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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步套路俊郎君

    隐性双性生子,雷慎入 外冷内热温和将军攻vs表面痴傻愚笨实际聪颖温润隐性双性帝受 写在前面:这次,我想讲一个,困于现实,却互相拯救的故事。有时候有些残酷,但是两个主角间,是残酷的境遇里,最大的温暖。 我是南萧之主,姓沈名弦思,字悦知。我的字是自己定的,取自君悦君心君不知。 我是一个傻子,世人都称我为愚帝。 我尽心尽力做了傻子多年,知道我为何变成这样的人,有同情我的,利用我的,戏弄我的… 有一天,我被带到御书房,他们让我这个傻子趴在地上,男宠骑在我身上,我像条狗一样去够他的葡萄… 然后门推开,一个人进来了。清冷锐利的人,驱散了满屋的荒唐之气, 他带着面具,我却认出了他。 我还是皇子时的伴读,我的心上人。可是,我是一个傻子啊,我又怎么可能认得出他呢? 男宠从我身上下去,我像个傻子一样,咬着手指流着口水傻傻地看着他… 内心却一片荒芜,多年梦归来,我却成荒唐… 本文he,攻受之间绝对互宠,互相扶持,互相成全。只是现实无奈,但是真情永存。

    第二十章 躁(一)

    小说: 步步套路俊郎君 作者:欢景 字数:2058 更新时间:2019-09-24 13:06:52

    “简直不可理喻。”沈明庭沉默许久后,铁青着脸说了这句话。

    容执明听罢只是站起来,“四殿下,我带来的一些必须用品院子里的下人已经在安置,您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提。等把这阵风声过去,我会把您安全送离平陵。我不能多留,先离开了。”

    行了个礼转身就走,在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沈明庭叫住了他,“执明,容相一生为南萧鞠躬尽瘁,难道,就要这样了吗?”

    容执明闭了闭眼,“四殿下,南萧是我领着凤临的大军灭的,不仅仅是单纯对叶暄的报仇。”话毕,就推开了门,再也没有迟疑地离开。

    屋里的沈明庭猛地推翻木桌,爆发出巨大的声响。容执明的脚步顿了顿,风吹起他的衣角猎猎作响。

    南萧气数已尽,苟延残喘下去无辜的只是百姓而已。这个道理,他父亲明白,他后来明白,沈弦思也明白,但是他曾经最敬重的四皇子殿下并不明白。

    这到底就是人性吧,犹如这一年里的四季,有温暖的春,也有酷寒的冬。

    容执明来到山里的小院看沈弦思的那日,山上已经飘了雪。

    他推门进去时,屋子里很暖和,蒸腾着水雾气,鼻间是腥臭苦涩难闻的药味。

    他握了握拳,屏风后面,容执明听到云儿在低低地哭泣,还有沈弦思痛到气息紊乱的声音:“傻…嗯…姑娘…哭什么…我习惯了…”

    “公子…”云儿哽咽得说不下去。

    容执明忽然觉得脚步有些沉重,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有些僵硬地饶过屏风,里面的场景就那么直接出现在眼前。

    巨大的浴桶里,黑乎乎的药水冒着蒸腾的雾气,沈弦思光裸着遍布伤痕的上半身趴在浴桶边,扣着浴桶的两只手青筋暴起,头发湿漉漉地,他绷紧垂着的脖子,青色的筋脉扭曲着像缠绕的蛇覆在忍红的脖颈上…

    还有牙关颤抖的声音,侍女哭泣的声音。

    沈弦思抬头,望见了容执明,本来一脸沉静的面容一点点地破碎,额角一点汗水落下,然后双眼如降大雨,沈弦思就那样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在一旁抽泣抹眼泪的云儿被吓到了,愣在了旁边。

    容执明走了过去让云儿出去后,看着哭到脸涨红上气不接下气的人,直接拿自己的手腕塞到了沈弦思的嘴里。

    “…”吃了手的沈弦思瞬间没了声。

    “省点力气,痛的话就咬我。”容执明看着对方满脸的泪水,抬起另一只手给对方擦了去,“真是坏透了,分别那日不是还捏着我的下巴放狠话可惜没有了结四皇子吗?知道我今日要来就泡千机枢,装可怜这东西你还用上瘾了!”

