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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段少爷作死的每一天

    段浩阳一个出身阔绰的刑侦专家,作死的套路却层出不穷——飞檐走壁,上房揭瓦,徒手拆弹,火拼肉搏,无所不用其极。 陈时雨:男朋友每天都在作死的道路上勇猛精进,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现在还能退货吗?    人活着不作死,跟死了有什么区别?——段·不作会死·嘴真欠·浩阳 段浩阳的嘴,骗人的鬼——陈·夕阳红老大爷·小清新·时雨 —— “我想挖穿自己的心,剖开腐坏的内里。 我在垂死中挣扎,歇斯底里,苟延残喘……我陷入了深渊,遇到了你。” 一腔柔情,风雨无阻。 再黑的夜,也总是会熬到天亮的。 —— 套路深得能养鲲的骚包毒舌攻,清新脱俗夕阳红的轻度炸毛受。 悬疑破案,全文扯淡。 甜文,信我。

    (十六)破锅配烂盖

    小说: 陪段少爷作死的每一天 作者:南风拂雨 字数:2250 更新时间:2019-09-21 11:11:12

    看见车主来了,围观的小警员主动溜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个顶着雕花金框眼镜眉清目秀的人。

    “加班加完了?”

    陈时雨见面就先扔给他两个白眼,抖开风衣递给了他,“多要紧的事啊,连衣服都不带,感冒了你就难受去吧。”

    “我错了。”

    段浩阳大爷一样批上风衣,从善如流地扯起个非常不正经的微笑:“大清早就过来给我送衣服呢?这么好啊?”

    “拍马屁留着给别人吧。”

    陈时雨对他这装出一副登徒子的模样岔开话题的行为嗤之以鼻,微微眯起眼睛看他:“一宿没睡?”

    小清新的注视透过两只三百度近视镜片直勾勾钉在段浩阳身上,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段浩阳从容淡定拉平衣领,理直气壮跟他对视:“是啊。”

    “你!”

    陈时雨被这个贱人气得胸闷。

    长这么大他从来就没见过比段浩阳还不要脸的人,而且这人不要脸的段位还是以天为单位递增的。

    他果断放弃了跟这个人讲道理,抬手揪住段浩阳刚拉平整的衣领,扯着他绕到副驾前拽开车门:“滚进去!”

    段浩阳满面笑容把车钥匙塞进他手掌心,猫腰钻进了车里。

    陈时雨深呼吸,默默告诉自己谋杀亲夫是犯法的。

    他做了半分钟心理建设,终于平复好心情绕过车头开车。“早饭吃了吗?”

    段浩阳摇了摇手里的咖啡杯,表示自己这就算吃过了。

    “市局怎么这么穷,连顿饭都不管!”

    陈时雨把车开出市局停车场,犀利吐槽。

    “倒是有个食堂。”

    段浩阳上身半蜷在宽敞的真皮座椅上,伸长他那双大长腿拉出一个惬意又懒散的姿势,往嘴里送了小口有些凉的咖啡:“不过隔着二十米我就能闻见里面劣质柴米油盐酱醋茶跟洁厕剂一样刺鼻的味道,所以为了我这条高贵的小命,还是不吃为妙。”

    陈时雨:“你还想要这条狗命你就给老子好好吃饭!”

    “你怎么能这么凶呢。”

    段浩阳苦口婆心循循善诱:“夕阳红就要有夕阳红的样子,心平气和,不要生气。”

    陈时雨用力倒吸了两口凉气,终于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掐住了段浩阳的脖子:“段浩阳你给老子闭嘴!”他现在只想把这人掐死在车上。

