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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翰林风月

    车祸而亡的少年竟重生成为小说《越时歌》中的最大反派宋晏白。 然而万万没想到,主角磕坏脑袋成了个傻子。 宋晏白:天要亡我! 助他稳固东宫,帮他排除异己,扶他登上帝位。 伯埙仲篪,家国天下,宋晏白偏要争个周全!    这是一个重生反派变身老母鸡,含辛茹苦把小绵羊养成了大灰狼并被大灰狼拆骨入腹吃干抹净……的故事。 前期傻白甜少女玻璃心后期善伪装切开黑三观歪太子攻x表面谦谦君子内心护短偏私老母鸡爱吐槽伴读受 副1cp:缺爱傲娇还会卖惨的(emmm)帝王攻x温润隐忍的臣子受 副2cp:脑残痴汉的(雾)师父攻x心狠的病秧子徒弟受 以本文案废浪某人的尿性,文里依旧有我热爱洒的泼天狗血,配角们的戏份依旧是那么多,行文依旧是如此不严谨……还是那句话,考据党、雷点低者慎入哦么么哒~    p.s.攻傻的时候是真的傻!坏的时候是真的坏!三观是真的歪!他爹三观也是真的歪!慎!

    第066章、举目见日

    小说: 重生之翰林风月 作者:扶风浪笑 字数:2464 更新时间:2019-09-21 10:10:16

    当年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总是藏不住想说的话。

    宋晏清倾慕赵衎,在他们一起读书的兄弟之间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

    赵衎自己也心知肚明。

    赵庭恩问过,十一,你对晏清是什么心思?

    “没有心思,我又非断袖。”赵衎挑出一点笑意,戏谑道,“怎么,你倾心于他?”

    赵庭恩矢口否认了,又有些欲盖弥彰地说:“他自幼年进宫伴你读书,十余年来总有情谊,你若对他无意还不如及早放手。”

    赵衎觑着目,漫不经心道:“放手?我不。我喜欢他将我放在心尖儿上的感觉。”

    那几个皇子话说得难听,赵庭恩扭头把他们连日来做的所有上不得台面的事儿全说给官家听了。他素来讨官家和皇后的喜爱,因此他说的话他们二人多半都是会信的。

    为了此事,几个哥哥找他算账,说他专行小人之事,差不多有一旬都在明里暗里地排挤他。但好在从那以后,他们这些人中间再没传出来过什么乱七八糟的闲话,学堂以外的人也就无从知晓了。

    没想到这些宋晏清都知道。

    赵庭恩覆上他的手,道:“你与官家……?”

    “什么都没有。”

    不过宋晏清只是这么静静坐着,并未将手从对方的掌心抽离。

    赵庭恩心中一动,道:“我的心思,你可知晓?”

    不比宋晏清对赵衎的爱慕,淮阳王好龙阳一事早已人尽皆知。这许多年以来,赵庭恩身旁的男子换来换去,千篇一律都是清隽疏远、温文尔雅的书生模样。

    宋晏清微微一窒,闭了闭目,终是下了决定,道:“再给我些许时日吧。”

    赵庭恩霎时间欣喜若狂,朗声笑道:“好!”

    待淮阳王走后,宋晏清独坐院中,一本书翻至末页。

    就如同他,已行至穷途。

    然而不同的是书可再往前翻,他却不可回头。

    他那女使初韫端着热汤过来,见他在发呆,轻声道:“公子可要吃茶?”

    “不必了。”

    初韫又道:“公子要不还是回屋吧,外头阴湿,凉气重。此处到底不比咱们尚在东梁城里的日子,公子还是要多多保重身子。”

    不几日,淮阳王又来通判府邸,给宋晏清带了从京都东梁捎来的果脯蜜饯,稍作逗留便离开了。再过两日,淮阳王领了一只小猫儿来,塞进宋晏清怀里,什么也没说,愣头青似的笑了两下,扭头就走了。又过一日,淮阳王捧着一摞古籍来,连通判大人的面都没见着,不过他也没使人去通知宋晏清,只是把书籍递给了女使初韫就打道回府了。

    先前与他一同厮混的公子哥儿们一个个都惊奇非常,互相交头接耳,都在纳闷王爷是被哪个谪仙人勾住魂魄了,深陷其中,乐此不疲。

    “牧哥儿,王爷日日都去通判府,自然是钟意那通判大人了。”

    被叫做牧哥儿的年轻男子摇头晃脑煞有介事道:“诶,谢弼你还别说,那通判我在京城时曾远远看过一眼,王爷与他年少侍候便是同窗好友,当年近在身侧都没如今这般,想必不是他吧。”

    另一名头戴簪花的小哥儿姓周,是知州府中的公子,他摸摸下巴颌儿,道:“我爹倒是对那姓宋的通判赞赏有加,还让我往后跟着他学书呢。文绉绉的,我看不来。”

    “那就对啦,文弱书生。”叫谢弼的青年顿时来了兴致,“咱们王爷可不就一直醉心这样的男子吗?”