    沈弦思抬眸瞅他,睫羽上带着泪,眼眶红红的还湿漉漉的,闪着委屈的光芒无声地表示他没有。

    容执明笑着看了一眼,视线投到沈弦思身上,有鞭伤还要被药水,有的伤口已经皮肉翻卷微微泛着白了。

    没有一刻是消停的。

    他的呼吸急促几分之时,沈弦思突然吐出了含着的手,转成握着,猛地攥紧,力道大到容执明觉得他要把自己的手捏碎。

    “执…明…痛!”水花带着眼泪飞溅,泡在水里的人扭曲着脸庞向站着的人求救,声音哀戚得仿若杜鹃啼血。

    这样一番折腾下来,等沈弦思泡好被容执明抱着时,已经力竭晕了过去。

    用柔软的被子裹着人回到卧房时,床边的摇篮里小丑儿正伸出小爪爪拨弄着给他挂在摇篮上的铃铛玩。

    见到容执明的瞬间圆溜溜的眼睛就更圆了几分,晃动着小肉手呀了出声。

    把沈弦思放在床上,容执明摸了摸小丑儿粉嘟嘟的小脸蛋,跟刚出锅的大包子似的,摸着让人爱不释手。

    小丑儿抱着容执明的拳头,睁大着眼睛冲容执明咯咯地笑,然后张嘴就要咬自己爹的拳头,可惜了,嘴巴太小,就傻不愣登地含着一部分瞅着容执明。

    “你爹爹说你刚出生时烧坏了脑子,难不成还是真的了?”容执明乐了。

    “…”塞着拳头呢出不了声,宝宝委屈,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开始雾腾腾的。

    “小丑儿乖不哭。”另一只手捏了捏小脸蛋,乖宝宝立刻又开心地笑了。

    云儿端着药过来,容执明就让她把孩子抱去哄,他暂时还只照顾得了大的。

    屋子里烧着地龙倒很暖和,但容执明还是解下了厚重的帐幔,免得没有穿里衣的手受了凉。

    瘦削的脊背,放药粉在伤口上时,昏迷着的人的躯体微微颤抖,还闷哼了一声,看上去有些可怜。

    细瘦的腰,腰线很漂亮。然后,就是像两只窝着的大白兔的臀部了。

    “全身上下也就这里有二两肉了,怪不得一直在诱惑我,原来是有资本呀。”“大白兔”上没有被打到所以没有疤痕,容执明瞅了一眼趴着的人微微颤抖的眼睫毛,继续装不知道他醒了接着说。

    “看上去手感倒是不错。”说完笑了笑,居然伸手去弹了弹,大白兔白啊,立刻就有了红印子。

    容执明眸色沉了沉,最终没有委屈自己大力地揉着。手感舒服得跟真的像把白面团塞手里揉一样。

    “执…明…”沈弦思终于装睡装不下去了,红着脸糯着声低低地开口唤,整个身子都泛起了粉。

    “嗯。”容执明停了手,看向耳朵尖通红的人,“你还知道羞?”

    “我…”沈弦思抓紧枕头把脸埋了进去片刻,忽然起了身勾住了容执明的脖子,全身跟没有骨头似的依附着容执明,咬着唇,又羞又怯地流泪,“我难受…”

    “怎…”容执明顿住了。因为某个人光溜溜得如猫一样攀附在他身上,两条大白腿缠着他的腰轻轻蹭着。

    容执明有些头疼。

    沈弦思埋着他的肩头啜泣,可怜兮兮地哀求着:“执明,悦知好难受…你揉悦知…揉得悦知像起了火一样,求求你,再揉揉…”

    “知道我为什么不动你吗?”容执明啪地一下拍了大白兔,大白兔抖了抖立刻变成粉兔子,容执明拿捏着兔子对怔住的某人说,“因为,你太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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