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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弦上未说尽缱绻

    阙上长,梦无期,怎奈相识相知皆是错,你我不过过路人——曲元 情难言,痴难念,奈何相遇相爱难相见,只盼同床共枕眠——邹平 人生本是一场戏,只是这场戏的终点不过是一抔黄土,两道清风——莫轻衣

    小说: 弦上未说尽缱绻 作者:一画风骨 字数:1101 更新时间:2019-09-21 15:22:05

    后来邹平出征讨伐,临走之时我目送他离去,邹平一走院子里的奴仆也就没有管我,甚至连吃饭也是我自己去弄的,只有刘氏还会与我每日闲聊几句。

    过了莫约半月,我回到当初戏班的落脚之地,刚踏入院子就撞到一个年不过七八岁的小孩,我扶住他倾倒的身体,那孩子好奇的看着我,从里间走出一个白发老人,他手拿木鞭,苍老的面容被挤压的狰狞,那孩子站在那儿挨他的打,忍受不住的时候开始痛哭。

    我小步往前踏,道了一声师傅,那老人儿横眼过来,拿着木鞭就往我身上抽,我像往常一样傻站着让他打,直到他解了气。

    他说:“这一鞭过后,你就此不是我们穆轲班的人了,该去哪儿去哪儿!”

    我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师傅就继续抽打,直到木条抽断了,他才罢休。

    我知道,我的卖身契已经被邹平买走了,也就是说我早已不是戏班的成员,但我不想就这么离开。

    人这一生左右都是个死,但从小到大,教会他很多道理的是师傅,挨得打多了,记事也多,懂得分寸了,也知道如何看他人眼色。

    曲元拿着长枪走过来,看了跪在地上的我一惊,也跪在了地上向师傅求情。

    曲元求情,我感激的看向他,没想师傅轮起手,一巴掌拍到了曲元的脸上。

    “这是我替轻衣打的你,我和你们说过!我们唱戏人要做好唱戏的本分,只要你一天在台上唱过戏,你就永远是个戏子!作为你的搭档,你就要确保他安然无恙之后才来与我相告,可是你呢?”

    曲元捂着脸:“师傅,我错了。”师傅听这一句才拂袖离去。

    我与曲元跪在一起半晌,师傅才让人唤我们起来。

    傍晚我与他同盛一碗饭,相对而食,夜静无人时,我与他在屋内对唱那一曲《玉簪记》,他为那书生潘必正,我是那道姑陈妙常。

    一曲过后,他笑我越发女气了,如若不是和我相处甚久,与我同过澡堂,真以为我是个女子。

    我无法辩驳,只得笑笑。

    那夜我依旧睡得不安,半夜醒来之时竟想到了那个拥我入怀的男人。

    压下了那奇怪的想法,继续闸眼一睡。

    待在戏班里越来越久,因为没有卖身契的约束我行走起来方便不少,其余时间都是和曲元搭戏,不论是戏台上,还是戏台下。

    紧接着上海开始暴乱,无数大学生开始游街抗议,反对奉系军阀首领张叁深的统治,要求他立刻下马,还上海一个和平,把日本人逐出上海,不让日本军团进一步侵蚀中国的领土。

    我挤在那群学生中间,身边曲元拉着我硬往前挤,人群太过拥挤,如若不是曲元护着我,我怕早已消失在人海之中。

    在台上宣誓的是上海大学博士生林同胜,他宣布反对张叁深的霸道统治,更是批判了张叁深的所有恶行,要求政府罢免张叁深的军位,对张叁深做出严厉的惩罚!

    这场学生组织的游行活动因为十几个人的死亡而匆匆结束,我拉着曲元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所有人散的太急,有妇人抱着孩子摔倒在地,我挡在妇人的头上,让他能抱着小孩站起来,以免踩踏事故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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