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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钢蛋的血泪史

    纯情年下土匪攻×嘴贱身娇流氓 青龙山上有个光明磊落、浩气长存的未来土匪头子继承人——陆云东 琅山屯里有个不着四六、骄奢淫逸的身带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钢蛋 道上有传言琅山屯出了个帝王墓穴,里面珍宝无数,没人晓得是真是假,毕竟这样唬人的传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个。 陆大当家的膝下就这么一个嫡子,奈何这孩子自小心眼实诚,一点也不会邪魅一笑、奸淫掳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当家的有心培养,奈何这儿子也是“烂泥扶不上墙”,无可奈何就拿了儿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历练历练,不管他是偷是抢、是哄是骗,非要让他从这山村之中弄出什么宝贝来不可。 陆云东的四哥(庶出)同惯会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钢蛋有几分交情,便将自己这个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莲的弟弟托付给了他。

    第六十九章:性情大变

    小说: 王钢蛋的血泪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数:2049 更新时间:2019-09-21 13:54:08

    “你下毒了!”华子爹大惊。

    华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要不是嫌他死在当场出了事麻烦,我早就用鹤顶红了。”

    “不是,闺女哎,你说你犯得着为家里头的东西,惹出一条人命来吗?”

    “我惹出一条人命?”

    山中的风冷的厉害,直眉瞪眼的往人身上扑,方才连惊带吓的倒没觉着,现下倒是冷的浑身发抖,连牙都打颤。

    “行了,就当没这回事,爹是不会说出去的。”

    华子扯住要往家走的她爹,凶恶道:“我跟你说王大宝,你听清楚了,今天的事要是从你嘴里头传出去半个字,不用别人动手,我亲自了解了你。”

    “就为了个死人墓至于吗?”华子爹抱怨道。被华子狠狠一瞪眼忙改了口,“这事不是我走漏的风声!我没事说它做什么?”

    华子自然知道,她那混蛋爹虽然偷懒好色,但也绝不敢在这件事上多言语一句。

    “行了,我知道了。以后若是再有这般,你就一问三不知,刷无赖这事,没人比你更在行了。”

    华子爹裹紧了身上的棉袄,快步跟着闺女往山下走。

    “可别来第二回了,这天天脖子上架着刀谁受得了......”

    他们爷俩是在山脚下遇着的住在村里的陆家公子,他似乎是在山脚下找些什么。

    王大宝堆着满脸的笑,两只手踹进袖子里同人打招呼。

    “呦,这不是陆公子吗?这天寒地冻的,你怎么进山了?”

    青衣公子闻声向他看来,跟着王铖荀叫了声“王大爷”。

    “是这样的,铖荀今日嗜睡的厉害,我思量着上山来找些薄荷,弄些薄荷茶,给他提一提精神。”

    王大宝上前几步,脸上的笑更热切,“我当是要什么,原来是要薄荷,巧了!我们家种了,要多少,到大爷家来拿就是。”

    “如此,便麻烦您了。”陆云东冲他点了点头,面上含笑,十足的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

    他借此到王大宝的家中坐了坐,村里最寻常的院子,华子性格软糯的娘和那挺着肚子进门的寡妇相处的倒很和谐。

    王大宝亲自给他弄了些薄荷,陆云东说要给钱,王大宝死活不要。

    “哎呀,没多少东西,我们村过的富裕全靠着您家收姜,这点薄荷算什么,陆公子什么时候要尽管来拿好了。”

    他如此推脱,陆云东也只好作罢。

    出门的时候华子亲自来送的,一般人没这待遇。

    那张雌雄莫辨的脸带着几丝很不友善的笑意,“陆公子,揣好你的薄荷,别丢了。”

    陆云东点点头,道了句:“多谢”。

    ......

    王安玉近来旱烟抽的实在多些,伤了肺,成日咳嗽的厉害。

    家里头都劝让他少抽些,干脆把旱烟戒了。

    王安玉几乎跳脚,“我又不像老大(王钢蛋大伯)一样爱喝酒,就抽几口烟,不够你们娘几个说闲话的!不喝酒不抽烟还算个什么男人!”

    李氏到底心疼他,可看着他这么不爱惜身子也生气。

    “抽这东西有什么好处,你图什么!你说说你弄坏了身子,让我们怎么活?”

    “图什么,图个高兴!再说了,我都抽了二十好几年了,哪能一下子戒了?戒烟伤身!”

    李氏在灶上熬着川贝炖秋梨,探出半个身子数落他,“净说屁话,没那能耐戒烟也罢了,还说什么戒烟伤身,骗鬼呢!”

    王安玉其实也是惜命的,这两日咳嗽的厉害,便放下了烟杆子,坐在屋里嗑瓜子,一扔一地的瓜子皮。

    “你那是妇人家头发长见识短。知道我那个搬到镇上的表舅吗?就那个有些拳脚功夫的老爷子。”

    李氏添着柴火跟他搭话,“怎的了,人家是抽了一辈子烟不假,人家的什么身体,那是练功夫的,人家抽烟也没见三天两头的咳嗽。”

    王安玉撇着大嘴道:“你是不知道,去年,就去年的事,老爷子戒旱烟来着。你猜怎么着,自打戒烟,精神不济、日渐消瘦,连饭都吃不了几口,看了多少大夫都没看好。后来,到城里找了个姓严的郎中,人家严郎中,连药都没给开,就让他回去抽旱烟,由少及多,慢慢的,老爷子就好了。这可不就是戒烟伤身嘛~”

    李氏:“呸,歪理邪说!”

    王安玉:“你这人怎么这样,自己不知道的,别人同你说,你还说是歪理,你就信你自己。”

    抱着两摞书来给瑾文送,顺带蹭饭的陆云东和王钢蛋,听着这话进了门。

    “哎,云东你叔爹说的这严郎中,会不会就是老严呢。”

    陆云东抱着书送到了房里,“八成是了,老严素日竟是不安寻常方子治病救人。”

    好好的说着话,也不知这位公子想到了什么,盯着王钢蛋今日穿的这件白衣裳,眼皮扎了厉害。

    “我说孩儿他娘,村东头的老陈要把他家的猪仔转手卖了,你说咱家要不要买了,明年多养几头猪啊?”

    “养不养的......”

    还未等陈氏说完话,屋里头传来吼出来的一嗓子,“你们能不能小点声!”

    李氏赶紧禁了声,示意王安玉别打扰了瑾文读书。

    王安玉翻了个白眼,嗑着他的瓜子小声嘟囔,“还敢又脾气嘞,也没见你哥读书的时候脾气那么大。”

    王钢蛋就坐在偏侧,无奈的给了他爹一个笑脸,“说真的,我那时念书的时候,也闲爹您嗓门大来着。”

    他爹抓了把面前的瓜子皮,扔了过去,“你个臭小子,也不知道向着你爹!”

    “嘘~”王钢蛋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极小声道:“你再把那祖宗惹了,他怕是连饭都不吃了。”

    陆云东轻手轻脚的抱着书本,给孜孜不倦的刻苦用功的小爷放到了桌前,又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自打晚情走后,这孩子心性大变,若非是这幅肉身是自家人,连吃饭睡觉的小动作习惯都没变,李氏都要怀疑这儿子是不是自己生的那个。

    读书干活、沉默寡言,竟全然不像从前那个爱疯玩的小子。

    午膳时分,叫了他来吃饭,饭桌上王瑾文道:“爹,我想明年去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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