    路上略微堵了一段,但从市局到段浩阳公司的路并没有平时从家上班的路上车流量大,开到公司楼下的时候还没过八点半。

    陈时雨把车停在楼下停车场,先去咖啡厅买了份早餐,再回到车上的时候,段浩阳居然已经睡着了。

    陈时雨无奈在心里叹气,轻手轻脚摸进车里,为了不吵醒他,车门没有关严。

    段浩阳手里还捧着喝剩下的咖啡,靠着冰凉坚硬的车窗,以一个十分不协调的姿势小憩。熬了一宿,年轻英俊的脸上写满了疲惫,脸色也略显苍白。

    阳光斜倾在他身上,给他细长的睫毛缀了薄薄的一层绒边,因为深邃锋利而平日里看起来有些不近人情的眉眼此时在柔和的晨光下,恍惚间竟也仿佛有了些许正常人的温度。

    但他的睡姿,甚至连不经意间睡着时流露出的表情,都是极其不放松的。这么多年了,日日如此,就算在一个屋檐下共处了两年,也还是没有变化。

    陈时雨撑脸盯着他看了片刻,越看越觉得心里忍不住抽搐。

    为什么连睡着的时候都是这副随时准备进入战斗状态的高度戒备的架势?他到底是在提防什么呢。是创后应激吗?还是……别的原因。

    陈时雨是想问的,但又本能地觉着,如果这个问题问出口,段浩阳或许又会缩回那个曾经画地为牢硬生生从现实里圈出来的小房子里,一步都再也不肯迈出来。

    或许有一天,时间终究会给他一个答案。

    他只需要静静等待。

    早上八点,路上还在车来车往,市局已经忙成了一锅粥。

    提审贩毒集团下线吴健,走访刘云伟家附近跟进线索,以及……安抚和询问受害者家属。

    陆辰齐坐在小会议室里,盯着下属和杨兴业的父母沟通。

    哭了一路,杨母双眼肿胀,声音都是嘶哑的,但还是忍不住三句话一吸鼻子五句话一大哭。

    陆辰齐耳畔嗡嗡作响,脑仁子生疼。好几天不眠不休,陆组长深刻觉得自己已经离圆寂飞升不远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用当机的脑子把杨兴业父母断断续续的话拼凑起来的。

    “兴业……我儿子他一直都很老实,没得罪过什么人,也没听他说起过。”

    杨父吃力地扶着额头,好像做出这么个简单的动作都要耗费他所有的精力。他声音也是沙哑的,单手撑着妻子单薄的后背,叙述儿子的生平像是用了毕生的勇气:“他学得不好,没考上好大学,但好歹也算是有个学上,也不差,从县城到大城市来,毕业了也找了份工作,还买了个房,算是有着落了,我们都替他高兴。他说过阵子相个亲,等稳定了,就把我们俩接到城里来住,谁能知道……他……”

    话音在无法忍耐的哽咽里中断了,杨母痛哭出声,把脸深深地埋进了颤抖的双手里。

    杨父搂住妻子的肩膀,仰头硬是把眼泪逼了回去:“他平时不怎么跟同事出去,但是从没说过有人跟他不对付,工作都挺顺,赚的钱大部分都打给我们两个了。”

    “他,他就是个打工的。”

    杨母从哭声中挤出句话来:“他没得罪过什么人……他是个老实人,是个好孩子……”

    剩下的话都被她止不住的啜泣淹没了。

    杨父呼吸得精疲力竭,用冰凉的手抓住了坐在陆辰齐身旁,正在作记录的苏晓涵的手腕:“警察同志,拜托你们,一定要抓住凶手。”

    铺天盖地的痛哭中,苏晓涵忍住心里的难受,只说:“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的。”

    凶手已经抓住了,但却是以大卸八块的状态陈列在殡仪馆停尸间里。而为了不让受害者家属给媒体透露太多不必要的细节,他连一句清楚的交代都不能说。

    陆辰齐从椅背里直起了腰,问:“杨先生,您儿子生前有没有跟您提过什么不寻常的人或事?再或者您这阵子有没有察觉到什么不正常的情况?再小再平常的都可以,您还记得吗?”

    杨父皱着眉思索了小半晌,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陆辰齐舒了口气,换了个坐姿,觉得头又开始疼了。

    他拍拍苏晓涵的肩,示意他可以结束了。

    然而就在他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杨母的哭声突然止住了,她抬起头,用微弱的声音说:“他前几天好像说……公司有笔账对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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