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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哑巴

    受失忆变哑巴的故事 结局悲。

    《卜卦》上

    小说: 哑巴 作者:烨七爷 字数:7336 更新时间:2019-09-21 21:02:11

    一八  越端  追冬  丁沈   (一章实在写不完,就分两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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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爷,这样吧,我给你算一卦。”齐恒无法正面拒绝张启山拉他下矿山的决定,只得露出小虎牙,做出一副讨好的样子,从怀里掏出一枚铜钱,扔向空中,双手正欲接,却被另外一只手接住了铜钱,拿在手里,露出宠腻眼神,语气却是强硬而无法拒绝。

    “老八,这枚铜钱告诉我,你必须跟我去矿山。”

    “可是,可是,佛爷,你也知道老八我,我就是一个算命的,手无缚鸡之力,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去了也是给你们拖后腿,你硬要带着我干嘛。”

    “我会保护你,没事的。”齐恒做着最后的挣扎,却也只能在张启山那腻死人的温柔中妥协。

    “那我回去准备准备,我先走了。”

    天庸城上下所有弟子都在练剑修法,芙渠坐在天阶前拿着被陵越拒绝的玉佩发呆,出神之迹,一个影子在身旁做了下来。转眼望去,是那熟悉的二师兄手中拿着一些小玩意,放到芙渠手中。“你一整天没吃东西,我特意到后山摘了山楂果给你,快吃吧。”

    “二师兄,你不好好练剑,老缠着我干嘛?”芙渠打开手中的野果看看,没什么好心情。

    “师妹,听说大师兄下山寻亲访友,你说,他去寻的是什么亲,访的是什么友,他住哪里,吃什么啊?这都快三个月了。”陵端虽然确实是关心芙渠才给她摘果子,可是陵越下山最后见的只有芙渠,自然有些忍不住问些藏在心里,没人知道的担忧。

    “你啊,大师兄又不是小孩子,你那么担心干嘛,再说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我这不就是关心他,问问而已。”

    “我看你是担心大师兄回来,你没办法找屠苏麻烦吧。”

    “哎,好师妹,我是真的担心大师兄,你误会我了。”

    “懒得理你。”

    齐恒跪在堂前,面前是自家祖宗牌位,小满早已休息,他一般不熬夜,可是面对张启山的事情,虽然每次都是不愿意,却总是担心的为对方算上一卦,说他迷信也好,可他不就是做这些事的么?铜钱落地,看着那卦像,吉凶祸福,心中隐隐有些担忧,但张启山的决定,他也没办法改变,只能由着对方,陪他一趟,起码,他可以在危险的时候,陪他一起。

    满目春色,花开百里,沈柏刚站在门口,等待着收拾行李的丁大力,他本想和对方一起,到那个人要去的地方,然而父亲病重,他除了送别,没有其他的办法。

    “我会常常回到这个地方等你,你答应我,办完事,一定要回来找我。”

    “柏刚兄弟,谢谢你这一段时间的照顾,我一定会回来找你。”丁大力露出最温柔的笑容,将自己怀中的玉佩放对方手里。“等我回来,我有话想告诉你。”

    “好。”

    张启山无所禁忌,然而他的恐惧和担忧只在一个人面前表露的彻底。在齐恒遇到危险的时候,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让对方出事,他答应过他会保护他。手中的枪弹早已用完,掏出藏在靴子里的匕首,将自己置身危险,也要让副官带着人离开。

    六扇门的口风其实并不好,对于大大咧咧有话直说的追命来说,听到神侯府合作的时候,他不像冷血的无谓,不像无情的沉静,不像铁手的忠厚,他就是不喜欢六扇门。然而却在街头遇到抢劫的犯人,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便被一人抢可先。

    “我叫言亦冬,六扇门的侍卫。”他拦住那个多管闲事的人,怎奈双目相触,便沉沦在那明媚的笑容中。

    “神侯府追命。”

    “喂喂,你就是追命?我听说过你。”对方听到他的名字,眼中有几分崇拜,激动的伸手想要和他打个招呼,那抢劫的犯人见来了机会,转身要跑。

    “谢谢你哦。”要跑的犯人被追命拿下,言亦冬对对方的好感更加多可几分。“明天师傅会到神侯府,明天见,崔略商。”

