我也欺瞒过去的。您试想,若您是我,明明就站在这个局里,却被蒙住眼、束缚住双手,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做不了,您觉得,我能安心吗?”

    张氏垂眸,久久地凝视着自己那像树皮一样粗糙而苍老的手,喃喃着:“这世上的人总是讲不了公正的,有很多事情,蒙上眼眼,堵住耳朵,再捂紧了嘴巴,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而过个三年五载,待人人都忘却,再翻到明面上来,又是崭新的篇章,哪怕偶尔乍起不平之声,反手压下便也罢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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