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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攻从良记

    异父异母,怎么就不能谈恋爱了? 前期痞气无良复仇后期从心驯良宠妻攻vs前期呆萌可爱奶气后期病娇乖张孤冷受 _(´ཀ`」 ∠)_ 廖青山得知老妈即将二婚的丈夫是害死他老爸的元凶,为了寻证和复仇,和继父的儿子应如是生活在了一起,天天虐他。 于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两个男生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上学,最后顺利地一起滚了床单。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纵使廖青山再渣,也不得不被应如是化为绕指柔。 谁让应如是长得好看又可爱呢? 只是怎么能总让人虐呢? 多年后的应如是站在重返他身边的廖青山的面前,看都不看他一眼。

    第三十六章 没头脑和不高兴

    小说: 渣攻从良记 作者:青识 字数:2884 更新时间:2019-09-21 16:30:45

    “我费力给你转到这个学校不是为了让你逃课的。”

    柳如故刚跑出教室,就被柳沂见撞个正着。

    柳如故从容地转过身,看着脸色不好看的柳沂见。

    “那是为了每天见到我吗?”

    柳沂见移了移视线,面色冷峻:“你去哪儿?”

    “你不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了吗?……叔叔。”

    柳如故故意加重叔叔两个字,依然是一副调皮的样子,眼里却有着别样的光芒,在这个年长他五岁却要喊叔叔的人面前,他一点都不像一个晚辈。

    柳沂见再次听到他叫自己叔叔,心还是刺痛了一下,这样的讥讽,从他那次醉酒对柳如故情不自禁做了不该做的事之后,每听一次都想要离柳如故远一分。

    “我记得,可是明天才是住院的日子,今天,不是。”

    柳如故看着冷若冰霜的叔叔,苦笑一声,“你一点也不担心我会死在手术台上。”

    柳如故用的是陈述语气,他早已对柳沂见的冷漠习以为常,“哦,你不是不担心,是巴不得。”

    “心脏换个支架而已,死不了。”

    柳如故眼神灰暗,却依然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那我一定会拜托医生打开我心脏的时候,像减瘤术一样,把你给拿掉。如果我命硬,有生之年,我真的不想再看见你。”

    柳如故眼眶是红的,嘴巴却是笑着的。

    柳沂见紧紧攥着拳头,半晌才说:“你的命不是你自己的,死或不死,由不得你。”

    说完,柳沂见提着上次大费周折从柳如故那里讨来的电脑,大步离开了。

    柳如故看着他的背影,心神恍惚,“我的命是你的,所以无论怎么对我都不会觉得残忍,真的够坏啊。”

    “那人谁?”廖青山碰了碰应如是,害得他笔尖划了一下。

    “哪个人?”

    “就坐你旁边的,眼睛滴溜溜转,一看就没安好心的那个。”

    应如故被哥哥的形容逗乐了,没想到他还在耿耿于怀。如此一看,哥哥可能真的不认识柳如故,那个男生神神叨叨的,未必说的话就可信。倒是他自己,轻易听信没根没据的话,哪怕他认识廖青山比那个人久多了,细细想,廖青山这样的男生,怎么会和男生那个呢……

    应如是摇摇头,简直觉得自己没来由的生气不可思议。

    “脑袋进水了?晃荡什么?”

    应如是低声说,“新来的同学,没参加军训,叫……柳如故。”

    “我才不关心他叫什么,反正以后离他远点。”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就是不高兴。”

    应如是忽而想起一部动画片,叫没头脑和不高兴,他觉着哥哥就是不高兴,见谁都像眼中钉,而他自己则是没头脑,一遇到不高兴,智商就不够用。

    “哥,中午我们回去吃饭吗?”

    “听你的。”

    中午下课,廖青山把书包丢给应如是,看着应如是纠结的样子,笑说,“有那么难决定吗?”

    应如是看着廖青山的手,“我不知道,怎么交代……”

    “交代什么?”

    “你的手。”

    廖青山还当是什么事呢,“这点伤算什么,我小的时候跟人打架打的浑身血淋淋回去也没事。”

    应如是忧心忡忡地点了点头。

    廖青山胡乱揉了揉应如是的头发,短短的头发像小刺猬一样扎着廖青山的手,秋日透着绿荫的缝隙洒下,光影斑驳,他们仿佛置身海底,有珊瑚恣意拔节生长的声音。

    “又想欺负你弟弟!”

    廖青山愣了一瞬,慌张地撤回手。

    张佩瑢推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匆匆走过来,拉着小是瞪着自己的儿子,“小是,跟阿姨说,是不是哥哥刚刚又想对你动手动脚的。”

    应如是笑笑,“动了手是没错……”

    廖青山如鲠在喉,一脸被冤枉的样子看着应如是。

    “只是哥哥没有欺负我的意思,他看我头发上有灰尘,帮我拨拨。”

    张佩瑢将信将疑,“是吗?”又仔细摸了摸应如是的小脑袋,对儿子说,“你这么殷勤,中午回去帮小是洗个头吧。”

    廖青山真是哑巴吃黄连,“喂!我这手还受着伤呢!”

