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想不通，是因为没有找到突破口，现在有了大发现，那么很多原本不确定的事情也就可以确定了。

“你还查到些什么？”沈轩略微思考了一下，心中越发清明。

站在阳台上往外面看，因为是在城市里，所以天上的星星并不多，而被月亮的光华所掩盖，可以看见的星星就更加稀疏了，只有零星点点的几个还在闪烁着，沈轩四十五度角地这么仰视着浩瀚的天空。

“凌若雪遭逢大变，所以林静美和她妈妈就找去了医院，她们相认之后，凌若雪也被接回家去，直到后来凌若雪上了大学，她才来了江海市，遇上了被害人陈洋，并和他相恋。”白镜接着沈轩的问题回答，也尽量告诉沈轩自己知道的所有信息。

“那么，”沈轩停顿了下，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凌若雪当年真的死了吗？”

“这个还需要再查一查，沈队，我看过凌若雪落崖的地方，那下面就是一个树林，而且当年被派去寻找她的救援人员都没有发现她的尸体，所以她真的有可能还没有死。”白镜越说，就越有些兴奋起来，他觉得这个案子应该很就快就可以破了。

现在每天都在外面奔波，也没有时间回家，更没有好好睡过一觉，如果破案了，他就可以放松好好休息了，想想都觉得很开心。

“我知道了，你继续查，如果有什么发现，立即汇报给我，等案子破了，我给你放个假。”沈轩听出来白镜语气里的兴奋，也明白白镜的想法，所以当即就说要给白镜放假。

电话那头的白镜听到沈轩的许诺自然开心，于是很直接地应下了沈轩的话，然后又干劲十足地继续查访与当年凌若雪相关的人事物了。

挂了电话，沈轩还是站在阳台上，他刚才脑子一热，所以就想向顾亦初告白，幸好白镜这个电话打得及时，让他没有把那些话说出口，不然不知道现在会是什么样的情景了。

一想起这些事，沈轩就莫名地烦躁，于是他拿出烟，正打算点燃的时候，旁边伸过来一只手，直接就将沈轩那还未点燃的烟给扔到垃圾桶了。

“亦初，你还没睡？”沈轩看着顾亦初，心里有点虚，自己貌似答应了亦初不在家里抽烟的。

“你忘记了你答应的事？”顾亦初斜睨了一眼沈轩，心里有些不痛快。没想到自己出来看看他，他倒好，把烟抽上了，当初说好的不在家里抽烟，他现在算是顶风作案？

“我错了，亦初，以后不会再犯了。”某人立马认错，那态度都不带一丝犹豫的。

“你还想以后？哼，下不为例。”顾亦初对沈轩的回答显然是不满意的，不过看他这么快就认错了，他也没再追究。

“是是是，下不为例，下不为例。”沈轩赔笑道，认错态度极好。

“你不是说要和我聊聊？”顾亦初想起自己出来的目的，于是顺口一问。

平时这个时间他早就躺在床上睡觉了，今天被沈轩敲门，聊天也只是聊了一半，出于朋友的立场，所以他就寻了出来，准备和沈轩好好聊聊，也知道知道沈轩是被什么事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