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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猫】开封记事

    开封府发生的一系列灵异事件,每个故事都可以单独来看,不过剧情也是层层推进的哟~\(≧▽≦)/~ 展昭的真实身份,小白的前世究竟是什么呢?请筒子们跟昭然一起来一点点揭开真相吧= ̄ω ̄=

    【开封记事之血蝶】(上)

    小说: 【鼠猫】开封记事 作者:昭然影随 字数:5806 更新时间:2019-09-21 10:34:45

    血色荼蘼悄悄绽放,一只血色的蝶从中诞生,它上下扇动着美丽的血色翅膀,远远看去就像是迎风飞舞的花瓣,好看极了。只是它的美并没有多少人可以真正见识到。

    涂善趴在床上哼唧唧,脸部的五官恨不得扭曲成一团,今天他能挨这二十大板全部都是拜白玉堂与展昭二人所赐,若非这两个人总是从中作梗的话,他就不会在关键时刻杀不了阿敏和小宝那个兔崽子。

    此仇必报!

    涂善瞪着一双铜铃眼,默默的把帐全部算到了白玉堂与展昭的头上。笑话,他又不是傻子,虽然打他板子的人是襄阳王没错,但是要是真把这帐算到襄阳王头上那就是死港皮撵鸭子——找死。他还没升官发财,也还没活够,当然不可能自己作死。

    自从官家得知小宝是太子的真相后就把涂善这颗毒瘤给撵出了王城,天下总算是太平了许多,再也没听到哪家孩子被错杀的消息。白展二人也算是松了口气,只是这幕后推动涂善杀太子的黑手依旧没有捉到,尽管展昭知道是谁干的。不过展昭最大的疑惑就是它杀了太子得了这天下要干甚?上次散布谣言也是为了得这天下。

    “这件事就这么完了?”

    白玉堂望着天空上的半轮弦月低沉地问道,像是问展昭又像是自语,虽说是保护了太子,但是还是死了很多人,那些人何其无辜?也许这就是他们的命吧。不过那涂善倒是好命,竟然一点事也没有,仅仅是被革除大将军之位撵出汴京了。

    “完了?”展昭反问,喝下一口竹叶青后把酒又递给了白玉堂,只是他的脸上依旧没有太多的表情,“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开始。”

    白玉堂一听展昭这话,顺势坐起来,接过展昭手里的酒,也不急着喝,而是反问道:“难不成你窥到了什么?”

    “白兄,展某只是妖。”展昭摇头,言下之意很是清楚,这会不会改朝换代都是天道,他只是一只活了千年的小猫妖而已,自然不能窥探天机。

    白玉堂一怔,他倒是忘了,人家也许可能是出于动物的直觉,所以对危险的来临有着天生的本能感应。

    “好酒,唉,可惜没有女儿红了。”也不想再接着管这事的走向了,白玉堂就着一口竹叶青喝下,虽然这味依旧绵软醇厚,却没有女儿红入口香远。

    “那就下次赏月喝吧,下次展某请。”

    “好,白爷可就等着了。”白玉堂笑着回应道,能等到这猫主动请自己一次,还真是难,不过总比没有得强。人嘛要懂得知足,怎么着也不能苛求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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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阳王虽然没有暴露在除了展昭之外的人前,但是他自己心里也明白得紧,已经有人盯上了他,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死对头——狩猎人展昭。

    “该死的涂善,一点屁大的用也不顶。”襄阳王一想到另一个坏了自己大事的人又是气得吹胡子瞪眼。

    说起涂善这人,襄阳王就一肚子的火,上次弄丢了旱魃,这次又错失了杀太子的机会,甚至还弄丢了官职,说实在的,打这个蠢货二十大板已经算是轻的了。

    涂善其实有很多次机会是可以杀掉太子的,只是也不知道涂善这厮当时是怎么想的,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竟然要扔到空中然后再把刀尖对着婴儿,等着婴儿自己落在刀尖上,结果让白玉堂那个混蛋及时赶到给救了走。还有这一次也是,好不容易同时捉到阿敏那个女人与长大了的太子的,结果这厮脑子又犯抽了,竟然没有先直接结果太子,而是将他们用铁链子绑了,用来引诱鼠猫二人。这绝对是脑子有坑才会做出这种事来。

    要不是碍于天道,襄阳王早就自己亲自动手了,才不会找来一个又一个蠢货,事情没办成还弄得一身骚。

    “来人,传涂善。”

