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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世重生之无名书

      千百年前   不能动情的真龙天子蓝墨,喜欢上了一个人   那人是无名氏的家主,无名诺   蓝墨说江山和美人他都要,最后的结果却是引得老天震怒   无名诺神魂俱散,受百世轮回之苦,世世不得善终   千百年后   末世中的祁树因为无名书而死于非命,也因为无名书而获得新生   一切重新来过   重生后的祁树只想养条狗,却不想遇到了一见倾心的蓝墨   满以为是替身上位的狗血戏码   却不想其实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美满团圆 ………………………………………………………… 这其实就是小受在小攻以及各方反派势力引导下找回自我,然后和小攻再续前缘的甜宠文 …………………………………………………………Ps:

    88.离

    小说: 末世重生之无名书 作者:巫女晓晓 字数:3273 更新时间:2019-09-21 17:01:15

    生死阔别,却没有惊喜交加的欢声笑语。

    蓝墨穿着一身惯常的黑衣,低头看过来的下颌绷出一条棱角分明的线,他的眼神依然淡漠冷冽,就像和身体接触着的手,只有一个凉!

    他还是一如既往,消失几个月也不见丝毫的狼狈与波折,抱着祁树的动作依然熟练,没有丝毫的生疏,就好像是出门远归,寻个奖励似的拥抱一样。

    一切都好像是在昨天。

    祁树呆呆的看着蓝墨,琉璃似的眸子从死寂变的混乱而又忐忑,他惊慌失措的推开蓝墨,闪身向着刘子谦的身后躲去。

    这里好像也只有刘子谦,能暂时阻挡的了蓝墨一二,不过也只是暂时。

    “过来!”蓝墨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动,只是声音稍显寒凉。

    祁树低头站在刘子谦的身后,脑子混乱成一片,他在离开还是留下,隐瞒还是坦白之间做着艰难选择的同时,蓝墨已经走了过来。

    刘子谦握住蓝墨探向祁树的手,还来不及告诉他祁树有些不对劲,腕上就被狠狠一拧。

    骨裂的脆响在寂静的夜空里格外令人牙酸,在场的人没谁敢去触蓝墨的霉头,只有蓝染红着眼跑上去,颤声哭道

    “哥!他不是故意的!”

    刘子谦从来都不是任人揉捏的主,他本意是想让蓝墨注意以下祁树的情况,不想这人竟是个一点就着的大醋坛子,此刻他的手腕已经脱了臼,半条胳膊还被蓝墨牢牢的握着,虽疼的冷汗直冒,但仍伸手将身后的祁树护住,挑衅道

    “他不想亲近你,看不出来是不是?”

    “啊!子谦!”

    又是咔的一声脆响,刘子谦的整条胳膊都被卸了下来。

    蓝墨的眸光从祁树身上转回来,意味深长的看着面前这个令人讨厌的男人,心里思量着怎么让他死上一死的时候,一旁的蓝染突然一把捂住刘子谦的嘴,低泣道

    “你能不能别说话了!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蓝染哭的很无助,他没勇气去求蓝墨,只能求刘子谦不要再去惹恼自家大哥。

    蓝墨见此眸光更深,心说这刘子谦觊觎祁树不说,还引诱的蓝染几次为他伤心难过,果然是该杀!

    杀意上涌之际,蓝墨又见刘子谦身后的祁树突然抬头,先前还没觉得,此刻拉开距离,发现这人怎么变的这么瘦?

    难道是他这几天做的太狠了?把人给累着了?

    蓝墨心里转了转,甩手将手里的刘子谦丢到一边,上前扣住祁树的下巴仔细看了看,发现他真的是瘦了。

    “没有好好吃饭?”

    “呕……呕……”祁树躲开蓝墨的碰触,扶着墙开始干呕。

    其实早在知道蓝墨把自己当成无名诺开始,祁树就不曾好好吃过一顿饭,后来蓝墨生死不明,他就更是食难下咽,尤其是现在……

    不去死就算是好了,如何还能吃的下饭?

    “你别碰我!”祁树躲开蓝墨伸过来的手,很想说个脏,很想将身上的屈辱告诉他,也很想问问他可不可以不要介意?可惜话到嘴边终是无法说出口,只能忍着眼泪重复道

    “你别碰我!”

    蓝墨闻言皱眉,正要开口询问,墨一和李柯几人就从院门外走了进来,他们先是奇怪的看了眼一旁围着刘子谦的几个人,在看到墙边站着的蓝墨和祁树时,俱都是齐齐惊呼道

    “家主!”

    “祁少!”

    “家主!你没事吧?我还以为你……”李柯高兴的上前,怎么也没想到蓝墨会突然自己回来,而且还全须全尾的。他说完又看向一旁呆站着的祁树,想到今天在那洞底发现的东西,便忍不住眉头轻挑十分讽刺道

    “祁少也回来了?我还以为您在那洞里玩的开心,忘了这个家呢!”

    祁树面色发白,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墨一狠狠的瞪了李柯一眼,警告道

    “柯少!胡说可是要受罚的!”

    “家主在这,我怎么敢胡说?要不我们问问祁少,他消失的这几天是去哪了?又或者把东西拿出来给家主瞧瞧,看看我是不是胡说!”

    “你!”墨一闻言下意识的将手里的东子往身后藏了藏,之前祁树消失不见,刘子谦告诉他雪山上有个冰窟窿十分可疑,今天他和李柯等人好不容易找到那地,不想人没找到,却找到了一身衣服。

    当时在场的人都是半大的小子,虽没成家,但也知道夹杂在寒冷空气中的麝香和那些布满斑驳的碎布代表了什么。

    这身衣服的主人,曾和别人在那石台上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而且战况还十分激烈!