    张启山伤的不轻,那山洞里的头发丝真是麻烦,好在他们总是回了张府,请了二月红。在极度的痛苦中,张启山的痛苦的嘶吼进了齐恒的耳中,落在了心里。张启山总是这样,可是他除了为对方算一卦,还能为对方做什么?他想,他能为对方做的就是陪伴,保护好自己,为对方算上一卦,如此而已。

    “八爷,你照顾佛爷一宿没休息了,让我来吧,不然佛爷醒了,八爷病了可怎么好。”握着张启山双手发呆的神志被进门的小副官打断,齐恒本想拒绝,毕竟张启山是因为他受伤。可是对方一句话,让他只能放了心,将一切交给小副官,回去休息。

    “佛爷醒了一定要叫我。”

    “好,八爷快去休息吧。”

    整整三个月,没有陵越一点消息,虽然平时老是找百里屠苏麻烦,对陵越也有几分不服气,可是说到底对对方的关心的心意,却是无法告诉任何人。陵端又一次趁着夜色,一个人藏在藏經阁,手中握着月牙,跪在神像面前,一次又一次的将手中月牙抛在地上。猜测着所有的好坏,吉凶祸福,不见对方回来,还是担惊受怕。

    “二师兄,二师兄,大师兄回来了,大师兄回来了。”疲惫的身子还来不及休息,只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也顾不得还未束发梳洗,披着一件长衫便往外跑。陵越回来了,陵越终于回来了。

    “大师兄,你回来了?”那人身旁站着百里屠苏,心中厌恶非常,却也路过百里屠苏站在陵越面前,将自己的开心与担忧让对方知道。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陵越心心念念,却看到对方衣衫不整,暗叹对方的急性子,却又无法拉下自己的面具,给对方一个微笑,一如既往的公正严明。“还不快点,带师弟们练剑。”

    “是,大师兄。”好心情并没有因为对方的冷脸而被破坏,毕竟回来了就好。至于百里屠苏那个怪物,他一定会好好教训他,一大早不练剑,和陵越在一起,真是讨厌,他就是讨厌他。

    陵越走进陵端的屋子,将藏在袖子下的桂花糕放在桌上,看着那落在地上的玉佩,小心的将它放在床头,压在枕头下。他没什么要做的,只需要等着那个麻烦的师弟回来,想必自己不在山上的这段时间,忙坏了他,那严重的黑眼圈,让他有几分心疼。

    二月红夫人病重,张启山想要请二月红一起下矿山被拒绝,齐恒虽然在心里觉得不下矿山最好,却也任不下那人的失落。好在解九爷给他们一个好的消息。他不断的拒绝,在堂前为对方算了好多卦,口中说大凶,却也和张启山上了火车,说到底他除了担心张启山以外,对二月红也是愿意全力帮助的。

    他为他,跳了火车,被人吃了豆腐,烧了老婆本,担惊受怕,得到了拍到了想要的救命药品,灭了日本人的威风,结交了贝勒爷。当然这一趟,不虚此行,张启山得了一个夫人,他得了一个嫂子,他为他又算了一卦,绝对的好卦,然而张启山身边却再也没有他的位置,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居然有几分失落,甚至是苦涩。

    沈柏刚有想过去寻找丁大力,父亲的病已经好了,母亲,母亲虽然疯了,但他大哥二哥他们过的都很好,他觉得他可以去寻找丁大力,或者去行走江湖,可是路过那间茅草屋,一路的马蹄声,一路的落叶,三年了,他到哪里去找他?掏出怀中的玉佩,放在手中细细观摩,他在想,丁大力到底想要和他说什么?想着想着便笑出声。路上遇到了上山烧香的大哥和大嫂,他想,就算是求一个安心,他第一次跪在佛主面前,摇着签桶,却抽不到他想要的签,吉凶难测。

    “老八。”

    “哎呦喂,佛爷,二爷都答应和你下矿山了,你就别让我去了吧。”

    “老八,你听我说,这次去,是为了家国,为了长沙百姓,为了摧毁日本人的阴谋。”

    齐恒已经很少见张启山了,他不知道张启山是否想要见他,可是他是真的不敢再跑到张府,他并不讨厌那个嫂子,甚至他感谢他的嫂子,那个女人是张启山命中贵人,虽然他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习惯。他早就打包好行李,准备走到无数的地方去看看,可是张启山用家国留下了他,他又妥协了。跪在地上,取出自己的卦盘,为张启山算上一卦,他算了无数次,是一个很好的卦,可是他真的不想去,他没什么力气,他觉得自己最近很疲惫,老是想休息。