    涂善虽然是个蠢货,但是暂时还是有些用处的,那么自己就给他一点精神力在关键时刻支配他,让他去皇宫把太子做了。免得这个蠢货到了关键时刻又脑子进了水不知要干些什么蠢事。

    涂善一听襄阳王要召见自己,这心里可谓是七上八下,他不知道这一去可还能有回路。当听襄阳王说只是要给他再下一道新的任务去完成,这才松下了悬在嗓子眼的气,默默埋头等着高位上的老头给他新任务。

    “涂将军,看着我的眼睛。”襄阳王说完任务后并没有让涂善立马走人,而是亲自走到涂善的身边,将跪在地上的涂善扶了起来。涂善心里一咯噔,不知道襄阳王这是要做什么,当听到襄阳王的话后就下意识地抬眼去看他的眼睛,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一道红光从襄阳王的眼里飞进了涂善的眼里。

    涂善只是一个精神恍惚就又恢复了正常,完全不知道就在方才有一道精神力已经进入了他的脑子里,正等着随时取代他、支配他。

    “记住,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你就再也不用回来了。”

    “王爷放心,涂善这次一定会拿回太子那兔崽子的人头。”

    襄阳王嘴角一勾,每次都来这句,结果都是失败,这个该死的蠢货!

    打发走了涂善,襄阳王出了王府,直奔城郊的一处亭子,那里平时甚少有人涉足,实在是因为太过偏僻。

    青衣书生早已在亭子里等候多时,见到襄阳王急匆匆而来的身影,他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狠戾的光,只是一瞬就又恢复了沉寂无波。

    “冲霄楼落成了?”人未至,声音就已经抢先到了。

    青衣书生微微躬身,低眉敛目,沉声回答道:“是,这是楼内机关的图纸。”说着还自怀中摸出一卷纸,缓缓打开恭敬地递给襄阳王。

    襄阳王也不客气,接过图纸细细看了起来,又顺带叫书生帮着解释。

    “很好,很好,这机关真是巧妙,尤其是这最后一道机关真是杀人于瞬间。”襄阳王收起图纸,很是高兴,这楼果真是巧妙异常,一定能引来那只自诩机关术天下第一的老鼠,“哼哼,这次白玉堂那只耗子可没有那么好运了!”

    青衣书生立在一旁,从始至终一直维持着一种表情,低垂着的眼里让人看不见藏在其中的真正情绪。

    “颜生,这次你做得不错,说吧你想要什么奖赏。”

    相对于涂善那个事事不成的蠢货,颜生可谓是真正的一员大将,就相当于开封府里展昭是包拯的左臂右膀一样,颜生就是他襄阳王的左臂右膀。

    “谢王爷,属下没有什么想要的,惟愿能长久留在王爷身边做个幕后的谋士就好。”青衣书生退后半步,依旧保持着微微躬身的姿势。

    襄阳王其实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做事不要奖赏的人了,说白了他就是那种想要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的一毛不拔的家伙。当然除非必要,否则他是不会轻易与人做交易的。

    “好,那本王许诺给你,只要你以后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本王一定会尽力满足你。”

    “谢王爷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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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自与颜查散一别后就很少再有来往,不过这个人他还是记得的。

    盯着信上寥寥几个字,白玉堂眉心拧成了疙瘩状。原来颜查散去襄阳做了官,只是这官印却被襄阳王的人给偷了,并被放到了一座名为冲霄楼的楼阁里。这冲突也简单得紧,只因为颜查散初到襄阳冲撞了襄阳王,这襄阳王也是个小心眼,记了仇,于是当夜就派人偷了大印丢进了冲霄楼。

    颜查散想到曾经结交的江湖朋友白玉堂的本事很是了得,所以就写信来求救了。

    “二少爷,该吃午膳了。”白福招呼人摆好饭菜后就叫白玉堂去吃午饭,白玉堂却置若罔闻。白福不禁又叫了几声,白玉堂这才抬起头,只是眉心处一直如小丘般拧着,他总觉得这封信里透着古怪,可是一时又说不上来哪里古怪。

    白福自然瞧见了白玉堂手里的信,凭着妖的嗅觉他一下子就发现这信不寻常,很不寻常。

    “二少爷,这封信?”白福假装好奇地问道。

    “哦,这封信是一位朋友写的。”

    “很要好的那种朋友?”

