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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子同袍

    一个成年男人在没有媳妇的情况下一个人养了孩子的后果——一不小心就把孩子养成了自己的媳妇 沈王爷:哦~难怪你从小就这么宠这小孩儿……原来是别有居心哪→_→ 周将军:天地良心,我只是看他小小年纪丧了双亲十分可……可爱(被某人踩了一脚强行改口),故而……(#-.-) 姜山:哇哦!可、爱~(ง ˙o˙)ว 柳音(拽周天衢袖子,耳语):……腰很痛,我要回去,,Ծ^Ծ,, 围观群众发出了亢奋的尖叫声 # 正经版简介:cp温柔宠溺将军攻VS 倔强执拗养子受,年上,主受。 丧失双亲的少年柳音,在荒年被亲人贱卖予牙婆,不想却被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周天衢收养。对柳音来说,是阴谋还是新生?两人在猜忌中相识,在相伴间倾慕,在皇城与边疆战场的汹涌潮流里相伴一生…… 柳 音:亦兄亦父,亦师亦友,一生仰慕 周天衢:相伴相亲,相知相恋,半世宠爱 —— 排雷: 坚决1v1,但过程略曲折,慢热 每个人物都会成长都会变化,都有不同的面

    水井

    小说: 与子同袍 作者:松陵散人 字数:1894 更新时间:2019-09-22 07:33:22

    “其实我觉得……那个周将军,他真的挺聪明的。”姜山挥着斧头“啪”地一声劈开一根木头,对着站在他对面把木头放上砧木的柳音说道:“他都没有听你跟那个钦差说了什么,只不过问了吴奇几句话就把什么都猜出来了。“

    柳音盯着姜山手底下那发亮的斧头刃,没吭声。

    他们现在是在镇北军的后勤处,军中俗称“火头军”,顾名思义,主要负责军队的伙食,兼带洗洗脏衣服,补补破衣服,帮着军医种种草药采采草药晒晒草药等等等等一堆乱七八糟不知道给谁做的活计……

    方才吴奇介绍完火头军是个什么之后,还火里浇油地补了一句:“噢对,现在又多了一个活计——收容各式闲杂人等。”

    闲、杂、人、等。

    这四个字吐得轻飘飘的,砸到两个少年身上时却像是有火花溅了出来一样。

    姜山咬着牙捏着拳头对着吴奇的背影狠狠地瞪了好一会,最后还是泄气地垂下脑袋拿肩膀撞了撞柳音:“走——吧——,虽然我挺讨厌他说这话的,但确实……”

    他顺势勾住柳音的肩膀,一边带着他往营房里走一边用无奈的口气说道:“是我们理亏在先。”

    那时候柳音回头看了一眼演武场的方向,兵士们操练时喊出的号子声足以穿过半里的距离,毫无阻碍地传到了身处杂物堆旁的他们耳中。

    “……别不高兴了,这回啊,本就是我们不对在前,他就是训斥你也有理啊。”劈出来的柴已经地上垛成了堆,姜山看柳音发着呆,神色有些恹恹的,猜测是周天衢训斥了他,于是便搁了斧头走到他面前,一边把柴火往墙角柴垛上丢一边安慰他。

    柳音回了神,跟着姜山蹲下身来收拾那些劈好的柴,干透了的木头彼此碰撞着发出哐啷哐啷的清脆声音,他忽然鼓着脸颊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我肯定会长得比他高的。”

    姜山一愣,停了手上的动作侧过脸来,目光上上下下在柳音身上一扫:“怎么了?你现在可比刚见你时要高了两三寸(1)呢,郑老头说小孩子长得太快了晚上睡觉骨头都会疼的!”

    “我才不怕疼!”只要能高过那个姓周的家伙就好了!

    柳音用了力气把木头摔进柴垛里,那堆柴棒子直接就给柳音那一下砸塌了一角。

    “……拿柴火撒气干什么啊,”姜山无奈地跑过去收拢滚远的柴火:“我说你啊,碰着事儿都窝在自个儿心里舒坦?不是跟你说了,有什么事都跟你哥我说么,就算哥解决不了,也总比你独个儿揣着舒坦些吧?”

    柳音蹲在柴垛边抠着那些木柴的断面,先把喉头突然涌起来的酸涩感使劲儿咽了下去才敢开口:“他、他说……”

    但是眼泪这种东西,从来不是想忍便能忍住的,他拼了命地想要坚强,却总是敌不过身体突然而至的软弱。

    手指一使劲就给割进了木柴上被劈出来的棱角里,他倒抽一口冷气,喉咙里的酸涩感却莫名地消退了下去,他忙抬着袖子在眼睛上胡乱擦了两把,抹掉眼泪,又咳嗽两声,声音终于正常了起来,手指上的痛感却越来越明显。

    柳音小心地把手从那根柴火上挪了开来,血已经染红了整个指尖,他把伤口里扎着的几根木刺拔了出来,把手指含进嘴里吮了两下,见血不再流便不再管那伤口,若无其事地收拾起自己脚边的几根木柴。

    有两根木头顺着坑坑洼洼的地面居然滚到了院子另一角的水井边,姜山跑到那边去只听见柳音说了一个“他”字,后面说了什么他也没听清,拾木头的时候他顺便往那水井里看了眼,只见那水井深得很,黑黢黢的,他这一眼竟然没看到井底的水,于是他又往井口探了探,这回倒是看见了井底的水,小小亮亮的一块圆形,连天上的日头都比它要大。井上还有一个辘轳(2),辘轳上的绳在地上盘了好大的一团,姜山起身时不注意还给绊了一下。

    听见那边“哎呦”一声,柳音调整了下情绪问道:“你怎么了?”

    “井绳绊了一下……哎我跟你说,这水井里头水都要到底了,再过几天要还不下雨估计这城真得玩完。”姜山手里的柴火又撒了一地,这会子正蹲在那解着自己脚下的绳子,

    “你怎么知道啊?水井又不会干。”柳音给他说的话吓了一跳,把手里最后一根柴往柴垛上一搁也往水井这边走了过来。

    姜山解掉了脚底下的井绳,趴在江边晃着那个辘轳的把手,声音带这些故作的老成:“你别不信啊,水井也有干的,只不过你没见过罢了,我们村里就有一眼干了的水井,都是大旱年头的时候吃干了,人们没办法了才又另挖的水井,不过那个时候都是夏天了,干就干吧,庄稼也都长得差不多了,家家户户都有点存粮。不过你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二月份哎,惊蛰都过了,这个时候旱了,庄稼连个青苗都长不出来,城里头这么多兵……吃什么啊?”

    柳音蓦地想起了他在这儿吃的几顿饭,粟米糊糊里头掺了那么多谷壳……

    该不会是缺粮吧?

    =====

    (1)一寸=3.33333……,三寸大概是十厘米(上一章忘记写了嘿嘿)

    (2)辘轳(lù lu):汉族民间提水设施,流行于北方地区。由辘轳头、支架、井绳、水斗等部分构成。利用轮轴原理制成的井上汲水的起重装置。南朝 宋 刘义庆《世说新语·排调》井别作桔橰、辘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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