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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重锦官城之蜀相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自从杜寰当上了皇帝,还是喜欢和从前的太傅,现在的丞相白璞唱反调。可不管吵得怎样厉害,白璞只要轻哼一声,杜寰立马就怂了,因此有了个“从谏如流”的好名声。可是跟在身边服侍的小城子一日说漏了嘴——陛下哪敢不顺着白丞相啊,白丞相若是生了气,那惩罚陛下可是承受不来的。 这是一个师徒手牵手抓坏人牵红线的欢脱故事~ 既是逃不掉,夫子陪我君临天下可好?

    拾壹 这种事光天化日的,连门也不关,不太合适

    小说: 花重锦官城之蜀相 作者:落萧遥 字数:2033 更新时间:2019-04-25 15:11:13

    柳棉还是一身惹眼的红衣,张扬不羁,妩媚妖艳却又冷淡如冰,杜鸿是这样形容他的,可是在杜寰眼里就只有两个字——骚气。

    或许是对着平淡如水的白璞久了,杜寰实在不能理解杜鸿和那帮子男人为何会对一个柳棉欲罢不能。尤其是在被撞破自己和白璞的......如此尴尬的情形之后,杜寰觉得自己看他更加不顺眼了。

    白璞被一打断才反应过来方才自己想的事情有多荒唐,如今清醒过来只觉得羞愧难当,慌忙推开了杜寰。杜寰也觉得自己方才和白璞那个样子委实有些不妥,也默默地整理自己的衣服准备去梳洗。

    柳棉就这样看着两人故作正经的样子,站在门口也笑得很正经。杜寰说了一声就去屋外寻人帮他备好热水,逃也似的。只留下了白璞和柳棉在屋里,柳棉似笑非笑,“白先生,不是奴多嘴,这种事光天化日的,连门也不关,不太合适。”

    白璞对柳棉没什么印象,只是觉得这人的心思如此细腻,倒是个难缠的,也就打起精神来应付,“柳公子说哪里的话,殿下初次梦遗有些惶恐,我只是安抚他一下罢了。”

    柳棉笑得意味深长,“陛下派的人还未至,奴此来是想通知白先生,陛下传您进宫,似有大事。”

    “多谢。”这个人不仅心思细腻,而且心思很深,和他轻浮的外表不大符。白璞为人温和不争,不想再和他纠缠,道了谢便离去了。

    是以杜寰沐浴完后到了前堂只看见柳棉悠哉悠哉地坐在那里,更过分的是,他手里居然端着白璞熬的粥!

    柳棉看出了他的不满,反而向他招了招手,故意激怒他似的,“白先生煮的粥比那些御厨强多了。”

    杜寰原本想也不想就要脱口而出一句“那当然”,可是转头没看到白璞,下意识问道,“我夫子呢?”

    “殿下可真是薄情,好歹我也在这里候了殿下这许久。”

    杜寰翻了个白眼,“那你怎么还不走?”

    柳棉一口粥呛在了喉咙里,咳了半天才缓过来,擦了擦嘴唇,“自然是找殿下掏掏心窝子。”

    不过,我貌似没有和你熟悉到那种程度吧。杜寰刚想逐客,柳棉道,“白先生被杜鸿急召,殿下先来用早膳吧。”

    杜寰还真是饿了,走到桌边落座,一边问道,“有什么事吗?”

    “谁知道呢?”柳棉轻飘飘掀过了这一页,“殿下句句不离白先生,可见用情至深了。”

    “你少胡说。”做了那种梦的杜寰已经没那么有底气了,虽然懂得不多,可他也知道,正常的师徒之间绝不会做那种事。如果他梦到了,如果他对他的夫子有那种幻想,那就是罔顾伦常,是不对的。

    柳棉从风月场上活到现在,哪里还看不出杜寰的心思?笑道,“伦常纲纪什么的都是旁人说的。从前我有一个好友,父母双亡被叔叔卖进了楼里,结果和他叔叔的儿子弄出一段风流事,也赎了身,如今过得很快活。日子是自己过的,管旁人做什么?”

    “少把你们的腌臜事按到我与夫子头上。”

    “啪——”柳棉放下了碗,“你嫌我脏?”

    杜寰原是无心之言,谁想到柳棉像是动了气,“那你对我死缠烂打的父皇算什么?你又算什么?”

    仔细想想原是他不对,杜寰低了头,顿了一顿,“是我不好,向你赔罪。”

    柳棉冷静了一下,长叹了一口气,道,“情这种东西是不讲道理的,殿下你若是一味地拿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困住你自己,这一生未必好过。再者说......”他突然笑了笑,“我看白先生未必就无意。”

    杜寰这一回倒没有急着反驳,像是深思熟虑了一番,道,“你怎么知道?”

    柳棉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是个真性情的人,这让杜寰对他略有了些好感。可是他只是把手指竖到了唇边,“天机不可泄露。”

    杜寰撇了撇嘴,他之前觉得柳棉不错一定是他的错觉,他就是个装腔作势的妖精。

    可是柳棉是真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掏出了一个小玉瓶放到了桌上,“杜鸿派来的人都让我打发了,我看你也用不上他们。倒是这个,”他笑得不怀好意,“记得随身带,肯定会用上的。”

    “这是什么?”杜寰看这小玉瓶还挺精致的,拿在手里把玩,拔掉盖子倒了些在手里,滑滑的,很好闻。

    “到时殿下自然就知道了。”说着就起身,“我还有事,不打扰了。”

    打扰了这么久还好意思腆着脸说,他这么厚脸皮一准是跟杜鸿学的。杜寰也不送,随口道了句“慢走”,自顾自喝起粥来。

    唔,果然是夫子的粥最好喝了!

    白璞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杜寰站在门口把他迎了进去,“父皇有些什么事?”

    “这个等会再说。”白璞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杜寰身上,“风大,别这样站在风口。”

    杜寰裹紧了外套,甜滋滋的,“原本是披的,等夫子等的心焦,一着急就脱了。”

    白璞听他说得真挚,明知是胡诌的还是笑着摸摸他的头,“以后不许这么任性。”

    似乎经过早上的事,夫子对他也有了些温度。

    当然不是说夫子从前对他不好,只是夫子从前对他的好都像是隔了一层,就算靠的很近也没有办法真正地触碰到。其实白璞这个人就像是皎皎白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就算是杜寰有的时候也不是很敢与他亲昵。

    而现在不一样了,白璞虽然面上还是淡淡的,可是却让杜寰真切的感受到他在,他在他的身边,他不会离开。

    这种变化很奇妙,谁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杜寰却很喜欢。

    他自然地握住白璞的手,“夫子可是累了?”

    “无妨。”

    他像是不经意,却反握住了杜寰肉肉的小手,那一瞬间,温热的触感包裹住了杜寰的心。

    一直这样就好了,想和夫子在一起,一辈子。

    很长很长的,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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