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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娶了师父做皇后

    靖王宋非离太宠徒弟,为他遮风挡雨,尽心尽力,却把徒弟宠成了吃人不吐骨头的小禽兽,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狩猎时。 “这个兔子师父你可以烤了吃,肥嫩香甜,我故意没射它身体,皮剥下来正好再给师父做个雪白的护腕。”  宋非离摸了一把冷飕飕的手腕,笑意浅淡:“我不冷,你自己用就好。” “师父,书房里那支貂豪笔旧了,这只紫貂正好给你做几支毛笔,对了,你看这个成色好吗?” “……”你这小兔崽子!到底是出来夜猎,还是出来给我添置东西的?! 【师父用最长情的守护对徒儿告白,谁知一朝师徒情深变颠鸾倒凤】 【年下深情腹黑攻×刀子嘴豆腐心死要面子傲娇师父受】

    14 出逃可还行

    小说: 朕娶了师父做皇后 作者:齐昆 字数:2214 更新时间:2019-09-21 17:35:59

    宋非离迎着雪絮撑伞回府,打了一路腹稿,还是没能想出对付黎宴的法子。

    皇帝说得没错,没有哪个师父会像他一样,反过来被徒弟压制,压得说不出一句重话,就怕徒弟真生了他的气。

    宋非离阴沉着脸踏进王府大门,身后孙太医拎着木箱急冲冲地赶过去,一进门就被他叫住:“怎么回事,走这么急?”

    孙太医慌忙里回头一看:“微臣方才接到消息,说是小殿下突然烧了,烧得很厉害。”

    宋非离松开他,手上十八骨油纸伞被冷风一吹,握不住似的晃了晃。

    回过神时,他赶紧跟了进去。

    黎宴躺在床上,额头上敷着湿毛巾,脸颊也烧出了少有柔艳,一听到响动,就强撑着坐了起来:“师父,我等你好久了,你方才是进宫了?”

    宋非离嗯了声,把掉落的毛巾按在他额头,用力把他摁倒在床:“别乱动,让孙太医给你看看。”

    黎宴不敢乱动,任由孙太医给自己把脉,其实是刚才体内又发作了一次,他攥着床沿,全身就像被剥光了千刀万剐,再扔进滚烫油锅里一样,忍得手指甲都抠破了才没发狂大吼。

    孙太医一把脉就了然于胸,正要开口,黎宴给他使了个充满威胁的眼色,他不得不改了口:“回王爷,小殿下只是受了风寒,开副方子吃几天就好。”

    匆匆开了方子,宋非离虽不懂岐黄之术,却也能看出这方子里的琥珀、龙骨、首乌藤都是些安神药,不觉惑从心来:“黎宴他真的只是受了风寒?”

    “的确,臣怕小殿下睡不好,所以加了几味安神药。”

    “可是实话?”

    说一个谎得靠无数个谎去圆,孙太医从他语气听出阴鸷的怀疑,恨不得以头抢地,痛心疾首道:“臣怎么敢欺瞒王爷?最近风雪无常,小殿下真的只是受风寒了。”

    下人立刻拿了方子去煎药,宋非离坐到床边,揉了揉他一双发烫的手,想笑却嘴角沉重,怎么也提不起来:“师父想和你说个事儿,你可能不大愿意听。”

    黎宴支着眼皮,善解人意地望着他,双目似乎烧得更明亮了:“说吧,只要别又是叫我娶媳妇就行。”

    “……”

    大概黎宴天生就是来降伏他的,宋非离伸手闭上他的眼,急匆匆地站起身,“你先休息,有什么事就喊丫头,我去帮你看药……”

    “师父别走!”

    黎宴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猛坐起来,急得喉咙里呛了一口唾沫:“被我猜中了?我也知道自己到了该立妃的年纪,可你就这么着急进宫和皇上商量,给我要个女人吗……”说着说着,那声音像是失去了底气,突然微弱下去,“师父,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你胡说什么呢?”

