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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钢蛋的血泪史

    纯情年下土匪攻×嘴贱身娇流氓 青龙山上有个光明磊落、浩气长存的未来土匪头子继承人——陆云东 琅山屯里有个不着四六、骄奢淫逸的身带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钢蛋 道上有传言琅山屯出了个帝王墓穴,里面珍宝无数,没人晓得是真是假,毕竟这样唬人的传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个。 陆大当家的膝下就这么一个嫡子,奈何这孩子自小心眼实诚,一点也不会邪魅一笑、奸淫掳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当家的有心培养,奈何这儿子也是“烂泥扶不上墙”,无可奈何就拿了儿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历练历练,不管他是偷是抢、是哄是骗,非要让他从这山村之中弄出什么宝贝来不可。 陆云东的四哥(庶出)同惯会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钢蛋有几分交情,便将自己这个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莲的弟弟托付给了他。

    第一百五十章:一石二鸟

    小说: 王钢蛋的血泪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数:2049 更新时间:2019-09-21 13:54:16

    陆云东露出个笑来看他,什么也没说,却也什么也都说了。

    “古人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若是不打什么坏主意,我也用不着使什么手段。”

    王钢蛋笑了笑,这要是换了往常,他不禁为赵岩捏把汗,只是如今是二人早断了当年的恩情,他如若是再不安分,又何须手软。

    深夜寂寂,两把油纸伞,几条细雨丝,冷风之中却还夹杂着一点点春日的温暖…….

    此处宴会之所离客栈不算远,但也是有一点路程的,单单是走出偌大的院子都要花费上一些时间。好歹院内四处都点了灯笼,为这昏暗的夜里之名一条光亮的路。

    都说灯下看人美三分,低着头乖顺的走路的陆云东更是更让他心中喜欢,夜里用惯了提枪上阵的陆云东,每每瞧见这幅温顺的样子,总让他有种错觉,真想摸一摸乌黑的黑发里会不会长出兔子耳朵来。

    当然想想也就只是想想,于情于理这种摸脑袋的动作,实在不好对着一个成年男子做,虽然王钢蛋其实早有了随时可以摸摸那个脑袋的绝好机会,但那也只是在某些亲近的时候。

    “出了院门就没有灯火了,我去取一盏灯吧。”陆云东说,他心中欣喜,铖荀并没有因为他私自对赵岩使了计策而怪罪于他。

    王钢蛋点了点头。

    “那你在这稍作等候。”

    “嗯”

    陆家公子迈开长腿,去干仆人该干的活——找灯笼,而且一点都美爵觉着自己一趟堂堂青龙山的少当家,旁人却舒服的在那里等着有什么不妥。

    然而等他回来看到的画面,心里差点没有懊悔死将铖荀一个人丢在这里这件事。

    该死的陈员外居然敢借着醉酒去对月下秀才动手动脚,至于后面发什么了什么,画面太惨烈,偶有路过的小厮表示不敢看。

    反正陆公子脱了自己的外袍给了王铖荀,把人裹的严严实实的带回来了客栈。

    第二日就传来陈员外深夜遇袭,完全下不来床递上了长期卧病的消息,据小道消息传,是因为这陈员外行为不检点,琼林盛宴之后调戏了某位贵客身边的美人,被人给打了。

    也有消息说是陈员外调戏了某位受邀的小姐,有位英雄路见不平;更有甚着传言其实被调戏的是位长相俊美的男子,于是有人冲冠一怒为蓝颜,把陈员外打了个半残。

    至于事实是什么样谁又知道呢?发生在富贵人家的事向来都不是市井小民能闹得清的,三变两变的不过是是大家口中茶余饭后的笑料罢了。

    吩咐天机阁办的事无一不井然有序的顺利进行着,但是对陆云东来说,好像有些不太妙。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妙的呢?定北侯府的事、琅山屯的事、严千阅的事和这把剑的事情,全部穿在一起实在是有些复杂。

    难道是仅仅为着一个墓,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他有些理不清楚,思索了一番觉得脑袋疼,不管是因为什么,都已经造成了很明显的后果。

    吱嘎,厚重的木门被推开,王铖荀提着食盒进了门。

    窗下那人应声回头眸中闪过一抹欣喜的色彩,放下怀里的新的来的绕梁琴迎了上去。

    “你回来了。”

    “嗯”他应了一声,天色渐晚屋里还没有点灯显得有些昏暗:“去把灯点上吧。”

    王钢蛋快步进了屋,从外头回来走了一路,坐在凳上稍作歇息,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问。

    “晚膳吃了吗?听他这么一说,在树底下坐了半天的人才意识到天色已经不早了,肉体凡胎的总是经不住饿的,只得实话实说的回了一句:“还没”。

    欧阳明日摇了摇头对于自己不在,陆云东就时常忘记吃饭颇感无奈,打开从外头拎来的食盒,里面躺着几盘沁芳斋精心制作的糕点,一一端了出来放在桌上。

    “先吃点垫一垫,一会让去厨房给你做些。”

    他看着桌子上无一不精细用心的各色糕点心知铖荀进展已经是极好的,心里也不禁高兴了一番,也不用跟他客气,拿起糕点就填进了饥肠辘辘的肚子。

    “今早出门的时候路过集市,瞧见了这个,想着你缺少个配饰也就买来了。”

    陆云东接过他手中的挂饰,锦蓝的璎珞上镶嵌着一枚半透明的莹白色玉扣,下面垂着两条细密整齐的流苏,玉扣不大不过荔枝大小,但玉却是上好的羊脂白玉,玉质细腻、触手生温。

    他晓得他不似他这般富贵,这东西必定贵重,一时有些不大好意思收。

    “花了不少钱吧?”

    王钢蛋撇撇嘴:“那是,把老婆本都花进去了!”

    陆云东抬眼看他,把那动心揣在了贴身处,不肯放手,瞧他那样子,倒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得了什么好东西。

    “来,咱先吃饭,一会子我告诉你,我此次去办了一件多有趣的事。”

    荒郊之外,西风吹的格外凛冽了些,像是早已遗忘了四季的春暖夏热,似乎除了风和孤独再无别的可以在此久立。

    黄色的衣角和披散在背脊上的黑发随着风翩然共舞,为这苍茫天际添上一抹更为孤寂的色彩。

    远远的城郊之处站着两个身影,正望着那人,即便心中关切,但却怎么也容不进那个依稀被定格的画面里。

    “怎么,他竟然把严千阅丢到了一个郎中哪里?”一声柔和的男子的声音轻语。

    “是啊,自从那位到了琅山屯一趟出来就不太正常,咱们捏准了他的性子苦心经营,可每每踩空,要不,别冒险了吧”

    男子暗叹了一口气“:你还小还不懂。”

    “那么您又懂得什么?”

    藕色长衫的男人白了他一眼:“记着你的身份管好嘴。”

    黑衣人理了一下自己平整的头发,讪讪一笑:“可让那位宋姑娘动手吗?”

    男子淡淡一笑:“且有要耗着的时候呢,不着急,那是最要紧的一根线,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动。”

    黑衣人拱手称:“是”而后往外走,没走几步,忽然顿了一步,回头望了望并未曾发现什么不妥,才又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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