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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娶了师父做皇后

    靖王宋非离太宠徒弟,为他遮风挡雨,尽心尽力,却把徒弟宠成了吃人不吐骨头的小禽兽,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狩猎时。 “这个兔子师父你可以烤了吃,肥嫩香甜,我故意没射它身体,皮剥下来正好再给师父做个雪白的护腕。”  宋非离摸了一把冷飕飕的手腕,笑意浅淡:“我不冷,你自己用就好。” “师父,书房里那支貂豪笔旧了,这只紫貂正好给你做几支毛笔,对了,你看这个成色好吗?” “……”你这小兔崽子!到底是出来夜猎,还是出来给我添置东西的?! 【师父用最长情的守护对徒儿告白,谁知一朝师徒情深变颠鸾倒凤】 【年下深情腹黑攻×刀子嘴豆腐心死要面子傲娇师父受】

    16初礼夫人这事

    小说: 朕娶了师父做皇后 作者:齐昆 字数:2200 更新时间:2019-09-21 17:36:00

    “不用了,有劳掌印费心,”宋非离心头有些惘然,一杯冷茶下肚,勉强笑了出来,“我只是怕他做不好,平白惹了笑话。”

    张葛不禁苦笑:“殿下男儿郎,又不像奴才阉人一个,他生来就会那事儿,说句实在话,人家当爹的都没像您这么操心……”

    宋非离又看了眼窗外,实在有些不耐,唤了一旁丫头去浴池备热水,试图泡个澡缓缓。

    外面冷风呼啸,浴池里却暖雾蒸腾,他多喝了几杯果酒,手里转着凉凉的琉璃杯,脑袋里反而醺醺然,更混乱了。

    那天黎宴被他激得从祭台下面出来,那咬牙切齿的模样真不像是装得。

    如果黎宴是真做不好,没有落红,皇上还浩浩荡荡地摆这么大排场,这不真成笑话了。

    正想着,瑞雪小声提醒:“王爷,您酒倒水里了。”

    宋非离低头一看,手里酒杯早歪了,赤红的液体丝丝缕缕,鲜血似的在水面散开,晕成了离奇的形状――就像女人的落红一样扎眼。

    这会儿黎宴应该已经和容莲纠缠不清了,或许会有一点生涩,但一番摸索后就会觉出女人的好处。

    呵,真是傻小子……

    说不定做完之后食髓知味,以后脑袋里心心念念要女人呢。

    宋非离自嘲地笑了,想那么多干嘛,他只要帮黎宴做到万无一失就好了。

    他慢慢抬起眼,觑着一旁的小丫头,漫不经心地勾了勾手:“丫头,你在府上这么多年,和那些个男人上过床吗?”

    瑞雪的脸腾地一红,支支吾吾地回:“没、没有,您、您为什么要问这个……”

    没有,那就是处子之身了。

    宋非离微一点头,握住了那手指细细摩挲,意味不明地低笑道:“敬事房的初礼帕子有两块,你借口送点心去带一块过来,揣兜里藏好,”顿了顿,“我不会亏待你的。”

    瑞雪听出这话里的意思,刚红的脸唰地白了,用力地缩回了手指:“奴婢自从入了王府,一直本本分分,完全没有要高攀……”

    宋非离冷冷打断:“要你还委屈你了?还不快去拿?”

    她吓得不敢说话了,立刻转身离开,没走两步后面又传来嗓音,森然沉冷:

    “放清醒点,要敢在小殿下面前说错了话,小心你脖子上的脑袋。”

    瑞雪从没见过主子发这样大的火,顿时一头雾水,又怕又慌地准备了糕点,拿描金红漆盘装了,一路惴惴然端到小王爷门外,咬咬牙敲了门:“小殿下,王爷让我送点心……”

    里面传来一声怒斥:“送什么糕点?都给我拿走,我不吃!”

