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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攻从良记

    异父异母,怎么就不能谈恋爱了? 前期痞气无良复仇后期从心驯良宠妻攻vs前期呆萌可爱奶气后期病娇乖张孤冷受 _(´ཀ`」 ∠)_ 廖青山得知老妈即将二婚的丈夫是害死他老爸的元凶,为了寻证和复仇,和继父的儿子应如是生活在了一起,天天虐他。 于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两个男生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上学,最后顺利地一起滚了床单。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纵使廖青山再渣,也不得不被应如是化为绕指柔。 谁让应如是长得好看又可爱呢? 只是怎么能总让人虐呢? 多年后的应如是站在重返他身边的廖青山的面前,看都不看他一眼。

    第四十章 行走的泰迪

    小说: 渣攻从良记 作者:青识 字数:2593 更新时间:2019-09-21 16:30:45

    应如是的手滑滑嫩嫩的,摸起来手感忒好,湿热的手掌相贴,那股热流直冲急下,廖青山看着应如是傻乐的样子,心里居然生起了极为龌龊的想法。

    所以某个部位不受控制地昂然挺立。

    靠,廖青山你不是吧!

    廖青山赶紧收回手,白色地床单衬托着他的脸越发红润。

    “那个……我去上个厕所,没水了你自己按一下铃叫护士。”

    “哦。”

    应如是看着廖青山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姿势起身,接着弯着腰快速挪出了病房。

    廖青山灰溜溜地跑进了厕所,掏出小青山就一顿骂,“你是不是又犯病了,不该硬的时候瞎硬,三秒内给老子软下去。”

    “三秒就软下去你不怕阳.痿啊?”

    廖青山一哆嗦,吓得七魂去了六魄,不用三秒,一秒就恢复原形了。

    廖青山背对着来人,赶紧收好了已然安分的家伙,“我操,有毛病是不是?”

    “是啊,你怎么知道?”

    廖青山定了定心神,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整理完回过身,看见柳如故穿着病号服,抱着胳膊一脸打趣的样子看着仓皇的自己。

    “你怎么在这儿?”

    “你说我有毛病,自然是来看病的喽。倒是你,你怎么在这儿,还鬼鬼祟祟的。”

    “我弟受伤了,”廖青山瞅了他一眼,从边上绕开,“边儿去。”

    “应如是受伤了?快带我去看看。”

    廖青山停下,盯着他,“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柳如故被盯得发毛,“他是我同桌儿啊,我当然关心了。”

    “但现在已经不是了。”

    柳如故真是觉得应如是这个哥哥幼稚到极点了,但就是拿他没辙,便不再和他做口舌之争,跟着廖青山去就是了。

    “你怎么来了?”应如是看到柳如故匆匆而来,还穿着这样一身衣服,忙问道,“你怎么了?生病了?”

    “就把心脏打开换个支架,今天先来住个院,没多大事儿。”

    一瞬间,廖青山和应如是都沉默了,他们万万没想到,柳如故那句和老师玩笑一般的话会是真的。

    廖青山也不想和一个病号计较了,“你挺能耐的啊,就你一个人吗?”

    “不是,还有我的监护人。”

    应如是有些疑惑,“监护人?”

    要么是爸爸要么是妈妈,何以会说是监护人,难不成……

    柳如故上前坐在了应如是的边上,“你这头怎么搞的?”又瞅了一眼廖青山,“你不用说了,想想也只能是拜某人所赐。”

    廖青山刚有点同情心,就被柳如故这个嘴欠的给消灭了。

    “管好你自个儿吧,别死在手术台上。”

    “靠,呸呸呸,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应如是有些担心,关切地问他,“那你那个监护人,对你怎么样?”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只能这么说。”

    廖青山嘲道,“就你这欠揍样,能做到这一点已经不错了。”

    应如是拦他,“哥,你少说两句。”

    廖青山不情愿地哼了一下,眼看水快没了,便按了按铃。

    应如是问道,“真的没事吗?”