    追命觉得言亦冬真不是一般人,接触以后,他觉得他的保护,从原本的刁蛮公主变成了那在厨房忙着做饭的男人。身上还穿着那人亲手为自己洗的衣服,桌上放着那人煮的美食,连裂开的袜子都被那人补的看不出痕迹。几个月下来,他和言亦冬在一起,破了很多案子,那人温柔细心,可爱乖巧却又意外的欢脱,每每逗的他笑口常开,六扇门,也没那么差。

    “追命,你老看我干嘛?”坐着喝汤的言亦冬看着那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大眼睛转啊转,伸手捏住对方的脸颊,露出小虎牙。“你再这么看我,我会以为你喜欢我的。”

    “就是喜欢你啊。”追命知道对方在开玩笑,自然也提着胆子伸手以同样的动作捏住对方的脸,一下子将人压在桌上。

    谁先迷失谁先动手,夜色下并不清明,桌上的烛台早已落了一半,那落了一地的衣服早已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床上的身影交合,发丝交缠,十指紧扣。追命迷乱的进出,耳边只剩下压抑低吟,或是舒爽或是难奈早已顾不得,他只知道,那个会为他洗衣服做饭,缝袜子的人,他不想离开他。

    “佛爷,我实在走不动了,咱们休息一下吧。”齐恒身子疲乏的厉害,走几步就喘的厉害,一下子抓住身前的张启山。

    “你啊。”张启山对着那说什么都不愿意走的齐恒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将自己的水瓶给对方,让所有人原地休息。

    “佛爷,你看,我的嘴都起皮了。”齐恒嘴唇干的厉害,献宝似的嘟着自己的唇要给张启山看看。他和张启山做这样的事并没有什么不妥,他虽然是一个大男人,但就是喜欢撒娇,当然也怪不得他,主要是他撒娇的人宠他。

    “多喝水,你看看你,谁像你啊,再这样下去,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下面。”张启山虽然口中责怪齐恒,却也低头看着对方的唇,手指沾染着一些凉水,在对方唇上将拿着起了皮的地方润湿。一旁的众人看到齐恒和张启山你浓我浓,自觉的转头忍下笑意,在这样的矿山下,也没有顾及他们的感受。

    一路上,齐恒老是疲倦没力气,走走停停无数次,倒是让张启山心里走几分担忧。在最后一次齐恒拦着他说大凶的时候,他并没有说他常常说的话,那句我就是喜欢大凶,变成了,副官,要不你带八爷回去吧。

    齐恒没想到张启山突然转变的语气,一下子跑上前,抱住对方的胳膊,开口讨好,露出一脸委屈。“佛爷,都到这里了,你不走我也不走,你们为了长沙百姓犯险,我也是中国人,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走呢?”

    “可是你不是累了么?”张启山能看到齐恒的脸色比起往常太过难看,额头还带着汗水,他真的怕了,他这次心里的不安让他无法再那么坚定。“要不你在洞口等我们也可以,我让副官送你出去。”

    “不行,你去哪,我就去哪,只要佛爷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齐恒看张启山似乎狠了心要他走,揽着对方的手又加了几分力气,眨眨眼露出常态,要和对方走。

    张启山压下心中的不安,也就由着齐恒跟着。每次遇到路口他绝对首当其冲,再者就是二月红和他一起,他实在是没办法在不安的情绪下,让齐恒冲在前面,和他一起冒险。齐恒也是乖巧,除了不断的算卦,为大家寻找方向,时不时由着他的体力停下来,休息片刻,也不再多说什么。又是一条岔路口,齐恒算了一卦,原本的郁结脸色上带着笑容,走过去牵着他的手,说往左边走,原本的好脸色却在对方另外一句话之后变的难看。

    “佛爷,我跟你说,嫂子真的是你命中贵人,你们结婚,可别忘了让我喝个够。”

    “你干嘛又提她!”