    瑞雪被喝得一怔,手上不住发抖,糕点盘子险些掉下来:“可王爷这么说了,您要是不开门,王爷那问起来,可没法交代啊……”

    房门砰地一声打开,黎宴面沉似水地站出来,眼尾绯红,身上衣服还穿得整整齐齐,他只端过盘子,僵硬地站在那里,过了许久,才问:“王爷还说了什么?”

    瑞雪回想起方才浴池里的场景,心头一阵闹鬼惊魂似的仓皇,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我……我……我王爷……”

    黎宴盯着她,不由咬了咬牙:“你能不能说清楚点?”

    她磕磕巴巴什么都说不出口,宋非离平时都对下人和颜悦色,也从没有碰过丫头们一下,甚至有些丫头主动献身,他也不会去染指。

    今天这么反常,八成是和小殿下有关。

    可皇帝派了这天大的排场,四周都是暗哨,弄虚作假一旦被查出来,可不就是死罪一条。

    而宋非离不许她乱说一个字。

    黎宴见她有苦难言,趁着暗哨一个没注意,就一把将人抓到了房门内,眼里含着一点近乎渴盼的笑意:“没事了,你现在可以说了,我师父他说什么了?他是不是叫我不用……”

    “没有,我只是来拿帕子。”

    她深吸一口气,指了指桌上,那木盘里的帕子雪白无暇,叠得四四方方,依然是原来的样子,连动都没动过。

    黎宴看看她,又看看那帕子,有些不明所以:“拿什么帕子,你把话说清楚。”

    瑞雪唯恐掉脑袋,想也没想,胡诌似的一通乱说道:“张掌印和王爷在房里聊话儿,聊着聊着,掌印说今年敬事房的白帕花样翻了新,王爷便说要瞧瞧,让我顺便拿一方……”

    黎宴脸色愈加苍白,几乎连装出来的那抹笑都挂不住,那些话就像刀子,每一刀正中目标,带出森然的血。

    这边他已经生不如死,宋非离却想着,敬事房的帕子花样翻了新,要拿过去瞧瞧,听着就多可笑啊。

    他瞧着那白帕,曳曳烛火里白得一尘不染,像晕了一层水雾似的,揉了下眼,才发觉那是自己的泪泽。

    瑞雪小声地提醒:“殿下?那帕子……”

    黎宴突然苏醒一样,抓了帕子往她怀里一扔,连撕带扯着把她拖到门外,瑞雪本就失魂落魄,被拖得差点栽倒在地,再回头看,那房门已经关得死紧:“殿下!”

    “滚吧你!”

    黎宴后背飞快地抵上门,按着胸口,大口地喘息着:“替我转告王爷,他算什么师父,除了逼我什么都不会,等着我以后和他断绝师徒关系吧……”

    瑞雪一边听着,忙把帕子塞进胸口的小衣里,闹出这么大动静,那些太监像暗鬼似的飘过来,尖着嗓子,眉眼猥琐地笑问:“送个点心都被打出来,你说说看,里面是多有劲儿?哈哈……”

    “谁让你们多嘴!恶不恶心?”

    宫里的太监自己不行,就和变态似的,对别人同房异常关心,瑞雪狠狠地啐了他们一口,赶紧揣着帕子小跑去浴池。

    一进门,宋非离还在热水里泡着,闭着眼睛,也不看来人,懒懒地问:“事情没办砸吧?”

    这指的意思很多,比如惊动暗哨,引黎宴怀疑这类,她蹲在浴池岸边,小心翼翼掏出白帕,送到了他眼前:“没有,只是小殿下说……”

    宋非离这才轻轻一掀眼皮:“他说什么?”

    她估摸着这话说出来,自己又得掉脑袋,只好改口道:“小殿下说他不想吃那糕点,嫌太腻了。”

    宋非离好笑地扶额,慢慢地叹了口气,又把目光落在瑞雪脸上,二八年纪的女孩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嫩得吹弹可破,杏眼灵动,两颊还染着淡淡的绯色。

    而后他起身踏上池岸,瑞雪寒毛乍立,立刻为他披上寝衣,手指却抖得腰带都系不起来。

    宋非离垂下眼,低声笑了笑:“不用害怕,一会儿我轻点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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