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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钢蛋的血泪史

    纯情年下土匪攻×嘴贱身娇流氓 青龙山上有个光明磊落、浩气长存的未来土匪头子继承人——陆云东 琅山屯里有个不着四六、骄奢淫逸的身带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钢蛋 道上有传言琅山屯出了个帝王墓穴,里面珍宝无数,没人晓得是真是假,毕竟这样唬人的传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个。 陆大当家的膝下就这么一个嫡子,奈何这孩子自小心眼实诚,一点也不会邪魅一笑、奸淫掳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当家的有心培养,奈何这儿子也是“烂泥扶不上墙”,无可奈何就拿了儿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历练历练,不管他是偷是抢、是哄是骗,非要让他从这山村之中弄出什么宝贝来不可。 陆云东的四哥(庶出)同惯会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钢蛋有几分交情,便将自己这个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莲的弟弟托付给了他。

    第二十七章:四分五裂

    小说: 王钢蛋的血泪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数:2028 更新时间:2019-09-21 13:54:04

    饶是王钢蛋素日不大要脸,脸皮子千刀砍不透,此刻也不由得红了脸。

    他吸溜了一口自己的口水,咽进喉咙里,略不自在的抬眼微微挪动头,去看被当成枕头由着他枕着的人。

    由于心情紧张,手上就稍稍蓄了一点力。等他一抬身子,手也抬了起来,只因未完全清醒,尚未在意还攥着东西。半起身间,硬生生的拽开了人家半边的寝衣,露出一片蜜色的坠着红果果的胸膛。

    另半边倒是没有漏,红果果浸泡在他的口水里,也是聊胜于无罢了。

    抬眼间对上一双干净的眼睛,王钢蛋眼前的尴尬不但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此刻更是觉着心乱如麻。

    偏生的那人还触摸了一下他差不多已经好利索,但仍旧缠着绷带的手臂。

    “小心些,别崩开了伤口。“

    另一个人的呼吸几乎喷洒在他的脸上,王钢蛋老脸一热,越发觉得不值该如何自处,还不如让他此刻还睡着。

    空气之中略微安静些,陆云东犹豫了片刻,在王钢蛋的撑着的两条臂膀之下,默默小心翼翼的扯过自己的散开的衣襟,好生的系好了。

    我的亲娘哎!王钢蛋内心哀嚎,这躺在他身下垂目系衣裳的惹人怜爱的模样,真是让人心神晃动。陆云东越是纯真,越是小心翼翼,他越觉着自己不是人,虽然他也不算做了什么不大规矩的事。

    陆远将自己这个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莲的弟弟托付给他,可不是让自己去扯人家衣裳的。

    他讪讪一笑,赶忙撤开半压在人身上的身子,下床穿衣。

    “我还嫌弃我们那混小子睡觉不老实,看来我也没好多少。”

    等二人穿戴好了,推开房门走进院中打水洗脸的时候,抬头瞧着这高高升起的太阳,都这个时辰了,难保家里头还给他们留了饭。

    王钢蛋把脸扎进铜盆里涮了涮,享受铜盆井水涮美男的乐趣。

    这天可真是入秋了,井水可凉可凉嘞~冻的脸部的肌肉一哆嗦,同时又有别样的刺激。

    相比较而言,旁边的男子便文雅的多,从绳条上去了一方巾帕浸湿了,拧拧水,把巾帕擦在脸上,反复几次,连头发都没湿。再看王钢蛋,莫说额前的头发,就连胸前的衣襟都湿了大片。他玩够了,扬起一张挂着水珠的脸来,拿袖子一抹也就成了。

    时方才王钢蛋陷入流了人家一身口水的尴尬里,现在清醒了,忽然觉着似乎有哪里不大对劲。

    寻常这时候,七八岁的小孩子二虎子他们正应该是在胡同里闹的时候,孙大家的泼媳妇应该此刻正骂骂咧咧、意有所指的说自家儿媳妇。然而,现在什么声音都没有,周遭静的厉害,连脚步声音都不可听闻。

    王瑾文挠着睡得散乱的鸡窝头,从自己房中浑浑噩噩的晃荡出来之后,一头扎进小水盆里扑腾了几下,然后瞬间清醒的抬起头来,拿袖子抹了抹脸上的水,其动作同他那哥哥如出一辙。

    陆云东眼睁睁的看着那摊软绵绵的骨架进了门,再出来,已然是打扮的精神头发梳的光亮的活力四射的少年。王瑾文也不怎么吃早膳,随意叼了两块点心,出门去浪。

    王钢蛋倒是有个自觉性,这个时辰到家里头吃饭非得被他娘痛骂一通不可。

    干脆不去找那个晦气,自己刷洗了锅子,倒了些清水,又抓了两把小米进去,熬上两碗小米汤。顺手拿上两块地瓜丢进火堆里,待等汤熬得了,在灰烬里扒拉出黑漆漆的地瓜来,两手一掰开,焦黄喷香。

    这两块地瓜挑的极好,味道香甜可口,软糯易食,配上熬得软硬适中的小米粥,这顿早膳比外头酒楼里精致的点心还要可口。

    王家小少年走的快,回来的也快,风风火火的,一脚踹开自己的院门就进了来,又用脚把门关了上。

    “哥!陆哥!我跟你们说个大事!”

    他快步自外头走来,顺便截胡了他亲哥举着的半个香香甜甜的地瓜。一口吞下去,压低了声音小声道:“谢东风死了!”

    一口小米汤压在王钢蛋喉咙里差点喷了出来,他强忍着,又差点把自己噎死。

    “谁?”

    “东风,谢东风!”

    “偷狗让人逮住了?”王钢蛋下意识说。他还记得前几年谢东风和宋三屁去隔壁村偷狗,被人揍得一瘸一拐满脸淤青的样子。

    “哪呀,都说是他大半夜的去扒拉人家的坟头,被女鬼撕了!血肉模糊的,可吓人了!”

    王钢蛋眉目微挑,“你亲眼见着了?”

    “那倒没有,三锤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出了这样的事,村里早把咱爹叫去了,咱爹那性子能让我过去?”

    王钢蛋把自己喝干净的碗,递给正在收拾碗筷的青年,“你还信谁的话,三锤他娘英红现在跟吹破天相好,现在嘴里也没个把门的。”

    “可这事不光三锤说,二壮他们都知道了。”

    “那三屁呢?”

    少年捏着桌上的小咸菜吃着玩,”那可没听说,不都说最近三屁和东风不一路了吗?“

    ......

    宋二元怀着好事,又忐忑的心情往田间地头赶,远远的就见那处已然是里三层外三层。费力挤进人堆里,瞧见村里的正把四分五裂的碎尸拼凑在一处。血水到处都是,阳光一照殷红的渗人。

    谢东风死相可谓“惨烈“!

    村里头胆子大的几个壮汉拼凑了好一会,才凑出个完整的人来,碎成这个样子缝上都费劲。也不知道是死了几个时辰,每一块尸体都硬的厉害。

    里正已经派人去通知了回娘家的东风娘子,谢家本就子嗣单薄,谢东风是个独苗苗,这时候连个叔伯兄弟能照应这的都没有,尸体只能先放置在此处。

    宋二元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他家老三听他的劝,这回没跟着谢东风犯浑。

    日头渐渐升了上来,他蹭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子,早年间烙下的腿疼病又犯了,实在不宜久站。得了,众人都在这里瞧着,到时候听旁人说说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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