    蓝墨扫了眼四下眼神各异的众人,视线往墨一藏在身后的手一扫,淡声道

    “拿出来!”

    “家主!”墨一皱着一张脸,看着站在一旁微微颤抖的祁树,十分不忍。

    “家主让你拿出来,你是没听见吗?”李柯见墨一磨蹭,一把就将他手里的东西抢了过来,递给蓝墨道

    “我们在那冰洞里发现了男人的碎衣和欢爱的痕迹,以及祁少的发簪!”

    众人的脸色都又变了一下。

    祁树忍不住又干呕了一声,身上的目光火辣辣的像针扎一样,他低着头想走,想走的远远的,可是脚还没迈出去,身子就被揽进了一个微凉的怀抱。

    “这簪子可是我冒着危险找来的,怎么这么不小心就给丢了?想让我罚你是不是?”

    蓝墨手里的白色玉簪正是他走之前留下的,祁树在他出事后,就一直贴身带着,不想竟是落在了那冰洞里。

    证据就在眼前,祁树想解释也解释不通了,更何况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他低头呆呆的盯着自己的脚尖,眼泪啪的一下,就落了下来。

    到此,众人似乎都明白了心中所想。

    蓝染等人明白了祁树为何会不停的洗澡,拒绝任何人的靠近。蓝墨明白了祁树刚才见自己时那伤心绝望挣扎的眼神。而李柯等人,则是明白祁树,的确是和别人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有人忧愁有人喜。

    蓝染忍不住哽咽了一声,哭的比祁树还要伤心,墨一等人垂眉不语,只有李柯期待的看着蓝墨,希望他能将祁树这个水性杨花的人治一治,最好是赶出蓝家。

    蓝墨安抚性的拍了拍祁树的肩,想到他把那几日的自己当成了别人,便忍不住想吓吓他道

    “过后我在好好问你,那人是谁!”他平时说话本就冷漠,此刻在存着故意吓人的心思,装的自是不能再像。

    祁树听着耳边恶魔般的低语,眼睛一闭,知道他和蓝墨,是彻底完了。

    以蓝墨的骄傲和自尊,在知道那样不堪的真相后,即便他不在意,祁树也无法在待在他身边。

    本就不相配,如今更是成了污点。

    蓝墨看着祁树满脸煞白的抖着唇,心里一边想着该怎么和他解释,一边抬眸道

    “谁让你们去那洞里的?”语气里满是责备怪罪。

    墨一不知道蓝墨是什么意思,其他去过洞里的人都是低头,只有李柯不可思议的看着蓝墨,眼神在祁树和他之间来回看了好几次,才道

    “祁少从几天前就消失不见,他……”

    “和我在一起!”蓝墨将怀里明显一愣的祁树抱紧,实话实说道

    “他和我在一起,有问题?”

    “家主,你……”李柯想说蓝墨说谎,说他故意包庇祁树,可转念一想,这种事是能包庇的吗?而且看蓝墨脸上没有任何不悦和勉强,平时对祁树那么在意的人,此刻却很是自然,只是如果那人真的是蓝墨,祁树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李柯很是疑惑的看向祁树,就见蓝墨低头朝着祁树唇上一吻,用不高不低的声音道

    “这几天是我孟浪了,不哭了,嗯?”他语气轻柔带着哄慰,蓝家人何时见过他这个样子,虽知道他对祁树宠爱,但还是不由的睁大了眼,满是惊奇。

    蓝墨曾足不出户,将祁树困在房里疼爱一个月的英雄事迹是蓝家众人皆知的秘密,此刻见他这么哄祁树,两人又是一起出现。便都联想了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一边想着自家老大不同凡响,一边又拿眼去偷看李柯。

    争风吃醋是大忌!

    李柯上一次被掌了嘴,这次会怎么样?

    祁树低头抬手擦了擦蓝墨的嘴,想着自己的手也不干净,连忙又揪着袖子去擦,蓝墨知道他的心思,便又低头去吻他,伸舌头的那种。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热,众人都不好意思去看,李柯心里难受了几秒,转身正要走,就听蓝墨又道

    “我记得和你说过,没有下次!”

    李柯心里咯噔一下。

    蓝墨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冷,他抬手一边将祁树头上的发挽起,一边看也不看的对着要走的李柯道

    “你是个有主张的人,我也没本事管你,你去和爷爷打个招呼,自行去吧!”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蓝墨这是要把李柯赶出蓝家的节奏?

    “家主!”李柯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蓝墨,眼睛忍不住一红,喊得嘶声力竭道

    “为了他!你要把我赶出去?你不稀罕我的喜欢,那连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情也不顾了吗?”

    “我不顾兄弟情?你又何时顾过?”蓝墨淡淡回看他,语气带着些生气道

    “祁树是我的妻,你欺他辱他,若不是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他说完,就直接摆手让墨一几人将他带下去,竟是一眼都不愿意多看。

    众人还没来得及消化蓝墨回来,李柯因为得罪祁树而被赶出蓝家的消息就传了好几个版本。

    人人都说蓝墨这是把祁树疼到了骨子里,可作为当事人的祁树,却开心不起来。

    离开完全是必然。

    蓝宅外的防御墙已经修到了二十多米,祁树站在夜色下看了那高墙许久,这才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闪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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