    宋非离用力扯回袖子,半恼火地上前一步,想把重新黎宴塞进被窝,这回却怎么都不行,黎宴用手臂骨抵死反抗着他,又开始咄咄逼人:“师父,我也有个事,说出来你可能不愿意听。”

    宋非离冷清地看着他:“你先给我松手。”

    回府路上宋非离攒了一肚子软话,黎宴就像他的孩子,如果受了委屈,他一定要好好安慰,无论娶妻生子封侯拜相,师父都是一样的……

    并不会因为长大而疏远他。

    可这番苦心黎宴并不领情,甚至还有点准备以下犯上的意思。

    宋非离是真恼火了,一下就把黎宴那只手往外翻折,骨节发出“咔”的一声轻响,随即看到少年眉头紧紧一皱:“原来你也知道疼?初礼夫人这事是皇上提的,他也是为保你安全,你学的禁庭之礼到哪儿去了?”

    黎宴彻底不说话了,抿着唇隐忍,眉里眼间透着一股子倔强,全身都被烧得火热难受,唯独胸口那地方却冷得如堕冰窖,凝不成一丝热气。

    他眉目萧索凝望着宋非离,吐字轻如叹息:“我没爹没娘,孤苦伶仃,如果连师父也不疼我了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宋非离心里一软,但识破他只是卖惨而已,狠着心肠冷冷开口:“少卖可怜,也别拿自己性命威胁,我这人铁石心肠,不吃这套。”

    许是发着烧,那声音还透着无力的虚弱感,轻轻柔柔,就像把小勾子一样在宋非离心上来回拉扯:“可师父知道我母亲从小虐待我,抽我打我,也不给我东西吃,我对女人一点感觉都没有,若师父逼我碰女人,还不如叫我去死……”

    “……”

    宋非离骂不出半个字,蕴了一肚子火气没处发,只好摔门而出,给自己灌了半壶酒浇愁。

    不知怎么,半醉里他闻着古怪的苦药味,信步踱到了厨房,又拿走了丫头手里的小扇:“我来吧,你去房里伺候小王爷,记得拧块湿帕子给他罩着。”

    药越熬越浓,苦味充溢了整个房间,也从他鼻息一直钻到了心底。

    自古以来都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皇帝不过赏个初礼夫人,初礼夫人不是夫人,只是个教行人事的女人,黎宴委实没有道理那么抗拒。

    宋非离甚至觉得,只要可以,让他替徒弟收了那女人都行。

    熬完了药,赵管家心急如焚地找了过来:“王爷,刚刚小殿下说要候旨,想沐浴更衣,下人就给他准备了热水……”

    “长话短说,”宋非离把药碗搁一边,“他是在晕在浴池了吗?”

    赵管家不再委婉,直言不讳道:“不是,他逃出府了。”

    宋非离感觉太阳穴猛被针刺了下,疼得厉害,王府外面有铁骑把守,不但防止闲杂人等进府,也会时刻关注黎宴的行踪。

    黎宴一旦无故出府,铁骑立刻就会把消息传到他耳边。

    然而他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宋非离瞧了眼窗外的纷乱雪絮,幽幽开口:“这鬼天没有我允许,他出不了府,府上其他地方你都找过没有?”

    赵伯苦笑着回应:“是这样的,小殿下打晕了仆从,换上他的衣裳混过了铁骑。”

    这无疑是吃了称砣铁心要抗旨,宋非离匆匆赶到浴池,被打晕的仆从还躺在池边,藏蓝色的仆从棉袍已经被扒走,帽子也被黎宴摘了去。

    从天而降的一盆冷水又让他鲤鱼打挺似的惊坐而起,爬起来还没开口,一张字条从他袖口里滑了出来。

    宋非离眉尖微皱,稳稳接住字条,只见上面几行簪花小楷写得风流俊逸:师父莫挂念,我出府几日散散心,给你的兔毛护腕我已经缝好,就放在你枕头底下了。

    真是哭笑不得,臭小子抗旨出逃都没忘记给他缝个护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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