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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配角

    祁墨是穿書系統選中的宿主。 從此成為一個從一開始就註定得不到自己所愛之人的可憐蟲。 他原本以為,自己只是在系統找來的書中扮演這樣悲催的配角。 不料一點點找回失落的記憶之後……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 九世修道,一時之念,一念入魔,神魂俱滅。 ——從未後悔那日在林中與你的相遇。 一世劍修,無情無心,半步真仙,情劫難渡。 ——你倒是教教我,無情劍修如何渡這場情劫? 偽-舔狗忠犬攻X真-波浪形誘受

    第四十九章、魔尊夫人

    小說: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配角 作者:书生九华 字數:3723 更新時間:2019-10-30 19:56:11

    白亦被祁墨拖著走過了人界大大小小的國家,吃遍了許許多多的特色美食。

    原來人界是這麼好玩的地方?

    祁墨的重點永遠都放在吃上,但白亦卻不同,他可以看到無數人的喜怒哀樂,頓感有趣。

    為什麼一個人可以為了一件事,為了另一個人變成完全不同的模樣。

    他們是怎麼思考的,那種感覺是什麼樣的?

    每次遊玩結束跟隨祁墨回到那一片死寂的魔窟之後,白亦都有一些失落。

    「我們來裝飾一下這裡罷,畢竟是長久住的地方,舒服一點終歸是好的。」終於白亦提出了他這些年來的第一個要求。

    「嗯?行啊,那叫聲主人來聽聽。」祁墨玩心大發,忍不住調笑起白亦來。

    「主人,拜託你了。」誰料白亦幹脆得很。

    反倒是祁墨一時語塞了。

    「隨、隨你的便了,想用什麼,就自己取用。」嘴上說著,祁墨將寶庫的鑰匙交給了白亦。

    「謝謝,主人~」

    白亦學壞了,變得更加有人的煙火氣息了,祁墨不知道這是好是壞。

    但他的心臟跳動得很快,似乎存在陸奇身上奇怪的感覺,如今蔓延到了他的身上。

    「白亦,你果然是本尊的劫。」

    祁墨是和本界天道一起孕育而生的靈胎,他可以成為人形混入修者之中,也可以化為龍形遨遊天地。

    人形形態是成年人的樣貌,因為長期在深淵歷劫的緣故,被魔氣縈繞成為了如今深入人心的魔尊形象。

    他的人形早已經到達半步飛升,可惜和天地伴生的龍身拖累,他註定永遠無法劈開空間成仙。

    他自己本身就是這片空間。

    幼年期的龍形也可化為人形,樣貌就是現在這副白髮少年的模樣。

    和天道伴生的龍族一出生就聚集了這片空間的天地全部靈氣,本該守衛空間氣運,永生不可離開。

    若是真的想要成仙離開原本所在的地界,則需要將自己和大地的氣運隔絕開來。

    修鍊化外金身,即是將人形的自己和龍形的自己完全分開。

    七情六慾,總共十三個人界化身,每一個都必須依次飛升離開此界,才算完全和本體龍身分離。

    為此祁墨開始幻形修鍊,將自己的元神放入人界歷劫,不知已經過了多久,祁墨只知道,他已經修鍊了十二世,馬上就要成功了。

    而這最後一世歷劫的人形化身便是——陸奇。

    最後一劫是——情劫。

    為了確保自己最後一世修鍊成功,千年前,祁墨甚至不擇手段的滅掉了其他劍宗分支,獨獨在這片大陸上留下了無情劍道的劍修。

    千算萬算,他沒有算到半路殺出一個白亦。

    更算不到陸奇那顆不動劍心,已經全掛到了白亦身上。

    從一開始他就認出了陸奇的身份,作為主體也感應到了自己的身外化身對於白亦的那點小心思。

    原本他是打算殺了白亦,以命換命,作為救活陸奇的條件的。

    後來一想,若是心中的白玉光為救自己而死,那陸奇不得記白亦生生世世?

    那他的無情劫還過個屁!

    不若將這個定時炸彈挪到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懵懂之情抵不過時間沖刷,很快兩個人就會因為見不著面,感覺減淡嘛。

    他可真是個計劃通!

    但真正的計劃通是天道,萬物輪迴有何人可跳脫?

    陸奇是祁墨,祁墨即是陸奇,既然陸奇能對白亦動心,何況是祁墨呢?

