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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翰林风月

    车祸而亡的少年竟重生成为小说《越时歌》中的最大反派宋晏白。 然而万万没想到,主角磕坏脑袋成了个傻子。 宋晏白:天要亡我! 助他稳固东宫,帮他排除异己,扶他登上帝位。 伯埙仲篪,家国天下,宋晏白偏要争个周全!    这是一个重生反派变身老母鸡,含辛茹苦把小绵羊养成了大灰狼并被大灰狼拆骨入腹吃干抹净……的故事。 前期傻白甜少女玻璃心后期善伪装切开黑三观歪太子攻x表面谦谦君子内心护短偏私老母鸡爱吐槽伴读受 副1cp:缺爱傲娇还会卖惨的(emmm)帝王攻x温润隐忍的臣子受 副2cp:脑残痴汉的(雾)师父攻x心狠的病秧子徒弟受 以本文案废浪某人的尿性,文里依旧有我热爱洒的泼天狗血,配角们的戏份依旧是那么多,行文依旧是如此不严谨……还是那句话,考据党、雷点低者慎入哦么么哒~    p.s.攻傻的时候是真的傻!坏的时候是真的坏!三观是真的歪!他爹三观也是真的歪!慎!

    第086章、毛遂自荐

    小说: 重生之翰林风月 作者:扶风浪笑 字数:2469 更新时间:2019-09-21 10:10:18

    宋晏笙这才反应过来,大元帅手中动作十分小心,并不像是心存破坏的模样,反倒更像是想将那一页纸一分为二。

    因为最后这几页包括封底画了几幅地图,因此纸张相较于前面记录文字的部分自然要厚实些——这些都是他哥哥请杭承朝着笔画的,分别是大越与月羌、契凉之间的国土分界部分,契凉的南方和西部的领土范围以及燕云十六州的地图——其中因为最后的“燕云十六州”可以说是迄今为止最详尽也最精准的地图,如今也收录在宫中。

    燕厺将封底裁开,抽出一张绢纸,平铺在案上。

    那是什么?

    宋晏笙几乎有些目瞪口呆。他都快将这本册子翻烂了,书中所有文字图解也都跟刻进了脑子里似的,却也万万没想到,他哥竟还在其中藏了玄机。

    少年的惊讶过于明显,副元帅都看清楚他的想法了,微笑道:“恐怕你家兄长都不知情。”

    宋晏笙更摸不着头脑了:“啊?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燕厺显然大松一口气,朝他招招手,道:“孩子,你过来看看吧。”

    那细绢上写的是一封推荐函。

    公伯大人尊前,

    不瞻光霁,数月于兹。敬维上侍万福,顺时纳祉,德履亨嘉。

    淇奥侯府孪生子、幼年失怙,所幸尚有淇奥侯凭依,得以岁岁绥长。双生之兄晏白者,吾之挚友,相视莫逆。其弟名晏笙,年十八,文则拜于靖文公府,武则师从南旬道人,其为人忠直,光明磊落,言辞有君子之操,行止有大家之风。心虔志诚,以身许国,曾数年如一日钻习六韬三略,立誓宁死而守护燕云十六州。故有侄孙今日之延荐,惟愿公伯悉之用之。

    如何之处,敬候卓裁。

    侄孙胜百拜

    庆平十五年申月

    燕厺不仅是三朝老臣,还是皇亲国戚,如今年逾古稀,其实平日里很少在朝中露面,原本也没什么事情需要他出山。

    奈何这次契凉来势汹汹,大越的边境兵马又正值青黄不接的时候,人才不是没有,但要能挑大梁、能令契凉一族畏惧的人也的确鲜有。没法子,只能让这位公伯大人出征定一定军心,稳一稳战局。

    而这绢纸细腻柔润,一摸便知是专供宫廷所用的“伏氏绢”;背面还有东宫的章印,这可造不了假;更不用说宋晏笙见过赵昂的字,他就是再不想承认也不可否认,这的确就是太子的字迹。

    可是,他不是傻了吗?

    宋晏笙心尖一颤,惊雷乍起。他缓缓放下这张绢纸,道:“晚辈只是在靖文公府设置的学塾念过些书,算不上是师从其府上……”教他武功的师父也就是住在城郊破道观的邋遢老道,应该与声名显赫的南旬道人扯不上关系吧。

    不过后半句话被大元帅截断了。

    “老夫尚在京中之时,太子也曾为了你而来。”燕厺装作没听到他这些过于诚实的话,意有所指道,“你那哥哥,太子很是器重。”

    以宋晏笙的情商是考虑不到对方话里诸如“并非老夫青睐你,主要还是看在太子的面子”这一类的意思的。

    燕厺瞧他惊愕而茫然的模样,道:“现下的确有一要是得托付于你。”

    宋晏笙持着虚心学习的本能,问道:“不知国公所言何事?”

