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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LORLESS

    隐藏鬼畜忠犬攻和回避人格障碍受的十年恋爱日常 高河弓著《LOVELESS》同人(南律中心) 《劣等感》 第10年,5月。槇纳武和已经觉得自己在追求南律这件事上彻底失败了。一向冷淡的南律却在这时献吻,并请求武和:“明天一整天都陪在我身边。” 《LEONID》 第9年,2月。眼看南律要接受告白了,武和却因南韵急病入院要走,自此开始约半年跟律失联。直到11月,相约去看狮子座流星雨。 《花中风雨》 第10年,3月。高中生槇纳武和想爬富士山,却坐错车到了三岛,偶遇独自住在巴士之家的南律。台风来袭,想进去借宿的话,得先解开木匠特制的门! 《COLORLESS》(连载中) 第1年,11月。食欲之秋,故事的原点。嗜好骨骼的槙纳武和发现了有着漂亮肩胛骨的南律,自此一追十年。

    LEONID(三)

    小说: COLORLESS 作者:hitori-tori 字数:2077 更新时间:2019-09-22 06:25:30

    (三)

    我的办公室里放了一个冰箱,夏天很热的时候,就把凉开水泡的茶放里面冷藏了。早上回到办公室时弄好放冰箱,中午吃饭的时候喝。如果是在家做的话,则是睡前做起床喝或者上班前做下班喝,不过选择后者的话,因为一周有两三天会出去喝酒,所以基本上由韵扫光。夏天的时候,社团活动之后回到家里的韵,会热得像柴犬一样,刚跨过玄关就软趴趴地伏下吐着舌头发懒。有几次我晚归忘了先开灯就走进去,冷不防被韵绊倒。

    后来发现冷泡茶能让他恢复状态,夏天做冷泡茶就成为一项行事了。花样也越做越多,不仅用开水泡,还用牛奶和苏打水。用这个配蛋糕招待女生,桃花运也会急速上升吧。

    我想说的是我的一位晚辈,菊地里弥。比我晚两年入职,是位大美人。工作时相处着感觉人还挺好,举止优雅、神态亲和、知识过硬、态度严谨,十分可靠。不过也有暗的一面,毕竟是人。通常来说,人都是有相对好的一面和相对不好的一面的,哪怕不好的一面面积过大,影响了正常运作,那样的话改就好了。我试着追溯一下,我是从什么时候接受了这个观点,是不是用了很大力气,有没有反复练习?结果发现并没有。

    在我小时候,有一次父亲受邀观看县际的合气道大赛,我也跟着去了。父亲会时不时点评某位选手,我似懂非懂地听着,有些无法理解的话语也姑且先用“嗯”、“是”、“对呢”简单地应着、记着,后来再慢慢理解。当中,只有“人啊,都有长的地方和短的地方。短板会使人泄气,但没关系,找到做得好的人,模仿人家就好。此所谓‘取长补短’。”这句话讲得生动形象,即使我那时还只是个幼童,也能理解。

    话题扯远了,我也经常被人说思维容易发散而且还是个话痨。说到这里,就想探究:自己过去究竟都是怎么过的才会变成这样。

    这个课题还是留待下次吧。

    那是去年夏天的时候,午休时间,平时去吃饭都会走的楼梯楼道。那天突兀地听到动了气的不耐烦的扯着喉咙的说话声,是把女声,循声望去,是正在打电话的里弥的背影。我正要转身回避。里弥愤愤地挂了电话,一个迅猛的回头,看见了我的尴尬。

    “啊……天真热啊,午餐来杯冷泡茶吧。”我举起保温杯,邀请她一起吃中饭。

    吃饭的时候里弥向我解释了她刚刚发飙的原因。事实上里弥是个感情敏感的人,跟家中父母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关系没变得特别亲密,反而相处得越久,吵得越多,最后,里弥出来工作时,连“我工作以后就不想再理你们了!”这样的气话都说出来了。但难道真的只管给钱不作交流吗,怎么可能。这样的话父母也会寂寞的,毕竟是亲生的女儿呢。但是,就是不能好好说话,里弥现在跟父母说话,就是会没耐性,很容易发脾气。虽然事后也后悔,想抱抱母亲,说“我们再也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都对温柔地对待彼此好不好”之类的话。

    “但是,做不到啊。”里弥苦笑着抿了口茶,皱着眉头,那冰凉的茶带给她些许安慰。

    里弥并不是故意忤逆或者故意说那些攻击性的话语。只是始终无法适应父母的性格和说话方式了,说白了,就是合不来。

    “合不来就是合不来了,只能容忍了。”

    恐怕是我的回答比较跳跃,里弥露出惊讶的神情。啊……我看着她想的东西就这么直接回应了,那些她正在组织或取舍的内容,她打算把那些由于她个人表现不好而造成的矛盾隐去。但我觉得那正是症结所在,因为现在比“跟父母关系不好”更影响里弥的,是“跟父母关系不好”这一点已经让里弥悔恨、懦弱、紧张。里弥情感纤细,很敏感。

    “嗯。”里弥轻轻地应了一声。

    “里弥很敏感呢。连没有恶意的话语,都会过分解读。”我回想着,“上周五的研讨会,开会前你跟我旁别的岩田教授谈论的,是胸心方面的临床技能问题吧。岩田教授貌似不感兴趣一般跟你中止了话题,并说暂时搁置之类的话。我隔了个座位都能感觉到你的低气压呢,像被心爱的男朋友率先提分手一样。”

    里弥为了掩饰她的紧张,咬了一小块天妇罗虾含在嘴里。

    “其实你不用在意的,因为——你后来也知道了——岩田教授只是恰好手上的科研项目要结题了,他很在乎这项研究,所以无暇顾及其他而已。而且,胸心的临床技能,外科还有很多医生可以问嘛。”我笑道,“话说回来,里弥一直都这么敏感吗?”

    里弥顺着我的话开始回想,小学的时候她成绩一向很好,高年级的时候偶尔会想一些让人陷入忧郁的哲学问题,什么“人一旦生下来就是要死的”、“物理学家要发掘外太空、研究黑洞的构造,数学家想出分形和拓扑学,大人赚钱、找对象、生孩子……都只是为了填补这八十年左右的无聊时间啊”。

    初中的时候有试着自己写文章和录制翻唱,但都是闭门造车,并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成绩,有此拿着自己为某首词谱的曲子发送给那位词人听,结果词人听了很礼貌地回绝了。

    初中开始父亲在仅有的饭桌上的交流上,老是单方面跟里弥讲学习上的问题,让她总结这次月考哪里做得不好啦,平面几何和抛物线为什么解不开啦,让里弥看300多页的应对应试数学的参考书,但里弥根本看不下去。里弥总是“嗯”、“嗯嗯”、“知道了”地敷衍着,或者先应着事后有心情再去做。

    但里弥想对父母说的话,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切入,本有一些想法或者想要些什么东西,刚开始试着说出来,父母也是“再说吧”或者“先专心搞好你的主要任务吧”地,不予重视。这让里弥很苦恼,渐渐地她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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