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会了几个词，互赢互利、各取所需，我们能达成共识吗？我想要机甲、飞船还有……我的记忆。”

利尔离尹渊尽在咫尺，尹渊的注意力一下全都被利尔勾了过去，他只看见利尔的唇张张合合，伴随着呼出的蜂蜜茶柚气味，唇齿间露出那一点猩红的舌。

尹渊喉结滚动，他忽然感觉口干舌燥，迫切的需要东西填补。

“我正在试图和你达成共识，利尔，记忆只能你自己去找，机甲、飞船，只要我有那些都是你的。”他努力调整自己的声音。只要他有的东西，他都愿意给他，这是辟斯星中方对待伴侣的忠诚。

“那你想要的是什么？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利尔不解，他的头被扶住，一根手指在他唇上磨搓，对方的指腹上有一层经常握枪而磨出的薄茧，感觉有些粗糙。

“我守了你三年，利尔，你说我想要什么？”那瓣唇落进尹渊手里蹂躏，触感柔软滑嫩。尹渊只需要上前一点，说话的时候和利尔的双唇就能若有若无的碰在一起。

“利尔，把你给我，以后你的一切由我支配，我愿意教你任何东西。”

尹渊嗓音低沉，眼里有一汪深潭，只是侧头往前五厘米他就含住了那两瓣唇，吮着唇珠。

尹渊的身体格外的火热，怀抱的温度快要将利尔烫伤。利尔张开唇迎合，这是他在提升魅力值搂上尹渊的脖子就猜测到的事情，他也别无选择，从一开始他就没有任何资本跟尹渊兑换，他就仗着尹渊现在想要他而猖獗。

尹渊根本没想到利尔会迎合，他愣了一下，疯狂的回应，手握住利尔的后脑勺，无限的加深这个吻。

唇上的感官放大，尹渊钻进利尔嘴里扫荡，把利尔阻拦他的舌头吻的酥麻。他掠过口腔中的每一寸，尝着甜蜜的茶柚味，感受双舌缠绵时的心悸。

让人心动的一吻完毕，尹渊的手指插在利尔的发间，发丝缠绵的亲吻尹渊的手指，他留恋的舔着利尔唇角，回味着刚才的味道。

“我们这算是确立关系了吗？”尹渊将利尔压在沙发上，极具侵略性的控制住尹渊的手臂和尾巴。

“嗯。”利尔看不见尹渊脸。更看不到尹渊眼里的狂热，他喘息着含糊的应声。

确立关系，确立关系之后做什么？他知道人鱼法规定，未成婚前不允许人类与人鱼发生关系，这条法规对他有利。

利尔在未毕业前给尹渊的都是张空头支票。

尹渊从额头吻到唇角，克制着自己没做出越逾的举动，他看了一会儿利尔，利尔很清纯，未经人事，他又从半张的唇看到了被磨开的衣领。

尹渊越想越多，他暗骂了一声起身就慌忙奔向浴室，花了半个小时洗澡，换了一套衣服。

出浴室后利尔已经不在沙发上，尹渊找遍了房间，最后在地下室的人鱼培养液中找到。利尔全身浸泡在了液体中，就像是两天之前一样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沉入玻璃缸底，那头长发在飘散。

尹渊道了声晚安，临走之前把培养液设置成恒温关上灯。

人鱼是水陆两栖生物，但通常没有人鱼会睡在水里，人鱼为了保持与人类的一致性，只会在洗澡的时候泡在水中舒展鳞片。

尹渊只当利尔是不习惯睡床，毕竟那玻璃缸利尔躺了三年，比床更让他有归属感。他其实现在也不想利尔跟他躺在同一张床上，现在他的定力薄弱的可怕。在浴室时满脑子都是利尔喘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