    ……

    那天過後,白亦似乎是因為看到祁墨每次聽到自己稱呼他為主人,而表現出的扭捏表情得了趣兒。

    開始有事沒事的自稱自己是祁墨的僕人,姿態放得這麼低,每次卻又做著主人才能做的事,他甚至可以安排祁墨拿起掃帚老老實實的掃地。

    「用靈力沖刷之後的地板會被腐蝕你不知道麼,白的都成黑的了,拿掃把老老實實掃,誰弄髒的誰打掃幹凈,待會兒我回家,還是看到滿地的骨頭渣,晚飯,你懂的喲,主人大人~」

    「你這是威脅!」

    「今天的風兒甚是喧囂。」白亦背過身去,裝作什麼都沒聽到。

    「……」

    白亦還會各種安排祁墨變成龍身,搬運東西打扮原本光禿禿的山。

    「你是哪裡來的邋遢龍,龍窩裡幹凈的就像是被誰洗劫過一樣,話本里都說龍窩是由金山銀山鑄就,龍的鱗片里全都是珠寶靈石,我要求也不高,好歹家裡別滿地石頭子兒吧?」

    白亦手裡拿著他最近很喜歡看的凡間流傳話本《世說龍語》,裡面記錄的全都是凡人對於龍族生活的想像。

    兩個人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也不知道正常的家該弄成什麼樣,因而白亦打算以話本書為藍本,將祁墨窩改造得符合他的身份,不用太華麗,只要能入眼就成。

    祁墨化為龍身,身上掛滿了大包小包的東西,有屬於修真界的靈物,也有人界的稀奇古怪玩意兒。

    為了騎得舒服一點,白亦還在他的背上裝了鞍。

    凡間最近層出不窮的真龍現世奇觀,就是他和白亦一起下凡購物造成的。

    祁墨委屈啊,石頭子兒怎麼了,每顆石頭都有屬於它自己的坑,都有它的故事,它們都是自己在千年間,一顆顆撿回來擺好了位置的。

    「我是龍族,不是騾子!」白亦騎一騎也就罷了,為什麼他還非得背著裝東西的包包,放須彌戒指里不好麼?!

    「主人,我看今日的晚飯……」

    「我馱!馱著還不成麼!」為什麼他自己不會做飯,為什麼白亦做的烤肉那麼好吃,蒼天啊!

    白亦不會告訴祁墨,其實他是想看祁墨銀白色的漂亮鱗片,又不好意思直說,所以拐彎抹角的來套路對方。

    不過短短百年,原本光禿禿死氣沉沉的魔域里,變得有靈泉,有樹木,有動物,偶爾魔尊的手下們還會帶上吃的喝的來串個門。

    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的絕死之地,變成了如今鳥語花香的桃花源。

    這片魔尊的住處,原本被稱為血煞城,原因便是祁墨脾氣不好,一言不合動不動就是砍手下人頭,他家外一圈的土地曾被魔族的血液染紅,時隔千年都未褪色。

    而如今那片地方還是紅色,不過已經成為了粉紅色。

    白亦心血來潮為了釀造桃花釀,在家門外的一圈地栽滿了各式各樣的桃花樹。

    每個去拜訪魔尊請求辦理事項的手下,不再需要擔心提著腦袋回家了,而是會得到一瓶釀造好的桃花酒,只需要在喝完之後寫一份感想報告交回去給魔尊批閱。

    後者高興了,事情也就成了。

    相傳魔尊的性情變化這麼大,全都多虧了一個正道仙劍門的小劍修。

    雖然只是個魔尊從正道贏來的無足輕重的戰利品,卻得寵得很。

    旁人花費千年都爬不上魔尊的床,後者居然還可以騎到魔尊身上作威作福。

    是叫白亦沒錯吧?

