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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稀朱颜在

    大改中,蹭蹭第五届豆腐杯的热度,如果小可爱们入坑,请仅阅读标题带有“修”的章节,文章剧情不会变化,但之前背景设定需要修改~ 当朱颜在狱中受尽折磨,是那个人冲冠一怒; 当朱颜想要从他身边逃开时,那个人却用软肋扣住了她。 被这样一个人爱上,也不知是福是祸…… 在滦瑾对朱颜的爱情里,或许缺少收获,但,从未缺少付出……

    明月不谙离恨苦

    小说: 依稀朱颜在 作者:盛夏未果子 字数:2007 更新时间:2019-09-21 14:04:26

    妈妈桑自己有个小女儿,在J国还是上小学的年纪,为了生计,也选择踏上了道往Z国的这条船,又因为年老色衰,被人安排做了这妈妈桑,管着下面那些年轻姑娘。

    在异国他乡,哪怕是做些皮条生意的,也会在自己的心里有块柔软的地方,想要找个心灵的寄托相依偎。

    更何况河惠子还是那般懂事的女孩,像极了妈妈桑在家中盼望着母亲归来的女儿,妈妈桑怎么可能不投注自己的真情实感,也因此,除了一些实在推拒不过的,妈妈桑已经尽量让河惠子少接客了。

    “没事,我见着一直老鼠,一下子给吓到了。”许淮听到有其他人说话,用刀片上折射的太阳光晃晃河惠子的眼睛,意思很明显——怎么说话就看你自己了。

    河惠子一是碍于脖子上的威胁,二也真心没想去出卖许淮,便找了个借口应付过去,“妈妈您先去忙吧,好些姑娘该起了。”

    军官们一般都喜欢晚上到这来找乐子,也苦了姑娘们,整晚整晚的陪酒陪唱,作息完全颠倒,可偏偏艺伎馆有条规矩,午时姑娘们就要全部起,把昨晚的得到的赏钱全部清点上交了。

    当然,乖巧的河惠子总是会提早把自己的钱都拿出来给妈妈桑,自己一个子儿也不留,下午又主动去库房里搬布料,这些都是妈妈桑偏爱河惠子的原因——毕竟谁不是想方设法地给自己多留些私房,以后跑路,又或者回国后补贴家用可都是需要钱的。

    底下有从Z国各地掳来的姑娘们,都暗暗讨论,有个词语特别契合河惠子,人傻钱多。

    下午也没得给她们睡觉了,全部去做些针线活,也甭管是给恩客穿还是拿出去卖,总之你得有事情做,说得轻巧,真正上这些女孩子哪吃得消?打着瞌睡做事,手上不知道扎了几个窟窿眼。

    妈妈桑了解河惠子一贯的懦弱怕事,想她也耍不出什么花招,便放下心来去做自己的事了。为了照顾这些事多的姑娘们,她可忙了。

    送走妈妈桑,河惠子长吐出一口气,察觉到抵在自己脖子上的锋刃松了松,心里又舒下紧张,“你怎么会从那里面出来?”

    在河惠子的潜意识里认为,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虽有狠意,但绝无凶意。

    无奈,站了好久也没见身后的男人回答,河惠子悄悄反过头,察觉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伏在自己的肩膀上,河惠子动动肩膀,也没个反应,才知道后头立着的人又昏睡过去,整个身体倚在河惠子身上,压上全部的重量。

    可能是方才河惠子注意和妈妈桑讲话去了,没感觉到有多重。可现在晓得了情况,河惠子竟一下子支撑不过,往后退了几步。

    费了老大力气,河惠子才把人弄进自己的房间,弄到了自己床上。

    河惠子曾经有听过在Z国东北待过,被遣送回国的女孩子讲,作为第一批去做慰安妇的,她们待遇可以说不是人该受的,更别说那些被俘虏到那里的K国,Z国女孩儿,大冬天的,只发一条薄毯,让你在冰凉的地上过夜。

    所以当知道自己有张床的时候,甚至有个属于自己的小房间时 河惠子很满足。

    也可能独自把人背过来,河惠子此刻才清晰地把男人身上所有的血腥味闻出来,混合着泥土味儿和清冽气息,河惠子不合时宜地觉得很好闻。

    见床上的人睡着也不安稳,眉头紧锁,河惠子鬼使神差地伸手过去,把他的眼镜摘了下来。

    河惠子不记仇,此刻已经完全忘记床上的人方才手里的刀子是对着自己,正看着眼前那人高挺的鼻梁发呆——真好看,这位先生。

    “唔。”床上的人不舒服地哼了一声,吓得河惠子一抖,赶忙把眼镜摆好在桌子上,逃似地去打热水。

    可走着走着,突然想到自己今儿早上还扒了人家衣服,河惠子挠挠头,不害羞了,又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有点蠢,“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路过零零散散的几个人,早就见怪不怪河惠子这种自娱自乐了。

    河惠子打了热水回来,那人还没醒,和早上简单的小布巾不同,这用来擦身体的毛巾要大上许多,河惠子拧起来也吃力,半天也没能没拧干。眼神一直看着躺着的人,生怕自己弄出的水声吵到人,别的没多看,倒是注意到了,自己白条条的床单上,晕染开一大片红。

    找了剪刀把人的裤子剪卡,小心翻动查看伤痕,河惠子突然害怕了,这个男人小腿上,是枪伤。子弹早就被许淮抠出来了,剩下一个黑幽幽的洞殷殷往外冒着鲜血。

    生在乱世,河惠子可以说是怕极了战争,早上看人昏迷也只是想着是被殴打成那样的,可从没想过他身上会有枪伤。

    枪啊,一枚小小的子弹就可以夺走一个人的生命的。

    犹豫不过三秒,河惠子还是反过身,去到自己的小桌子上去找止血的药——有些军官很是凶猛,弄得好几位姑娘伤痕累累,可姑娘们到哪里去申冤?

    只有妈妈桑每个人下发几瓶药,说哪伤着了涂哪,用完了就没有了。

    药可算是找到了,毕竟是些低廉的药,效果会好到哪去?药粉撒上伤口,半天不见成效,倒是把人给弄醒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明明很虚弱,可防备一点也不少。

    “啊啊,我……在给你上药。”河惠子突然有种自己做错了事的感觉,手上停了动作,头越低越下。“你放心,我自己试过,很好用的。”

    许淮盯着她看,药味他闻出来了,是大街上随便就能买到的那种,可许淮除了闻到低廉的药材味,倒是嗅不出其他,“这里是哪里?”

    看到面前像小狗一样等着被夸奖的眼神,许淮突然在心里对自己说,就这样吧,毕竟,她现在没在做对自己不利的事。原本犀利的眼神看着慢慢柔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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