    “哎哎哎,你问恁么多作甚!别杵在这了,快快出去,爷马上就去吃饭。”白玉堂抬起眼皮子,略显不悦,甚至一度怀疑这个白福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吃饭时白玉堂一直心不在焉,一道声音叫他去帮颜查散,另一道声音却阻止他不叫他去。好半天饭也没扒完一口。

    要是那只猫在就好了。白玉堂搁下酒盅,这酒喝着也没个味了,若猫在身边的话还可以暂时缓缓心里的烦躁,陪自己喝上两盅。

    白福看白玉堂急躁,他也很急躁,然而白玉堂不说他也算不出来,所以只能在一旁跟着干着急。他可不敢再旁敲侧击了,不然又被自家东家再当成奸细啥的就大条了,轻则撵出去,重则有可能是被就地解决掉。他家东家的手段他也是见识过的,不过据说现在自遇上看展昭后还收敛了不少。

    去就去吧,总之也是相识一场,他人也还不错,还有着和包大人一样的志向,这样的好官儿可不多了,那就帮帮他吧。

    白玉堂打定主意后,心里的石头也算是搁下了。烦躁感一消失,白玉堂的心中的那只酒虫又被身前的酒香重新勾了出来,连着喝完一壶才算是心满意足。

    “白福,把白爷的追风牵来。”

    “二少爷这是要回陷空岛?”

    “怎么恁多废话?白爷叫你去牵马你就赶紧去,不要有那么多废话!”

    白福默默地擦去喷在脸上的口水,心里不无悲愤,摊上这么一个喜怒无常的主子不得不说他妖生中最大的悲哀。

    追风是神驹,它能感觉出白福与主人的不一样,然而并没有因此就排斥白福,相反对白福也很热情,这也是让白玉堂感到神奇的地方,在遇到展昭之前,这马儿从来不让人近身,就是他干娘也不行,后来来了个白福,这马儿又立刻叛变,表示出了对白福的好感,这让白玉堂惊奇了好一阵子,以至于他都不清楚这马儿是怎么判断哪个人值不值得亲近的。

    白福牵来追风后白玉堂接过缰绳,拍拍马头,追风高兴地咴了一嗓子,它的主人可是好久没有和它亲近了呢。

    “好马儿,是不是见到白爷很开心啊。”白玉堂揉揉马头,笑的一脸灿烂,然而一想到自遇见展昭后自己就冷落了追风,心里又有了那么点愧疚。

    “咴~”当然。追风高兴地仰天嘶鸣了一声,似乎是附和白玉堂的话,还顺带刨了一下后蹄,就差伸出舌头舔白玉堂了。

    “好了好了,马上要干正事了,正经点。”白玉堂拨开凑过来的马头,一脸正色地说道,追风果然立马安静了下来,白福在一旁撇嘴。

    切,就是一匹灵智初开的马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白玉堂前脚刚打马离开,白福后脚就化成了虚影紧跟了上去,他总觉得这次会有不得了的事情发生。

    展昭办案回来后,白玉堂已经离开开封府三天了。

    冲霄楼这个建筑才落成没几天就已经折了几个人进去,这些人有的是武功大家,有的是机关方面的巧匠,只可惜没有一个人能闯到最后一层。他们有的第一层就掉进了满是倒刺的陷阱里,有的则是在快要到最后一层时被突然从背后伸出来一排旋转的刀直接插入后背,当场就死亡了。

    白玉堂来到了襄阳,只见这里繁华的程度完全不亚于皇城,这可不就是赤裸裸的司马昭之心了么。

    嗤,这老东西莫不是想要改天换地了?白玉堂一路走下来,得到了这么一个结论。

    也许我该去军队探一探,说不定会有更好玩的事在后头。

    白玉堂并没有立马去找颜查散而是兴致勃勃地去干另一件事了,结果还真让他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襄阳王这老头在秘密操练军队,而且练得还是攻城,这不明摆着是要造反么?也许那个四处散布谣言的真正的幽冥天子就是襄阳王,而不是展昭说得金陵王,当然这金陵王也并不无辜,他确实也有造反的心。

    怀揣着心事,白玉堂去了颜查散落脚的客栈。颜查散见到白玉堂很是高兴,要不是顾忌白玉堂不喜欢被人碰触,他一定会扑上去紧握着白玉堂的手不松的。

    “颜兄好久不见。”