    “左手不好好的吗,就这么说定了。”张佩瑢的语气不容置喙,转而俯身对应如是亲和地说,“怕你食堂吃不惯,好在咱们家住的也不算远,就和哥哥一起回家吃饭,好吗?我已经提前和姜管家说过了。”

    廖青山再一次体会到了这样有如云泥的差别对待,他上初中的时候,想回家吃一次饭比登天还难,只能天天蹭教职工窗口打饭,都快吃吐了。如今回家吃顿好的,还是沾着应如是这个家伙的光。

    “好。”应如是点头,“这是新买的自行车吗?”

    张佩瑢笑说,“是,虽然青山会骑机车,但是到底不安全,我们不放心。”转而对廖青山严肃地说,“给我走非机动车道,靠边儿骑,红灯停绿灯行,礼让行人,注意避让大车,别骑太快,听到没!”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我初中三年都是蹬的脚踏车,你看我出过车祸吗?”

    “呸呸呸,总之,小心为上,万一咱们小是掉了一根头发,我唯你是问。”

    “他脱发能怪我?”

    “脱发就怪你!”

    “怪他打飞机……”

    廖青山嗫嚅了一句,张佩瑢没听清,“你嘀咕什么?”

    “怪我怪我,都怪我。”

    廖青山对母亲的大白眼已经无话可说,夺过自行车就跨上去,“叨叨叨,一天到晚就知道叨,应家这么有钱,干脆用直升飞机来接他回家吃饭好了。”

    张佩瑢不理他个嘴欠的,对小是说,“把哥哥抱好,别撒手知道吗?抱得紧紧的,他才不敢给我胡闹。”

    应如是展颜而笑,“嗯!”

    “我就不回家吃饭了,中午还有事,你们去吧。”

    张佩瑢又啰啰嗦嗦交代两句,廖青山不胜其烦,朝应如是使了个眼色,应如是乖乖地坐在了后座上,还没坐稳当,廖青山脚一蹬,应如是一个后仰,吓得他紧紧揪住了廖青山的衣服。

    “你要是把我衣服扯坏了,我就把你的衣服扯坏。”

    廖青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在风中偷偷地笑着。

    应如是怯怯地又松开了手,廖青山一只手掌舵,一只手猛地拉过应如是的手,按在他的肚子上。

    “想死是不是,抱好了。”

    应如是莞尔,两只手环住哥哥的腰,轻薄的外套飘扬,隔着里面的衣服,应如是似乎清楚地感受到了每一块正在运动的肌肉,仿佛层叠的海浪,在朝他涌来。

    于是不自觉红了脸。

    学校坐落在高地,下学的那一段路是下坡路,挺陡的,就是步行,人也要按捺着步伐,否则一溜趟走得急了,腿脚也跟不上。

    “喂,蚪蚪……”廖青山的声音在疾速的风中穿梭。

    “嗯?”

    “你敢把手张开吗?像这样。”

    只见廖青山停止蹬脚踏车,两只手慢慢离开车柄,仿佛马戏团表演独轮的小丑,展开双臂,寻找着某种平衡,直到彻底张开。

    那蓝色的格子衬衫在空中猎猎作响,仿佛战士的斗篷。

    应如是最开始是有些怕的,他从未想过失去控制的车头还会保持笔直的一条线向下滑行,看着哥哥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他也有些被感染了。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放胆,瞬间的犹豫穿脑而过,也因为挡在他前面的廖青山,而彻底烟消云散了。

    他像只振翅的雏鹰,模仿着另一只撒了野的雄鹰,在悬崖边缘的高空放纵翱翔。

    那一刻应如是觉得,哥哥不是哥哥,而是他的理想,他努力瞻仰想要成为的模样,都在哥哥那里。

    两个少年在脚踏车上年轻又危险的举动,引起路人的侧目。应如是倒不介意,闭上眼睛仰起头,高耸的香樟树洒下的光影影绰绰,空气里有哥哥身上好闻的汗味。

    哪怕下一刻人仰马翻,应如是都不会在意似的。

    廖青山坏笑了一下,悄悄收回左手,另一只手放在身后,然后故意向右一抖,整个车身犹如打滑一般倾倒了一下,应如是一惊,吓得七魂没了六魄。

    可是在应如是伸出手抓住哥哥之前,廖青山就已经用腾出来的右手护住了他。

    应如是反应过来,知道这是哥哥的恶作剧,狠狠在廖青山背上咬了一口。

    “啊,疼!”

    “谁叫你吓我!”

    “那你就咬我呀!”

    “我饿了,咬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廖青山咯咯笑着,“我的肉好吃吗?”

    “不好吃,咸咸的……”

    廖青山笑得车身都如蛇行了,“那可不嘛,昨晚打飞机我用的就是这件衣服擦的,我可没洗。”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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