    燕厺道:“契凉屠杀吞并乌洛,以致乌洛王族北逃,因此我大越东北方向缺守,燕云十六州便成了关键之处。我军目下尚能守住独石、古北,趁着契凉军还需要休整,将他们逼退,但终究只是缓兵之计。”

    宋晏笙听他讲这些可比听他讲些人心肚肠更能动脑筋,他考虑一会儿,忖道:“契凉誓要攻下燕云十六州,不惜倾巢出动,此时正是他们后防空虚之际,若有月羌与我军联合,趁机破入契凉大京临衡府,定能犁庭扫穴,届时塔挞王自顾不暇,如何攻打燕云?我们再围剿敌方,叫他们内外交困。”

    燕厺道:“这方法未必不可行,然而细思之,有两个问题。其一,月羌王历经生死背叛才得以即位,至今也不过几年,以其戒心与野心,如何应允其好处,如何令其相信我大越,如何保证其与我大越协作而不会与契凉暗中交通?其二,老夫读过你这册子了,你也知晓契凉王今年虽且花甲,身子骨倒还硬朗,神志也算清明,难道他不会考虑到这些,就这么闲居皇城,坐以待毙?”

    “要说野心最大者,莫过于塔挞王;再说最想置契凉王于死地的人,也是塔挞王。”宋晏笙道,“至于月羌王,晚辈毛遂自荐,愿至月羌商榷战事。”

    燕厺饶有兴味地笑了笑,道:“月羌王本名可是轲厥勒尔?”

    宋晏笙并不避讳:“是。几年前他避祸大越,在晚辈家中住了些时日。此事官家早已悉知。”

    燕厺摆摆手道:“不必担忧解释,太子已一一说与我听。”

    宋晏笙再次在心中嘀咕:这太子到底傻没傻啊?他要是真的愚笨痴呆,能说出这些话?但他要是装疯卖傻,他家二哥能不知道?

    “那么国公趁着今日夜深人静把晚辈召来,想要晚辈做些什么?”他暂时把这些惊疑压下,一脸真诚道。

    燕厺噢了一声,老神在在道:“等你‘毛遂自荐’呢。”

    “啊?”

    副元帅守在军帐口以防他人靠近,闻言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他侧身道:“老将军早早摸清二公子你啦,此次月羌之行既要是月羌王容易信任之人,又要是忠于大越之人,左思右想也只有你。”

    宋晏笙摸摸头道:“可是晚辈早已化名白笙,国公又是如何得知?”

    “此事太子也已说明。”燕厺道,“你那孪生哥哥出门在外化名白宋,太子料想以你的习惯,应当就自称‘白笙’了吧。”

    宋晏笙:“……”他一时也不知该说太子是太了解他呢还是太了解他哥哥。

    他叹了口气:“原来如此,只等晚辈自己开口呢。”

    燕厺轻声一笑,起身取过榻上枕头,取出藏在里面的信函,道:“两封密函,一为官家亲笔,二为太子书写,你收好了,亲自交到月羌王手中。”

    离开燕厺的军长,兵马副元帅原想送宋晏笙回去,但这少年却向他要一匹快马,说是想趁夜出发。

    “天亮再走吧,也不急在一时。”

    宋晏笙摇头道:“在军中晚辈虽然籍籍无名,但那些小兵相处久了也都眼熟,天亮之后人多眼杂,万一走漏风声可就糟了。若他们醒来发现我不见了,大抵会将我当成眼高手低耐不住苦的逃兵,这种事情偶有发生,他们反倒不会十分在意。”

    副元帅一想也是,告诉少年自己的宝马在何处又该如何安抚,然后就在营帐外与之分别。

    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他才一身单衣掀帐而出,声称梦见自己的坐骑被人宰杀饮血,其痛苦惨烈状令他不由梦中恸哭——到了马厩一看,辔绳断了一截扔在地上,他的马真是不见了——副元帅嚎啕道是哪个杀千刀的敢偷他的爱马。赶过来的人群中便有人小声说有个叫白笙的少年不见了,床铺被褥已经凉透,众人七嘴八舌,大致是说这孩子应该是逃走了。

    这事儿后来也就不了了之罢了。

    而宋晏笙驭着千里宝马,已经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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