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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钢蛋的血泪史

    纯情年下土匪攻×嘴贱身娇流氓 青龙山上有个光明磊落、浩气长存的未来土匪头子继承人——陆云东 琅山屯里有个不着四六、骄奢淫逸的身带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钢蛋 道上有传言琅山屯出了个帝王墓穴,里面珍宝无数,没人晓得是真是假,毕竟这样唬人的传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个。 陆大当家的膝下就这么一个嫡子,奈何这孩子自小心眼实诚,一点也不会邪魅一笑、奸淫掳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当家的有心培养,奈何这儿子也是“烂泥扶不上墙”,无可奈何就拿了儿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历练历练,不管他是偷是抢、是哄是骗,非要让他从这山村之中弄出什么宝贝来不可。 陆云东的四哥(庶出)同惯会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钢蛋有几分交情,便将自己这个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莲的弟弟托付给了他。

    第二十八章:坟头荒草

    小说: 王钢蛋的血泪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数:2019 更新时间:2019-09-21 13:54:04

    琅山屯的后山山脚下是村里的田地、半山腰种着桃林,春日里桃花正盛,美不胜收。

    现下深秋都只剩了光秃秃的桃树枝子,弯弯曲曲的枝干,黑黢黢的,青天白日里也有些渗人。

    时不时的还有几个土包似的心坟、旧坟,再刮来一些没有烧尽的纸钱......

    宋二元走了数丈远,眯了眯眼睛,瞧了瞧他家的祖坟,心中盘算着过几日就是初一,应该去给祖宗们多烧些纸钱。爹娘坟头上的杂菜也该锄一锄了。

    他如此想着,不由自走的往前走了,离他爹的坟头大约还有两丈远,忽见坟头草恍然一动,紧接着一双灰黄的手从坟头边缘伸了出来。

    宋二元怀里炸了毛的拂尘抖动的厉害,眼见着一具身子蹭着他爹娘的坟头草,从另一边爬了过来。头发散乱,浑身上下冒着一层阴沉沉的死气。

    待等他瞧清楚了那五短身材身上的衣裳,又见那死尸般的活人,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顶着半张完好,半张不成样子的脸,要大声喊叫的时候。

    宋二元迈开祖传十八代的短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了过去,一巴掌打在那半张还堪堪完好的脸上,摔的那人一个趔趄。

    “丢人败兴的玩意,叫你别喝酒别喝酒,还喝,瞧把脸摔的!怎的,我当哥的训斥你几句,还过来跟爹娘告状了!”

    原本顺道走这条路回家的几个行人,一听见这声,都往这边看。

    宋三屁没有旁的本事,喝了酒又爱说个浑话,可并不代表他是个傻子。瞧着他哥的眯缝眼拼命使过来的眼色,吸着冻了一夜透红的鼻子,一屁股拍在地上撒气酒疯来。

    也不拘说着什么,含含混混的嘟嘟囔囔。

    路过的几个男的都来劝,“老二,你也别跟他一般见识,三元这酒喝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哪能一下就借了。”

    “是啊,也得亏是喝了酒,没跟着东风一道,啧,瞧瞧那都没个人模样了。”

    “这脸摔的可不轻,你还是带他去看看吧。”

    宋二元气的直跳脚,也不顾着平日半仙的身份,骂骂咧咧把拂尘插进脖子里,拉着自家这么个除了破了脸,四肢都很健全的弟弟回了家。

    “你们是不知道,我远远瞧见了,碎的厉害,都没有人模样喽。”

    “我听说都四分五裂了?”

    “可说是呢,身子左一块右一块的,胳膊腿都分节了,最可怕的是那滚蹴鞠似的一颗头,大睁着两颗眼珠子,吐着舌头,你们见了非得吓尿了不可。”

    “听说是被女鬼撕碎了?”

    “嘘,小点声,谢东风这些年干的这些个勾当谁不知道,这大半夜的在后山肯定是又去扒拉人家坟头去了,不知是惹怒了哪位大仙。”

    “真有女鬼呐?”

    “住的近的陈升家昨晚上都听见女鬼哭了来着,听说哭的特别凄惨!”

    王家小院里围坐着一小撮人,此刻正就村口的那具尸体讨论的热烈,忽然被一声男子的声音喝住。

    “都在这干什么呢!”

    其中讨论的最最热烈的,女鬼惨哭的传播者贾小三一回头,正对上这家老爷们黑沉沉的一张脸。

    不大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三叔回来了”。

    王安玉有心给他一脑袋瓜子,又瞧着这楞小子前些日子在地上摩擦的脸,现下还没有好全,只得作罢。

    “都瞎胡扯什么?也不怕吓着姑娘。”

    众人向一旁的一大一小的两个姑娘望去,果然已经团成了一团,手指搅着衣裳的一角,脸上皆是惊惧的神色。

    王安玉又道:“尸体是整整齐齐的刀砍的痕迹,一瞧就知道是有什么仇家寻仇,已经报了案,衙门上很快来人。什么女鬼撕的都别瞎说,到时候再被当成中邪了!”

    贾小三缩了缩脖子,思想起从前老陈头被人说中邪,挂在城墙上晾晒了两天,丢了半条命的样子,瞬间不敢再多言,吐着舌头道:“那啥,我记得我媳妇让我去买绿豆嘞,就不玩了。叔、婶子,我就先走了~”

    带等他走后,王安玉手上那给贾小三预备的一巴掌,“啪嗒”一声落在了亲儿子脑袋瓜子上,当真是一点没浪费。

    王家小少年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扭过头去,不可置信的看了他爹一眼。

    王安玉叉腰道:“瞧什么瞧,远远的就听见你自己搁着问着问那,显得你比人能是吧?就不能跟别人学点好!这也打听那也打听的,早晚学了个贾小三的老婆嘴,娘娘们们的,回头也跟着把脸蹭了!”

    瑾文很委屈,瑾文想哭,但是瑾文要脸,强行忍着眼泪,扭脸道:“娘!你看我爹!”

    李氏忙过来和泥道:“孩子他爹,你也别说他了,这年纪的孩子正是好奇的时候,以后不让他说什么鬼啊神啊的也就是了。出了这样的事,就可怜了谢家里头的那几个丫头,都还没嫁人呢,唉!”

    王安玉坐在小凳上,摸起插在身后头的旱烟杆子,掐了点烟丝,点上火,抽上。

    “一切都是命,半点不由人。东风这也是自己做下了因果,成日的干些个那样的勾当能有什么好结果?做人就得踏踏实实的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要不然到最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嗒吧着手上的旱烟,目光深沉悠远,似一幅看透世事的模样,仿若年长的智者一般,只见他稍微顿了一顿,眼睛落在李氏的身上,“做饭了吗?这都什么时辰了?还让不让人吃午饭了?”

    李氏这才慌忙放下手里的绣活,转身到灶房去把晌午饭做上,后头还传来小儿子的声音。

    “娘!多做点,我早上没吃饱!“

    王安玉拿烟杆子敲打着桌子角磕烟灰,对着大儿子道:“过两天二两嫁人,你想着去给他添些嫁妆。”

    王钢蛋此刻正用心研究,缘何陆家公子时时都能坐的这样端正,闻听此言不禁皱起了眉头。

    “啧,爹,人家即便是倒插门,你也不能说人家是嫁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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