    每次拜訪魔尊,都會看到他們威武霸氣的魔尊大人,被白亦擼寵物似的騎在身下玩弄。

    有他在魔尊的脾氣好到不行,這個時候只要提出的要求不過分,都會被魔尊應允。

    有了祁墨有意無意的助力,魔族在修真界的地位一躍而起,從以前夾著尾巴做人的過街老鼠,如今已經隱隱有和正道抗衡的趨勢。

    不過短短百年,魔漲道消。

    魔族們都認為,白亦就是魔尊夫人沒跑了,有他在,祁墨都變得很好說話了。

    拍馬屁自然要往白亦身上拍,可惜無情無心的劍修,什麼都不需要。

    ……

    「嘿嘿嘿嘿,小的今日帶來了好東西,還請魔尊大人笑納。」有事相求的例行進貢,只需給魔尊呈上一些稀奇玩意兒即可。

    這次的東西這個魔族可是找破了腦袋才找到的。

    「什麼玩意兒?吃的?味道怎的這麼怪。」

    「此乃雙修靈丹,有助興助孕的功效。」絕對無毒無害的綠色產品。

    祁墨打開瓶子聞了聞味道,一股子丹藥味兒,他最是討厭丹藥了,尤其是辟穀丹。

    此時好巧不巧白亦回來了,這次還買了凡間的一些製作糕點的用具,以凡人的時節,這些時日到了該吃桂花糕的時節,知道這些之後,祁墨這條饞嘴龍便饞了。

    「怎麼了?」白亦見跪在大殿里的那個魔族一見到他,就是一副想要溜了的模樣,眉毛不禁向上輕佻。

    「他說這玩意兒助興住助孕,是我想的那個孕麼?」祁墨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已經成年,但本身心智就如同一張白紙一般,七情六慾如同被抽空了。

    和他討論這個無疑是對牛彈琴。

    魔族最是淫、亂,活到祁墨這種年歲,不說子孫滿堂,至少也該血脈有後了,可是祁墨一點動靜都沒有,這些年手下有不少魔族蠢蠢欲動,試探的手法也總是讓人哭笑不得,不過——

    今天又來?還用得這麼髒的手段。

    大殿上靈氣混雜,但白亦作為天靈根修者對靈氣敏感得很,光是淡淡一掃,便能感受到至少十幾股不同的陌生靈氣,粘膩的是修鍊媚術的、其他的長得清秀可人的也有,還真是準備齊全。

    沒由來的白亦心中起了煩躁的感覺。

    瞥了一眼跪在大殿里埋著腦袋裝鴕鳥的魔族們,他一看猜到了,這些人是挑好了日子來的。

    趁著我不在,搞事情?

    「自然是——好東西。」白亦突然朝著祁墨甜甜的笑了。

    後者被一個笑容迷暈,白亦輕而易舉的從他的手裡接過了裝有丹藥的靈瓶。

    「既是好東西,不若我便替祁墨你賞給忠心耿耿的手下吧?」說著白亦的視線放在了另一邊的一個魔族身上。

    今日他離開的時候正好碰到那個人,消息想必是被他泄露出去的。

    「愣著做什麼,來領賞呀。」白亦笑得平易近人,卻讓底下的魔族頭皮發麻。

    「吃。」

    冰涼的瓷瓶落入這個魔族的手裡,這人跪倒在地剛想大呼饒命,誰知白亦只是讓他將瓶子里的藥全吃下去。

    「說起吃的,我餓了。」祁墨哪裡知道這些彎彎繞繞,又或者整個大殿之上,除了白亦他根本懶得去理會其他。

    將腦袋磕到白亦的肩膀上,雙手很自然的將人圈到了懷裡。

    祁墨早就不是以往的那副小孩子的模樣了,高大結實的身體,如今還像以前那般抱著白亦,兩個人卻沒有感覺到任何不妥。

    「對了,雙修又是什麼?也是好事?」祁墨懶懶的打了個哈切,突然想起剛才手下提到的整句話。

    「想知道?」白亦轉過身和祁墨雙目對視,彼此都能從眼瞳里看到彼此的樣子。

    祁墨這樣看著白亦竟又看呆了。

    剛才那個吃下藥的魅魔已經躺倒在地,發出了小聲的呻吟聲,祁墨愣了一下剛想伸過脖子去看,卻被白亦的手掌遮住了眼簾。

    「真想知道,下次再來問我我就告訴你,不是餓了麼,今天做桂花糕哦,主人~」

    祁墨任由白亦拉著去往兩人的小廚房。

    被留在原地的魔族們十分自覺的將多餘的人員清理出大殿。

    魔尊夫人,出乎意料的很愛吃醋,甚至連看都不許魔尊多看別人一眼。

    而他們的魔尊祁墨不但不生氣,反而覺著這樣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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