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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钢蛋的血泪史

    纯情年下土匪攻×嘴贱身娇流氓 青龙山上有个光明磊落、浩气长存的未来土匪头子继承人——陆云东 琅山屯里有个不着四六、骄奢淫逸的身带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钢蛋 道上有传言琅山屯出了个帝王墓穴,里面珍宝无数,没人晓得是真是假,毕竟这样唬人的传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个。 陆大当家的膝下就这么一个嫡子,奈何这孩子自小心眼实诚,一点也不会邪魅一笑、奸淫掳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当家的有心培养,奈何这儿子也是“烂泥扶不上墙”,无可奈何就拿了儿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历练历练,不管他是偷是抢、是哄是骗,非要让他从这山村之中弄出什么宝贝来不可。 陆云东的四哥(庶出)同惯会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钢蛋有几分交情,便将自己这个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莲的弟弟托付给了他。

    第一百四十九章:早有盘算

    小说: 王钢蛋的血泪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数:2003 更新时间:2019-09-21 13:54:16

    夜幕刚有一点擦黑的迹象,琼林宴就正式开了席。达官显贵们按照位次依次排开。

    陆云东和王钢蛋你并无官位在身,即便是有请帖也只能安排在稍末的位置。

    说到底这也不过是以一个好听的名头来吃吃喝喝,倒也没什么正经事情,只是来的人各个非富即贵要么便是有功名在身的之人,名头便显得庄重些。

    开席不就,便有一美人献上云裳独舞。

    献舞的姑娘姓宋,这宋姑娘实在是个妙人儿,是难得请的来的,舞技非凡,有钱有权也要看姑娘的心情,并不是勾栏里可轻可贱的舞姬。

    原本她肯来赴琼林宴赵岩还高兴了好一阵子,可现在哪里远远瞧着王钢蛋与陆云东坐在边角处还有这个心思。

    不过他没有,底下众人可是兴致十足,且见一位身披水袖蓝锦翠纱裙头戴一只碧色玉钗的女子缓缓而来,当真是美轮美奂。

    这位姑娘真是水里养出来似得,柔如水,静如水,动亦如水,温润清甜。

    丝竹之声起,舞亦起,婉婉如玉,飘飘似仙,亭亭玉立,可远观不可沾染。一圈一圈的百褶细纱碧水裙转开,绕了不知多少看客的心思,在众人察觉不到的时候,水精灵般的人物扫过那一抹月白的长袍,朱唇皓齿之上瞬间染了愉悦的颜色。

    一舞毕,四周坐客没有不拍手叫好的,底下的官吏们不仅夸耀起来,为首的赵岩端起酒杯来高声赞叹“早就听闻宋姑娘舞技非凡,今日一见真是大饱眼福果真是名不虚传!”

    一旁的侍从早就为跳完舞的宋姑娘备好了位置,她缓步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十分客气的到了一句“大人谬赞了。”

    “宋姑娘的舞一向是美得无可挑剔,只是今日这伴乐的乐师差了些,本官有幸两个月前在云州曾得见过姑娘的《月下相忆》,当日琴舞合一更是极其引人入胜。”说话的是年过半百的一位知县,与场上那些只顾欣赏美色的酒色之徒不同,这位知县是个真正懂得品鉴乐舞之人,看似在花丛中却并不为俗粉沾身,一生潇洒磊落也算得上是个清贵的人物。

    “小女子的舞能得大人指点也属奴家之幸,只是不巧的是,一月之前,小女子的琴师被人花重金挖了去,一时之间还未找到合适的。”

    右边第一桌的公子轻抿了一口金樽里的酒水,往一旁的人耳后靠了靠:“能给这位姑娘抚琴的定是能手,不知跟你比如何?”

    偏侧的王钢蛋疑惑了一下眼波一转,落在陆云东身上,他暂且对着他笑了笑并未作答。

    “被重金挖了去?”知县大人有些吃惊“怎么还有人能挖的动宋姑娘的琴师,好琴当得配好舞,那人出了多少银两,本官多出些银钱个姑娘买回来也就是了。”

    “是啊是啊,只要姑娘合适,本官愿出双倍的钱”

    “本官出三倍!

    “……”

    一时之间那些个登徒子们竞相争价,连上座上的知府大人都不顾了。

    陆云东轻笑对和他一样看热闹的王钢蛋说道:“铖荀不去讨一讨美人的欢心?”

    旁边那人亦是轻笑:“在下一介布衣,自是没有诸位达官显贵们财力雄厚,所以就不参与了。”

    陆云东微微皱了皱眉低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边是说,若要有钱,便真的要去了?”

    王钢蛋明面上但笑不语,私底下偷偷的拧了他大腿一把。

    “不知买主花了多少银钱?”闹哄哄的时候有人突然问了一句。

    宋姑娘端庄优雅的放下手中的青花云纹细瓷杯,轻轻吐出两个字:“万两”

    那群原本还在争抢的达官显贵们倒吸了一口凉气霎时间住了口。

    年轻的默默将眼神放回自己面前的桌子上,年长的都在盘算赶紧回家看一看自家的金库,可别是自己儿子干的这件蠢事。

    啧啧啧,一万两买个乐师真是太荒唐了,也不知是哪个不务正业的败家玩意儿干的。

    不会是那么巧吧?赵岩抬手抚了抚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滴,可看旁边小厮的表情,看来干这不靠谱的事儿的人八成就是他家夫人了。

    一时之间赵知府的心情难以名状,只觉得自己得喝点酒压压惊。

    “看这姑娘这么漂亮,他的乐师也一定长得好看,要我说肯定是那个买主相中了那位姑娘的乐师,若不是喜欢谁会话那么大的价钱买个人呢?”一旁吃罪了酒的人一副早已看破了这里面的猫腻的样子分析道。

    赵岩为了不将口中的酒喷在别人身上,就只能强行呛进了喉管里,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染红了耳朵。

    那吃醉酒的人的声音虽不大,但足够让周遭的人听进耳朵里,这些个人免不得要附和几句,什么他说的对之类的话,赵岩的脸上更热了,只觉得这厅堂里无比的闷气。

    沈姑娘的舞蹈本就是这琼林宴的最后压轴的曲目不多时,也就散了席。

    客人们陆陆续续的往外走,原本室内热闹非凡,却不曾察觉屋外以悄然下起了丝丝细雨,各位达官显贵们在可以暂时休息落脚的门房等着小仆将自家的马车迁过来。

    长长的雕花红木走廊下两位年轻的的公子拿着小四门给各位客人准备好的纸伞静静的走着,雨下的不大并非打伞不能行的地步,实在不必让车夫在这大晚上的往这跑一趟。

    廊下不远处院中一株梨花,在斜风细雨中飘飘摇摇,晚上虽燃了灯但看的并不真切,依稀之间竟有些像山里院中的那颗白梅。

    陆云东一边往外走着,脸上却有些掩不住的笑意。

    王钢蛋知道他必定有所盘算,可现下也只有他二人,也是能问的时机了。

    他抬了抬眼皮随口道:“那位宋姑娘可不是一般人,想来不是简单的地方教养出来的。”

    陆云东:“嗯”。

    “嗯?”王钢蛋有些吃惊,他忽然转过头来看他:“莫非,莫非是你手底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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