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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步套路俊郎君

    隐性双性生子,雷慎入 外冷内热温和将军攻vs表面痴傻愚笨实际聪颖温润隐性双性帝受 写在前面:这次,我想讲一个,困于现实,却互相拯救的故事。有时候有些残酷,但是两个主角间,是残酷的境遇里,最大的温暖。 我是南萧之主,姓沈名弦思,字悦知。我的字是自己定的,取自君悦君心君不知。 我是一个傻子,世人都称我为愚帝。 我尽心尽力做了傻子多年,知道我为何变成这样的人,有同情我的,利用我的,戏弄我的… 有一天,我被带到御书房,他们让我这个傻子趴在地上,男宠骑在我身上,我像条狗一样去够他的葡萄… 然后门推开,一个人进来了。清冷锐利的人,驱散了满屋的荒唐之气, 他带着面具,我却认出了他。 我还是皇子时的伴读,我的心上人。可是,我是一个傻子啊,我又怎么可能认得出他呢? 男宠从我身上下去,我像个傻子一样,咬着手指流着口水傻傻地看着他… 内心却一片荒芜,多年梦归来,我却成荒唐… 本文he,攻受之间绝对互宠,互相扶持,互相成全。只是现实无奈,但是真情永存。

    第十九章 欺骗?

    小说: 步步套路俊郎君 作者:欢景 字数:2261 更新时间:2019-09-23 13:18:51

    容执明眉越蹙越紧,他张了张嘴,那本气息微弱脸色颓然的人立刻就明艳地笑了,“瞧我,又发疯了。”

    他慢慢地撑着身子起了,抬起一只手捏住容执明的下巴,一身血衣单薄地挂在身上,眉里带着笑:“你找到沈明庭了?”

    “可惜了,没在你到之前了结了他。”

    容执明抬手,沈弦思也不动,他安静地等着,容执明是不是会给他一巴掌。

    耳边劲风落下,沈弦思闭上了眼睛。脸上没传来火辣的痛楚,后颈倒是一痛,沈弦思眼睛都还没有睁开就软倒在容执明怀里,彻底失去了意识。

    将军府的大夫赶到,给沈弦思上了药之后容执明没让人躺在床榻上休息,而是给对方穿戴好衣物寻枯井中的暗道让人把沈弦思送出了将军府。

    容执明则平静地出来,兰儿已经领了个风情无限身娇体弱的小倌在他卧房里,他搂着人在桌边喝小酒时,廷尉府就来人了。

    说是调查前不久叶暄残部刺杀一案,府上的下人七七八八地拉去了不少。

    实际上查什么,彼此心照不宣。毕竟都查到了容执明金屋藏娇的卧房里去了。

    深夜,容执明出了将军府,没有去见沈弦思,而是去了平陵皇城外的平陵道观里。

    素净的小后院里,坐在轮椅上清俊苍白的男子一边喝着茶,一边用素白的手指在木桌上描画着些什么。

    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木桌上跳跃的烛火。

    在容执明推门进来的瞬间,他眼神明亮,嘴角扬起温和的笑容,看着关门的挺拔身影,欣喜地道:“执明,你来了。”

    “四殿下。”容执明恭敬地行了个抱拳礼后坐在了沈明庭的对面,看着对方仍旧只穿着单薄的青衫道,“时间匆忙,给您置办的下人不懂事,明日我从将军府调两个贴心的侍女过来,马上入冬,您还是注意些身子。我给你取件大氅来吧,屋子里冷。”

    说罢就要起身,沈明庭制止住了他,“执明,不用了,你身上这件就不错。”素白的手指指了指容执明身上黑色大氅。

    “…”容执明侧眸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大氅,眸色动了动,他朝沈明庭颔首,却依旧走过去打开衣柜取了件青色大氅平静地给沈明庭披上。动作止于礼,没有半点越矩。

    看着容执明坐下,沈明庭给他道茶推到了对方面前说:“执明,六弟在你那里对吗?”

