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一点也不害怕呢？”江澈没有其他人那么大的反应，低着头勾勾唇，他一条腿的膝盖挤到了韩一言的双腿之间，放在韩一言裤子拉链上的手挪到了裤腰的位置，说话的语气很是漫不经心。

韩一言垂着眼帘依旧没有出声，沾了尘土的嘴唇像两片干枯的花，他的嘴角扯了扯，把头偏到了一侧，连个带着情绪的眼神都懒得给江澈一个。

“哑巴。”江澈被韩一言的态度激怒了：“有本事你就一直不说话。”

“哟。”人们哄堂大笑。

羸弱的少年的裤子被江澈彻底扯了下来，露出了黑色的内裤，两条白皙的腿上都是刚刚被不良们踢打出来的青紫。

真他妈好看，所有人心想，这人无论是脸还是腿怎么比个娘们儿都漂亮，光是看着就让人想搞点破坏。

——谁让他从来都和个小神仙似的这么高冷，不管他们做什么都不屑多看他们一眼呢？

“韩一言，你是不是个gay啊？”江澈的动作还没完，修长的手指在韩一言光滑的腰上慢慢摩挲着，看得旁人直吞口水。

虽然只是个学生，江澈却早就脱离了处男的身份，对人身上有哪些情处简直熟得不能再熟，这样暧昧的触碰，明显是要韩一言擦枪走火，出更大的丑。

“滚远点。”这是韩一言今天对他们说的第一句话。

欺负这人终于得到了回应，江澈一听，乐了，手上的力道不减，狠狠捏了韩一言一把：“原来你怕这个。”

“放开我。”大概是猜到江澈要对他做什么，原本人偶一样的韩一言仿佛活了一样，开始反抗，可他常年握笔的手腕哪里扭得动经常和人打架的不良们，况且还是一群。

江澈给了其他人一个眼神，立刻有人从韩一言身后按住了他的肩膀，少年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眼角的泪痣仿佛是注了血一般，红得刺眼。

太好玩了，原来这娘娘腔怕这个。

江澈想。

他一手捏着韩一言的下巴另一手扶着韩一言的腰，抵在韩一言腿中央的膝盖更进一步，不紧不慢地在他的胯下蹭着，看着少年面色潮红，江澈笑了笑，道：“被男的这么欺负很有感觉么？”

韩一言不说话，红着眼睛喘息着往出抽自己的手腕。

“你就是个gay。”江澈扶着他腰的手从体恤下摆钻到了他的胸前，指尖轻轻地在韩一言的胸口磨蹭起来。

“这儿立起来了。”他的手指往下一压，按着韩一言的人明显感觉到了手下的人肩膀一抽，接着就是一阵无畏的挣扎，虽然有T恤挡着他们的视线，可是看着这小神仙的反应，也不难猜出这衣服里是个什么情景。

“摸哪呢你？摸哪呢你？”廖杰调笑：“搓衣板有手感么就乱摸。”

“没手感。”江澈扯扯嘴角，道：“不过我们的乖乖仔的皮肤比跟我上床的那些婊子可好多了。”

“不知道是谁滋养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