    柳如故笑道,“真的没事。”

    廖青山骂道,“你太平洋巡逻的吗,管的这么宽。”

    柳如故看着这两个人,感到很放松,说上手术台一点也不怕那是假的,但是眼前这两个人,完全没有把他当做病人看待,也没有因为监护人这三个字八卦他,对他刨根问底,柳如故和他们相处会感到前所未有地轻松。

    只是此时此刻,他除了轻松,还感到蓬勃生长的月老心,这两人一股子拧巴劲,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当初在洗头房廖青山弃他而去,在发廊和应如是匆匆别过,他就知道这对兄弟注定一生羁绊了。

    论敏感剔透,看人论事,谁也比不过柳如故的。

    操心,太让人操心了。

    二人把柳如故送回病房,应如是一再想要留下陪他都被拒绝了。

    廖青山无奈道,“先关心你自个儿吧,万一头上留个疤,丑死了。人家好心当做驴肝肺,不领情就算了。”

    柳如故附和道,“是是是,您说的在理,赶紧走吧。”

    应如是不好在说什么,“那你自己注意,我们走啦。”

    廖青山拉着应如是朝电梯走过去,拐过廊道的时候,应如是转身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步履匆匆,走进了柳如故的病房。

    “柳沂见……”

    “什么?”廖青山按了下电梯,问他。

    “呃……没什么。”

    应如是又看了几眼病房的方向,难道柳沂见就是柳如故口中的监护人?柳沂见,柳如故,柳……我的天,还真的是。柳沂见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是他的爸爸?也不对,说不定是哥哥。

    “想什么呢?”

    应如是回过神,“哥,你是不是答应阿姨什么事了?”

    这小子还挺聪明的,廖青山问道,“怎么这么问?”

    “要不是答应了阿姨什么事,你怎么这么轻易地就换班了,见到我的第一句话,还是来找我补课,这怎么会是哥的作风?”

    廖青山看瞒不住,索性坦白了,“我妈让我期中考试考到年级前二十,否则还是要滚回去。”

    “年级前二十?这怎么可能。”

    廖青山一言不发地瞪着他。

    这小子是在说我蠢?虽然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应如是笑着说,“哈哈哈,不是,我是说,嗯……如果没有我,是不太可能的,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

    廖青山看他拍胸脯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你预备怎么做?”

    “你全权听我的就行了。”

    廖青山坏坏地凑近他,“哟,那你让我帮你打飞机,我是不是也要照办啊?”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应如是已经提高了一点免疫力,小声地回击道,“如果哥愿意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应如是的呼吸喷在廖青山的脸上,细细的绒毛仿佛牵动了每一寸带着欲望的细胞,跳跃在廖青山躁动的内心深处。

    该死的生理反应,如期而至。

    “电梯来了。”

    廖青山懊恼地转过身,扶着墙,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柳沂见提着一些吃的,放在了病床旁边。

    柳如故站在窗边,瘦削的身体隐没在刺目的光中,窗外的七叶树不停地凋落着树叶,仿佛一瞬间,这秋天都快要过完了。

    “我现在不能进食,你买那些吃的干什么?”柳如故背对着柳沂见说。

    “明天做完手术,就可以吃了。”

    “可万一躺在手术台上下不来了呢,不都浪费了?我爱吃的你又不爱吃。”

    “所以你最好别死,替我解决掉它们。”

    柳沂见脸色难看,眼神却并非如声音一般冷漠,那眼睛里闪着不易察觉的痛苦的光,只可惜柳如故看不见。

    柳如故转过身,朝柳沂见走来,“叔叔,你真的一点也不担心我吗?”

    “有什么可担心的?”

    “那我死了你会不会难过?”

    “换个支架就把病人弄死了,那这家医院也不要开了。”

    “正面回答我。”

    柳沂见看着柳如故那双清澈的眼眸,久久无法移开视线。

    “不会。”

    柳如故的睫毛煽动了几下,“也是,我死了,你就轻松多了,可是我这人就是命硬,福大命大,偏偏怎么都死不了,我以前还搞不懂老天为什么这么安排,现在我明白了,他就是要让我活着来惩罚你,让你一辈子都难受不自在。”

    柳沂见把攥紧的手放进了裤兜,“好好待着,我先走了。”

    “柳沂见,你这个胆小鬼。”

    柳沂见顿了一下,还是走了出去。

    柳如故回过神看着那一袋吃的,分明都是他最喜欢吃的,他这个人忌口颇多,又挑食,能记住他喜欢吃什么讨厌吃什么的人,除了他死掉的爸妈,这世上,大概只剩下柳沂见了。

    可是这个人,偏偏是个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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