    “嗯。”容执明垂眸喝茶,并未多言。

    “自古以来朝堂上的那把椅子让父子反目兄弟阋墙,我本以为六弟性子天真纯稚,没想到…”

    “四殿下,皇家的事本就复杂凉薄…人活一口气,争夺是人的本性之一。”容执明平静地道,“而且,把六殿下推上那把椅子的,不是先帝吗?”

    “不是。”沈明庭叹了口气,他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地说,“我不知道六弟怎么同你说的,他又让你知道些什么。可是当年之事并不仅仅是父皇让他做吸引叶暄的挡箭牌,实际是六弟和叶暄达成了约定,执明,与其说六弟是叶暄的傀儡,倒不如说他们是共生。”沈明庭闭了闭眼睛,脖颈上因为愤怒暴露出了青筋。

    容执明觉得手中的茶有些滚烫,他搁下了茶,脸上的神情一点起伏都没有,“四殿下,这种话,不能妄言。”

    “执明,你还要护着他偏袒于他。”沈明庭痛心疾首地道,“沈弦思的心是黑的,他精于伪装和算计,甚至为了得到他想要的不择手段!你可知,当年为何他会在年关前突然被罚进皇陵?”

    容执明垂眸不语。

    “他与父皇摊牌心悦于你。”沈明庭苍白的面色因为说到愤怒和激动处泛起了红晕,“父皇怎么可能允许,他不妥协。父皇和他僵持了一阵,但到底因为把他推出来当挡箭牌而心怀愧疚,最终妥协,但是有一个条件,必须先说服容相。”

    容执明眼中终于有了波澜。

    “执明你清楚,容相恪守礼教,又怎么会同意六弟要嫁入容家这种滑天下之大稽的要求。于是,六弟反了。”沈明庭颓然地倒在轮椅上,“他和叶暄达成协议,他做叶暄的傀儡,而叶暄,负责除掉容家…”

    随着最后一个尾音落下,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窗外的寒风呼啦啦地吹着,敲打着床,糊着的窗纸沙沙作响,木桌上的烛火跟着跳动。

    容执明半边脸被映红,半边脸沉没在阴影里。

    沈明庭眼眶都红了,“执明,从小到大他骗了你多少次,十岁时假装跌入湖中推给三哥,让父皇厌弃三哥,三哥最终随着自己的母妃病死在冷宫里,三哥当时才十五岁呀…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你还要,继续这样下去吗?受他骗,信他所说得所有一切!”

    “四殿下,三殿下在在命人在六殿下被褥里放毒蝎子一事,您可知?”容执明抬起头来,向他浅浅一笑,“别人都要他的命了,是要坐以待毙吗?”

    “执明,你…”

    “他是骗我,我也不是坐着给他骗呀。”容执明手指轻扣着茶杯,淡淡地道,“叶暄与六殿下合作…倒也不是没有可能。至于叶暄,先帝,沈弦思,还有殿下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信我?”沈明庭愣住了。

    “不信。”容执明淡淡地笑了,“沈弦思我也不全信。”他不再称呼他为殿下。

    “你…”沈明庭捂住了心口,是真的被气得狠。

    “四殿下,您可知沈弦思不是您的亲兄弟?”

    “怎么会?”沈明庭猛地抬起头来,震惊地看着容执明。

    被当挡箭牌给沈明庭揽下了多少明争暗算,到头来却连兄弟都不是,以那家伙的性子,确实很难过吧。

    “当年容家被灭满门,我逃了出来,是他身边的小安子救了我。既然他与叶暄已达成合作,完全可以把我带回去锁在身边,为何还放任我离开?”容执明不等沈明庭接话接着道,“您会说,叶暄怎么会因为沈弦思而容许我这个祸患活着。”

    “你既然清楚…”

    “不清楚,只是随口一说。沈弦思和叶暄我不清楚,但是我清楚我和沈弦思。”容执明叹了口气,“他不敢,不会对我父亲和容家下手的。以前尚有不确定,但知晓他心意后,我更加肯定了。”

    “您都说了,他精于算计,他聪明。那么他必然也知道一个道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违,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容执明居然还笑了,“那么想要我,又怎么会在我们之间留下杀父的祸患?当然,他有没有动过这个贼心,我就不知道了。”最后一句话有些冷,容执明心里想,这得教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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