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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稀朱颜在

    大改中,蹭蹭第五届豆腐杯的热度,如果小可爱们入坑,请仅阅读标题带有“修”的章节,文章剧情不会变化,但之前背景设定需要修改~ 当朱颜在狱中受尽折磨,是那个人冲冠一怒; 当朱颜想要从他身边逃开时,那个人却用软肋扣住了她。 被这样一个人爱上,也不知是福是祸…… 在滦瑾对朱颜的爱情里,或许缺少收获,但,从未缺少付出……

    杨柳依依惜往矣

    小说: 依稀朱颜在 作者:盛夏未果子 字数:2050 更新时间:2019-09-21 14:04:26

    反头看了看摇摇欲坠的木门,许淮纵身一跃,跳进坑里,凭借自身的感觉和感官,矮身摸索,向黑暗深处前行。

    伊藤松吉最终还是下了车,还没觉得共匪这么大胆,竟然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现,自己当然得下车去看看那人是怎么垂死挣扎的。提步走到众人跟前。

    伊藤眼神示意,跟着的下属便上前拨开人群,简单粗暴,从腰间拔出随身携带的手枪,把门缝推到最大,对着铁链“啪啪”开了两枪,又抬脚就是一踹,“吱呀”一声,门,便开了。

    先派出两三个开先道的后,伊藤松吉便大跨步跟着进去了。屋子里面很久都没有把门窗打开通风,因此一直散发出一种难闻的,腐朽的味道,混合着一些灰尘,让人闻着心里隐隐作呕。

    所有人很快就站定在一个小坑前,黑洞洞的,冷风从里面灌出来,像极了民间流传的阎罗洞。

    伊藤很快就发现,那小坑的周围,分明还残留着丝丝血迹,大概是情急之下,那共匪的旧伤裂开了。就像在空气里嗅到血的咸味,伊藤摸了摸自己的小八撇胡,意味深长地笑了。

    朝身后点了下头,副将就指挥着几个人去找铲子——把洞挖开些,才能更好地找人不是吗?既然洞在这逃不了,顺藤摸瓜就成,难道人还能怎么着从别的地方出去?

    铲子很快就找到了,也不用人提醒,警员们就自觉上前从士兵接过铲子去挖土,不一小会,洞口就大得能容纳两个人的腰身。

    就有人提枪准备,一个接一个地跳下去,又把自己行军袋里的手电筒掏出来,“啪嗒”“啪嗒”远程灯光就照进了幽幽的黑暗里。随着人群缓缓往深处走去,手电筒带来的白光也渐渐消失。

    可伊藤却往深里思考了一层,“吉本,你派人去查查,这块地,这间房屋,是个怎么回事?”

    福太吉本,作为伊藤松吉的副官,听到长官不容置疑的命令,虽有疑惑,却还是选择盲从:“是。”

    伊藤目光森森地往下看去,眼里划过一丝兴奋,只怕这里,掩盖的会是一个大秘密。

    许淮扶着湿漉漉的墙体往前走,刚刚整理好的衣冠又沾染上许多泥土,更别说差不多撑着整个身体的双手,满是泥泞和血迹。

    许淮左半边小腿逐渐从剧痛到麻木,又从麻木转为剧痛,小腿神经连接着整个身体,加之昨晚身体已经接近极限,那种脱力乏沉的感觉给人的感觉就是绝望和无助。

    “呃哼呃哼”强烈浊重的呼吸在缺氧的环境下愈发沉重,甚至让人有种吸一口空气,里边没有氧。就在许淮觉得自己要倒下的时候,突然看到前面有一丝光亮……

    河惠子比艺伎馆的其他姑娘都勤快,打了酒回来,便开始自顾自地找起事来做。阳光真的很好,秋日里,也不晒人,温温和和地,絮絮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找不到适合自己的事情,河惠子便把姑娘们换下的床单拿来洗了。

    整个小后院里挂满纯白色的床单,风吹得床单哗哗作响,带着细腻的皂荚味儿,打开了河惠子身上的每个毛孔感官。不自觉,河惠子又清唱起了不知名的小调。

    “啧,那个女人是不是有病?怎么能在这种地方也生活得下去。”有谁在说话,声音透过厚厚的玻璃窗传到院子里,河惠子的歌声顿了一下,不过又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继续哼唱。

    J国语在艺伎馆明文规定了不准使用,但姑娘们却也能趁着闲暇时,小声说着。

    旁边是有人在劝阻,“麻田,算了,她也就这样的人,能活成她那般傻,也算是在这个馆里面的一种幸运了。”

    每个字眼,都传入河惠子的耳中,清清楚楚,成功地使河惠子住了嘴,哑了声。

    接着想起幼年时郁郁葱葱的田垄上奔跑的是自己光着的白嫩脚丫,眼睛里就有什么东西涩涩的。河惠子憋得难受——她也不想这样的,可从家里人,把自己送上船的那一刻,不就已经没有回头的路能走了吗?

    悲观地像个疯子,开心地像个傻子,又有多大差别?

    风有些大,有沙子吹进自己的眼睛了。河惠子擦干净满是泡沫的手,揉了揉眼睛。刚被井水泡过的手很舒服,冰冰凉凉的,似乎刚刚眼睛的炙热感也消失了。

    “扑通”一声,院子里有什么东西倒了。河惠子也懒得多去想,往前上过几步去看。

    不曾想,院子的最偏僻的旮旯角落里,原本有块被封死的木板子被人顶开了,掉落在地,而横倒在地上的木板上还昏迷着一个人。河惠子更没想到,自己能一天救两个人,不,或许是一天之内救一个人两次。

    因为躺着的那人身上的那件军绿色的麻布衬衣,可不就是自己早上给人送去的一件吗?

    有着这层关系,河惠子大了胆子,小跑过去查看情况,还有恃无恐,这人不会伤了自己。

    可河惠子预料错了,还没等自己上前,就被人用刀片抵住了咽喉——许淮用来刨坑,剥木板的锋利刀片,此刻正对着他曾经救命恩人的命门。“怎么,你想做什么?”

    冷冰冰的,不带一分情感,那沉冷的声线和颈脖处细微的触感着实让河惠子神伤。

    “我是河惠子呀,你不认识我了吗?”河惠子很着急,这人现在的样子,和早晨温和清润完全不一样,刀具这么危险的东西也拿在手里,不怕伤到他自己吗?

    怕这人听不懂Z语,河惠子不得已,也开始说起了母语。

    “闭嘴!”暴戾一喝,许淮才发现自己的情绪又失控了,但想到自己早上愚蠢的行为,许淮突然想要把那种情绪都宣泄出来。可许淮从来没想过,在世人面前皆是沉着冷静的自己现在是多么的浮躁和冲动。

    “惠子,怎么了?”妈妈桑隔着一层又一层腾腾翻飞的白床单,对里边的河惠子高喊,那语气里的关怀做不了假。

    或许不过几天,妈妈桑真把河惠子看成自己的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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