    “哪样的男子啊?”

    赵庭恩老远就看见三人头并头地凑在一块,也不知说什么,个个都眉飞色舞的。

    “哎呀,王爷,”周家哥儿笑嘻嘻道,“王爷这些日子也不见到轩花坊吃酒,可是瞧中了谁家?”

    牧哥儿不跟他们二人似的兜圈子,那直性子嘴一张便道:“可是新来的通判大人?”

    赵庭恩眉毛一挑,道:“晏清可不是那等花街柳巷的男人可与之比拟的,你们别胡乱说话。”

    “哎——”谢弼霍然起身,探出身子指着街对面的歌坊,“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宋大人不是冰清玉洁的嘛,怎么也来轩花坊?”

    赵庭恩脸色大变,抬眼果然见着宋晏清跟着鸨母进了轩花坊。他长眉一拧,转身就冲出酒楼直奔对面。

    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年轻人连忙扔下一锭银子,赶着过去看热闹。

    “公子。”花魁聆妺眼中满是惊喜,立马迎了上来。

    她千娇百媚地笑着将宋晏清引至楼上雅间,阖上门立刻换了副面孔, 拉上衣领,回首道:“奴婢在此久等两年,总算盼来公子。”

    “这两年着实难为你了。”宋晏清道,“查得怎么样?”

    聆妺正欲回禀,但听外头传来吵闹声,好像是谁嚷着要见她。

    宋晏清当即听出赵庭恩的声音,顣眉道:“是淮阳王。许是方才我进来时被他瞧见了。莫慌乱露马脚,此事改日再议,我先前去应付两句,省得他发怒。”

    他说罢,很是无奈地打开门出去了,留下花魁姑娘在屋内十分骇怪地想着,这淮阳王要发哪门子怒气呢?怎么着,他半年前还与一姓许的书生你侬我侬呢,这会儿又缠上公子了?

    若非小不忍则乱大谋,她才舍不得他们那冰壶秋月一般的公子委屈自己对那厮笑脸相迎呢。

    宋晏清下了楼,只见赵庭恩站在来来往往的恩客中,对他怒目而视;而其身后跟着的几个小公子,面上全是好奇。

    “你……”赵庭恩一开口登时觉得无比委屈,别别扭扭道,“你怎么能来这种地方。”

    此刻全然忘了自己曾经也是夜夜流连这些地方的呢。

    宋晏清想了想,上前执着他的手将他往外头带,一面道:“那便走吧。”

    赵庭恩低头看着他们二人相互交叠的手,心里不由地美滋滋起来,脸上却还是绷着,道:“你以往从不来此的。”

    剩下那三人面面相觑。牧哥儿表示叹为观止,喃喃:“还真是迷了魂魄了。”

    宋晏清抬头扫赵庭恩一眼,道:“你以往倒是常常来此。”

    “我——”赵庭恩一时语塞。

    宋晏清辗然笑道:“我前日里得了首曲子,想着来这出处询问罢了。”

    赵庭恩凝视着青年笑时连眉目都疏朗起来的模样,胸中那点愤愤早早消散了,他就似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道:“今儿日头挺好。”

    宋晏清略仰起头,南方的冬天确实十足地漫长而清冷。今日总算有一轮太阳悬挂着,光芒刺目,将身上的寒气也剥离几分。

    “是啊。”他蓦然道,“汝意京都何如日远?”

    赵庭恩没多想:“自是日远,但见行人从京中来,往京中去,可不曾听闻谁能到日边去。”

    宋晏清又是笑了一笑,未置可否。

    前些日子在宁国府过年,初韫也问他“公子可是想念东梁了”。

    他的确是想念京城的,确切来说是思念远在京城的家人们。不知母亲身体如何,阿白在宫中可算安稳,小笙念书可有用功,还有玥儿,也不知她是否平安……

    从先帝驾崩的那天起,他就知道了,他走的每一步路,最终通向的将来,都是万劫不复。

    然而羁绊太多,他这淇奥侯的路,注定走得艰难。

    ——他这皇帝夜犬的路,注定满是腥风血雨。

    举目见日,不见东梁。

    他只是觉得有几分失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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