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我还在，我们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这一次，似乎是朝雨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且如此长时间地接触什南。这个男人比他想象得更……怎么说，活泼些，或者说更像一个正常人些。他以为什南应该是冷冰冰的然后视他如蝼蚁的才对，毕竟前几次见面给他的印象实在是足够神秘。

“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随手把卫天南的日记扔了，什南挂上可以称之为雅痞的笑容，毕竟他现在用的是卫天南的身体，卫天南容貌却是能用雅字来形容，至于这个痞么，是让什南硬生生笑出来的，“你觉得我和你之间还能做什么 ？”

一腿一跨，竟稳稳地坐在朝雨身上，正好压着小朝雨。

朝雨无语地看着什南，“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这么急色的人。”

“你没看出来的东西还有很多，”什南开始解衬衣纽扣，“我们有机会慢慢去了解的。”

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停下。什南停下手，笑着问朝雨：“你知道那天卫天南带着你去买衣服，他还买了什么吗？”

那天卫天南的确是格外买了东西，不过都是在服装店里买的，除了衣服之外还能是什么。

“那些衣服，和欧恒的衣服很相似，找不到完全一样的他就买差不多一样的。”说着，什南弯腰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小纸袋，朝雨认得，那天装衣服的袋子，什南从里边拎出来一块破布似的衣服，似笑非笑，“你看，他还买了这些。”

那个不能算衣服，只能算布，还是那种完全不能蔽体的。想不到卫天南竟然还有这种癖好……

挑着布条在朝雨面前晃了几下，什南把这些东西又给扔了，接着脱自己的衣服，“如果你现在用的是自己的身体，那么我还很愿意看你穿这样的衣服，现在……勉强用一用吧。”

朝雨：“……”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朝雨总觉得面前这人不是什南，什南……可不像会说这么多话的人。

知道朝雨在想些什么，什南把衬衣扔了，开始扒裤子。

“萃灵的记忆，我也有。”

朝雨点头：“这不是秘密。”

“你可以理解为，现在在你面前的，是什南，或者天微、边轻澜、染修，任何一个人都可以。”

朝雨轻轻叹气，“那就是人格分裂了。”

“他们是我的一部分，包括人格。”什南已经赤条条地坐在朝雨身上了，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着，朝雨觉得这样贴下去就算没别的想法，身体也会有反应。

“从天微那里我感受到他对韩朝雨的爱，当然，这种感情最终会落到你身上，边轻澜那里是对你的渴望，染修那里是一种……守护，说不清，每个人都有自己情感。”

“所以？”

“所以？”什南扬眉，身子挪了挪把小朝雨从自己的身下放出来，伸手摸上小朝雨，什南说，“所以我现在要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