    “白兄弟好久不见。”颜查散起身对白玉堂行了一礼,又请白玉堂坐下,这才吞吞吐吐地说出了自己的请求,“这次请白兄弟来帮忙实在是万不得已,希望白兄弟不要觉得颜某冒犯了你才好。”

    “颜兄,这说的是什么话,有困难自管说出来,我这个做朋友的自然会为你两肋插刀的。”白玉堂笑笑,若不是他觉得这襄阳透着古怪,他一定不会来的,才不管会不会得罪人,当然还有一点也是颜查散的人品摆在那,在最初时就赢得了白玉堂的好感,“颜兄可说说具体是怎么回事,特别是那个据说凶险无比的冲霄楼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事说来话长,总之就是我不小心冲撞了襄阳王,他就派人偷盗了我的大印让我不得及时上任,后来又留了口信说如果我有胆就去冲霄楼取出大印,否则就只能等官家治罪了。颜某不会功夫,除了白兄弟也不认识什么武林高手,所以只能斗胆求救了。”

    白玉堂只是听颜查散说也不表态,只是继续听颜查散往下说,他现在只想要冲霄楼的消息。

    “至于冲霄楼,听说是襄阳王建的一座机关楼,专门用来藏匿他的一些机密文件的。”颜查散站起身子走到窗户前,双手背后,神色凝重,“但是据说这楼凶险异常,才落成没几天就已经折了好几个高手了。所以······”我不知道请你来帮忙是对是错。

    “哼,一座破楼而已,能有多厉害?倒是人们以讹传讹把它厉害化了而已,白爷若是去了定能将它拿下。”听颜查散说冲霄楼的种种厉害与危险,白玉堂心里顿时起了不服之意,同时也起了好战之心,对冲霄楼的兴趣又浓了几分。

    白玉堂的表情尽数收到了颜查散的眼里,颜查散微微扬了唇角,说不出的明朗开心。

    今夜又是圆月之日,展昭早早的就进了房间里。除了一个被公孙先生与白玉堂发现的秘密外,展昭有一个小秘密,那就是每逢月圆之夜他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这个毛病也不知道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落下的,但是展昭非常肯定在他离开家乡时并没有这个毛病。

    上次在陷空岛落入通天窟的那天,展昭记得也是个月圆之夜,当月光洒在他的身上的时候他就陷入了昏迷,再醒来时就已经抓住了一只耗子。当白玉堂戏谑他该不会是一只猫妖时他当时就变了脸色,不知道另一个自己有没有被白玉堂看到了什么。

    曾经展昭不知道另一个自己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但是奇特的是他能感觉到另一个自己是一个很邪的人,说不上坏却也谈不上好。所以每逢月圆之夜展昭总要早早进屋歇下,他不知道也算不出另一个自己出现了以后会制造出什么事端,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从源头上遏制,反正也就是一夜的事而已。

    月明星稀,实在不是个夜探的好时间,然而总有这么一个人喜欢不按套路来。只见他一身干净利落的白色劲扎,即使在月圆之夜里也非常惹眼。然而艺高人胆大,白玉堂虽小心提防着冲霄楼外围巡夜的人,却也并没有真的放在心上,就这么一支乌合之众他相信自己还是有能力一一解决的。当然,今夜他也只是来探探虚实的,所以也没打算节外生枝。

    不过白玉堂很快发现这些人也蛮难对付的,或者说背后指挥他们的人才是最难对付的。原来这群人巡逻是有规律的,这波人刚过去,那波人就又从对面接了上来,连一只苍蝇从中间飞过去的空档都没留下。白玉堂纵使有心想要接近冲霄楼也是不可能。

    可恶,看来这个冲霄楼爷得来好好会会了。重兵把守!哼,一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玉堂咬咬牙,回头,一个纵身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之中。第一次夜探冲霄楼还没开始就已经阵亡了。

    回到颜查散落脚的客栈,白玉堂并没有立即去找颜查散说明情况。他素来骄傲自负,最不喜欢让人觉得他不行。从某种层面上说他也算是一个完美主义者。

    白玉堂进了房间,却不知他的背后有一双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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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是时候了啊。

    襄阳王倏然睁开眼,一双眼睛只有黝黑的瞳仁,没有一点眼白,在漆黑的夜色中唯有两点晶莹跳动着光。若是被人猛然撞见定会吓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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