    张启山和二月红走在前面,张副官走在两人身后,齐恒跟在副官身后。然而一转眼,只听到一声惊呼,张启山还没来得及看清发生可什么情况,那身后的齐恒一下子便消失在他的眼前。拼了力气不断的拍打着那人消失的墙壁,然而,却没有任何结果。齐恒不见了,消失在他的眼前。

    陵端手中捏着一块桂花糕,舍不得入口。陵越特意在他的屋子里等他,还记得给他带桂花糕,也不枉他每次下山他私下为他担心。有很多话,他觉得他有很多话想要对陵越说,然而见到对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入夜,陵端站在陵越的屋外,不知道该进该出,就站在原地.直到那屋子里的人似乎等的不耐烦,开口叫他的名字。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紧张的将手中的玉佩放在袖子下。

    “你,怎么来了?”陵越起身关上门,怕冷风吹到那束衣的人。

    “这个。”陵端不敢看陵越,转着眼神不知道该看哪里,将手中玉佩放到桌上,他求了玉佩一直带着,其实本意就是为了陵越求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给对方也就一直没给,这次陵越刚刚给他带了吃的,他把这玉佩给对方,也不至于会让对方想到他那莫名的心思吧。“送给你。”

    “怎么,不给我戴上么?”陵越早就见过那玉佩,没想到现在放在自己面前,忍不住面上露出了笑意,抓过那人冰凉的手,将玉佩放在陵端手中,满目温柔。

    “你?”陵端没想到陵越不止接受了玉佩还,一下子红了脸,更不敢看对方,只得底下头,将自己的魄怯藏在对方看不到的角落。

    “你送我,就给我戴上吧,亲手。”陵越带着陵端的手,环上自己的腰。陵越喜欢陵端,异于兄异于师,他虽然不喜欢陵端一路针对屠苏,但,那种不喜欢并没办法隐盖他对他的喜欢。“我心悦于你,陵端。”

    陵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的屋子的,落在唇上的触感还未消散,那亲手给陵越戴上玉佩,那人腰上的温度还停留在指尖。坐在床上,任由发丝落肩,盖住他那满脸的红,一口咬上自己的指尖,有点疼,不是梦。陵越说什么?陵越说,说心悦于他?原来并非他一厢情愿,他想,他以后应该选择另外一种方式面对陵越,以往的那些想要引起对方重视而做的一切,似乎没必要了,当然那些不包括他对百里屠苏的讨厌。

    然而欢喜还来不及让他有从茫然中解脱,门下师弟们的声音便将他引到了藏經阁。

    “肇临...百里屠苏是你,是你杀了肇临。”

    张启山浑身都在颤抖,找不到出去的路口,更找不到消失的齐恒,后劲窜入一丝头发,二月红想要帮他,然而还来不及动手,张启山早已拿过自己的匕首,没有一丝犹豫,连皮带肉,将那一块地方割了下来,扔在地上。二月红惊怒,想要给对方止血,却被张启山推开,继续向下走。

    “我一定会找到他,老八,我一定要找到他。”

    “你若死了,怎么找老八!”二月红无法对张启山的自虐视而不见,一拳打在对方脸上。“张启山,你若疯了,怎么找老八,你以为只有你在意么?副官,我,还有身后的这些人,谁不想找到他!”

    张启山终于逼的自己镇定,一路前行,只见眼前八卦之式八个洞口,取过包里的铁丝球,兵分八路,各寻一个洞口。眼前一片强光,让他分不清自己所在何处,遇到了什么,严重的失血让他几次都想躺在道里,就那么休息。恍惚间似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硬是将他从死途拉了回来。老八在叫他,他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他说好会保护他,他一定会找到他。意识昏沉的厉害,好在手中还有自己的匕首,不断的在身子上留下一道道伤口,让自己清醒.不知道划了多少伤口,流了多少血,终于在路的尽头看到了光,以及那熟悉的声音。

    出了洞口又是巨大的厅堂,中间那熟悉的痕迹,果然,那是只有那个算子才会留下的东西。铜钱,卦盘,八卦。“老八,老八。”声音本能的开口,他找到他了,就在他的身旁,就在附近。

    “非礼勿视,非理勿听,我听不见,我看不见,我听不见...”

    “老八,老八,是我。”果然过了大厅,在另外一个路口,那躲洞口的人,一身熟悉的蓝衣,张启山快步靠近,似乎吓到那算子,惊的他都快哭出声,张启山一把抓住对方的肩膀,喊着那人,将人转过身子看着自己。“老八,没事了,是我,没事了,我来了,是我,老八,是我。”

    “佛爷?真的是你?佛爷?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那算子被吓的不轻,看到了张启山,一下子顾不得其他,伸出双手,抱着对方的腰,激动的情绪不言而喻。“吓死我了,佛爷,你终于来了,我好怕。”

    “别怕,是我,我来了,我说过,我一定会保护你。”张启山浑身是伤,算子一个动作一个怀抱一个转圈,让他难奈的皱眉,却也忍者痛让对方抱着。直到算子自己发现他的伤口才吓的松了手,扶着张启山在大厅石狮子下坐下。

    “佛爷,你伤哪了?严不严重啊,快让我看看,你别动,先歇歇。”算子焦急的想要看他的伤口,却被张启山抓住了手。

    “别动,老八,让我好好抱抱你。”张启山实在太累,连睁眼都觉得疲惫,然而看到紧张的算子,也忍不下自己的脆弱,一下子拉着算子抱在怀里,任由自己一身血沾染了对方。他很累,却不敢放手,他怕一下子,又把算子丢了。“别哭,我就是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好,别怕。”温柔的抬手,将算子脸上的泪放到指尖,口中轻尝,有些苦涩。

    沈柏刚再次回到那个他和丁大力的茅草屋,一路上却遇到了一些情况,满路血迹,却找不到血迹来源.心下担忧,他这几个月,常常上山求签为那人吉凶,却总是没什么结果。

    一路走一路停,沿着血迹到了山那一侧,便看到倒在路旁的伤者,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子,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抱着女人便往他住的地方走。

    女子醒来的时候,沈柏刚正好端着一碗汤药进屋。那女子本能的提剑自卫,却见进门的人似乎没有恶意,手中剑便消失在了手里。“你救了我?”

    “先喝药吧。”沈柏刚并没有觉得太过奇怪,只是惊叹于女子高深的武功,将药碗放到女人手里,看着对方喝下,自然的接过碗碗便要走。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救我?”女子好奇于救她的男人不言不语,开口便问了对方的名字。

    “我救你只是举手之劳,姑娘不用放在心上,天色还早,姑娘再休息一会吧。”

    追命和言亦冬在一起的事,众人并没有觉得那是什么奇怪的事,似乎那本来就是合情合理。就像无情对追命说的,公主那样的女人,不适合追命,追命也无法被皇权束缚自由。追命,风神必然是要自由的,但是言亦冬不一样,不束缚,不追寻,他们在一起,自然而然。

    “亦冬,你说,你到底喜欢我哪里?”花灯节,追命拉着言亦冬好不容易得了空闲在河边放着花灯。这样的事对于两人并不意外,毕竟追命无数次陪着公主放灯寄情丝,而言亦冬也同样为无数女人放过花灯,只不过那个和情爱无关。

    “你猜。”言亦冬捂脸藏住自己的笑意,让追命自己去猜。其实言亦冬自己也不明白他对追命的感觉。他们两自然而然的便在一起。如果要说理由,那言亦冬自然是说不出来的。他一直知道追命,对于追命的一切都知道,那大概缘于追命的优秀,他对他的崇拜吧。他刚刚进六扇门的时候就知道四大名捕,无情冷血追命铁手,很多人都在说他们,因为他们足够优秀,在某些方面而言,他们还是对手。他以那些人为目标,希望能够成为足够优秀的人,他一直的希望就是成为武状元,可以给师傅长长脸,可以在力行面前得瑟,可以做很多很多事,然而在他成为武状元之前,就是以那四个人为目标。

    谁会知道会遇到他,他们居然会在一起,无论他们自己,似乎都没有一点意外。那,大概就是命里注定吧,但是他不会告诉追命,为什么要告诉他,让他再飘飘然一些么?

    “当然是我温柔体贴,玉树临风,武功超群,智力超群,是不是?哎,你倒是说句话啊。”

    “你猜。”

    “喂,你等等我,你跑什么啊。”追命实在得不到答案,那心上人早已跑的没影,爱玩的性子,可比他有过之无不及。追命将自己的花灯放水里,自然也追了上去。不少时,即使是喧闹非常的大街,两个少年人家,十指紧扣,欢呼笑语,红线玉佩,无一不少,少年情,紧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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